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黑萌夫妻之世子太坑爹 > 第60章

第60章

偎依进他怀中,又羞又怯低低了一声‘夫君’。 下一秒,周帷‘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谢妙仪立即收起脸上的笑,面无表情一脚踹在他命根子上:“既然你这么喜欢装有隐疾,那我自然要成全你。”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门外的半夏听到动静,急忙推门进来。 谢妙仪向窗外瞟一眼:“外面都安排好了吗?” 半夏点头道:“玉竹那吃里扒外的东西正在陪侯爷的亲随喝酒,喝完保管他们一觉睡到天亮。门口还有长乐守着,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长乐是谢妙仪偶然救回的武婢,平日里在外院看家护院,出门时保护她的安全。 前世,她在不久后便自请离府。 但谢妙仪隐约记得,她死后灵魂到处游荡时,恍惚看见长乐将周帷押到押她坟前,一刀一刀凌迟。 如今有她守着,她很放心。 “我让你装隐疾,让你装隐疾……” 谢妙仪又狠踹了周帷的命根子几脚,才将人拖到床边,对半夏招呼:“扒光他的衣裳,再在他身上掐出些痕迹来。” 正扒衣服的半夏:“什么痕迹?” 谢妙仪轻车熟路从床头抽出一册自己常看的画本子,翻出折了角的那一页递到她面前:“男欢女爱的痕迹。” 半夏俏脸一红,使出吃奶的劲儿在他脖子掐出点点红痕,边掐边疑惑道:“小姐,您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就算让侯爷误以为已经跟您圆房,只怕他也不会改变收养那两个外室子的决心。” 谢妙仪面无表情道:“他人都死了,想收养谁与我何干?” 半夏小脸一白,吓得退后几步。 “还没死呢。在我怀上世子前,暂且留他一条狗命。” “既然如此,您为何不直接与侯爷圆房?” 谢妙仪瞥一眼周帷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脸:“如此低劣的血脉,不配从我谢妙仪肚子里生出来。” 半夏更不懂:“那您腹中哪来的世子?” 谢妙仪红唇一勾,冷冷吐出四个字:“重金求子。” 前世所有害过她的人,这辈子都必须血债血偿。 可她势单力薄,就算掌握着周帷国丧期间致外室生子的消息,也不一定能让整个长庆侯府死绝。 更何况,就算能扳倒侯府,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倒不如…… 利益最大化。 周帷能贪图谢氏万贯家财,她也可以贪图长庆侯府高门显贵。 最简单有效的方法,当然是直接怀个世子,再整死周帷丧夫守寡。 届时,长庆侯年幼,她便是整个侯府真正的主人。 无论是婆母还是那两个白眼狼,都只能任她拿捏。 大仇得报不说,她还能有钱有势有地位,连带着谢家都能抬高门楣。 不过谢妙仪看到周帷就恶心,绝对不会生下他的孩子。 今天晚上精心设计这一出,只是为了堵住他不能人道的话,顺便再将两人圆房的消息散播出去。 至于该怎么怀孩子,她已有主意…… “啊?”半夏不解。 “不必多问,我自有打算。” 谢妙仪安抚她几句,顺手也扯开自己的衣服,狠心在雪白的脖颈上掐出痕迹,边掐还边婉转低吟:“侯爷……您轻点……啊……妾身受不住了……” 没过多久,卧房熄灯。 但女子旖旎的低吟,久久不歇。 抱剑守在院门口的武婢长乐在黑暗中惋惜地长叹了声,吹哨招来一只信鸽。 信鸽借着夜色的遮掩,穿过重重屋宇,进入皇城边上的一处深宅大院中。 最后,飞进书房,落在书案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取下鸽子身上的信笺缓缓展开,白纸黑字在烛光下格外晃眼—— 谢姑娘夫妇今晚已圆房。 咔嚓一声——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突然青筋暴起,尚未来得及放出去的信鸽,竟被活生生拧断脖子。 第4章 摄政王用情至深 鲜红的鸽子血滴落在地上,血光中隐约映出一张年轻男子的脸。 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眉眼深邃,鼻梁英挺,一双眸子竟是奇异的幽蓝色。 眸底暗沉如渊却隐隐透出几分戾气,仿佛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王爷……”守在门外的贴身侍卫玄青听见动静,急忙推门进屋。 见他一身暴戾之气,吓得急忙垂头跪下,半点气都不敢出。 放眼整个大盛朝堂,能让人如此胆战心惊的亲王只有一人—— 摄政王萧昀。 