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府,亲眼看着她进了一家医馆,在里面买了东西才出来。 翠珠等她走后才走了进去,伙计连忙过来招待,“这位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 翠珠摸出一锭碎银塞到那小伙计手里,“刚才走的那个是我表妹,她买了什么?” 小伙计接过银子,笑得嘴都咧到脑后了,对于翠珠的话,那真是知无不言,“她说家里闹耗子,想买些砒霜,可买砒霜量有限制,没有她要的那么多,她又买了些迷药。” 其实买砒霜不仅有量上的限制,还要进行登记,不然,哪个大夫也不敢卖,万一拿去害人药店也是要担责任的。 “那她买了多少迷药?” 伙计说了个数。 翠珠纳闷儿,锦儿怎么要了这么多迷药?难不成,问砒霜是幌子,迷药才是真的? 想到什么,翠珠立刻回了府里,果然锦儿还没回来。 她悄悄回了正院儿窝进厢房,盯着正屋。 直到正午的时候,锦儿终于回来,她身上包了个小包袱,包袱里鼓鼓囊囊。 翠珠基本可以确定,商云染要将秦府所有人都迷晕,然后弄死那一家三口。 看来,她也应该走了。 太后娘娘说了,只要秦家的事儿了了,就会赏她一大笔银子,她以后也是个自由人了。 至于之前的主子,她都自身难保了,哪还管得了自己? 下晌翠珠背着小包袱就出了秦家,临走前还告了个假,免得秦家人怀疑。 傍晚的时候翠珠就在暂住的客栈里看到了古五。 “古总管,您交代的奴婢都做了,秦家这两天肯定就会有消息传出来,您看……” 古五知道她没撒谎,当然她的用处也至此为止了。 这位上一世也是坑过原主的,更何况,秦家的事绝不能传出半句与主子有关的话,所以她的下场只有一个。 次日秦家。 秦肖承下衙回来的时候有些晚,锦儿特意等在门口,见他回来立刻上前:“少爷,正院已经备好饭菜,少夫人请您过去一起用晚膳。” 他有些诧异,那女人不是该死了吗?怎么还能邀他过去用饭? “云染身体如何了?” 珠儿两人立刻露出难过之色,“主子,主子怕是不好了,今日也是难得清醒,这才想请少爷和老爷老夫人过去吃个团圆饭,主子说,她想趁着还清醒的时候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原本不想去看商云染那张满是病态的脸的,可听说她要交代后事——那倒是可以听一听的。 原大长公主受宠几十年,说不定就有点什么没被抄走的好东西,被商云染藏起来了,那东西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他到的时候,秦寿两夫妻已经在了,商云染脸上尽是病态,一个月的时间,瘦的已经没了人形,一副已是时日不多的样子。 这话也不对,过了今日,她顶多还有两日的命了。 秦肖承给父母行了礼,想到自己的目的,他还是给了商云染一个好脸儿。 商云染连挤个笑都做不到了,她现在就想把这一家三口生撕了。 第1117章 “珠儿,让人上菜吧,事情等用完饭再说。” 秦家规矩大,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商云染觉得,她在娘家的时候,一家人吃饭也是讲话的,秦家人有这么大的规矩,估计也是为了她定的,因为没话和她讲。 秦肖承净了手后,挨着商云染坐下了。 等丫环们上完了菜,商云染吩咐珠儿:“你也下去吧,叫上府里所有下人,一起热闹热闹。” 整个秦家也不过二十几个下人,大部分都是商云染带过来的陪嫁。 珠儿得了令立刻退了出去,秦夫人有些不悦,这儿媳妇可真是手大惯了,竟然请整个府上的下人一起吃大酒楼里的席面,那些银子都是她的啊,全被这小娘皮浪费了。 不过,想到她马上就要死了,她的嫁妆也全都便宜了自家,多花的那几十两也就不算什么了。 秦寿动了筷,其余两人也开吃,商云染根本吃不下东西但也硬撑着坐在那里,时不时还给秦家三口夹上两回菜。 “相公,这桌席面可是天福来送来的,你多吃一点,最近都瘦了。” 秦家父子对了个眼色,秦肖承道:“你也吃。” 夹进碗里的菜都是他爱吃的,所以,他没拒绝。 商云染又给三人面前的杯子都倒了一杯酒,“我身体不好,不能饮酒就以茶代酒,公公婆母,夫君,我敬你们一杯,嫁过来这几个月多蒙您三位照顾了。” 秦寿脸皮子抽了抽,他总觉得这话有些不对,但,还是将杯中酒喝了。 秦夫人没动酒杯,商云染劝道:“婆母,这只是普通米酒,度数不高,喝不醉人的。” 就三钱的小酒盅,就算是高粮酒也喝不醉人,秦寿给了夫人一个眼色,秦夫人这才不情不愿的将酒喝了。 天福来的酒菜因为味道太好不好定,秦家三口吃得欢,没一会儿桌上的菜便全被动过了。 