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衡兀自念叨:“肉都送嘴边上了,你不要,给别人,你又舍不得,你说你是不是拧巴?” “睡个女人而已,你当收购公司呢,还打算考察个一年半载?你是怕沾上甩不掉还是觉得她能把你给坑了?” “有三年多了吧?你连点荤腥都不沾,说真的,我都怕你憋出点病来。” “不知道还以为你替那谁守身如玉呢.......” 第六十七章 不醉不归 殷东侧头将梁舟衡的话音截住,“你知道我痛恨哪种人。” 梁舟衡愣了一愣,思索两秒后,往长桌那头扫了一眼,反问:“小丫头骗你了?” 殷东垂着眼皮,脸露不耐,“张嘴没一句真话,满嘴跑火车。” 梁舟衡眼带狐疑,“她到底骗你什么了?骗你给她花钱了?” 殷东吐了口烟,微眯的眸子往不远处的女人身上扫过去,语气透着丝轻蔑:“她说不图钱。” “是啊,之前给她100万,她不要,宁可给你单独待一会儿,你是不是不信有姑娘愿意死心塌地跟着你啊?” 梁舟衡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退一步,假设她有心机有城府,打着真爱的名号打动你,等你对她上了瘾,再从你身上狠捞一笔,或者,野心再大点,想登堂入室,当上总裁夫人,她就是想步步为营,归根到底不还得取决于你对她的态度吗?她想演,你奉陪不就是了?”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脸色突然一变,语气蓦然加深几分,“我懂了,懂了,你是不是怕重蹈覆辙?” 殷东耷拉着眼皮,白色的烟雾从他脸前一圈一圈地散开,模糊了他眼底的神情。 “唉”, 梁舟衡默默叹了口气,忍不住感慨了一嘴,“要我说那女人真是害人不浅啊。” 席间,众人吃得差不多了,人力资源总监招呼服务员把餐盘撤去,腾出空间让大家继续喝酒玩游戏。 姜圆刚想站起来离席,人力资源总监林总大声放话,“今晚聚会之前,殷总就跟我嘱咐了,咱们这个团队是临时从各个部门抽调过来的,这半个多月呢,大家一心忙尽调的事,没空交流感情,现在并购合同已经签了,但后面还有陆续大量的工作需要在座各位继续跟进。今晚,大家就借着这个难得的放松机会,好好认识一下,彼此增进下感情,方便咱们以后继续通力合作,今晚,大家就敞开了玩,谁也不能溜,不能辜负殷总的这份心意。” 林总说完,众人纷纷响应,有个女同事道:“我家里俩孩子等我睡觉呢,刚才我老公问我几点能回去,算了,不管了,反正我豁出去了,今晚跟大家不醉不归。” 有其他高管出声,“这就对了,今晚谁走就是不给殷总面子。” 姜圆朝殷东那边快速地看了一眼,许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他半阖着眼,一脸微醺的样子,表情懒散,唇角勾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 她收回视线,也罢了先溜走的心思。 众人玩游戏,纸牌、骰子、狼人杀......各种桌游快玩了个遍,一帮人兴致勃勃,红酒喝了好几箱了,依然没有消停的迹象。 另一边,殷东、梁舟衡和几位高管组了几桌麻将局,桌上烟雾缭绕,酒气弥漫,看样子,同样没有要散场的意思。 姜圆看了眼时间,已经10点多了,她心里惦记着早点回去跟晖姐提一下借钱的事,片刻都不想多待。 桌上的几个女同事早已不同程度地露出醉态,姜圆喝了十来杯红酒,基本面不改色,几个男同事,摆明了想集中火力猛攻她。 有人扯着嗓子,大着舌头出声喊:“我说姜大美女,酒量不错嘛,不会是杨总私下给你练出来的吧?” 有人补了一句,“这话说的,杨总的酒量全公司无人不晓,杨总亲自手把手栽培出来的,这还能差了?” “到底是怎么手把手栽培的,能不能跟我们说说,哥几个也想学学。” 人一喝多,就原形毕露,那些平时只敢在背后嘀咕的话,都肆无忌惮搬到了台面上。 长桌上安静了几秒,陆续有人憋不住低头哄笑。 第六十八章 打个你死我活 最后说话的男人见姜圆垂着眼压根没搭腔,酒意上头,隔着长桌扬声喊了一句,“跟你说话呢,装什么听不见啊?” 长桌边的人把视线纷纷投到姜圆身上。 姜圆慢半拍抬起眼,朝斜对面那个看上去衣冠整整,实际已经喝得醉醺醺的男人看过去,她维持着冷静语气,反问他:“你喝多了?” 