他依旧没吭声,只是一手紧紧攥着手中的信笺,另一只手死死掐着早已断气的信鸽。 仿佛那只鸽子,就是刚刚跟谢妙仪圆房的夫婿周帷。 萧昀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剥皮抽筋。 鸽子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书房内的气压也越来越低。 玄青额头上忍不住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可看着那只熟悉的鸽子,他又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妹妹长乐,战战兢兢磕头求情:“阿七若是办差不力,属下愿将功补过,为王爷效犬马之劳。求王爷看在她陪在谢姑娘身边三年的份上,饶她一命。” 这话像是一盆冷水,劈头盖脸泼在萧昀脸上。 他眼底的戾气渐渐褪去,沉默片刻后沉声道:“过些日子就把阿七召回来吧,整整三年,你们兄妹也是时候团聚了。” 玄青刚想谢恩,萧昀又道:“以后,她就叫长乐。这是谢姑娘给她取的名字,愿她往后长乐无忧。” 玄青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谢王爷恩典。” 萧昀顺手放下信鸽,走到窗边看向长庆侯府的方向:“回来之后,不必再回内院。你给她找个好人家,须得家底殷实又待她好的。必要她往后余生,都能长乐无忧。” 玄青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王爷竟爱屋及乌到如此程度,只要是谢姑娘所愿,他就一定要做到。 用情如此之深,可惜……痴心错付。 “再过一阵子吧,若她真的能与周帷举案齐眉岁月静好,本王便放过她了,从此不再打扰。”萧昀嗓音低沉,像是说给玄青听,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若王爷真的有意,区区一个长庆侯不足为虑……”玄青实在看不下去,试探着暗示。 话还没说完,凉飕飕的目光突然扫过来。 萧昀面沉如水,眸色阴鸷:“本王答应过她,不会逼她做任何事。本王说到做到,不会逼她,也绝不允许任何人逼她。” *** 锦绣院中芙蓉帐暖,甜腻腻的熏香燃了整整一夜。 直到快天亮时,半夏才悄悄换走烧尽的香灰。 沉沉昏睡了一夜的周帷在晨曦中清醒,一眼便看见躺在身侧的女子。 谢妙仪衣衫单薄,蜷成一团缩在角落里。 长发披散,香肩微露。 在露出的肌肤上,尽是青紫痕迹。 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你个贱人,昨晚你对本侯做了什么……”周帷怒从心头起,狠狠将人从床上拽起来。 他答应过兰儿的,要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成婚这三年来,他根本没碰过谢妙仪。 就连婚后前几个月的温柔体贴,也只不过是为了哄她心甘情愿拿出嫁妆银子。 此后两年多,除非有必要,否则根本不进锦绣院。 没想到昨天晚上,竟然发生这种事。 若是让兰儿知道,恐怕又要冷落他一阵子了。 “侯爷,您在说什么?”谢妙仪幽幽转醒,恢复神智后,委屈到泪眼婆娑:“昨天晚上,明明是你……” “难道不是你用了什么手段?”周帷不信自己会把持不住。 “侯爷,天地良心。妾身若真有此心,为何要等到昨夜?您要是有任何怀疑,尽管请有经验的嬷嬷,请大夫进来查验……” 谢妙仪哭的梨花带雨,既楚楚可怜又香艳。 周帷一时无言以对。 这谢妙仪看着端庄温婉,没想到在闺房内竟是这样一副勾人的模样。 他现在都有些蠢蠢欲动。 昨天晚上气氛正好又喝了些酒,他似乎…… 确实没能把持住。 “别哭了,本侯没有怪你的意思。”看在刚刚幸过她的份上,周帷难得有几分耐心:“不过,我不想别人说本侯沉溺女色。” “侯爷放心,昨天晚上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也会让底下人守口如瓶。”谢妙仪面露委屈,却依旧体贴懂事。 周帷很满意她的识趣,自行起身穿衣。 直到临走前,他才想起昨晚过来的目的。 “你是长庆侯府的当家主母,鸿儿和娇娇是我救命恩人遗孤,你一定要照顾好他们。另外,你我虽已圆房,但你不能生……” “本侯也不是贪花好色之徒,以后只怕子嗣艰难。鸿儿和娇娇的父母对我有恩,与你我有缘……” “侯爷正值壮年,也没什么隐疾。若草率过继子嗣,就算御史言官不说些什么,族中耆老们也断不会同意。”谢妙仪当然不会让他如愿。 这一世,那两个野种休想充当谢氏血脉。 她一副温婉贤良的模样为他着想:“侯爷是妾身的天,家中大小事宜都应当由您做主。您想过继孩子,妾身自然也没什么异议。只是由您贸然提出,若是不成,只怕会惹人非议。