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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景仁宫可不像乾清宫、坤宁宫守得那么严密, 凤印换了个地方呆的消息,难免真真假假地传出去一些。 众人当然很震惊, 心里猜测‘皇后是不是犯了大错, 要被废了’的也大有人在。 不过大家都只敢在私下里偷偷议论几句, 谁也不敢拿到明面上说。 太皇太后听说后也很无奈, 她能劝的都劝了。 玄烨既然已经把面上的事都处理干净了,后宫里头他怎么折腾,只要不彻底掀了遮羞布, 太皇太后也懒得管了——她也管不了。 何况她自己还正来气呢,你看看皇后这办的叫个什么事! 你就是心里再有不平, 有怨恨, 想为父亲平反正名,你也不能这么由着性子胡来。 事缓则圆。 你好好过日子, 慢慢拢着皇上的心向着你,等两口子感情好了,什么事都好商量不是? 哪有皇后背着皇帝自己干的?那皇帝能不生气吗? 太皇太后自己都越想越生气,对苏麻喇姑道:“你说这皇后可真是, 合着这两年她这懂事孝顺都是装的,隐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最后给我和皇帝来这一下呢, 亏得我之前还夸她。” 太皇太后虽然看出了皇后心里有怨气,说不定以后会想干点什么,但还真没想到她这么敢想敢干, 性子硬起来不管不顾的, 什么都不要了。 苏麻喇姑递上盏茶给太皇太后消火:“您消消气。您不也说了吗?主子娘娘没坏心, 就是脾气硬,做不来那乖顺的小女人,心里又念着她阿玛,这才和万岁闹成这样。两口子哪有隔夜仇,等您把她叫来,好好说说她,让她给万岁服个软,许是两个人就好了呢?主子娘娘还年轻,您长命百岁的,以后好好教她就是了。” 太皇太后摇头:“我看这次没那么容易。” 哎,提起这个太皇太后就想叹气,她历经三朝,跟他们爱新觉罗家祖孙三代都打过交道。 太皇太后和苏麻喇姑抱怨:“所以我就最不爱掺和他们家后宫里这些事。” 听说自从福临得了天花去了,宫外都传说顺治爷是为了孝献皇后连江山都不坐了,出家去了。 加上太宗和姐姐那段往事,外头百姓就说这爱新觉罗家真是专出“痴情”种子啊! 太皇太后:“你说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我怎么一点儿也没看出太宗和福临是个痴情种呢?” 太宗就不说了,他对姐姐还算可以。 福临…… 就福临那个性子,乖张又任性,他懂得怎么爱一个人吗? 太皇太后摇头:“我看他们家这些男人,都跟‘痴情’扯不上半点干系,说他们‘多情’还差不多。” 祖传的情感泛滥,心思敏感,还爱较真儿。 偏偏他们还都是皇帝,说一不二,对旁人的要求就格外高——付出了真心就必须要得到回报,自觉遭受了背叛就会恨你入骨。 苏麻喇姑:“咱们皇上还好吧?皇上打小儿多稳重的!” 太皇太后摆摆手:“那是皇帝聪明。”更会装罢了。 要叫太皇太后说,玄烨就是典型的爱新觉罗家的男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只不过他的手段更高明,更会掩饰自己罢了。 只看这事要怎么了局吧。以玄烨对当年鳌拜一党的厌恶,他当时下定决心,立钮祜禄氏为后,实在是对她交付了极大的信任。结果钮祜禄氏转头竟然狠狠扎了他一刀…… 苏麻喇姑犹豫道:“那皇后这次岂不是……”大大得罪了皇上? 太皇太后抿一口茶:“哎……” 这些年轻人,一个个的都脾气大,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折腾。 苏麻喇姑忙给太皇太后顺气:“主子消消气儿,您是长辈,别跟小辈儿一般见识。孩子们闹腾,可不得长辈出面收拾烂摊子吗?外头人的家里面也都这样。” 太皇太后:“我怎么给他们收拾?你看皇后那天在我跟前儿装得多好,像是个需要我出面收拾的样子吗?而且皇帝这几天这么整治她,都没见她吱一声,这可不是个要服软的样子。我看她这是要破釜沉舟,彻底豁出去了,才搞了这么一出。” 苏麻喇姑犹豫道:“这,不能吧?别的不论,还有公府呢。” 真惹翻了万岁,一家子的前程都不要了? 太皇太后摇摇头,这个么…… 一来玄烨对前朝后宫,正事私情向来分得很清楚——他从不会因为宠爱哪个女人而重用她的家族,自然也不会因为讨厌谁,放弃对他、对朝廷有用的。 二来,钮祜禄一族毕竟是开国功勋,皇后自作主张这事属于两口子的私事,与前朝无关,与钮祜禄一族更无关,玄烨还不至于因为生皇后的气就去牵扯钮祜禄氏。 至于公府…… 太皇太后:“呵,他们公府这不是马上就要出个“圣旨立庙”的老公爷了吗?以后谁还能把他们怎么着?” 