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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郭嘉像模像样的抹着不存在的眼泪,怎么看怎么像饱受欺压的小可怜,原焕从外面进来,抬手示意大家不用多礼,转眼看到的就是他们家郭祭酒眉头紧蹙,好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可怜模样。 曹昂向来不敢掺和这种要命的事,加快脚步跟上他们家主公,昂首挺胸站在后面当透明人,吕布切了一声找好位置坐下,已经懒得看那家伙作妖。 荀彧将他挑出来的重要文书送上去,对上他们家主公略带疑惑的眼神,垂眸小声解释,“今天有长文的信。” 原焕恍然大悟。 明白,老对头了这是。 第144章 龙战于野 郭嘉和陈群见面就掐不是一天两天,不见面掐起来也不稀奇,原焕了然的点点头,猜到刚才是什么情况,很快进入状态和荀彧他们一起无视唉声叹气就差满地打滚的郭奉孝。 郭嘉:??? 他们那么多年的感情,竟然没有一个能靠得住吗? 郭祭酒有气无力的趴在书案上自怨自艾,眼角余光瞥到正在嘲笑他的吕大将军,脸色一变赶紧恢复正常,只能他看别人笑话,不能让那个别人看他笑话,尤其不能让他吕奉先看。 沮授嘴角微抽,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自己桌上的公文分出去一部分送到郭祭酒面前,忙点好,忙起来就没空胡思乱想瞎胡闹了。 有沮授当榜样,其他人有学有样把挑出来的要紧事情送到郭祭酒跟前,不一会儿,书案上需要处理的公务就多了一大摞。 郭嘉:…… 你们做点人吧。 原焕看着下属们“其乐融融”“相处甚欢”,面上不由带了笑意,把荀彧递过来的几封信全部看完然后屈指敲敲桌面,“原想着多派些人去徐州,现在看来并不需要大动干戈。” 徐州沃野千里,境内淮河、沂水、泗水河流众多,交通便利位置特殊,不光适合种地,于战略上也非常重要,唯有一点不好,没有足够的武力就守不住那兵家必争之地。 徐州周围扬、豫、兖、青四州,即便陶谦活着也不容易守住,或者说,大汉十三州,哪一州都很重要,缺了一个都不行,没有足够的兵力和理政之才,最大的可能还是拿到手转头就丢。 天下未乱之时,徐州富庶百姓殷实,自从中平五年黄巾复起,陶谦去徐州平定叛乱,各郡县就一直没缓过来,陶恭祖此人于平乱之上的确有些本事,只是时不时犯糊涂,身边没有奸佞还好,偏偏他身边还有个以“虔诚的佛教徒”自居的笮融,如此一来,他的糊涂对百姓而言就是天大的灾祸。 黄巾洗劫之后官吏洗劫,世荒民饥不是儿戏。 有陶谦给笮融撑腰,徐州别的官员也说不上话,糜竺虽然是实打实的徐州别驾,只是他这个别驾是陶谦为了寻求糜氏的财力支持给出去的,官儿给出去了,实权却没怎么给,话语权其实还不如笮融。 而且笮融重点祸害的是下邳彭城等地,糜竺是东海郡人,鲁肃是临淮郡人,稳住自己老家的情况最重要,陶谦不管笮融,迟早有人替他管。 事实证明,明哲保身是个好主意,就是惨了直面大祸害笮融的下邳百姓。 徐州治所在下邳郡,下邳陈氏在徐州小有名气,陈登此人更不可小觑,难得的农业方面的人才,可惜陶谦不会用。 原焕无声感叹了几句,提笔给糜竺写回信,刘备身边能用之人不多,他自己担任州牧,徐州别驾依旧是糜竺,也不一定是他不想换人,而是身边没有人能担此重任,只能让糜竺继续当别驾。 徐州大世族不多小世族不少,陈登在陶谦手下不受重用,又眼睁睁看着笮融敛财修庙造佛塔,城里城外的百姓家里没有存粮即将活不下去,庙里大摆筵席给佛像镀金身,但凡有一点为国为民的想法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陈元龙心塞塞了那么久,能熬到陶谦被杀才和糜竺联手,父子俩对陶恭祖也算是仁至义尽,这么个厉害人物,让他闲着多可惜,陶谦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原焕笑吟吟看了眼端坐在一旁的吕奉先,看他们家吕大将军满脸茫然,眸中笑意更深。