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宋明霁自觉失言,却神色如常,但还不待他开口,黎家却在这时姗姗来迟。 黎上将与陆父虚伪寒暄,而随之一起到场的还有高大挺拔的黎狩。 男人如鹰隼般的视线逡巡全场,似乎也在找人。 陆清宴见此,眸色寒了几分,眉眼沉敛,凌冽如刀。 部队里出来的人感官都额外敏锐,注意到男人冷冽的注视,黎狩抬眸对上,丝毫不避,反而阔步上前,“陆少将,生辰快乐。” “谢谢。” 黎狩哪怕被冷待也不恼,脸上依旧挂着邪笑,问:“舟舟今日没来吗?亲哥的生日宴也不来参加?” 陆清宴指尖缓慢摩挲高脚杯,眼眸幽暗如渊,语调冷戾逼人,“我警告过你,不要纠缠他。” 黎狩闻言,却是漫不经心地轻笑道:“他在床上乖的不行,我实在忘不掉他的滋味。” 他这话出口的瞬间,在场两个男人面色都是一变。 黎狩眼窝偏深,眉骨落影,眸色暗沉又危险,他压低了嗓音,语调慵懒得好似在不断回味, “总归你陆家也不待见他,不如让他同我结婚,我两家联姻,还能缓和多年以来僵硬的关系。” 陆清宴手指用力得发白,却强忍着怒意,避免周围其他宾客听到他们此刻隐秘又香艳的对话。 他咬牙寒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 黎狩不咸不淡地扫了眼不知何时靠近的江家二少,想到自己曾听过一些他与舟舟的传言,心中冷嗤。 出口的话便有了些炫耀的意味,“我们大一就认识了,如今已经谈了快一年了。他自己说的要同我结婚,还要给我生孩子。” “我两家联姻,绝无害处。” 黎狩越说神情越温柔,看着在场三人越来越黑的面色,心中快意大增,越说越甜蜜。 “舟舟在床上一直很保守,我们也不曾逾距。他说等我们结婚,他就成为我的妻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众人寻声望去,陆清宴徒手捏碎了酒杯!面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 而一直以高冷端庄示人的江鹤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一脚,狠狠踹在黎狩腹部! “操你妈!江鹤珏你敢打我?!” …… 场面变得极为混乱。 宋明霁看着被众人拼命拉开的二人,桃花眼中一片冰冷,似是嘲弄他人,又好似自嘲。 瞧瞧那骚婊子做的好事。 …… 许舟尝试了无数次,自己脖颈上的锁链无论如何都打不开,并且还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 他又惊又怕,心中不好的预感在持续加强,呼吸都不自觉变得越发急促,纤细的手指不断颤抖。 “妈的……什么鬼东西!”许舟急得低骂,呼吸紊乱。 他忙了半天,物理破坏了许久,这破锁链一点儿事都没有! 就在许舟还试图再找个更硬的东西时,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少年浑身一僵,颤抖着转过头——是江鹤珏。 “老公,你回来啦!” 他爬起了身,久跪坐的姿势令他腿脚发麻,步履不稳。 “我腿好麻,站不稳了……” 许舟下意识伸出手,江鹤珏只僵硬了片刻,最终还是上前,将人抱起。 门口的光落了进来,照在江鹤珏身上,他逆光站在那里,许舟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下意识仰头吻了吻男人的面颊,软声撒娇,“好想你。” “是么?”江鹤珏微哂。 许舟一愣,有些困惑。 不该是这个反应啊。 他视线下意识飘到门口,想要看清外面是什么,有什么。 地下室太黑了,没有阳光,他对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概念,所以更加向往自由。 而就在这时,抱着他的男人突然问,“想出去吗?” 许舟一惊,犹豫了许久,还是没忍住小声问:“可以吗?” 江鹤珏手臂收紧,冷笑一声,“怎么不可以?” 男人的语气让他有些不安,但离开地下室的喜悦压过了一切,少年忍不住晃动起来雪白的小腿,抱着江鹤珏的脖颈,小猫似的黏黏糊糊地一直蹭。 随着自然光越来越亮,许舟的心情也越发雀跃,软声哼哼,“老公你真好……” 他话音刚落,身体倏地腾空,男人松手,少年猛然摔在地板上,手肘骨头磕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响! “啊!好痛……” 许舟吃痛,下意识想要抱怨,抬头时却愣住了。 因为三个男人正面色阴沉地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江鹤珏冷笑,“来,跟你另外几个老公打个招呼。” ???强?????奸?????破处!!滚烫????肉?????棒??灌满窄嫩?????小??穴????,处女膜破裂 江公主拿一血~ 教授是不care能不能破处的,他想要的更多 哥哥……哥哥纯属自己作的,想要的很,但又嘴硬;至于黎某人,在恋爱期间吃舟舟豆腐最多的就是他;江公主最听话了,不让插手指他都得不情不愿地抽出手来……给他给他 -----正文----- 完了。 这是许舟昏过去前,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 等再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 他试探着抬手摸了摸,指尖却碰到了一个框架,将他眼睛遮盖。 许舟尝试取下,却做不到,听力似乎也因这个东西的存在变得有些奇怪。 许舟浑身不适。 细白的指尖试探着触碰着周围的一切,柔软的表面,再用力就是坚硬的地面。 自己现在正坐在地毯上。 他一直咬着嘴唇,不敢开口说话,只自己哆哆嗦嗦地摸索。 昏过去之前的记忆他可都有,自己已经被彻底翻车,并且被抓。 思及此,许舟狠狠打了个寒颤,鼻尖泛酸,呼吸略微急促,但他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像是在黑森林中前行的小动物,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生害怕制造任何声音,引来野兽的撕咬。 从醒来后他就一直在发抖,宛如一只被丢在陌生环境的幼猫,纤肩蜷缩着内扣,乌发轻颤,唇瓣紧咬。 四个男人静默地欣赏着这一切,将这个胆小如鼠的臭婊子的一举一动纳入眼底。 黎狩忽而抬手勾了勾少年的下巴。 许舟浑身一颤,身体好似触电般不断向后撤,红唇翕动,呜咽绵软。 “这就又哭了?” 黎狩冷笑,宽大的手掌一把捏住少年纤细的脖颈,粗暴将人拽近,神情戏谑地盯着这张被泪水濡湿的莹白小脸。 “呜……疼……” 掌心下的喉结颤抖,雪颈脆弱的好似一折就断。 就这胆子,他还敢一次性玩四个男人? 许舟不敢反抗,只下意识地小声喊道:“老公……我,我好害怕……” 黎狩满脸阴鸷地听着这个他曾经最喜欢的称呼,手指上滑,捏住少年白皙的下颌,问:“老公?那我是谁?” 许舟身体一僵,那故作柔弱蹙起的眉都怔忪松开了,有些茫然。 耳朵对于声音的捕捉都变得不灵敏,大脑瞬间失去了判断能力。 少年这片刻的怔愣彻底惹怒了黎狩,男人用力揪住少年脑后的黑发,一把将人的脸压近自己裤裆,声音中充满了暴躁,“舔一下?闻一下????插?????进??嘴里感受一下!老子是谁你都判断不出来……一会儿贱屄给你插烂!” 他妈的。 许舟的脸被按在男人的跨间,脸颊唇瓣不时从那硬物伤磨蹭而过,烫的他战栗不止。 ——这个脾气坏,是江鹤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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