这就是皇后聪明的地方了,有这么个“爱重老臣”的金庙护着,皇上就算真的因此彻底厌弃了她,私下想给公府穿小鞋,也免不了束手束脚。 而且人家公府这不还是名正言顺的“后族”吗?只要玄烨不想让人知道帝后失和,惹来非议,动摇朝局,对外就必须善待公府…… 要不说玄烨怎么这么生气。 太皇太后:“你要说她傻吧?除了没考虑她自己,她给这一家子都打算好了。” 可你要说她聪明吧?有这么放着好日子不过,闷头直往死路上走的聪明人吗? 苏麻喇姑:“那现在,这该怎么办呢?” 太皇太后懒得管:“不知道,不怎么办。” 苏麻喇姑:“就由着他们这么闹?”这闹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前头还正打仗呢。 太皇太后看她:“那不然我还能去拦着皇帝撒气?” 一个男人,哪怕再宽宏大量,让自己的妻子这么算计,都不可能不生气。 何况天子。 天子之怒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太皇太后现在已经过了最生气的那阵,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了。 她平静道:“先让皇帝发发脾气吧。他也不是个心窄的人,说不定等把这火气发泄出来就好了呢。皇后毕竟是皇后,这次做的事虽任性,但除了‘自作主张,夹杂私心’这一点让人生气,明面上于大局倒是有利的,皇帝心里有数。” 至于钮祜禄氏要怎样面对天子的怒火,这是她自己做的选择,后果当然也只能由她自己来承受。 * 塔娜这么干之前早就不知道想了多少遍了,无论什么样的后果她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大不了一死罢了。 她看着眼前的黄升:“说吧,什么病?” 黄升面不改色地背了一大通医书,最后总结起来其实就是一句话:娘娘太累了,需要静养,以后都不能轻易劳动心神了,否则天年不永…… 塔娜看黄升,黄升垂头看地板:“臣会开副药方为娘娘调理身子,还望娘娘以后平心静气,擅自保养。” 塔娜收回眼神,无所谓道:“知道了,你去吧。” 黄升:“是。” 等药熬好,寿嬷嬷想端去倒了,塔娜止住她:“拿来吧。” 寿嬷嬷犹豫:“可……” 主子又没病,哪能随便喝药呢? 塔娜把药一饮而尽,苦得要死:“你觉得倒了,皇上能不知道吗?” 她可不觉得现在的坤宁宫还是以前的坤宁宫,里里外外都已经换上了皇上的人,有什么风吹草动,皇上都会知道的。 不过皇上大概也不至于要她的命,顶多折腾折腾她罢了。 寿嬷嬷无奈:“主子,您这又是何必呢?” 就算是为着老公爷,也没必要非和皇上闹成这样。 主子现在还这么年轻,失了皇上的宠爱,往后这几十年可怎么过啊? 可惜主子不是个听劝的人,寿嬷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没什么用。 玄烨听到钮祜禄氏面不改色喝了药,面色沉凝:呵,这是要挺着腰,跟朕硬到底了。 现在可真是一点儿都不装了,可见之前都在惺惺作态罢了。 玄烨面无表情地对顾问行道:“去和黄升说,皇后心火盛炽,需多以黄连清热败火。” 顾问心:“……是。” 给钮祜禄氏的药里加完料,他仍是怒火难消,又吩咐顾问行:“去景仁宫和贵妃说,皇后病重,无法理事,颁金节一事皆由她主持,六宫协理。” 要是皇后再不服软,过年也病着吧。 * 景仁宫的佟佳氏接到旨意:“……” 之前皇上到景仁宫来的时候总是和她说: “表妹,咱们是一家人,朕在这宫里最信的就是你了。” “你要多历练历练,以后朕还有的是担子要交给你。” “事情交给你,朕是最放心的。” …… 那时佟佳氏以为这都是皇上哄她的,毕竟他要立的皇后又不是她,平时也不爱在她这儿留宿…… 结果,合着是真的呀? 佟佳氏一下子接过这么些重任,却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她早已不是刚进宫时候的那个傻姑娘了。 佟佳氏心情沉重地问明姑姑:“姑姑,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明姑姑:“……” 明姑姑也抓瞎了,这不是她的业务范围。 明姑姑小心道:“是不是,该叫主位娘娘们来商量商量?” 佟佳氏:“皇后娘娘还在上面好好的,我在她眼皮子底下,把六宫主位们都叫来我宫里商量事儿?” 明姑姑:“……” 两人面面相觑。 最后明姑姑犹豫道:“不这样,也没别的办法了吧?” 总不能主子挨家挨户上别的娘娘那儿串门儿去? 佟佳氏:“……” 皇上,你可真是坑我啊! * 这就是上头打架,下头遭殃的道理了。 沈菡这些日子和福格两个躲在永和宫里不说瑟瑟发抖,至少也是活得战战兢兢。 