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渊此刻的样子刻进心里,刻进脑海深处。 可水眸却仍迷蒙如雾,怎么也看不真切。 “真的,夫君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不走,真的不走。” 秦渊用力抱着明栈雪,雨点般吻她的额头眉梢。 明栈雪紧紧搂着他,“可你不是接了陛下的命令?君命不可违。” 秦渊用手指轻轻拭抹明栈雪的泪水,微笑道: “娘子,你放心,你相公我自有妙计。” 明栈雪瞪大眼睛,似乎并不肯信。 忽然猛地抬头,泪流满面地吻住了秦渊的嘴唇。 秦渊猝不及防,也不顾大庭广众之中、光天化日之下,低头接住。 明栈雪更是浑不在意,吻了一阵便张启樱唇,先把嫩滑丁香渡过,在他口中活泼地四处撩逗,然后边勾边引,把男儿的舌头诱到自己口中,热情似火地用力吮吸。 秦渊从未见过明栈雪如此,不觉来了兴致,一只手移到了她的腰际…… 两人终于分开,明栈雪狠狠地喘了几口,藕臂一揽,又勾下男儿的头,如饥似渴地继续亲吻。 秦渊再也把持不住,腰腹用力,双臂向上一勾,便将明栈雪拦腰抱起,快步奔进府中,然后…… 迎面撞上了两个熟人。 陈无咎和魏无音。 空气瞬间凝固。 不用说,刚刚在门口的一切,两人都都知道。 六目相对。 目瞪狗呆。 无比尴尬。 尬的秦恨不得用脚趾在地板上抠个洞藏进去。 “呃……” 本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 秦渊依旧抱着明栈雪,微微一笑,好似什么都未发生。 自顾自走到屏风后面。 这才步入正题,淡淡地说道: “两位师兄不在府衙里当值,怎么跑来我府上做客啦?” 虽然隔着屏风,陈无咎还是觉得没眼看。 子曰,非礼勿视。 于是乎,紧紧闭着眼睛,故作镇静,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急忙道: “师弟,我和你魏师兄有大事找你商量!” 魏无音则是把头低得深深的,目光死死停在脚上,眼中只有青石地板。 像在衙门谈话般,附和道: “师弟,这事,你务必要听我和你陈师兄的。” “呃……” 这怀里还抱着人呢,怎么谈正事…… 明栈雪藕臂一揽,凑到秦渊的耳畔,呢哝道: “夫君,回房去嘛——” 兰息喷薄而出,令秦渊魂魄俱融。 尼玛!!! 虽然没听清楚明栈雪的话,但大概意思,陈无咎和魏无音这两个吃瓜群众还是知道。 此时此刻,进退两难,不知所措。 恨不得找块地缝钻进去,更在心底里暗暗发誓: 师弟,你要敢把我们俩晾在这! 我们……我们! 我们就把你这座宅邸烧了! “娘子,你放心,我不走,你先回房嘛。”秦渊哄道。 明栈雪抬臂,紧紧攀住了他的脖子,“不要,人家就要你抱着。” 陈无咎与魏无音:“……” 这狗粮吃的是真猝不及防。 小师妹怎么变成了这样…… 两人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而秦渊假装不知,厚着脸皮,疑问道: “不知道两位师兄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陈无咎与魏无音:“▄█▀█●” 魏无音红着脸,硬着头皮开门见山道:“师弟,你还是赶紧收拾行李跑路吧,这不是人干的差事儿,不……不能让……让……” 后面的话到了嘴边,魏无音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能把头埋得深深的,一个劲地上下抖动着来给秦渊使“眼色”。 陈无咎则把眼睛闭得更紧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故作镇定,附和道: “师弟,老魏说得很对,你赶紧走,带着师妹,有多远走多远,出了这京州城,就没人能奈何你了。” 秦渊心中一热,原来两位师兄是特地来家里等他,劝他离开的。 “两位师兄放心,我心中数,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 “有数……有数个屁啊!”魏无音急得都爆粗口了,“师弟啊,李药师他们营就八百人,八百人啊!” “你知不知道城外的盗匪有多少人?至少三万人!” “而且如雨后春笋,不断壮大。” “这特娘是普通盗匪有鬼了!” 陈无咎急得满头是汗,什么都不顾了,又继续说道: “师弟啊,这些盗匪背后明摆着有各地藩王,搞不好就是各地藩王麾下的兵卒。” “自打张首辅改制以来,这些个藩王轮番带领封地的兵卒,抵抗外敌。” “那可都是在战场上刀头舔血、百战余生的精锐部曲啊!” “别说带着区区一府八百人了,就算是带上拱卫京州的左右金吾卫,恐怕也讨不着便宜!” “而且,人家还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你这一去绝对没有半分胜算!” “师弟,别怀疑,陛下这绝对是刻意针对你,退一百步讲,这剿匪的事情也不可能落到你头上的!” 