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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万圣,言出法随,此话一出,即成真。 一道神光降下,将林渡整个人都罩住,丹田内的仙气滚动翻涌,迅速转化为了神力,无穷的力量漫入她的四肢百骸。 终于,转化完成,帝君之威,加于此身。 扶桑还在金色神环的限制之中,不会再有邪魔气的补充,自身的魔气,也在不断地被神环消耗。 林渡看向扶桑,“现在,轮到你了!” 扶桑嘶吼起来,他重新祭出太阳之力,“就算我没有三毒之力!你依旧杀不了我!” “谁说的?”林渡重新祭出浮生扇,“既知生平,即能杀人。” 浮生幻境的另一用处,不仅仅是评判功过,降下罪福,更是,杀人灭魂之阵。 浮生扇倏然展开,扇面浮光跃金,神力灌入,风雪一瞬间涌出。 幻阵强行将扶桑拉入其中。 “想要激发所有人心底的恶念,那也尝尝,被你自己的恐惧,吞噬的滋味吧。” 如同林渡最初时使用浮生扇一般,霜雪一点点结成,无视炙热的太阳之力,慢慢将人冻结成了一尊冰雕。 继而,众人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嘶喊。 那声音透着彻骨的绝望与恐惧,寒冷与绝望交织,让众人好像都看到了天灾来临的一幕。 嘶喊声接连不断,像是要将这辈子的血都喊出来一般。 无尽的恐惧,承载着数千万信徒的恶念与恐惧,不过转瞬之间,冰雕之内的人身体就像是经历过了水淹、火灾、雷劈、断骨、斩首、毒发……无边的死亡与恐惧,贪婪、嗔怒、痴念让人又哭又笑,如同疯癫。 林渡冷冷听着,无悲无喜,不惧不怒,已是神明之相。 天帝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一次,是敕封率先站在林渡身边的人。 危止、墨麟、夏天无、倪瑾萱、元烨、晏青、苍离、阎野,无上宗和寻找到的参与的所有人,包括楚观梦。 所有人同时进阶了一层。 于是天光大亮,无数金光从最上层的天穹降在仙界的不同领域。 在许多道金光之中,魔气彻底收敛消散,而被冻住的扶桑,冰封层响起清晰的碎裂之声,昭示着太阴的遗志,终于圆满。 天地终于有心而悦达通,万民终于有命而争立意。 神君苍衣染血,终又重见郎朗青天。 倪瑾萱终于扑了过来,泪眼蒙眬,“小师叔!” 无上宗几人也回过神,围过来,包括阎野,一副看她怎么辩解的模样。 林渡抬头看看天,低头看看地,决定狡辩一下,“诶呀诶呀,这不挺好,以后再也没人说我偏心了。” 阎野冷笑,还没伸手,楚观梦跳起来就给了林渡侧脸一肉垫,没伸爪子。 第485章 岁暮天寒,归去来兮。 扶桑已死,今日在战斗之中冲上来的魔种也都被一一斩杀。 仙官们看着眼前的人,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道祖亲传,洞真一道,修炼到了圆满,究竟是何模样。 大抵世人都已经习惯了通过奇遇、功法、钻研、刻苦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却忽视了真正的高处修行在道心。 可修行容易,修心难。 实际存在的东西总比虚无缥缈的事物更容易把握,没人能看到的壁垒,才是最大的壁垒。 灵微帝君的大功,所有人都能看见,可又有几回有灭世之危,几人敢当救世主。 但现在灵微帝君有别的事情思考,“我的府邸……” 又得重建了。 神仙打架,加上邪魔献祭破坏封印,导致整个府邸成了一片废墟。 上来两千年,房子塌了两回。 林渡抱着胳膊看向那片废墟,面色有些沉痛。 旁人看了只觉得帝君威严,高不可攀,突然都有些胆寒。 林渡沉思片刻,果断看向了督财府的中大元帅。 督财府的人齐齐背后一寒,这是要从他们财部开始清算了吗? 