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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斥住:“再走一步,就掐死他!” 殷东一只手是能把人掐死的,对于这一点,姜圆深有体会。 那女人直接吓傻了,脱口而出道:“他爸是镇长!” 第一百六十七章 什么来头? 其他几人立刻出声附和,“对,他爸是齐福山,你们完了,真要把他弄死,你们才是全家都得陪葬!” “赶紧打电话,给他爸打电话!” 说话的男人慌里慌张地要掏手机,手打哆嗦,手机刚从口袋里掏出来就掉在了地上。 那女人弯腰捡起来,几个人竟不知道是先打110还是先打镇长的电话。 殷东掀起眼皮朝齐振雷打量了一眼,幽幽地开口:“镇长?我还以为是阎王,没想到是土地公。” 即便在眼前这种场合,姜圆还是没能憋住笑,他这与生俱来的幽默,什么时候能收敛? 他侧头撇了她一眼,她正咬着下嘴唇,忍得很辛苦。 他冷着脸睨她,“这么严肃的场合,你还笑。” 姜圆:...... 正在打电话的几人直愣愣地看过来,这男人怕是不知天高地厚吧? 这是临水镇,临水镇虽然行政级别不高,但这个镇是整个区的核心产业重镇,无论是经济发展水平,还是其他各方面的综合实力都非常强,是有名的百强镇。 镇长齐福山,更是远近闻名,传言他跟上面关系特别硬,要不是关系硬,齐振雷这些年这么肆意妄为,几乎到了无恶不作的地步,可他愣是连警局的门都没进过,还不是有他爸的关系给他保驾护航。 齐福山在镇长这个位子上做了十年,在当地自然有他的手腕和人脉,传闻他在黑*道白道都有人,连市长都要对他客气几分,远近的人都对他有所忌惮。 几个人正愣着,电话里传来一道稍显沧桑的男声,“刚才说话的男的是谁?” 刚才几人拨了电话过去,都还没来得及吱声,说话的男人,自然只有殷东。 拿着手机的卷毛颠三倒四地跟电话那端的人说:“叔,雷哥被人打了,雷哥气都快咽气了。” 许是为了凸显事情的紧急,卷毛非常直观地描述了眼前的场景。 “什么?!” 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咆哮。 卷毛忙慌张解释:“不是,是他现在被人掐着脖子,快没气了。” 这个解释跟刚才没什么不同。 电话里的男人语气明显变了,“在哪?谁把他掐住了?” “我们现在在姜山家,这个人是个外地来的,跟姜山他女儿有关系,应该是姜圆的男人。” 卷毛似不确定他这么描述对不对,说话的同时抬眼朝殷东和姜圆看过去。 殷东竟朝他赞许地点了点头。 目睹一切的姜圆:....... 电话里的男人明显沉默了两秒:“北城来的?叫什么?” 这下又把卷毛问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不赶快来救人,为什么要在电话里问东问西。 “说话!” 男人明显急躁起来。 卷毛打了个哆嗦,无奈看着殷东问:“你叫什么?” 姜圆扭头朝殷东看过去,她下意识觉得不应该随便暴露他的身份,她怕再给他家惹上事端。 “殷东。” 她没想到他那么大方地自报家门。 卷毛老实重复了一遍,“他叫殷东。” 电话里的人显然已经听见了,又是一片沉默之后,对方问:“哪个殷?” 第一百六十八章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殷正廷的殷。” 殷东淡然地回了一句。 姜圆心里一跳,这个好像不是他爸的名字。 在场其他人更是一脸懵逼,他脱口而出的这个名字似乎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然而电话毫无预兆地戛然而止。 几人摸不着头脑,镇长这是啥意思? 殷东*突然把胳膊一松,“咣当”一声,齐振雷从墙上直直砸到了地面上。 许是知道他爸要来了,齐振雷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就往殷东身上扑。 他一边挥着拳头,一边呼喊:“给我揍死他,我老子来了,你们他妈还怕个鬼啊!” 他那样子活像是临死之人回光返照一样。 “他妈的,弄死他!” 那三个男的,一拥而上。 打斗声此起彼伏,殷东以一敌三个半,姜圆起初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她手里攥着个花瓶,原本准备瞄准时机帮殷东解围,谁知道原本想象中的群殴,很快变成了一对一单方面施虐。 