外面的消息一个一个地递进来,即使不出门她们也能感受到宫中这段时间的动荡。 皇上和皇后是后宫所有人的主子,也是领头人。宫里的妃嫔并非都像活在宫斗剧里似的,巴不得把皇后斗死。 实际上帝后两人的关系与嫔妃们的生活环境息息相关。 他俩要是和睦,凡事有商有量的,想法一致,指令明确。那整个后宫就平和安稳,上下尊卑分明,大家各安其位,跟着命令走就行了。 帝后两个要是打架了,不和了,或是后宫以下凌上,尊卑不分了,久而久之,必将导致令出多门,后宫混乱。 那生活在其中的人也不可能会有安稳日子过。 沈菡觉得真实的康熙后宫就好像一个大企业。原本安安稳稳大家打卡上班,结果现在董事长跟总经理打起来了……总经理肯定是打不过董事长的,但这个过程造成的环境不安稳,足以让苟活在这家企业里的每一个小员工,特别是沈菡这种部门经理肝颤。 ——谁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那条被殃及的池鱼,在公司被牵连只是丢工作,在这儿可是丢命! 沈菡既惶恐又焦虑,每天都在期盼帝后快点和好,她真的不想每天住在宫斗文里啊! * 慈宁宫中,这些日子同样有些动荡。 太皇太后听说玄烨最近天天让太医院给皇后熬苦药汤儿喝:“……” 苏麻喇姑倒是安慰太皇太后:“主子,奴婢看皇上此次虽盛怒难消,但还有分寸,说不定再过两天就消气了,不至于闹到帝后失和的程度。” 皇上要是真想收拾一个人,那真是能让人连苦都叫不出来,绝不会是这么不痛不痒的。 如此看来,皇上还不至于厌弃皇后到废后的地步,这可真是太好了! 太皇太后也松了口气,终于露出了这些天第一个笑脸:“皇帝果然还是宽厚的……” ——看来玄烨之前说的‘不会和女人斤斤计较’倒不是假话。 也对,玄烨自幼经历的都是些什么事,虽说钮祜禄氏这次是挺过分,但和前朝那些糟心事儿还是没得比的。 他之前那么大火,许是第一次遭遇女人的背叛,太过伤心失望了。 苏麻喇姑:“只要皇上不是真的对皇后恨之入骨,说不定过阵子就好了,等皇上气消了,您劝劝皇后娘娘,让她给皇上服个软,这事也就过去了。” 太皇太后摇头:“这事真想过去,她这个软就不能由我来劝,得她自己开窍才成。她这可不仅仅是闹脾气,是实打实挑衅了君权。皇帝这口气没那么容易撒出来,单纯服软也没用。” 不知皇后心里打算如何了局。 要知道,皇帝可不仅仅是她的“丈夫”。 * 后宫就在这样平静又诡异的气氛下,迎来了颁金节。 因为皇后“病了”,众人脸上也不敢挂喜色。可这是颁金节,挂着脸算怎么回事? 沈菡坐在大殿中,看其他人脸上都挂着和她一样难以言喻的表情——笑也不对,不笑也不对,做人好难! …… 玄烨在前朝的大宴上是一点儿端倪也没露的,不但丝毫不悦也没有,反而和皇后的亲弟弟法喀喝了三杯酒。 法喀还小,跟万岁喝酒,哪怕这说起来是姐夫,也很有些胆怯。 玄烨拍拍他的肩膀:“你姐姐近来身子有些不爽快,不过只是小恙,记得回去和府里说,不必担忧。” 法喀受宠若惊:“是,奴才回去一定马上告诉额娘。” 玄烨点点头,欣慰道:“你是个孝顺孩子,好好习武,等你大了,朕这里有的是差事给你。” 法喀感激涕零地谢恩。 直到回了乾清宫,玄烨才拉下脸,正想问问坤宁宫今天的情况,看皇后可有悔过之意。 顾问行急步进来,跪下道:“万岁,黄升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玄烨一愣:“传。” 黄升满头大汗,一看就是急匆匆赶过来的,顾不上整理仪容,跪下请罪道:“臣万死!方才太医院许素太医为皇后娘娘例行请脉,诊出娘娘脉象似有滑脉之征,疑是遇喜……” 玄烨一皱眉:“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2-08 11:13:54~2023-02-09 10:43: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声声乌龙好喝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叶子、点点 20瓶;48281970 10瓶;23155266 8瓶;萝卜青菜 5瓶;渔歌唱晚、暖融融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51 ? 孩子 ◎旧事重演。◎ 宫里的太医, 见过的事儿多了。可以说这宫里最了解皇家秘事的,一个是太监,另一个就是太医了。 黄升素性沉稳老练, 又做了这么多年左院判,见多识广, 早就练就了御前应答面不改色的本事。 