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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是个奴才吗? “图海对我有恩,我畏罪死了,到时候皇上问起罪来,他也跑不了。” 亲兵没办法,只好抖着手把一张张喷了酒的桑皮纸往他脸上贴。 “你TM别抖了,都贴歪了!” “你TM自己也抖呢!” “废话!老子要死了能不抖吗!” …… “我怎么听着你哭了呢,你这冷心冷肺的还会哭呢?” “滚!” …… 图海营内,副将悄悄进来道:“将军,王辅臣去了。” 图海沉默半晌才道:“知道了,着人好好收敛尸身,吾等即刻回京。” “是。” * 王辅臣的死讯到京,玄烨听后沉默了良久。 图海跪在御阶下请罪——之前王辅臣曾经寻死过一次,皇上将其交给他,要求他严密看管王辅臣,如今王辅臣既死,图海难脱罪责。 虽然王辅臣为了不连累他,谎称暴病而亡,但皇上何等利眼,哪里会看不穿这其中的把戏。图海也没想欺君,他敬佩王辅臣愿为家人和部下慨然赴死的气概,既已答应为其周旋,便已经做好了被问罪的准备。 大殿内一片渗人的静默,玄烨看着御阶下这位功臣,破天荒主动开了口:“朕在等你的解释。” 图海俯身叩首:“臣……无言申辩。” 玄烨几乎都要让他气笑了:“王辅臣,叛臣尔!你竟敢为一叛臣遮掩罪行,藐视朕的旨意?” 图海:“臣不敢!臣以为,王辅臣之叛,实乃情有可原……” “放肆!” 图海倏地噤声。 玄烨神色阴沉地盯着他:“叛贼就是叛贼,不管他因何而叛,都是辜负圣恩的罪人。你为他求情……莫非,也想和他成为一路人等……” 图海悚然一惊,没想到皇上竟会将事情的严重性上升到这等地步,吓得连连叩首:“臣万万不敢!万岁明鉴,臣等片刻不敢忘皇上与太皇太后提携之恩,绝无有丝毫不臣之念!” 殿内又是一阵静默,图海的身体积劳成疾,加之心中恐惧,几乎要跪不住了。 玄烨见他冷汗连连,身形颤抖,想起他数年之功,沉思半晌,最终还是放了他一马:“……朕念你连年在外征战,殊为不易,此事,朕可以暂不与你追究。但图海,你可要记住自己今天的话,切莫恃功自傲,让朕失望……” 图海颤抖着叩首在地:“万岁圣恩,臣绝不敢忘!” * 乾清宫中的隐秘之事,外界不得而知。 外界只奇怪图海回京后,皇上怎么突然对他冷待起来。 明明之前图海在外时,皇上还经常给他写信,嘘寒问暖,图海府上也常能收到宫中的赏赐。 如今图海屡立战功,功成身退,皇上却在召见过一次后,就对其不闻不问,实在令人摸不着头脑。 图海是当初太皇太后力荐之人,玄烨瞒着别人,却不能瞒着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听说此事后,眉头紧皱:“我当时荐他,是喜他才略出众,文武双全,倒没承想,这么多年,他这副直脾气竟还未改。” 当年他就因为直言顶撞君上,而为福临所不喜。太皇太后原以为他沉寂了这许多年,该有些长进了,没想到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太皇太后劝玄烨:“他就是这么个人,有些意气用事,倒不是真的藐视君威,对你不敬。” 玄烨点头:“孙儿知道。”不过他还是很生气。 太皇太后荐给他的人,玄烨都给予了十二万分的信任和倚重。哪里会想到他竟敢罔背圣旨,维护王辅臣? 这等极信之人的背叛,比之王辅臣当年的降而复叛更令玄烨恼火。 