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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许湛掰起他的下巴,眼神不善。 林书誉轻笑一声,“阿湛,看来还得把他这个小脑袋瓜里的东西清一清才行。” “呜!”许盼蓦然瞪大眼睛,他居然被两个人同时吻住了! 有时候身体的语言往往比话语更有力度,在这个缠绵悱恻的吻中,三个人的头挤在一起,两根舌头搅拌他的舌头,津液交织传递,鼻间的呼吸清楚而炽热,他甚至于唇畔感知到他们俩之间的交缠。 就像拧成一股的绳子,解不开,拆不散。 纠缠的吻又燃起火热的欲望,他们扑倒在那张大床上,林书誉抚着许盼的臀侧,“你觉得仅仅是感激,我就会这样做吗。” 他的指尖戳了戳还红肿的穴口,许盼呜咽一声,“不、不是。” “盼盼好像不是这样想的?”他看向了许湛,许湛手指也碰了上去。 两个人的指尖探在许盼身体里,他们坏心眼的共同往外拉,撑开了那个穴,嫩红的肠肉被二人的婚戒摩擦,许盼感受到微凉的异物,屁股扭来扭去。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哥、哥、别戴戒指、拿掉……嫂子、嫂子、” “你叫我什么?”林书誉淡淡地问,语气不是很好。 “呜、书誉……把戒指拿掉好不好……”他已经感觉到他们的手指和戒指之间滑进了粘液,若是再深入一点掉进去怎么办,他害怕极了。 林书誉还是不为所动,手指与许湛的手勾缠,金属碰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声响,同时对着敏感的点狠狠一按,许盼咬紧了被子,鼻间泄出软糯的轻哼。 “还说不说了?” “呜……不说了。”许盼连连摇头,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乖。” 屁股还肿着,许盼不敢再和二人亲热,软绵绵地求饶,“呜、别碰了、别碰了……” 他的身体承受不住更多的亲热,林书誉本来也没准备做什么,不过许盼还是被欺负了好一番,才从他们怀里挣脱。 林书誉去了书房,拿教材准备备课,明天开始他要回学校任教,这段时间放松惯了,突然要回归之前的节奏,还是有一点不适应,听说院长准备安排他下学期做辅导员,他还不知道怎么推脱呢,简直苦逼。 许湛叫了司机,要去公司,他的腿已经不能再开车,出行只能靠人接送,临行前林书誉给了他一个轻吻,“注意安全。” 那次车祸让他们两个都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心理阴影,他们习惯在乘车前拥抱,感受对方存在的真实感,也许需要很久很久,才能渐渐淡忘那种恐惧。 许湛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我不会再有事……你也是。” 林书誉笑笑,是啊,苦难,已经过去了。 许湛朝许盼勾勾手指头,“我出门了,不亲一下?” 许盼别别扭扭地说,“我也要出去,我要上课。” “诶?别去了吧,身体受得了吗?上课坐着屁股会疼。”林书誉关切地说。 “!!!”许盼又闹了个面红耳赤,指着他说,“亏你还是老师呢!哪有劝学生不上课的!” 他坚持要去学校,许湛只好叫他的助理来送。 许盼上了车,助理礼貌地问他,几点下课,方便接他回来。 回来? 回来。 对,这个地方,他还要回来。 他看着那两个慢慢变小的人影,脑中涌现一些不堪的负面词汇,禁忌、乱伦、背德、第三者……可这些负面词汇的背后,许盼却感到了快乐和满足。 他轻轻地说,“四点。” 笨拙的人终于愿意迈出第一步,像蜗牛伸出触角,小心翼翼地试探,不过他会知道,他走的路,会一直开满鲜花,会平坦而辽阔,会放出永无休止的光。 (完结) 第18章 许哥番外 那是一个称得上漂亮的男孩。 眼睛黑亮亮的像两颗葡萄,好奇地打量这个房子,被父亲带着,挨个和家里的人问好,小孩儿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我怀疑他嘴里含了块糖,盯他瞅了一会,结果他的表情越来越畏缩,嘴巴一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个盘发的女人连忙抱起那个小孩儿柔声安慰,“盼盼不哭,那是哥哥你怕什么?快和哥哥打个招呼。”小孩抽搭了半天渐渐安静了,趴在女人肩膀上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我。 我对小孩子不感兴趣,转身欲回房,手忽然被拉住,一只小肉手钻进我的五指,轻轻挠我的掌心,那手软的像颗剥了皮的蜜桃,稍一用力恐就捏烂了,我回头看他,小孩面上挂着乖巧讨好的笑,怯生生地喊哥哥。 