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想到这里,江望舒阴沉的脸色突然明朗起来,上扬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幸福美满的味道。 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沈鹤川的眼底闪过一丝怨毒,手上的动作却毫不收敛,攻势愈发强烈: “望舒,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给你盖章吗,”沈鹤川说着,换了个姿势吻在江望舒的大腿上。 他的动作激烈,由于重心不稳,好几次险些跌落在地。 为了保护沈鹤川不摔伤,江望舒只能一次又一次将人捞起,反反复复几次后,索性配合着他的动作拉近距离,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 “不行,鹤川,你的伤还没好,不能这么频繁的剧烈运动......” 江望舒还想要说些什么,但下一秒,她开合的嘴巴便被沈鹤川强硬地堵住,唇齿纠缠,水乳交融。 几场翻云覆雨后,江望舒娇弱地趴在沈鹤川的胸口气喘吁吁。 沈鹤川看着脸上写着餍足的女人,他佯装生气地扯了扯她白嫩的脸泄愤: “无论姐姐的嘴又多硬,我沈鹤川都有决心撬开。” 听到这话,女人眸色渐暗:“是吗?还有个地方,你试试能不能撬开。” 眼看着气氛再度火热,突兀的电话再次搅扰了女人的兴致。 看清来电显示是家里。 不顾沈鹤川的反对,江望舒眼疾手快地接通电话,一开口便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 “是萧承谨回来了吗?” 看到沈鹤川的脸色骤变,江望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激动,敛起情绪,再次开口: “既然他回来了,就让他赶紧做饭,今天鹤川出院,是该要好好庆祝庆祝。” 江望舒名下的别墅,上上下下几十号佣人,哪里还用得上萧承谨亲自下厨。 听到她这么说,正背对着她生闷气的沈鹤川重新换上笑颜,幽深的眸子里写满挑衅,像是为了宣示主权,他含住江望舒的手指故意制造出一些暧昧的声音。 心惊肉跳的水渍声情色的令人心悸,即使人不在现场,也不难猜出对面的两人正在上演着怎样的活色生香。 江望舒知道沈鹤川这么做的目的,也知道萧承谨听到这些会抓狂,会崩溃,会声嘶力竭,然而她还是这么做了。 一是为了安抚沈鹤川的情绪,二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她无比迫切地想听到萧承谨的声音。 恼怒的,欢快的,平静的......无论哪种都行,只要不是这般音信全无。 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江望舒想了很多种可能,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阿姨近乎冷漠的语气: “太太,你还是回来一趟吧,先生给你准备了东西。” 萧承谨给自己准备了礼物? 江望舒心头一喜,紧随而来的是无止尽的恐慌。 她竟然忘了今天是她和萧承谨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第十一章 因为愧疚,江望舒最后还是没能把沈鹤川带回别墅。 这也是她第一次清楚的意识到,那是她和萧承谨的家,他们两人的世界,是绝对容不下第三个人的。 就算那个人是沈鹤川也不行。 把沈鹤川送回清水湾后,江望舒开车去了一趟远郊,偏远破旧的巷子里藏着一家少有人知的老字号,萧承谨最喜欢吃他家的姜糖糍粑。 以前她每次惹萧承谨生气,他都会一个人打车来到这家糍粑店,软糯的白团子裹着一层糖粉,甜滋滋的,等江望舒忙完工作赶来时,看到的就是好吃到原地转圈的萧承谨。 甚是满足的声音落到她耳中,配上他笑得好看的星星眼,江望舒只觉得可爱极了。 她的承谨果然是天底下最好哄的小男孩。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承谨,好像很久都没有笑了。 买完姜糖糍粑,江望舒又去了一趟花店,娇嫩的粉色玫瑰,跟几天前她在餐厅送给沈鹤川的是同一款。 她还记得萧承谨看到花束时受宠若惊的模样,自然也捕捉到他在得知真相后一闪而过的失落,这些曾被江望舒刻意忽视的细节,此刻都化作一根根生锈的针,狠狠扎在心头。 今晚的天气有些阴沉,老天像是在跟她赌气似的,堵车加上红灯,原本一个小时的车程生生延长一倍。 花了两个小时,江望舒才回到家。 还来不及换鞋,她便直奔萧承谨卧室的方向,急促的语气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歉意:“承谨,今天公司有事耽搁,所以回来了晚点,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 话还没说完,江望舒便察觉出不对劲。 卧室里根本没有萧承谨的身影,扑面而来的冷寂空气让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落地窗边的两株兰花因为无人照料泛黄枯萎,床头原本挂着结婚照的地方也只剩下一片空白。 空荡荡的房间让江望舒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她故作镇定地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眼角一瞥,便看到那张泛着寒意的诊断书。 病人那一栏填着萧承谨三个字,诊断结果是车祸、孕早期流产。 看清上面的字,江望舒的大脑出现短暂空白,紧接着呼吸急促,眼圈也红了。 结婚三年,萧承谨一直都很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他这么怕苦怕疼的一个人,为了调理好身体,一碗一碗汤药下肚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视线恍惚间,江望舒忽然想起萧承谨生日那天,那时她身边已经有了沈鹤川,但迫于父母压力,她还是抽出一天时间陪他去禅山寺烧香拜佛。 萧承谨不信神佛,但为了能和江望舒有个孩子,九千级的台阶,一步一叩首,登顶时膝盖和额头都血流不止。 跪拜在佛像前,萧承谨双手合十,突然发问: “望舒,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们不够相爱,所以宝宝才不愿意来?” 面对萧承谨的发问,江望舒突然卡了壳,有一瞬间她还以为他发现了沈鹤川的存在,但转身看过去,萧承谨已经起身,神色如常地对着她笑: “这么严肃干嘛,我开玩笑的。” 他的语调轻松,可江望舒还是看到他眼角隐隐泛起的泪花。 心疼地将人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轻哄安慰: “承谨,我们会有孩子的,一定会有的。” 为了迎接孩子的到来,江望舒还亲手布置了婴儿房,粉嫩迷你的小袜子,可爱童趣的玩具,无一不让她坚硬的心变得柔软。 江望舒也是期待她和萧承谨的孩子的。 最好是个女孩,长得和萧承谨一样乖乖巧巧,她会把她宠成天底下最幸福的小公主。 然而,所有的幻想顷刻间全部覆灭。 江望舒的心口涌起延绵不绝的钝疼,她自己都尚且如此,更难以想象萧承谨会承受着怎样难以忍受的痛苦。 她紧紧攥着那份诊断书,失神地跌坐在椅子上,然而很快,她又发现了一个更令人绝望的事情。 诊断时间是五天前,也就是沈鹤川跟人飙车出车祸需要输血那天。 同一家医院,相同稀缺的血型,江望舒还记得那通从医院打来的电话,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医生口中那个需要紧急输血的孕妇竟然会是萧承谨。 因为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江望舒做出这个决定时连眼皮都没眨。 阴差阳错间,她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穗言知道这件事吗? 他知道是她杀了这个历经磨难换来的孩子了吗? 他知道了还会不会原谅自己? 心间的烦躁无处宣泄,江望舒一拳砸在玻璃展柜上,血流不止。 温热的鲜血染红诊断书上的字眼,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脚步踉跄地跑向婴儿房。 柔和的光线盈满房间,衬得满地的狼藉更加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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