齐振雷是第一个倒下的,以双腿跪立的姿势,半晌没能再站起来,他捂着膝盖骨,姜圆从他脸上的表情和延绵不绝的呻*吟声判断大概是骨裂了。 接着是另外那三个黄头发和卷毛,姜圆不懂男人打架,不知道是不是那三人太不抗打,她眼睁睁看着殷东从容地闪挪腾移,然后一招击中对方要害,都没几分钟的功夫,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以不同姿势倒在地上,整个二楼,哀嚎声四起。 殷东连气息都没乱,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还是好端端的,这表质量不错,他随手往自己的羊毛大衣上拍打了两下,似乎嫌弃上面沾了脏东西。 跟齐振雷一伙一起来的那女人已经吓傻了,她没少见男人打架,可没见过这么干净利落的打斗,连张椅子都没碰倒。 这男的这张脸帅得惨绝人寰就罢了,这人看着一派斯文贵气,竟这么能打,太有性张力了吧,她今天算是开了天眼了,北城的男人都这么优质吗,怪不得姜圆不肯回来,她在外面吃得这么好? 不是都说,她那对象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吗,眼前这个男的到底跟她什么关系?难不成她脚踩两条船? 女人呆呆地看着殷东,都忘了躺在地上痛得死去活来的男朋友。 别说旁边那女人,就连姜圆都看愣了,她默默地把手里攥着的花瓶又放回原位,真是多余担心他,合着刚才他是扮猪吃老虎呢? 该说不说,殷东打架确实厉害,姜圆暗下决心,她回头一定跟他学几招,将来有备无患。 殷东还是嫌弃地把身上的羊毛大衣给脱了,随手一扔,然后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冷厉的眼神朝一直盯着他的那个女人扫了一样,眼锋跟带着刀片似的,端的吓人。 “你当着我女朋友的面这么看我,礼貌吗?” 可他声音不仅没那么吓人,还莫名带着几分低沉性感,女人大概是鬼迷心窍了,壮着胆子出声,“你拿她当女朋友,知道她同时给老头子当小三吗?她脚踩两条船,你都被她绿了,还替她出头。” 姜圆脸色唰地一白,大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 “嗯?” 殷东一个眼神飘了过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 网速太慢 姜圆气得舌头打结,站起来怼着那女人的脸,憋了半天气,怒斥:“你胡说八道什么?” 女人也没有示弱,“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清楚,全镇上都传遍了,你在外面给老头子当二奶,要不然你家欠的那200万赔偿款,怎么这么快还上?什么工作赚钱这么容易,还不就是你陪老头子睡觉睡来的,难不成你中彩票了?” 姜圆沉了口气,好在女人亲口把扣在她头上的这口大锅给揭开了,不然她有十张嘴都说不清。 她朝殷东看了一眼,不知道是这会儿外面阴天了,屋里光线暗了,还是怎么着,他脸色似乎比刚才黑了。 女人见姜圆绷着脸不说话,还以为是她恰好戳中了姜圆的痛处,更有底气往下说了,“年三十,快递车往你家送了一整车的年货,你家开小卖部的,用得着过个年网购这么多吃的喝的?整条街上的人都看见了,俩快递员卸货都卸了半天,不就是老头子送你的吗,怎么,大过节的,他抽不出身来登门拜见丈母娘,提前把大礼送上了?找个老的还是有好处哈,礼数还挺周全。你吃着人家的,花着人家的,还到处招蜂引蝶,勾引男人,你对得起人家老头子吗?你能瞒得过初一,瞒得过十五吗?” 姜圆很想拿胶水把女人那张吧唧吧唧的嘴糊上,她怎么这么能说呢? 她一口一个“老头子”,礼貌吗? 姜圆知道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真掰扯清楚了,似乎都挺尴尬。 她假装若无其事地缓缓扭头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过去。 外面,天阴得很厉害了,屋里光线晦暗,他的脸隐在一片阴影里,脸上的情绪分辨不明。 姜圆本以为这事就别再挑明了吧,反正她在外面背负些骂名也无所谓,谁知道男人突然淡声开口:“你们这的人都不上网吗?不是百强镇吗,到现在4g还没普及?” 