是,他们刚刚没有帮忙,但他们财部来凑热闹的都是文官啊,唯一的武财神,在看家呢。 “财神爷,给点儿?房子塌了,没钱修了。”林渡目光真诚。 毕竟她闭关的时候怕孩子们资金不够,都给出去了,现在堂堂帝君再去摆摊,那就算收受贿赂了,不太方便。 中大元帅:…… 他反应过来,“嗷!好!能行!这得批,这能批!” “但是帝君,你还要住这里吗?你不然搬去中天紫薇宫暂住?”另有仙官站出来。 林渡摇头,“不,我就喜欢这里,就这里,清净,好。” 中大元帅打着圆场,“清净好啊,你有什么要求吗?直接和天工部说嘛。” 林渡想了想,“简单点,要个竹林,没了。” 要求很抽象,但这会儿天工部就算林渡要个竹山天山都能任劳任怨建出来。 天工部的仙官退下之后悄悄搓了搓手,这帝君身上的寒气,真重啊。 众仙官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先走,都等着灵微帝君走。 林渡走出去几步,忽然又停下了。 刚刚抬脚的仙官们瞬间收回了那该死的脚。 但见青衣帝君转头,直直看向他们这群距离不远的仙官们,眸色苍茫,脸上却微笑起来,如竹间罅隙光影,引人注目,可她接下来说出的话,却叫人如置冰雪地中。 “既然各部都有仙官在,那正好,替本君带个话。” “明日起,三元九府,会逐一清查整个仙宫,诸位仙官,请务必到岗,无故不在者,按律处置。” 林渡说完,微微颔首,转身带着几人离去。 众仙官看着那群人的背影,他们的衣袍大多脏污残破,可背影和中心的那道青竹一般挺直,姿态 却放松至极,勾肩搭背,间或飘来细碎的笑声和抱怨。 像是从岩石中顶出来的坚韧植物,可以飘摇,可以奇形怪状,却总是茂盛又健康的,生机勃勃,是这天宫中罕见的蓬勃群体。 逆风扶摇,涅槃起舞,长路漫漫,书剑携手,共至天涯。 玉清宫,天帝所在之处。 看守的仙官一脑门的汗,看着面前的排队等着召见谈话的人。 这叫什么事儿呢,这么多人是合理的吗?天帝叫了这么多人吗?怎么他们那一副刚打完架还想再打的样子呢? 已经轮到他们清算玉清宫了吗? 林渡坐在天帝对面,“还下棋?我有点忙诶。” 天帝无奈开口,“下一盘嘛,下一盘嘛,还没到明天你忙的时候。” 棋子落下,咔哒咔哒声中,天帝复又开口,“三元九府本来就是你的,我就不说了,天医院,本来也是三官的,也在你管辖范围,还有嘛,扶桑手下的,你怎么看?” 林渡不想管,落子更快了。 “你赢了就都归你。”天帝看了一眼棋局,说道。 一向走快棋的林渡落子迟疑了一瞬,几步之后,原本一盘针锋相对的好棋被下得稀烂,一方更比一方烂。 最后林渡还是以三子的优势落败。 “既然这样,那就把斗部、驱邪、司危府,都给你好啦。”天帝心满意足,“剩下的,让太一领灵官殿和四驿,正好。” 林渡:……合着这位早就想好了,留面子效应在哪都管用是吧? 林渡深吸了一口气,“那天帝,不如以身作则,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天帝对上林渡笑得十分流于表面的脸,斟酌片刻,“可,你那个苍晏……怎么说?” 林渡笑起来,“紫薇宫,这地方不错,让泰玄府整改整改,我就进去办公也好,苍晏对紫薇宫熟悉,还是去紫薇宫待着吧。” 天宫谁没有几笔糊涂账,泰玄省更多,晏青手上握着的东西可太多了,不管是真是假,都是隐患。 天帝的意思很明白,监察了所有人,就不能再翻旧账了哦。 “好说,这就下调令。”天帝也笑起来。 两个人对着笑,一个比一个脸上的肌肉更加用力,就是看起来牙根也都咬得极紧,一个在计算自己要受多少罚,一个在计较自己要受多少累。 林渡出去之后,扫了一眼排排站的崽子们,“你们在这儿干嘛?”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没事,我都谈完了,你们都等着接调令和俸赏吧,紫薇宫更大,收拾收拾,爱住紫薇宫住紫薇宫,爱住三元九府住三元九府,几部随便挑。” 