玄烨现在一想起来心中还是怒火中烧——可见这世上之人,不管是什么来历,什么品格,都不该倚信太过,不得不防啊…… 太皇太后知道帝王本性多疑,也不便多说,只是提醒他道:“图海乃此次平定三藩最大的功臣之一,卸磨杀驴,最为史书和后世所忌,你当慎思之。”冷落冷落便也罢了,总不好为一个王辅臣,寒了将士们的心。 玄烨起身恭敬应下:“是,孙儿谨领慈训。” 作者有话说: 王辅臣、图海相关来自史实、百科、野史等。 ??78 ? 盘账 ◎娘娘很忙。◎ 前朝诸事纷繁复杂, 后宫妃嫔一般是很难知晓的。 这几年皇上对宫禁的管理越来越严格。 宫壸肃清后,即使是内廷主位,除了太监们偶尔下值出宫时, 能为她们带回点娘家的消息。 其他时候宫里的娘娘们,对宫外和朝堂的事情连一鳞半爪都难以窥探。 还好沈菡对这些也不是很感兴趣, 知不知道的也没什么影响。 乌雅家一向本分, 她玛法额森早就赋闲在家, 她阿玛威武还是之前皇上给提拔成了护军参领, 这才迈进了中品武官的行列。 不过家里虽说官不大,家底子还是很厚的,包衣世家么, 更别说额森还当过膳房总管——膳房油水多大啊! 沈菡也是自己立了小厨房,又当了主位开始管账后, 才弄明白了‘膳房总管’究竟是个多么牛的职业。 她这还只是对着永和宫膳房的账本, 已经觉得眼前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御膳房那根本都不用说了, 金山银海啊! 七月里,各宫都得进行年中的盘账。 主位不是那么好当的,你得管着全宫上下所有人的吃喝拉撒,生老病死。 不光是永和宫里上上下下的大小主子和奴才们, 像永和宫膳房、专伺候永和宫的针线房,沈菡这里也有它们专属的账本。 每年的年中年尾盘账, 这两个地方更是重中之重。 因为这两处涉及的例银和物料,实际上是由两处供给,所以有点双重领导的意思。 当然了, 内务府的人都是最长眼色的, 绝不会跟永和宫的‘德主儿’别苗头就是了。 紫芙和小东子抬进来两箱子整整齐齐的账本, 沈菡一看就想抚额,感觉头又开始大了:“怎么又多了一箱?之前不都是一只箱子吗?” 紫芙道:“这不是六阿哥和七阿哥都满周岁了吗?各处使费都有增加,这林林总总各处一加,不知不觉就攒下这许多。” 沈菡无奈,一本一本来吧。盘账虽然既累又耗时间,但沈菡也不敢完全撒手全交给下面人。 虽然现在看来,紫芙、季纶、小东子表现都还不错,管着永和宫外务、内务和膳房的事,一直也没出过差错。 但沈菡做了这好几年的主位,多少也有些经验了。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确实该是有度的,作为上位者,她才应该是他们主仆之间‘度’的掌控者,而不是把主动权全交给下面人。 要是她因为觉得紫芙等人品性不错,就全部大撒手给他们,那简直就是在诱惑他们犯错。 这么大的权力和金钱诱惑,能抵得住的人真没几个。 特别是膳房这块儿,杨清心和小东子一直是沈菡的重点监察对象。 虽说水至清则无鱼,但沈菡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过度宽容,致使他们酿出大祸。 所以她希望通过自己的亲自督察,能警醒他们,让他们心里有个数,纵使私底下真有什么,也别过了分,如此,他们主仆才能善始善终。 紫芙拿着米粮的账本给沈菡汇报: “禀主子,今年关防衙门之下的官三仓供内用的黄、白、紫三色老米,咱们共得了一石零三十斗,现今还余下七十斗……” “玉泉山、丰泽园、汤泉及朝鲜等处进贡的上等好米,共得了五石零一十八斗,现今仍余三石零八十七斗。余者白米、粗老黄米、麦子共计得了二百一十三石,如今仅余七十六石。” 