男人咧开嘴哧笑了一声,眼珠子在姜圆上半身打着转,低声道:“没喝多,跟你虚心请教呢,跟我们大伙聊聊,杨总怎么培养你的?你看看,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最少的也在公司待了三年,除了你,你来公司一个月,就跟我们坐上一张桌了,你这速度,火箭都比不上啊,我猜杨总一定没少在你身上下功夫吧?” 谁都听得出他最后这句话的一语双关。 长桌边上醉醺醺的几个男人相视而笑,其他几个女同事也皆是互相传递眼神,眼里透出几分大仇得报的得逞。 姜圆沉着脸,忍着胸口一浪高过一浪的气焰,平视着男人语气淡淡道:“我也很想知道,你进公司八年了吧,怎么还跟我一个新人坐在同一张桌上?是那边的麻将桌对你吸引不够大,还是想挤挤不进去?看在你这么虚心的份上,我可以把经验传授给你...... 男人脸上已经变颜变色,但看脸上的神情明显被姜圆的话头给吊起来了。 姜圆停顿稍许,随后一字一顿道:“经验就是,先去做个变性手术。” 众人哄笑。 男人脸色僵了僵,被动地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眼神变得阴暗了几分,“姜圆,北城大刚毕业吧,论起来你还算我学妹,几年没回学校,不知道现在校风这么差了,学校教女学生出了校门就脱了衣服往上爬吗?” 姜圆知道男人破了防,她脸子一撂,沉声,“你喝多,嘴上没把门的了?” 姜圆本想给他个警告收敛一下,谁知道男人被她这话激到,眼底一沉随后划过露出恶劣的邪气 :“嘴上是没有,至少我裤子上有门儿,你......没有,所以,很方便。” 他话音还没落下,眼前一晃,一个不明物体直直地朝他眼前飞来,带他看清那个黑影时,两眼一瞪,猛地偏头躲开,耳边响起“咣当”一声脆响,声音划破了整个餐厅。 那是一只吃牛排用的银叉,灯光下,那叉子斜躺在他面前的餐盘上,通体发亮,白色的瓷盘被砸开一道细细的裂缝。 餐厅瞬间安静,远处麻将桌旁的人也停了下来。 男人猛地朝姜圆的方向扭头,仓惶的一张脸,压着蓄势待发的戾气。 姜圆面无表情地冷着一张脸, 隔着长桌跟男人对视,眼里的火药味遮掩不住。 “操”,男人黑着脸骂了一句,直奔姜圆而来。 男人身边的几个同事马上站起来拉扯住他,“别冲动,跟这种女人犯不着。” 一帮人七嘴八舌地劝他,“惹她干嘛,人家后台硬,咱们靠什么?” “就是,张哥,你碰她脏了你手。” 姜圆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全身的肌肉鼓胀得厉害,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沸腾着,那团火似乎要挣破了牢笼,奔腾而出。 这一刻,她心底有强烈的念头,他怎么不冲过来,冲过来,大家打个你死我活。 第六十九章 领教了 “怎么回事?都喝多了?” 耳边传来一堆人的脚步声,说话的是人力资源的林总。 林总大约是看着姜圆面色还算冷静,所以先问她。 梁舟衡和殷东站在一堆人身后,越过众人,视线同时落在当事人之一的姜圆脸上。 但见她冷着一张煞白的脸,眼神淡漠,对林总的问话像是充耳未闻。 梁舟衡刚要上前仔细问问,就听见一直被人拉扯着的张森气冲冲道:“她脑子是不是有病,我跟她开玩笑,她拿叉子往我脸上插!” “我他妈要躲不开,脸能被她戳个洞!” 林总眉心一蹙,转头看向姜圆,厉声斥问:“你怎么回事?到底谁先动的手?” 张森仍旧滔滔不绝:“当着这么多人面,我说一句瞎话,被雷劈死,这么多人都看见了,领导都在,我要一个说法。” 周围人出声应和,“他们俩说话可能就拌了两句嘴,谁知道她突然朝张哥扔了个叉子过来。” 说话的是技术部那个跟姜圆有过过节的女人,“她是不是有暴力倾向,上次,已经跟我动过一回手,这次又不长记性,我们拿她当同事,她拿我们当仇人。” 姜圆气得声音发抖,“你们拿我当同事?所以肆无忌惮口无遮拦造黄谣,恶意开黄色玩笑?” “你怎么不把桌子掀了?” 冷沉的男声突然传到耳边,姜圆耳边一刺,缓缓抬起头,正对上殷东凌厉的视线。 姜圆心头一沉,迎着他的目光,讥讽道:“你又要我道歉是吗?” “怎么说话呢,好好说。” 杨明在一旁吓得胆战心惊,忍不住小声提醒姜圆。 殊不知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恰好“坐实”了谣言。 