陈无咎话音刚落,魏无音又补充道,丝毫不给秦渊插嘴的机会。 “对对对,师弟啊,咱们虽然平日里也喜欢纸上谈兵,我们也知道你熟读兵书,可这打仗真是闹着玩的过家家啊!” “这一去。” “成了,对咱们没有半点好处。” “败了,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师弟,听师兄一句劝,赶紧收拾包袱,天下之大,何愁没有你容身的地方!” 陈无咎越发激动,口无遮拦道: “师弟,说真心话,大周没多少年头了,你没必要把自己命丢在这,换个皇帝,你依旧是状元,依旧有机会一展所学……” “师弟,真的不能去啊!” “……” 两位师兄好像成了深闺的怨妇,喋喋不休,滔滔不绝,不停地劝说着。 人生有几个这样的朋友,死而无憾! 秦渊的心热了,泪水一涌而出。 明栈雪没有说话,安静地躺在秦渊怀里,只是抬手,用葱指轻轻拭抹他的泪水。 第24章 进退当温柔似水 好在。 眼前的两人,一个紧紧闭着双眼,一个头低得死死的。 无人掠见秦渊此时的窘态。 涕泪横流的秦渊,抱着明栈雪挺着腰,朝天空重重喘着气。 良久。 泪水憋回去了,秦渊挤出一副笑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耸耸肩,满不在乎,道: “两位师兄放心,师弟我不是傻子,这蠢娘们还不值得我赔上性命辅佐呢。” “我下午见过李药师了,是个能人,此次定然会凯旋的。” 魏无音并不知道秦渊抱到了大腿,还以为他是热血冲昏了头脑。 又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师弟啊,刀剑无眼,战场上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你可千万不能去啊!” 陈无咎亦是眉头紧皱努力想着说辞,这个师弟,什么都好,就是太固执…… 秦渊笑了笑,斩钉截铁道: “两位师兄,你们放心,我真的从来就没想过上战场!” “好,很好!”陈无咎脸上绽开笑容,“这么说来,师弟是准备告病推却了?” 不等秦渊回答,魏无音亦兴冲冲地说道:“这招好啊!凭借着漩涡书院在大周的声望,告个病不算什么,陛下斥责几句也就罢了。” “师弟,这回我和老陈可就安心了。” 魏无音松了口气。 话音未落。 下一秒,那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 “不,两位师兄,我好好的,没必要告病推辞。” “呃……” “什么意思?” 陈无咎被秦渊给整糊涂了,“师弟,你不会要说,你准备当这个主帅,但是又不带兵出征吧?” “不然呢!” “啊?师弟,三军统帅,还能不上战场?” “当然,又没人规定不行,法无禁止皆可为,我当个名义统帅坐镇后方就行。” 闻言。 陈无咎和魏无音,张大了嘴巴,被这话惊得一个踉跄没站稳,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还有这种操作? 不愧是秦师弟! 这还真没毛病! 昔日,武安君白起不也藏身军中,假称王龁为帅,把赵国君臣骗得团团转,勾引赵括带着大军倾巢而出。 然后,白起突然暴起发难,出其不意把赵国的四十万大军团团包围,结束了这场旷日持久的秦赵大战。 现在,秦渊不过是反着操作而已。 明面上,他为主帅。 实际上,李药师领军。 想通了这一点。 陈无咎松了口气,总算是安心了,笑道: “既然如此,我和老魏也就放心了。” “秦师弟,行军打仗是大事,尤其是粮草辎重更是重中之重,一点马虎也不能有。” “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只管来问我们。” “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 “咱们都是师兄弟,无须客气,但凡有需要,言语一声就是了。” “不错!”魏无音用力地点点头,“有需要尽管开口,甭跟我们俩客气。” 秦渊计上心来,展颜一笑:“两位师兄,师弟我这还真有一件难事!” “哦,什么事情?” 魏无音不疑有他,出言询问。 秦渊眉头紧紧皱着,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可奈何道: “两位师兄也知道,师弟我是个死宅,基本上不出门,对这京州城外的地形一无所知。” “陈师兄也说了,粮草辎重是大军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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