商云染只挑几种素菜吃了些,没一会儿那三人全趴在了桌子上。 “来人。” 珠儿锦儿立刻冲了进来,两人手中还拿着绳子,利落的将秦家三口捆得结结实实,嘴里也用破抹布堵上了。 “咳咳……” 商云染用帕子擦了下嘴,上面血红一片,她将帕子扔在地上,问两个丫环,“外面怎么样了?” 珠儿咬牙道:“那些人一听是天福来的席面,一个个的跟八百年没吃过东西一般,抢的杯碗狼藉,已经全放倒了。 奴婢已经亲手送吴嬷嬷上西天了。” 商云染示意珠儿过来扶她,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两张身契,“我只剩下两天的命,你们也没必要陪着我死,自己的身契收好,有机会就脱了奴籍,找个好男人嫁了。” 两个姑娘立刻跪了下来,“主子,我们怎么能走?” “不走等着和我一起死吗?” 商云染又拿出几张小额银票,分给二人,“收好,银子太沉不好带,你们现在就走,我会和人说你们早就被我放了身契,秦家有任何事都与你们无关。” 至于其他丫环是不是背叛了她,那已经不重要,因为她没时间了。 两丫环知道自家主子是要和秦家人同归于尽的,一时间痛哭不已,“还不快走,戌时五刻关城门,再不走就走不了。” 两丫环抹了眼泪,又给商云染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拿上自己的金银细软匆匆出府而去。 二人走后商云染拿出一把匕首,强撑着身体走到秦肖承跟前,用匕首在他手腕上狠狠划了一刀。 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鲜红色的,散发着浓浓腥气的红色血液,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然后顺着手掌滚落在地。 房间里太静了,静得商云染甚至能听到血水落地时发出的轻微的滴哒声。 血流的很快,秦肖承的脸色很快变白,商云染撩起桌布,下面藏着两桶水,她拿起水瓢,用力往秦父秦母身上泼。 两人被凉水一激,没一会就悠悠转醒,当他们看清房里的一切后,疯狂挣扎唔唔乱叫,脑袋都要晃出残影,只为晃掉口中的破抹布,然而,完全无效。 “心疼你们的宝贝儿子了?可他就要死了呢?” 可能是能亲手报仇,商云染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她竟一声没咳,而且还觉得身体特别的轻松。 她就那么诡异的笑着,平静的欣赏这两夫妻的惊恐。 秦寿想说话,商云染看出来,可她就是不让他说,不仅如此,她还走过去在秦寿的两只手腕上全都划了一刀,接着是秦夫人。 “不是想要我的嫁妆,还想要我的命吗? 现在你们一家三口要死在我前头了呢!” 挣扎声更大了,两夫妻的惊恐也更甚! 商云染又拿起水瓢,舀水往秦肖承脸上泼,无声无息的死太便宜他了,还是清醒的等待死亡更适合他。 亥时初,宁月被 009叫醒, 宁月一下子清醒过来,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他最近很忙,今天是第一次这么早睡,为了能让他睡个好觉,她干脆点在他睡穴上,然后穿上衣服就出了内室。 古五率先迎了出来。 宁月直接将古五收进空间,自己施展轻功飞出了皇宫,到了宫外再将人拎了出来,坐上古五提前安排的马车。 马车内极尽奢华,木料全是顶级的金丝楠木,车厢上还镶着不少的珠宝,空间也极大。 不说别的,若是把这辆车拿到现代卖了,那就能直接躺平了。 古五亲自驾车,马车很快驶向西城,几匹马蹄哒哒的声音,在夜晚的石板路上响彻。 马车驶了大约两刻钟终于停在了秦家小院外,009又在催: 宁月迅速下车,古五留下来看着车,她直接施展轻功,在009的指路下进了内院。 商云染那个女人正费劲扒拉的从厨房往她的院里端油。 宁月看到这个蠢女人,直接从她身后给了她一掌,这蠢货,真是为了报仇不顾旁人死活了,秦家左右都有邻居,这大半夜的,今晚还有风,万一火太大,把邻居家里也点了,那是造了多大的孽啊。 第1118章 当初皇上赐婚的时候,大长公主府还没出事,做为家里唯一的女儿,大长公主可是足足给商云染准备了128台嫁妆。 光是压箱银就有四万两白银四千两黄金,银票五万两,再加上其它珠宝头面家具摆设铺面庄子,划拉划拉也是个天文数字,真要被商云染这么一把火点了,那得多可惜。 将整个秦家扫荡一空,宁月将院里被迷晕的下人弄醒,这才重新出了秦家,坐马车离开。 府里死了人,肯定是要报官的,就算那些下人再怎么有私心也不敢将这么大的事儿瞒下来,更何况他们还曾被迷晕了。 