我余光里瞥见女人的紧张神色,她朝小孩使着眼色让他多说几句,他疑惑地歪歪头,女人讪笑着同我说,这孩子天生就这样,不会来事儿。 的确不会来事儿,他若是会来事儿,就该知道作为私生子,不应和我亲近,我如何会给他好脸色。 看见那个女人,不免想到我的母亲。 母亲去世前已经瘦不到八十斤,她用干枯的手背颤抚我的脸颊,凸起的血管触感清晰,我似乎能感觉到血液在里面的滞涩流动,就像黑黄的叶脉垂垂腐烂,宣告着生命的尽头。 她说,她最放不下的就是我。 她撩起我的额发,“小湛,你要多笑一笑。年纪这么小,活的和我一样,死气沉沉的……” 她说完,眼球越发湿润浑浊,忽然在虚空中抓了几下,颤抖着捏紧我的手心,病到了晚期,母亲的视神经受压迫,时常无法视物,她的眼神失焦,瞳孔扩散开来,吐出了一团轻飘飘的气。 我用指尖汲去她眼角破碎冰冷的泪。 从那之后,唯一的亲人也不在了,那不是第一个登门的女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她的孩子也一样,只是个普通的、没有任何特别的私生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投掷在我身上的视线过于热烈。也许他自己没意识到,也许他以为我感觉不到,我把他按在沙发上,态度不是很好地逼问。 他目光躲躲闪闪,先是不承认,说他没有,我惩罚性地捏了他脸上的软肉,他吃痛才委屈巴巴地说,“只是崇拜哥哥。” “因为哥哥好厉害,无论是学习还是运动都好厉害,我想和哥哥一样。” 崇拜。 因为崇拜我,所以用闪着星星的眼波看我,明明是小学生却非要看高中的课本,甚至模仿我写字的笔迹,偷偷在本子里写我的名字。 你有什么好崇拜的,只是一个阴郁孤僻的高中生罢了。 这话是林书誉说的,他嬉笑着挑挑眉,似乎很不屑,朝小孩勾勾指头,“你觉得你哥哪里好?” “哪里都好。”他傻呆呆地说。 “是吗?那我告诉你一个他的秘密,你信不信。” 这句话果然勾起他的好奇心,他爬上林书誉的腿,把耳朵放在他嘴边,“你小声告诉我,小小声哦,不要骗我。” “你放心吧,我作为他的男朋友说话都是非常有可信度的,秘密就是……呼!”林书誉凑近他的耳朵,重重地吹了一口气,把小孩吓得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捂着耳朵揉搓,“呜呜……你、你捉弄我……” 林书誉哈哈大笑,朝我说,“你弟弟身上好香啊。”他说完了还要逗那个可怜兮兮的小不点儿,把他当小狗,揉他的短毛,挠他的下巴。 令我无语的是,小孩还眯着眼睛,露出一副有些舒服的神色。 小孩子就是蠢,看不出别人的脸色,一如既往地用热切期盼的目光看我,落日余晖落在喷泉池中的雕塑上,乳白石雕流动着淡金光晕,他站在水池中朝我笑的灿烂,我指了指他湿透的裤子,他脸颊立刻飞上两团晕红。 小书包不知被谁丢进院子中的喷泉池,作业本都湿透了,他弯着腰一本一本地捡,脚下一滑仰面摔进了水池里,头差点撞到石阶的那一瞬,我拎着他的领子把人捞了出来。 “哥哥!你的裤子湿了!” 我低头扫了一眼,他把短裤挽到膝盖以上,露出光滑白/皙的小腿,闪着亮光的水珠淌下来,滴进池子里,泛起小小的涟漪,脚也小小的,肉呼呼的晕着粉,还不知道他刚刚差点陷入危险,调皮地踩着水花。 我把人拎出水池回了房,湿透的鞋子在水泥地上留下一趟脚印儿。 他就乖乖地被我塞进浴室洗澡,我出去敲敲老二许洛的房门,他开门,正好,许沁也在里面。 “别欺负许盼。” “啊?哥?”他反应了一会,又说,“我没欺负他!他自己笨,把书包掉进去的,哥,你怎么向着他!” 向着? 我谁也不向,只是不想看到小孩一副被人捉弄还傻乎乎的样子罢了。 他洗完澡裹在浴巾里像个粉团子,期期艾艾地问我,“哥,你是不是要出国上大学了,和林哥哥一起吗?” “嗯。” “是外国吗?” “什么?”我问完才反应过来,他大概是以为外国是一个国家,真是蠢的可以。 他又眨着眼睛问,“远吗?” “远。” “你还会回来吗?” “不一定。” “哦。”他把脸埋在膝盖里不说话了。 “可能会。” “嘿嘿。”他又笑了,露出一排白牙,一点点可爱。 我思考了一会,这两个答案有什么区别吗?都是不确定的意思罢了,为什么会喜欢听第二个呢。 随便吧。 …… “哥。” “哥,还好吗?” 一声一声朦胧的呼唤渐渐清晰,仿佛从海底钻出水面,四面八方的声音涌进耳道,听觉迅速回归身体,我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忧虑的面孔和白得单调的天花板。 是梦啊。 又梦到以前的事了,以为被忘记的。 从那之后有多久了?