沈菡:“怎么白黄米麦和往年差这么多?” 小东子上前解释道:“回主子,今年六阿哥和七阿哥满周岁,每人各添置了太监十六名,膳房照例添置了专管阿哥饭食的厨役八名,一应饭食皆由咱们膳房支应。” 沈菡点点头,问紫芙:“账对得起来吗?” 紫芙:“有三斗白米,一斗麦和二两紫米对不上。” 小东子继续道:“白米和麦乃膳房搬运时的损耗,紫米乃是小太监偷吃导致斤两有差,皆已另册登记。” 他把附册递给沈菡,接着道:“那小太监已经抓出来了,请示主子该如何处置?” 沈菡一愣,这还是第一次听说竟有敢偷紫米吃的,生米怎么吃呢? “要照宫规该怎么处置?” 小东子:“回主子,私偷主子所用贡米,乃是以下犯上,依例该送往慎刑司量刑,大约要吃上二十板子,罚去苦役的差事上。” 沈菡心里一怵,有些发寒——一把米而已…… 沈菡犹豫道:“这事儿没闹大吧?还有别人知道吗?” 小东子摇头:“只有奴才和杨清心知道。” 沈菡想了想:“那就先罚他一年的例银,降为永和宫的苏拉太监半年,以观后效吧。” “是。” ‘德嫔娘娘’处理宫务的日常就是如此没有新意,每年每月每天,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每年光是膳房的账就够她盘好几天的了。除了大头的米粮,膳房从各处交接来的膳食原材料还有N种,每一种都有一本账。 庆丰司职养外藩进贡来专贡膳房使用的羊,少了一只羊腿都得问清楚哪去了。 张家口外的三旗牛群,每年要交给御膳房乳油、乳饼和乳酒各千八百斤,各宫膳房再从御膳房手里拿自己的份例。 还有菜库、果园交用过来的千百斤菜蔬瓜果,三旗皇庄、百十所园圃里蜜户、网户、鹰手、捕狐户、捕牲户等处交用给宫里的蜂蜜和野味。 虽说这些都是自内务府交接,但膳房每样也要单立一册,都要一一盘点清楚。 这还只是膳房一处罢了,余者还有针线房和永和宫内的各种账。 针线房的账稍微轻松一点,不过是布匹锦缎的进出用度。 永和宫内部的账本才是真正的大头,比膳房的账更加细碎繁琐。 而且永和宫和其他各处都有银钱上的关联往来,不但自己内部的账册要核查,做到账实相符;还要和针线房、膳房等处的私账核对,做到账账相符。 单以上半年五月份的《收用银钱底薄》这一本小账看: 初一日,太皇太后赏乳饼、乳茶二匣,赏来人银一两。 初二日,进太皇太后六件活计一份,随匣一个,用银共三两七钱。进太后......进万岁爷六件活计一份,随匣一个,用银共三两七钱...... 初三日,仁孝皇后忌日,买小纸,纸捻用钱四吊。香供,用钱二两。 初四日,内务府艾熏,赏来人钱四吊。 初五日,各阿哥、公主进节礼,赏来人各钱四吊。回各阿哥、公主节礼,用钱四十八吊。 端午节。赏总管二名,用银八两。首领等,用银六两。回事坦达小太监等……妈妈女子等,用银四两。 进贵妃处节礼,用钱二十二吊,进安嫔等位节礼..... 各贵格格处进节礼,赏各来人钱四吊...... 十六日,赏顾问行总管果子二盒,用钱八十四吊。赏各公主吃食各二盒,用钱八十四吊。 ...... 二十八日,送延禧宫惠嫔千秋吃食一盒,用银二十二吊三百。惠嫔送吃食,赏来人四吊钱。 以上仅为五月的交际花费,紧跟着账册下面还有本月的节菜、香供、他坦饭食、厨、茶房、下屋煤等日常花费累计的用银进出。 只这一本小账,不仅涉及膳房的《物料底薄》,还涉及永和宫中的器皿、银钱、布匹、针线、煤炭等各种底册及实物,皆要一一盘点,可以想象这到底是个多么大的工程。 ...... 沈菡盘账盘的头昏脑涨,每天睁开眼闭上眼,全是‘用银几两几吊’。她深深觉得以前的宫斗小说都是骗人的。 ——穿越前她看宫斗文,娘娘们整天什么事儿都不用干,就坐在宫里琢磨着怎么把对方干掉就行了。 现在她成了‘娘娘’,才发现真正的娘娘哪有那么多功夫琢磨害人啊? 想想在现代,里外操持一个三口之家,都需要费多少心吧?大大小小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要处理,何况是操持一整个宫殿。 更别说她还得伺候皇上,照管孩子,参加宫里的节庆宴饮,和其他妃嫔社交,偶尔自己宫里还得搞搞宴饮,有时候还得陪着皇上外出,回来后就得处理积攒下的宫务等等。 沈菡真的很想说,就以她的日程表来看,她一年能抽出时间来害一个人,那都算她能耐! ——‘娘娘’真的很忙啊! * 这宫里需要做年中盘点的可不止永和宫,对这事儿最头疼的该是景仁宫的佟佳贵妃才是,因为她除了要做景仁宫的盘点,还得做整个宫里的盘点,那成山成海的账本啊。 佟佳贵妃自己是绝对盘不完的。 但佟佳氏和沈菡的处理方式显然完全不同。 宫中自有对应职衔的女官,敬事房也有专门负责监察内务的太监。 原本这都是皇后才能支配的人事,但佟佳贵妃如今掌管六宫,又深得万岁信任,一应权力基本也已经和皇后等同了,用起人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佟佳氏只管处理自己宫内的账目,她也不像沈菡这样事无巨细,她向来只把个总儿,别和往年有什么太明显的差异就行了。 她翻看后殿两处今年的用度,皱眉道:“怎么差了这么多?” 觉禅氏屋里的用度几乎是纳喇氏屋里的三倍有余,纵是多了个小阿哥,一个正在吃奶的孩子能用什么,哪怕是加上阿哥的下人也有些离谱了。 明姑姑叹气道:“纳喇贵格格现在性子越来越拗了,自己每日吃不了多少东西不说,待下人也刻薄。觉禅氏……许是宫人有所顾忌。” 实际上,是有了小阿哥后,觉禅氏屋里的人都张狂了不少,整天打着觉禅氏和小阿哥的名头要吃要喝,要这要那。 小阿哥在景仁宫的地位不一般,觉禅氏又是生母,下面人怎么敢跟他们过不去?纵然知道很多时候他们只是扯虎皮做大旗,却也不好与他们计较。 佟佳氏皱起眉头,这事儿确实难办,投鼠忌器,连她现在待觉禅氏都很客气,下面人最会看脸色奉迎上意,见她宽容,自然不敢开罪她们屋里的人。 按理说该佟佳氏出面好好管束一下,可……她也有些顾忌。 佟佳氏看着账本,单是上等贡米一项,觉禅氏屋里的消耗就几乎是三个人的量,她就是一天吃六顿米饭,也用不了这么多。 这也太明显了,让她想装不知道都不行。 佟佳氏:“觉禅氏就不知道约束一下吗?”她可不信下人这般做反,觉禅氏能一点不知道。 佟佳氏皱起眉头,难道她竟是有意不管?这是想干什么? 明姑姑摇头:“奴婢看也不一定。这觉禅庶妃平素就没什么威风劲儿,又一向与人为善,待下人也温和,许是被蒙在鼓里,或是不忍苛责吧?” 佟佳氏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现在可不是当年刚入宫时候的那个傻姑娘了,统御六宫这么多年,她经的见地事多了,总觉得觉禅氏这做派有些不太对头。 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宫里对下人好的主子多的是,荣嫔和德嫔都是出了名的宽怜济下,但也没见她们宫里的人出来作妖。 对下人好也不是这么个好法儿,连自己的名声受损都不在乎?好得太过了,可就有些假了…… 佟佳氏想了想,嘱咐明姑姑:“你多盯着点觉禅氏屋里,可别惹出什么乱子来,带累了阿哥。” 