周围一群人面面相觑,互相交换着眼神,嘲讽之意不言自明。 姜圆已经不是芒刺在背,像是被百箭齐发,腹背受敌。 “你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靠武力?说动手就动手,你有多大能耐?哪来这么大的戾气?公司是你撒气的地方?” 殷东的声音不高不低,但杀伤力很强。 来龙去脉他都不搞清楚,几乎是一边倒,拉偏架的都不如他会拉。 姜圆知道所有都来自于他对她的偏见,这一刻,她才准确无误地感受到他骨子里对她的厌恶。 此刻,她心中比愤恨更多的是彻头彻尾的绝望。 姜圆突然一个字都不想申辩了,她双眼直直地看向他,怒极反笑,“这就是东锦从上到下的企业文化是吗?员工背后散布谣言,恶意中伤,老板混淆黑白,是非不分,我领教了。” 她顿了一下,随后抬头,淡淡地问了一句:“我现在辞职的话,您刚才说的二十万奖金应该作数吧?您是大总裁,更何况还是个男人,总不能出尔反尔。” 殷东脸色暗的跟黑云压城似的,盯着她没出声。 姜圆拎起自己的包,转身朝杨明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进公司一个多月,感谢您的赏识和提拔,奖金发到我工资卡上就行,谢谢。” 说完,她没有片刻犹豫,转身就走。 她仿佛是在一瞬间想通的,没错,她是需要钱,再待下去,她不确定哪天会被逼疯做出什么事来。 心底那头恶魔蠢蠢欲动,刚刚那一瞬,她杀人的心都有。 姜圆快步走在人行道上,身边不时有人从她身边经过,夜晚的街头霓虹闪烁,车流涌动,她身在这繁花的闹市,却只觉得周身恶寒, 第七十章 “耍我上瘾是吗?” 寒冬腊月,路边马路牙子上的积雪堆了一层又一层,路灯把空中飞舞的零碎雪丝照亮,风,像是最锋利的刀子割在脸上,姜圆身上裹着羽绒服依然抵挡不住刺骨的严寒。 心头的怒气一点点被夜里的冷空气冲散,姜圆刚走出去不到一百多米就已经为自己刚才鲁莽的决定后悔了。 这个公司再烂,好歹可以挺直腰杆赚钱,她拿到手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 哪怕受到排挤,受一些言语侮辱又怎么样,至少她人是清白的。 她心里早就清楚这些,所以一忍再忍,但今晚,她还是没能忍住。 殷东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解决问题的办法不是只有武力。 但心底最深处埋藏的仇恨让她无法做到像正常人一样冷静和理智,她痛恨这个钱权当道的社会,痛恨所有与她为敌的人,她心底像是压着一座火山,不知何时何地就能喷发出来,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 姜圆的思绪胡乱地纠缠着,丝毫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打过来的两束耀眼的强光。 直到喇叭声从身旁响起,姜圆脚下一顿,下意识扭过头去,车灯打在她脸上,黑色的瞳孔骤然缩紧,可她还是看清了驾驶位上的男人。 那张冷峻而孤傲的脸隐在车窗后面,丝毫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姜圆心里还是猛地一动。 她倏地把头扭回去,继续迈步向前。 车子继续不远不近地跟着,那两束强光几乎一整条人行道照得亮如白昼,她纤细的身影被打在路边的墙根上,跟着她的步子在墙上平静地移动。 姜圆走出去不到二十米,头皮已经发麻。 “你想干什么?” 她一个转身气势汹汹地冲着身后的车子喊。 车上的人不为所动,但车灯倏地灭了,紧接着近光灯亮起,随后远近灯交替闪烁,明灭之间,似乎在传达着某种催促的信号。 姜圆跟驾驶座上的男人隔窗对视了足足有十秒钟,男人淡漠的一张脸隐在昏暗里,依旧的捉摸不定,姜圆再次扭头转身往前走。 眼前的光束骤然灭了。 姜圆心底一空,紧接着她听见身后传来“砰”的关门声,浑身蓦地僵了一下,下一秒,她的胳膊被人从身后拽了一把,整个身子被折了回去。 “干什么?放开我!” 姜圆气急败坏地想要挣开,想到她之前被他一再戏耍,她心头的火再次把理智冲散。 