他声音落下,连地上躺着的几个男人都停止了哀嚎。 什么意思?来自大城市对小城镇的地域歧视? 女人脸露疑惑:“你什么意思?” 殷东站起来走到女人面前,视线盯着她,停留了片刻,语气不屑:“你们这网速太慢了。” 姜圆撇了撇嘴,别过头去。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是他!就是他!” 地上的卷毛突然惊奇地喊,“他说上网我想起来了!火车站!前两天那个火车站的热搜视频,他跟劳斯莱斯那男的长得真他妈像!太像了!” 殷东往男人面前移了两步,蹲下身子,奖励似地敲了敲那卷毛的脑袋,“聪明,你跟爱因斯坦是亲戚?” 卷毛深感受到了侮辱,但眼下,他好奇心似乎战胜了一切,他求证似地仔细打量着殷东的脸,随后吃力地抬起已经脱了臼的胳膊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短视频平台,一页一页地搜索。 其他人狐疑地打量着殷东,经卷毛一提醒,他们也都想起了那个视频,因为就在两天前才刚看见过,全网疯传,当时他们几个还对着这车牌号研究了半天,齐振雷还说,“这哥们儿绝逼大院子弟,妈的,我要有这车牌号可以横着走了。” 第一百七十章 鉴别真伪 他们越看殷东这张脸越觉得跟视频里的男人相像,再加上男人举手投足的气场,妈的,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齐振雷满脸的鲜血都挡不住脸色发绿的趋势,因为他爸是当官的,他从小耳濡目染,虽然经常胡作非为,但他很清楚官场的一些潜*规则,因为知道强权代表着什么,所以天然的畏惧。 他急于求证,急于否定他脑子里一瞬窜上来的那个不祥的预感,所以越发的急躁,偏偏卷毛拿着手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那条视频,他忍着膝盖处传来粉身碎骨的剧痛,爬过去,一把抓过手机。 卷毛很懂的样子说:“视频在平台下架了,估计那人身份不一般,应该是被删了。” 姜圆抿着唇,使劲往一边别过脸去。 “呐,我手机上恰好有备份,是不是这个?” 殷东很好说话的样子,亲自弯下腰,把手机屏幕递到齐振雷面前。 齐振雷刚要伸手接过,殷东移了一下,蹙眉呵斥:“让你看,没让你碰!” 他是真有洁癖。 齐振雷旁边那几人咬着牙挪腾过来,凑着脑袋过来看,爱八卦的那女人也赶忙挤了过来。 几个人边看,还边现场对照着殷东的脸,那模样活像是在分辨真品和赝品。 姜圆下楼去看她母亲。 杨雪腿脚摔了一下,脚脖子扭伤了,一步都走不了,她刚才只听到楼上激烈的打斗声,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局面。 姜圆简短地安慰了她母亲几句,杨雪问:“来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姜圆:“他就是我公司的老板。” 杨雪:“他一个大老板,大过年的,不在自己家过年,跑到咱们家来?昨天那车年货是不是也是他送的?” 姜圆抿唇不语,她也不知道殷东为什么大年初一突然来了,难道是一个人过年太孤单了吗,前天打电话的时候,她邀请他,他还说不来的。 但不得不承认,他来的恰逢其时,他如果晚来半步,此时此刻,或许这个房子里已经出了人命官司,不是她被齐振雷弄死就是她把齐振雷弄死。 一阵警笛声突然从街上传过来,而且声音越来越近,那急促的声音扎在人的耳膜上,姜圆心底一沉,马上上楼去找殷东。 二楼,殷东交叠着双腿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地上的几个男人,包括站在一旁的那女人皆是鼠眉鼠眼地看着他。 姜圆暗道,刚才不是还打成一片了,怎么现在这么有距离感? 这是鉴定结束了? 她走到殷东旁边,看了眼地下的齐振雷,出声道:“你刚才企图对我施暴,他是正当防卫,至于你们几个......” 她转眼看着其他几人,出声道:“是互殴。” “你们没意见吧?” 外面的警笛声越来越大,大家都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定是齐福山叫了警局的人来。 几个人对视了几眼,似乎都在盘算着,一会警察来了,到底该怎么说。 姜圆心里还是有几分担忧的,主要怕齐福山有眼不识泰山,不然他怎么敢报警的?他故意想把事闹大?