没别的,就是府邸多。 不动产多就是好啊。 她看向阎野,“明天起,命簿不知道要有多少变化,您老人家养一养精神吧。” 阎野抱着胳膊冷笑一声,“那还得谢谢帝君提前给我透个口风?” 林渡满意摇头,“不用谢,应当的,应当的。” “你他……”阎野举起了手,看到了那胸口的血迹,终于又作罢,恹恹阴阳道,“毕竟不偏心了就是不一样哈。” 林渡看向了那群崽子们,意识到了什么,“盛宴估计先走了,回头你们谁去偷偷送点贡品,多照顾照顾生意。” 元烨兴奋搓手,“咱们现在不去整一口吗?” 林渡想了想,“那你们先去,我先回趟三元九府,抓个人。” 一帮人顿时紧张起来,“谁!” 林渡摇头,“不是敌人。” 三元九府,紫薇道人看向了门口,那道青色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之中。 “帝君。” “不敢。”林渡抬脚跨进了门槛之中,“其实,古墓是紫薇大帝的古墓,下放到洞明界,也是故意的,对吗?” 紫薇道人诶呀诶呀憨笑起来,用他的破蒲扇扇着风,“事情都已经要结束了,还要追根究底吗?” 林渡随手拉了个椅子坐下,像是闲话拉家常一般,“之前我一直不理解,扶桑的计谋但凡我少一点天赋,我都会落败,可那天,他堂而皇之带了八观镜去。” 而她的确过不了八观镜,因为她的确违逆了天机。 扶桑知道她违背了天机也不算奇怪,她身上并非没有端倪的,尤其他在紫薇宫,就能够看透命数流转。 但扶桑却不知道洞明界曾经还出现过一个八观镜。 那是林渡最终坚定不移地把目标放在扶桑身上的原因。 “他手上的八观镜,是真的吗?” “假作真时真亦假,”紫薇道人的蒲扇噗嗤噗嗤晃动,“紫薇宫的主人,自然能看星辰流转,观命数轮回,就比如我,也只是区区一个小小化身而已,并非真大帝啊。” 紫薇道人落拓起身往外走,“更何况,灵微帝君如此聪慧,想来已经猜到了。” “就当是,神明为你们的未来,点的一盏灯。” 林渡留在原地,低头思索片刻,再抬头,那人影已经不见了,比清风还要干净利落。 她无奈也站起来。 真紫薇陨落于洞明界,当然有群星冉冉升起。 扶桑看了传承的八观镜,知道了林渡违背天机,想要将她按入万劫不复之地;阎野看了真正的八观镜,知道了没有逆天之举的未来,却也在眼看世界走向越来越与命数背道而驰的时候,果断选择了支撑起一个逆行的未来。 林渡换了一身衣服,到酒楼的时候,包间的大桌子中间的空间能跑得了一匹马,轮盘转圈儿摆满了盘子,众人嘻嘻哈哈,推杯换盏,看见林渡来了也都没停,笑嘻嘻吆喝人入座。 林渡找了个空坐下,发现今儿没人抢菜,“怎么都这么斯文,等我呢?” 晏青咳嗽了一声,“说那话,我们都是成熟的大人了,好歹也是三元九府星君的体面,不兴抢。” 倪瑾萱积极举报,“是没人威胁到我们了!” 林渡目光落到毛团子身上,“怎么不吃?” 楚观梦气鼓鼓地团成一团,“不吃!不饿!” 林渡戳了戳它,“吃了这顿下一顿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啊。” 楚观梦又转了一圈,“不吃!” 林渡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危止,“它刚刚也这样?” “一直没吃呢。”危止无奈笑起来。 “那行,那就让他们都吃,你看着,下回也不带你了。” 林渡一面说着,一面薅过毛团,“不就是没提前告诉你吗?我这不是好好的?” “但你没有心!”楚观梦还是生气,“早知道这样,不如最开始就把你生吃了!” 林渡懒得翻旧账,“吃吃吃,生吃,来,你再不吃他们可都吃完了哦。” 楚观梦手里被塞了个贡果,下意识啃了两口,反应过来狐疑道,“不是你哪儿顺的千年蟠桃啊?” “玉清宫顺的。”林渡理直气壮。 一桌人不止今日的几个,还有无上宗其余不少同门,除了自闭的姜良,酒酣谈兴浓。 “说起来,这飞升之后,也就你们这帮孩子进天宫的多,这成天的,多累啊。” 倪瑾萱闻言道,“因为小师叔在里头啊!” “飞升不飞升,进天宫不进天宫,都是个人想法嘛,逍遥之人,在哪都逍遥。”元烨撑着头,眯着凤眼,“你说是吧师父!!俩徒弟给你顶锅!你就随便怎么逍遥了。” “诶,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自己要去的天宫,咱们开山祖师爷,虽然没飞升,可后辈多少人飞升了,都是个人造化!” 林渡忽然想到了书楼里的几次前辈教诲,“祖师爷没飞升?” “是啊,祖师爷可以飞升,没飞升,渡劫之后,拒绝将灵气转为仙气,守着书楼过日子呢。”一个陌生的面孔侃侃而谈,看着他们的目光像在看最亲近的后辈。 “他经历过道祖的讲课,自认飞升成仙没有必要,只想坚守自己所创立的宗门传承,一界的散仙,寿命绵长,老爷子之前和我说过,他的命,最多守到一百代,一百代啊,是个坎儿啊。” “一百代往后,就看宗门自己的造化咯!” 另一温文模样的人解释道,“守着书楼是因为那是咱们无上宗的真正根基嘛,为了无上宗,能够薪火相传,有后来人嘛!” 成仙或许是很多人的愿望,可也总有人,有更重要更执着的目标。 比如开山立派,守住宗门,薪火相传,为照后来人。 “咱们无上宗,刚好第一百代飞升到了仙界,说明肯定熬过了坎儿,我是真高兴啊,来,举杯!” “敬祖师爷!” “敬无上宗!” “敬我们,代代相传,不灭的正道!!!” 星云流转,满盘杯盏空,众人大醉而归。 林渡和危止并肩而行,墨麟扶着夏天无,倪瑾萱扛着元烨,元烨手上还拽着晏青的袖子,楚观梦化为白色猛虎,在前面奔跑。 “诶!太阳快出来了吧。”倪瑾萱像是看到了什么。 元烨咚一下落在了云间。 一行人同时停住脚,散乱坐在离三元九府不远的玉桥上,傻乎乎仰头,等一场日出。 岁暮渐凉,清风拂面,扑散了酒气。 “看!!太阳出来啦!!!” “我们幸福逍遥的好日子啊!!” “新的一天!!努力干活!” 一帮人喊完,互相嘲笑的对方的傻,起身之时依旧笑容满面,像少年时那样,拍着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尘,伴随着太阳的上升,向三元九府跑去。 “看谁最先到!” 自这天起,天宫仙官陆续都接受了监察,林渡的琉璃心和缚心绳随着消失不见的三毒与邪魔深埋地底,可她继承的神符和能力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因为进阶了帝君,突破了自我的心境,更上一层。 潜藏的魔种不在少数,多数不敢接受监察就潜逃了。 可林渡和危止手下的仙官抓捕人也是好手,汪汪队中人研制出了不少的抓捕追踪法器和程序,终于陆续将这些潜逃的魔种,全部斩杀。 整个天宫彻底被肃清,换了一副新气象,无上宗飞升上来的前辈也有不少进入了天宫,填补了空缺的职位。 仙宫有了个闲话笑语,盲目者掌命,故命运无常,无心者执法,故再无偏私。 可无论如何,灵微帝君,都成了许多仙官心中,永远无法忘怀的凛冽霜雪。 她强大,聪慧,布局谋算天下,评判三界功过,是道祖最得意的亲传之一,闲散时温柔似初春微风,行事时却凛冽如坚冰,有人仰望,有人畏惧,有人却也能同笑语,共行道。 林渡的府邸被重新修好,背后依旧就是归墟。她来时孤零一身,一路走来,如今终于样样圆满,富足至极。 “终于清查结束了啊,有时间,再去鬼界逛逛,也不知道师伯修炼到哪个境界了,等老四轮回路上,能不能遇到师伯。” 月下竹影交横,白毛团子舒舒服服瘫在琉璃顶上晒月亮,林渡松散靠着白玉树的枝干,在自己种下心脏的地方,仰头灌下刚开封的蜜酒。 “百花仙君给你的蜜,是不是兑酒喝着味道不对?下次还是等我做好莲花蜜吧。” 危止站在树下,举起手,将新的一壶什么都没加的酒递上去,自己却只是站在树下,仰头看着白玉枝干上漏下来的一点流光的苍青衣摆边缘。 