不管这事儿到底是出自觉禅氏的授意,还是宫人的自作主张,多要点吃的喝的都不打紧,她也不是供不起。 只是……可别是人心大了,有了些别的想头。 明姑姑虽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主子既然吩咐了,她自然会照办。 至于纳喇氏…… 佟佳氏叹口气:“随她去吧,吩咐太医按时请平安脉,开点补身子的方子,别折腾出病来。” 只当看在万黼小阿哥的份上吧。 * 景仁宫后殿。 绣云见绣玉端着食盒出来,无奈道:“主子又没用膳?” 绣玉摇摇头:“一点儿都没用,早膳就喝了一碗粥,午膳只用了些素菜,晚上再不吃,这么一天天下去,可怎么是好。” 绣云叹气:“咱们该劝的也都劝了,还能怎么办?” 谁能想到主子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呢? 当初有了小阿哥是多高兴的一件事,纵使主子失了宠爱,但只要有小阿哥在,主子和她们的日子就比旁的人好上千百倍。 结果旁人的阿哥都活下来了,偏偏只有她们的阿哥没站住。 绣玉看了对面热热闹闹,人来人往的西配殿一眼:“不能叫主子和贵妃娘娘说说,咱们换个地方住吗?” 以前可都是觉禅氏巴结她们主子的,结果现在两人的境遇天翻地覆,偏偏还就住门对门,主子心里怎么能好过。 哪怕原本有机会好起来,整天看着对面的小阿哥和觉禅氏,也好不了了。 就是绣云她们自己,每天看着对面,心里也够难受的。 以前觉禅氏跑来巴结她们主子,绣云绣玉对着觉禅氏的宫女,那可是高一等的,结果现在成天看着她们风风光光、趾高气扬地在眼前晃荡,她们心里也憋了一肚子气。 早搬走早好! 绣云摇头:“怎么换,现在贵妃娘娘面前哪还有主子说话的份?” 没了小阿哥,她们主子算什么,还能容她们主子一个人占着东配殿,没让她们搬去耳房住,已经是娘娘宽厚了。 绣云:“我看与其盼着咱们能搬走,还不如盼着对面能得娘娘青眼,搬去前院住,能离得远点也是好的。” 绣玉觉得这个可能性太小了:“她再是有个阿哥,自己却已经失了宠爱,娘娘看重的是阿哥,可不是她!” 要不是因为皇上让生母抚育孩子,说是对孩子好,这几年孩子也确实都站住了,绣玉觉得佟贵妃一定会把孩子抱走亲自养的,觉禅氏能不能见到孩子的面都不好说! 绣云也不是不知道,可不这么盼着还能怎么着,人活着总得有个盼头吧? 主子眼见着这辈子是不可能受宠了,孩子也没了,难道她们要一辈子就这么和觉禅氏门对门地住着? 绣玉小声道:“听说主子之前和德嫔娘娘住一个宫?要是主子和德嫔娘娘交情好,能搬到永和宫去住该多好啊,你看戴佳贵格格……” 要说这宫里的庶妃们最羡慕谁,不是德嫔娘娘——那样的宠爱离她们实在太远了,镜花水月一般,想都不敢想。 她们最羡慕的是戴佳氏!谁都恨不能当年和德嫔同居一宫的是自己,那这会儿说不定她们也是阿哥生母了呢! 绣云一瞪她:“嘘——这个可不敢叫主子听见!你不要命了?!” 绣玉连忙打住,一吐舌头:“我就是那么一说。” 绣云摇摇头,主子在这宫里最恨的,一个是对面的觉禅氏,一个就是如今宠冠后宫的德嫔娘娘了。 虽然叫绣云看,这恨意来得都有些莫名其妙,但主子现在都成这样了,有什么想法绣云都不奇怪。 她现在也不敢期待别的,只求主子能好好保重身体,那她们还能有口安稳饭吃。主子要是有个万一,那她们可真就彻底没活路了…… 作者有话说: 清宫膳房原材料供应来自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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