高中后就出了国,后来大学毕业结了婚,又接手了家族企业,十年总是要的,那个孩子都长这么大了,眉眼中盛着柔柔的月光,一如当初。 他伸出手替我揉按着太阳穴,“哥,还好吗?医生说你可能会有一些术后不良反应,难受的话要说出来。” 我摇摇头,手术已经做了很多场了,我早已习惯不适的感觉,只是最近时常做梦,梦到高中时的自己,梦到手心里蜜桃般的柔软。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某天晒太阳的时候,看见天上的云朵是个兔子形状,想到他看见了定是要拍照的吧,我下意识寻找那个人影,没有找到,再一看天,风把云吹散了。 心也散了。 书誉也愣愣地托着下巴看天,忽然拍着巴掌大叫,“盼盼快看!天上有只小兔子!!!” 那一刻,我就知道。 当你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总想让另一人看看,随便一点事物都能联想到他,那你就真的动心了。 我看着书誉的眼睛,懵懂和青雉褪去,有一丝熟悉的狡猾。 他恢复了。 还在许盼身上亲满了吻痕,故意让我看见。以此试探我。 我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愠怒,相伴多年的爱人一朝出了事,恢复了神智还瞒我,弄了这么一出,怎么想心里都不舒服,我用力吻着他的唇,“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知不知道,没有你在我有多么不安,没有你在我有多么孤独,我乘了他的帆,陷进他的海,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怕你怪我。 “对不起,阿湛。”林书誉勾着我的手指,放到唇边亲吻。 “为什么对不起。” “这段时间,我没有想你。” 我没有说话,却明白他的意思,他痴傻的这段日子,想的不是我,都是别人,我有一些嫉妒,也有些难以启齿的庆幸,不仅是庆幸他身体恢复,还庆幸他想的人,和我想的人,是同一人。 他的眸子里没有千山万水,化不开雪海冰山,只是眼角眉梢一缕灵气摄人心魄,颊边一抹清浅笑意害人相思,他就是那么柔和温暖,就该捧在手心里,揉碎进心坎,融入血液,宠爱,珍惜。 第19章 林老师番外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一场车祸把人撞傻了,再发生一次意外,他又找回了记忆恢复正常,或许是不愿想起与自己英明形象相去甚远的日子,痴傻时的记忆往往被遗忘、被无视,他又变回了曾经的样子。 亲身经历告诉我,不是那样的。 记忆很硬,它割裂出两个不同的性格,彼此无法理解彼此,可又神奇地发出指示,他们是同一个人。 记忆又很软,它没有固定的形状,与过往的记忆交织,融在一起如同小溪注入大海,那样自然,那样平淡,远远比不上电视剧里的轰轰烈烈。 只是那片溪水,曾经我叫它海。 的确是海,是傻子全部的海。 傻子的脑袋里偶尔也会想事情,他想湛蓝天空漂浮的风筝,童话故事里公主的舞鞋,灰白色的鸽子,还有蝴蝶的微笑。也许它们一文不值,但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愿意共享的缤纷,他想把它们送给每晚睡觉前给他讲故事的王子。 “盼盼,讲小王子的故事。” “小丸子啊,小丸子有个好朋友叫小玉,她还有个爷爷……”他正在摆弄乐高积木,显然没有认真听我说话,那副呆呆的傻样儿勾的人心痒痒。 “盼盼,我要果冻。” “果冻、好吧。”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袋子在我面前晃晃,大概是想起我上次吃布丁直接咽差点被噎死的事情,还特意嘱咐道:“不要直接吞啊。” “那盼盼喂。”我笑着指了指嘴巴。 “你自己吃吧,我去看看我哥。”他把东西一放就落荒而逃。最近可能把人逼急了,他很明显在逃避与我单独相处,许是觉得心虚,老和许湛献殷勤,殊不知自己是块送到狼嘴边的肉。 我跟去了隔壁病房,俩人正在浴室里洗澡,许盼让许湛两只能动的手臂卡着浴缸,以免他滑下去溺水,正帮他搓洗身体。 “盼盼,果冻掉地上了。”我作出一副天真幼态,故意大声说道。 果然,许盼吓了一跳,表情很不自然,“掉了就别吃了,一会我去收拾,嫂子你先出去,我给我哥洗完澡。” “咦?盼盼嘴里藏了果冻。”我勾住他的腰,把人带进怀里,他慌乱地推拒,脸已经红透了,“你别拉拉扯扯的,我哥他在看――” 嗯。 要的就是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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