林渡接过去,“确实好像不对,你怎么不上来?” 危止仰头,耳边有风竹声,身前是百川流归之地,脚下是万魂终结之所,明月高悬,满怀冰雪,落于枝头。 “只是在想,同命咒,是不是同心跳?” 林渡垂眼看向树下一片淡素之中唯一的盛景,认真侧头感受了一下,“听到了。” 不是心跳,是神动。 岁暮天寒,归去来兮。 ——正文完—— 第000章 完结感言 这本书是我写书一年多来,最成功的一本,它不完美,但它是我当下能创造的最完美。 这本书的起始点,是我在24周岁生日低谷前夜,想到了一句,“我救我自己”。 我想用自己的思维方式,去诠释一场套着穿书和玄幻皮囊的自救。 于是有了林渡这个名字,渡人渡己的渡。 我创造她的人生经历,她有着困境人生,在重男轻女的世界里挣扎出来的没有依靠的浮萍,曾经也被世俗的观念影响,试图谋求爱情填补成长过程无人的空缺,但她终于在失去意义的时候清醒,通过拯救旁人的方式,去救赎曾经的自己,也就是,一个情感博主,拯救恋爱脑,于是雏形诞生了。 但随着我开始塑造故事的时候,这个故事的世界展露的是广阔的,真实的,鲜活的奇观,它可以容许我创造很多剧情,揭示很多东西。 我想要阐释的,其实很多,我反复看很多道家相关书籍和一些浅显的佛经,搜集资料,完善自己的故事,于是诞生了这个洞明界,这个无上宗,很多人。 我想要塑造一个正道,或许有利益冲突,或许有各自谋算,但大敌当前,正道中的每个修士每个人,本能的教育里,选择的都不是独善其身,是同舟共济;想要塑造一个有自我体系和内核同样痛苦的反派,一个并非完全个人的悲剧,是时代和世界的悲剧。 林渡她来时一无所有,她通过渡人的方式,渐渐收获的,“母亲”角色的临湍,“父亲”角色的阎野,很多指引她的长辈,无条件去爱她,保护她,教导她,还要有她担忧的,想要引导的晚辈,很多可以交付后背的朋友,一个同路的知己,完全健康且没有负担的关系,于是一个修真界大家庭诞生了。 林渡她通过成长,通过一场盛大的谋算,在路上获得了健康的,稳定的,圆满的关系,也从警惕和害怕亲近团圆,宁愿成为交易,两不相欠,变成了坦然接受亲朋好友师长的帮助和馈赠,因为她知道她可以放心接纳那些善意,而不需要思考背后的因果和人情。 她要学会坦然,找回初心,立下道心,完成横渠四句,带着她在现代学到的思想,融合她所学的道法,学会接受离别、遗憾、不完美,还有死亡、牺牲。 她会从残缺修成自己的圆满,从事业到心性和处世,这是我认为的,大女主的成长故事,我想,我大概在这方面,是做到了的。 一个作者笔下着墨最多的必定不可避免的带有她本人当前的世界观,最开始我想林渡独自生活,于是不得不逼迫自己做到极致,优秀,超过男生的优秀,独居,所以形象更偏向于独立的中性化的,不可侵犯的,而到了修真界形象考古了很多之后选择了最简单的现代道士形象,简单,合她的现代观念。 实际上我将我当时自保的观念下意识投射到了她身上,而现在的我自保方式是去学泰拳,而不是打扮得相对中性化,将改变形象变为加强力量,这是经历过几次单身公寓被敲门和踩点的醒悟,我要变得强大,有能力挥拳保护自己,而不是去女性化,准备那些可能来不及举起的电锯,人不能站在现在的高度去批判当时的自己。 我热爱少年感的人,但直到这本书首秀,意外地被很多人看到,指出少年这一词的争议,我才意识到了这是个争议点。 我个人的经历和惯用语言,少年就是包含少男和少女的,就比如子包含男女。 但每个人的经历,形成的观念体系是不一样的。 我开这本,是群像练笔,所以最开始,对每个角色的投入度不足,行文的时候重心不一样。 我想要描写不一样的女性,于是描写的方式不同,用的代称不同,尽管尽量不让林渡本人使用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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