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们家奉先没什么心眼儿,还是不要去徐州掺和他们聪明人的角斗了,最多不过半年,刘备就会前往荆州,不如提前去南阳布置一番。 不能看陈登在徐州前途惨淡就不拿人家当回事儿,对农事上心也不代表人家玩不转计谋,如果没有陈元龙在背后推动,历史上他们吕大将军或许就不会凄凄惨惨殒命白门楼。 当然,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以吕布的性子对上曹操和刘备两个狠人,能善终的可能性也不大。 吕布眨眨眼,不明白他们家主公为什么看他,刚才不是说了不准备发兵徐州吗?难道改变主意了? “主公,琅琊、彭城、东海三国派国相带兵前去,这下邳郡是徐州治所,刘备的兵马屯居在下邳城外,让文远将军过去会不会有点……”荀彧顿了一下,斟酌了一会儿言辞,最终还是表情古怪的说道,“是不是有点欺负人?” “张文远过去算什么欺负人?”吕大将军终于找到能插嘴的机会,接话的同时还不忘彰显自己的英武,“主公真要欺负人就不会派张文远过去,我吕奉先岂不是更能欺负他刘玄德。” 说到底,还是对面太废物,显得他们这边派谁过去都像欺负人。 荀彧哑然失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家主公的意思是把刘备逼到荆州和刘表对阵,不是将人赶尽杀绝,真要让吕奉先去徐州,刘玄德和他身边的那几千兵马只怕根本出不了下邳城。 这么一想,让张辽过去似乎还行。 “奉先也不能闲着,刘表想要坐山观虎斗,南阳郡兵马不多,还得奉先亲自过去震慑一番。”原焕敲敲桌案让众人回神,他们的对手不在青州徐州,而在荆州益州。 那边离中原太远,中原的消息传不过去,刘焉当年能转而选择去益州当州牧,当然不可能只因为一句“益州有天子气”,更多是因为天高皇帝远,朝廷想管也管不了,越远越方便他为所欲为。 青州、徐州离冀州近,可以温水煮青蛙慢慢蚕食,但是荆州益州不行,想拿下荆州益州只能靠拳头。 郭嘉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竹简,觉着他们家主公想的没那么简单,吕大傻子开开心心带兵去南阳,估计能干的也就是震慑刘表,毕竟现在还不是开战的时候。 主公想让那几个汉室宗亲自相残杀,至少要等到刘备到荆州之后才会开战,在那之前,南阳的兵再多也都是摆设。 何况吕大傻子麾下最能打的是骑兵,骑兵打仗需要平坦的地方,荆州多水,尤其是荆州南边刘表控制的郡县,骑兵反而没有步卒方便。 打南边需要水军,他们现在还没训练过正经水军,本来派去扬州打先锋的孙策周瑜又阴差阳错去了徐州,徐州那边安定不下来,水军就没办法提上日程。 前些日子投诚过来的有个叫甘宁的是水匪、咳、水军出身,这会儿人已经到了南阳,打荆州要让熟悉荆州地形的人来打,吕大傻子带着他的骑兵过去,也只有喊几声给别人鼓劲儿的用处了。 荆州一时半会儿打不起来,想要找活儿还得看青州徐州,徐州和青州相比有点远,糜竺、鲁肃、陈登等各个世族联手的话能直接将整个徐州的粮食盐巴攥在手中,不需要他上赶着过去干活。 数来数去,只有青州还算可以,凭什么只能陈群来给他找麻烦,他这回主动去青州膈应陈长文,看看谁怕谁。 郭祭酒捏捏下巴,将他们家主公身后那位看似不在意其实在竖着耳朵听的少年郎打量了一个遍儿,琢磨着这小子还不错,应该能跟他一起出去平定四方。 他可是谋略超凡的郭奉孝,陈长文解决不了的事情换他来妥妥能搞定。 