可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巧了, 也太大, 黄升都绷不住了, 一边答万岁的话,一边脑门上的汗止不住地往下流——一个闹不好,这可是全家都要掉脑袋的! 黄升谨慎道:“……许素说, 以脉象看,当有八成把握, 约摸确是有喜。只是……胎儿脉息并不十分强健……” 玄烨眉头紧皱, 死死盯着他:“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黄升拼命压抑住身体的颤抖,急速思量该怎么说才好:“主子娘娘……身子多年亏损, 伤了根本,尚未调理好,本就体虚气弱,实则并不适合孕子。” 黄升犹豫道:“且近日……又服下了许多汤药……” 他不敢说了, 伏在地上。 玄烨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怒火冲天:“你放肆!朕从未说过要你开伤身的药给皇后!” 黄升迅速起身跪好, 连连磕头:“回万岁!臣为娘娘开的药绝未使用半点损伤凤体的药材!除了苦口,其余皆是滋补养阴之药,实是调理身子的良方啊!” 玄烨大怒:“那孩子怎会如此, 不是伤身子的药为何会伤到孩子?!” 黄升:“回万岁!实在是臣开药之时, 娘娘脉息全然未显, 无法得知娘娘有孕。奴才开的都是补药,娘娘若无身孕,正可调理身子。可胎儿月份尚小,母体禀素又弱,这才导致虚不受补……” 孕妇头几个月本就有滑胎的危险,皇后的身子又根本承受不了有孕。 若是没有这一茬事故,好好养着,未必没有留下来的可能。 就算留不下来,自然流产,也不至于损伤太大。 结果皇后偏在刚要坐稳胎,胎儿亟待发育之时,吃下了那么多补药——这对她来说无异于强行打胎,母子俱损! 现在胎儿保住的可能性实在不大了,就算流下来,也不好说皇后会受到多大的损害…… 玄烨听完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 坤宁宫里,塔娜怔怔地躺在床上,盯着帐子顶出神。 床边是哭得几乎要失态的寿嬷嬷:“为什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塔娜的双手死死地贴在小腹上 是啊…… 为什么? 怎么会?! 天意弄人! * 永和宫里。 沈菡听说乾清宫将流水一样的赏赐送进了坤宁宫:“……?” 福格犹豫道:“姐姐,这是不是说明皇上和主子娘娘和好了?” 沈菡皱眉:“不知道啊……看着倒确实像是和好了。” 只是这样岂不是太儿戏了?既无前因,也无后果,和逗人玩儿一样。 福格也皱眉:“不管怎么说,至少算是雨过天晴了,应该不会牵连咱们什么了吧?”这些日子她们最惶恐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头顶会炸一个雷下来。 别以为帝后之间的问题不管她们的事,上位之人牵一发动全身,打个喷嚏下面淋了一场雨的事笔笔皆是。 ——不信看看贵妃,她还是佟佳氏呢,不仍然被牵连进去。明明和她毫不相干,可是何人在意过她的感受。 * 景仁宫中。 佟佳氏听到消息后就枯坐在位子上不说话,帝后闹别扭,到头来只有她一个人受了一番折腾。 明姑姑看主子:“……” 她不过一个宫女,实在是没经历过这种场面,词穷了。 佟佳氏什么话也没说,她一挥手,明姑姑将装着凤印的宝印椟捧给顾问行。 顾问行恭敬地接过:“奴才告退。” 佟佳氏回到暖阁,看着炕桌上散乱的笔和纸发呆。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遵照皇上的吩咐筹备今年的除夕年宴,结果转眼间,却都成了废纸。 明姑姑担忧地看着她:“主子……” 佟佳氏擦去眼角的眼泪,笑着看她:“姑姑,你说的都是对的。” 枉她自视甚高,结果她在对方的心中根本不值一提,不过是个信手拈来,随手可弃的物件。 皇上不是她的夫君,也不是她的表哥。 他就只是皇上。 皇上给她高位,给他赏赐,给她敬重,给她关爱,不是因为他喜欢她,而是因为他用得上她。 皇上只有要用她的时候,才会想起她;等他用不上了,他就希望她能像一株壁花,安静地待在角落里,等着他再次想起她。 一个要用的工具,哪有人在意她怎么想。 * 帝后虽然表面上和好了,但仍没见皇上往坤宁宫去。赏赐倒是毫不吝啬,每天都是顾大总管亲自带着人一趟趟地往那送。 看起来就像皇上一下子从十分厌恶皇后,又变成十分敬重皇后了一样。 但知道内情的太皇太后却是一天比一天难过:“早知道……” 苏麻喇姑也不知道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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