男人暗沉的一张脸没有丝毫起伏,见她挣扎的厉害,他仅用一只手臂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到车门处开门,将她塞进副驾驶的位置。 随后,他绕过车头,扔了另一只手上的烟头,开门上车。 车子重新启动,姜圆逐渐安定下来,殷东不发一言,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方向盘上,空气里残留着尼古丁的气味和他身上独有的凛冽气息混杂在一起,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姜圆提了口气,忍不住开口,“殷总特地追过来,什么意思?” 他不出声。 姜圆憋气,“耍我上瘾是吗?” 耳边传来汽车紧急刹车的声音,刚加速行驶起来的车突然在马路边上停了下来。 第七十一章 “这就是你想要的?满意了?” 一切始料未及,姜圆只觉得眼前一晃,整个身子腾空被他两只大手架了起来,下一秒,她后颈被大力压下,唇上多了熟悉的触感。 姜圆意识到此刻的不堪,想动,身子却被他上下其手死死压制着。 明明是她在上他在下,但她被他完全掌控着,连呼吸都要指望他给予的那点呼吸的空荡。 跟上次一样气势逼人的吻,她唇齿被扫荡一空,整个人犹被抽去了筋骨,很快支撑不住。 她气喘涟涟,半阖的眸子隐约看清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他微垂着眸子,倨傲的鼻梁骨戳着她的脸颊。 即便到了这种关头,姜圆依旧清晰地记得上一次所受的羞辱,她紧张地盯着他的脸,像是时刻做好抽身的准备。 他掀起沉沉的眸子,裹着蓬勃欲*望的汹涌暗潮扑面而来,姜圆长长的眼睫轻轻一抖,双眼立马阖上。 “唰”的一声,身上的羽绒服拉链被他的大手拉开。 姜圆浑身一凉,衣服被他随手扔在一旁,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片连衣裙布料,大片莹亮如脂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也暴露在他的眼底。 男人的瞳孔倏地一缩,随后姜圆后背一麻,那几根孱细的蕾丝绳被他一把扯断,男人粗粝的指腹在她整个后背上掀起阵阵电流。 耳边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呼吸,车里的空气越来越燥热难耐,车窗上弥漫的雾气屏蔽了窗外的车水马龙。 姜圆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处何地,她整个人耷拉在他的身上,被他束在身后的双臂像是早已被他攥得失去了知觉,垂落下来,良久,一动没动。 “够了吗?” 男人沙哑带着丝慵懒的嗓音传至耳边,姜圆耳边一热。 “这就是你想要的?满意了?” 他的手依旧摩挲在她光滑细腻的背上,但声音透着丝丝凉薄。 像是被一盆冰水兜头泼下,姜圆蜷缩起身子,扯了扯身上那片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布料,挪动身子,想要从他身上下去。 他的大手从后面将她禁锢着,视线直勾勾地盯向她。 姜圆气血上涌,尚未褪去的红晕更加深了几分,她低垂着视线,想逃却逃无可逃。 她脸上的每一寸都被他仔仔细细地描摹了一遍,良久,他哑然出声,“你这样子,可不叫心满意足。你怕不是对喜欢这词有什么误解。” “换成梁舟衡,估计你都比这受用。” 她感觉得到男人说话时,胸腔里的震颤,像是直接撞破她脆弱的心脏。 一切太突然了,姜圆刚才所有的反应都来自于她的本能。 垂眼沉默五秒,她缓缓抬起眼来看向他,一双带着水雾的眸子,闪烁了几下,被吻的水润的唇瓣轻轻一抿,干哑的喉咙勉强发出声,“好疼。” 第七十二章 “脱了。” 姜圆这一声又低又哑,却钻人肺腑。 殷东眸底再次转暗,喉结不自主地滚动了一下,下一秒,她细柔的手臂攀住他的脖颈,紧接着软糯的唇瓣擦过他的耳畔,他听见女人的丝丝颤音,“下次能不能轻一点?” 黑色的劳斯莱斯很快汇入车流,随后一骑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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