郭嘉打定主意抖擞精神,聚精会神将面前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全部批阅完毕然后面带笑容的还给刚才把竹简堆到他面前的几个人,把人吓到差点握不住笔,这才悠哉悠哉走到他们家主公跟前坐下。 原焕正在和荀彧商量人选,时不时问一下吕布的意见,他们家吕大将军不擅长阴谋诡计,于兵法之上却是难得的敏锐,青州徐州离他们不远,武将最重要的就是对各地地形了如指掌,他们吕大将军也不例外。 他不管这个郡里的大家族小家族怎么盘根错节,也不管那个县城官署里的长官和别郡掌管有什么七拐八拐的亲戚关系,对吕布来说,什么关系都是虚的,他只看需要多少兵能把城池拿下来。 他自己是一个标准,其他人又是一个标准,如果他的兵和其他人的兵差不多,还怎么显出他这个主将的厉害? 郭嘉凑过来的时候正好他们已经商量的差不多,原焕将笔放回去,写满了字的纸放在手边等着晾干,有他们这前招加后招的推动,刘备就是想不去荆州都不行。 “奉孝想干什么?”荀彧看着挤到自己跟前的郭嘉,整理完杂乱的纸张放回自己桌上,文书还要他来起草,待会儿还有的忙,“先说好,不能去西凉。” 郭嘉:“我……” 原焕轻笑一声,“再加一个,不准去幽州。” 郭嘉:“……” 吕布为了和他们保持一致,啧了一声跟着说道,“本将军要去南阳,郭祭酒不准去南阳。” 郭嘉:“!!!” “南阳有什么好,你求我去我都不去!”郭祭酒咬牙切齿的瞪着跟着捣乱的吕奉先,荀文若不让他去西凉他理解,主公不让他去幽州他也理解,凉州幽州又苦又穷,文若和主公舍不得他过去受苦才不让他过去,都是为了他好,但是吕奉先哪儿来的信心不让他去这儿不让他去那儿? 官大了不起吗? 过分! 议政厅里人多,他们太吵的话会打扰别人干活,郭嘉有意识的压低了声音,趁荀彧回去放东西的时间赶紧占了他刚才的位置,“主公,嘉以为青州人手太少,您觉得呢?” 原焕挑了挑眉,“人手不多,却也够用。” 郭嘉顿了一下,指了指一直不曾说话的曹昂,“曹小将军觉得人不够。” 曹昂:??? 怎么这样啊? 郭嘉朝无辜的少年郎笑笑,怎么看怎么好相处,“曹小将军从城外军营回来,若无意外,接下来就能独自掌兵,青州离冀州不算太远,正适合年轻人历练,想必曹小将军也期待能早日为主公解忧。” 曹昂:…… 他的确想早日为主公解忧,可问题是,这话应该他自己来说,从奉孝先生口中说出来是不是有点奇怪? “主公觉得怎么样?”郭嘉也不管他们曹小将军什么反应,满眼期待的等着他们家主公定夺,“有嘉一同前往,曹小将军绝不会被心怀不轨之人诓骗。” “不是,主公,没有奉孝先生跟着我也不会被人骗,我又不傻。”曹昂忍不住了,为了保住他的名声,连忙转过来捏着拳头打包票。 他好歹也是走南闯北四处历练过的人,虽然以前是他爹历练他跟在旁边看,但是分辨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他爹曹孟德那么厉害,他总不能给他爹丢脸。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原焕抬手让他们噤声,“此事稍后再议。” 言下之意,要吵出门吵,不要打扰屋里人工作。 曹昂自觉捂住嘴巴,生怕他们家主公觉得他们那么大的人还吵架不稳重,把本来给他准备好的差事也给撤了,他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半大小子,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些? 吕布咧嘴笑的开心,看到郭嘉吃瘪嘚瑟的不行,正想朝曹昂比划一个干得不错的手势,然后就看到那没出息的小子扭扭捏捏改了态度,“主公,奉孝先生说的没错,青州有士孙君荣那等诡计多端之人,有奉孝先生在才能安心。” 一句话既肯定了郭嘉的本事,又暗戳戳表明了他想去青州,一举两得,很有水平。 