北城的太子爷在他地界打了人,打的还是他儿子,这事闹大了,会不会给殷东扣上一顶仗势欺人的帽子? 第一百七十一章 小太妹 虽然殷东打齐振雷是实打实的正当防卫,但就怕这种事一经发酵,把事实一扭曲,变成了官宦子弟恃强凌弱,有理也说不清。 地下那帮人不表态,姜圆的担忧写到了脸上,她朝这帮人怒斥:“耳朵都聋了是吗?我奉劝你们别得罪他,他的身份你们现在已经清楚了吧,简单地说,他想让你今天晚上死,你都活不到明天早上,好心劝你们一句,别放着天堂的路不走,专门去闯地府。” 姜圆说话的时候,为增加气势,脸上的表情自然是竭尽所能地表现出凶狠。 她放这些狠话的时候,殷东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直到把她盯得两颊泛起红晕。 姜圆怒气未消地瞪了他一眼,用眼神无声地问他:看我干什么? 他舌尖抵着下颚,在忍笑,那抹似嘲非嘲的笑意是从他狭长的眼尾处一点一点地溢出来的,姜圆脸更红了,因为他读懂了他脸上的这种表情,她猜他一定正在心里骂她:狗仗人势。 她不知道的是,他此刻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的一个词是:小太妹。 她这架势一看就没少打架,是从小就喜欢打架斗殴的吗?什么毛病? 视线缓缓落到桌上那个花瓶上,他扯了扯嘴角,看着她问:“动不动就抄家伙往人身上砸的习惯是从小培养的?” “嗯?” 姜圆敏锐的神经其实已经跑到楼下街边去了,警笛声停了,她猜这时候那些人大概已经从车上下来了。 她撇了他一眼,他气定神闲地看着她,还在等她回话,她想都没想地回:“我要有你那拳脚功夫,用得着借助外力?” 他想了想说:“想跟我学?” 姜圆没想过,但他这么一提,她心思真的活泛了。 她没吭声,但他轻易读懂了她的表情,他淡淡道:“不收徒。” 楼下乌泱泱的,耳测进来一群人,姜圆没心思跟他扯这些,她草草地回:“不教就不教。” 会功夫的也不只他一个。 他一把拽过她手腕,将她拽到腿上,声音低哑,语调暧昧:“也不是不能商量,看你表现。” 姜圆想死。 地上一帮人,跟看傻了似的,突然口干舌燥。 尤其那女人,眼里跟喷火似地盯着姜圆,北城的大院子弟都这么会撩吗? “咚咚咚” 楼梯上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姜圆凭脚步判断,上来的人不多,似乎只有两个。 她从殷东腿上弹起,眼皮一撂,脸色瞬间拉了下来,跟变脸谱似的。 殷东瞥了她一眼,慢慢抬眼看向楼梯口。 果然只有两个人,姜圆认出其中一个穿着改良中山装,留着大背头,手上戴着枚扳指的是齐福山,另一个穿着行政夹克的中年男人,她并不认得。 齐福山一上来就快速地将眼前的局面扫了一遍,目光落到齐振雷身上,不过是多停留了片刻就收了回去。 齐振雷仍跪在地上捂着膝盖,憋屈地喊了一声:“爸!” 虽然不确定他爸来了好不好使,但毕竟他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窝囊气,在自家地盘上,亲儿子被人打成这样,他爸总得把这口恶气给他出了吧? 他那张脸从额头到鼻子再到下巴都被鲜血糊住了,看上去触目惊心,他舔着这么一张脸,看着他爸。 可惜齐福山连看都没看他,跟压根没听见似的,两步走到了殷东身前,微顷身,一脸恭敬道笑着打招呼:“殷少,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在警局,那边有急事拖住了,现在才赶过来,您是特意从北城赶过来的吗?您也没打声招呼,来者是客,实在有失远迎。” 姜圆猜测齐福山这个老狐狸口中“被拖住”的那段时间里,一定是去求证殷东的身份去了,他定是有备而来。 第一百七十二章 “牢饭怎么样?” 齐福山说完,就抬起双手,躬身朝殷东伸过来,殷东保持着双腿*交叠的坐姿一动没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气氛尴尬又凝重,齐福山讪笑着把手放下,转头看向姜圆道:“姜圆,你是咱们镇的名牌大学生,你高考那年,我还代表咱们市教育局来给你颁发奖金来着,你还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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