昨日妾身没有答应,也有这个缘故。” “不过您放心,我已命人请了族中几位说得上话的嫂嫂入府喝茶。我先探探她们的口风,若是可行,便立即开祠堂将两个孩子记在妾身名下。若有异议,咱们再想别的法子。” “你竟如此大度?”她明明已经怀疑那两个孩子的身份。 “不瞒侯爷,妾身爱胡思乱想,昨夜还怀疑过那两个孩子是您的骨血。但……不重要了。” 谢妙仪突然凄楚一笑用袖子拭泪:“妾身伤了身子不能生,已罪犯七出。侯爷没休了我,还给我带回一双儿女,妙仪感激不尽。无论他们究竟是何种身份都不重要,妾身以后定会好好侍奉侯爷,抚养两个孩子。” 言之有理。 就算谢妙仪知道那两个孩子是他的血脉又如何? 区区内宅妇人,区区商户女,别无选择。 这个世道,也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 周帷满意地点点头,假惺惺哄她:“我知妙仪贤惠,你我夫妻一体,鸿儿和娇娇若真是我的血脉自然不会藏着掖着。你尽管放心,我不会让别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将他们记在你的名下,也是为了让你将来有个依靠……” 谢妙仪自然一味附和,又做足贤惠姿态,体贴送周帷出门。 一打开房门,不出所料地看见院中站满了人。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朝二人望过来。 第5章 这泼天的富贵啊 这种情况是周帷万万没想到的,一下子沉下脸:“这是怎么回事?” 谢妙仪小小惊诧一声:“妾身怕收养孩子的事惊动族中耆老惹出麻烦,昨日便派人请了几位嫂嫂今日一早入府喝茶。不曾想,她们竟来的这般早。更不曾想,侯爷昨晚会在我房中过夜……” 周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那还真是巧。 二人圆房的事他本想隐瞒过去,谁知道,竟被这么多人撞个正着。 如果不是这谢妙仪一向温婉愚钝,他简直要怀疑她是故意的。 “哼……” 但周帷还是没给她好脸色,也没脸这副样子面对满院女人,带着怒意拂袖而去。 谢妙仪不动声色勾了勾唇。 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和周帷夫妻恩爱,时常有闺房之乐。 万一哪天他‘不幸’暴毙,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周帷的错不了,也一定会是长庆侯府唯一的血脉。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玉竹,请嫂嫂们到花厅喝茶,我先回去更衣……”面对一道道暧昧的目光,谢妙仪羞涩转身回屋。 将所有目光隔绝在门外,她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一遍遍用皂角粉洗手,满脸嫌弃:“把周帷碰过的所有东西都给我丢,这床也抬出去,劈了当柴烧。” 谢妙仪对周帷恨之入骨,自然不可能真的跟他发生些什么,也不愿与他同床共枕。 昨夜,他其实一直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 直到天快亮时,才被搬上床。 她也故意躲得远远的,他连她头发丝儿都没挨到。 可谢妙仪还是觉得脏。 但凡他碰过的所有东西,都很脏。 连续将手洗了四五遍,谢妙仪才勉强满意,换了身衣服到花厅与嫂嫂们喝茶。 长庆侯府这些年早就没落了,继承爵位的嫡支都过得捉襟见肘,更别提这些旁支。 自从谢妙仪入门后出手阔绰,族中上上下下都得过她的好处。 这些个同辈妯娌们,都对她很殷勤。 “我之前还听人嚼舌根,说侯爷公务繁忙冷落了夫人。如今看来,定是那起子小人无事生非。” “可不是嘛,竟然还有那烂舌头的,说夫人与侯爷至今未圆房,就该撕烂他的嘴……” 谢妙仪一坐下,妇人们便七嘴八舌打趣讨好。 她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垂首喝茶,有意无意露出脖子上那些暧昧痕迹。 嘴里谦虚道:“嫂嫂们就别打趣我了,侯爷确实待我很好。可惜我福薄,子嗣艰难。” 她不能生的事早已传开,只是妇人们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 气氛尴

相关推荐: 清冷美人手拿白月光剧本[快穿]   天下男修皆炉鼎   突然暧昧到太后   穿进书里和病娇大佬HE   小白杨   变成丧尸后被前男友抓住了   氪金大佬和菜鸡欧神   差生(H)   绝对占有(H)   鉴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