当晚大理寺的衙役就把秦家围了,罪魁祸首商云染也被押入了大牢。 …… 马车停在外墙外,宁月下了车,直接将马车和马收进了空间里,以后再偷偷出去玩儿的话,就不用再准备马车了。 匆匆回到坤德殿,还没进殿宁月就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怨念扑面而来,原来小心翼翼的动作也消失了,只是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了。 果然,进了内殿后就看到了原本应该睡觉的晏翎尘正一脸怨念的坐在桌边喝茶。 “你去哪儿了?” 宁月赶紧过去拉着某王的手往床上拉:“出宫了,事发突然,我看你睡的挺熟就没喊你。 商云染要把秦家点了,我怕她那些嫁妆都浪费了,就出去一趟把东西全收了,收完就回来了,古五和我一起的,很安全,什么事也没发生。” 晏翎尘:……如果不是确定她不喜欢古五,她这么说话,他都要怀疑她和古五出去偷情了。 毕竟,太监不太监的,对她来说根本没差。 “你那个药剂还有吗?” 宁月下意识的朝他身下瞄了瞄,随后诚恳道:“你已经可以了,不需要再长,真的。” 两人刚好走到床边,晏翎尘一个腿软差点摔倒。 宁月赶紧扶了他一把,“别瞎激动,腿都软了。” 晏翎尘:…… 深吸气,“我没想再长,我问你还有没有存货。” 宁月:难不成他是想给他那些徒子徒孙要? 那得要多少? 她再富也不能被这么薅啊。 宁月一边给晏翎尘扒衣服,一边道:“没了没了没了没了,就那么一支,谁要也没了。” 晏翎尘怎么有点不信呢? “真没了?” “真的真的!” 这下晏翎尘可以确定了,她手里还有,只是不愿意拿出来。 看来那种药很稀少很难得,突然有一点点开心,因为那么难得稀少的东西,她想都没想就给他用了。 宁月:不,她还是想了的。 “哎呀,不许再说话了,赶紧睡吧,已经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早朝呢。” 晏翎尘无奈,任由女人将他推上床,顺手将人抱进怀里,用力的亲了亲。 眼敛下垂,看向宁月的目光里,满是柔情,“以后不许再一个人出去了。” 宁月被他亲的身体发软,随口敷衍道,“行行行好好好,都听你的,咱们赶紧睡吧。” 晏翎尘发出一声轻笑,嘴巴凑近宁月的耳朵小声低语,“那是你睡我还是我睡你?” 宁月被他呼出的热气弄的脸颊发热,她干脆起身,抬腿坐到了男人身上,“不想睡就别睡了。” …… 第二日下了早朝,宁月回宫换了衣服就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卿看到宁月的时候,吓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太,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本宫来看看清阳郡主,你不用吓成这样。” 大理寺卿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每天的早朝上他可是都看着呢,说是摄政王执政,可摄政王也听太后的! 也就是说眼前之人可是燕国第一人,他如何能不怕? “那,老臣给您带路?” 宁月点头。 大理寺卿赶紧前行一步,带着宁月进了地牢。 脚步声响起,原本闭目养神的商云染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也是奇怪,她明明已经病入膏肓,眼瞅就要咽气儿了,可进了大牢后,竟然还好好的活着,而且要比在秦家时的状态还要好一些。 大理寺卿很懂事,引完路,便退了出去,“您小心,有事就喊老臣。” 商云染坐在草堆上,斜眼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人,“怎么是你?” “看到本宫很意外?” 商云染又疯狂的咳了起来,喉咙有腥甜东西涌了上来,“你,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宁月一脸无辜的道:“没有!再说你有什么笑话可让本宫看的。本宫就是觉得你都要死了,本宫总得在你临死前表达一下本宫的感谢之情。” 商云染被气的又咳了起来,“你!你真不要脸!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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