只有吕大将军心里骂骂咧咧,唾弃曹家小子给他们习武之人丢脸。 * 徐州,广陵郡。 孙策从城外军营回来,提了桶井水直接浇在身上,瞬间透心凉,年轻人火气大,天热的时候恨不得钻进井里泡着,凉快下来之后才不紧不慢的换好衣服出门。 他之前没怎么来过广陵,只听说广陵富庶,真正到了广陵地界儿才发现所谓富庶只是和徐州其他地方比较,和冀州相比就算不上富庶了。 不过想想也是,百姓富庶还是穷苦和主政者有很大关系,他们家主公的好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陶谦的好,呵,不否认陶谦当州牧时有些建树,但是笮融收敛钱财挥霍无度就能把那些建树抵消的七七八八,但凡他能在笮融动府库的时候把人抓起来砍了,也不会落得现在这般不光丢了命还晚节不保的下场。 小霸王一边走一边撇嘴,注意到院子里多了几个没见过的人,知道又有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家伙过来拜访,脚步不停继续朝书房而去。 有他们家公瑾在,什么人过来都别想在他身上占到便宜。 之前在丹阳的时候有舅舅在前面挡着,后来他和公瑾准备去豫章闯荡,当地世族都当他们俩是小孩子胡闹,别说前来拜访,不给他们使绊子已经是难得,现在可好,这边他们刚刚进了广陵城,那边一堆人排着队求见,当家做主的感觉就是好。 既能当家做主,又有人帮着解决那些上门的“客人”,感觉更是好得不得了。 书房里的谈话进入尾声,周瑜不露声色将人送到门口,看到孙策朝这边走来才露出笑容。 陈登看到快步走来的年轻将军眼睛一亮,只可惜他不能在外面待太久,否则回去不好收场,只能简单的打声招呼告辞然后匆忙离开。 小霸王皱了皱眉,揽着亲自出来送人的小伙伴进去,“刚才那人是谁?怎么还跟着出来,直接把人打发走不就行了?” 这些天前来拜访的人太多,他懒得和那些人打交道,索性跑去军营里躲清闲,毕竟在小霸王眼里,主动找上门的没几个有真本事,真正有本事的需要他亲自去请。 “那位是陈登陈元龙,为人爽朗智谋过人,值得结交。”周瑜笑着解释道,陈元龙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能体察民情、扶弱育孤,虽然不是广陵郡的官,但是下邳那边情况稳定,对广陵郡来说也是百利无一害。 孙策若有所思的捏捏下巴,“陈登,下邳的那个郡丞?” 周瑜点点头,“正是。” “刘备已经入主下邳,他这时候跑来广陵是不是有点奇怪?”小霸王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所以说刘备不光和咱们关系不好,连原本陶谦手下的人也不乐意跟他干?”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刘玄德在青州名声好,徐州的百姓可不知道他是谁。”周公瑾眸若清泉,笑吟吟继续说道,“州牧本该由朝廷来任命,如今天子在邺城,不像当初在长安一样政令不通,他刘玄德没有天子亲自任命,只凭借汉室宗亲的身份还不足以让徐州的大小世家俯首听命。” 能在乱世中保住家族的都是人精,他能猜到的事情别人自然也能猜到。 如今这天下他们家主公的势力最大,又有天子在跟前,政令皆出自天子之手,干什么都名正言顺,刘备这个时候被士孙瑞举荐前来徐州,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他和他们家主公的关系好不到哪儿去。 如果刘备是冀州一脉,再等几天就能拿到天子亲自盖章的任命诏书,汉室虽然衰落,但是毕竟执掌天下四百年,正统二字的用处有多大刘玄德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不是为了“正统”,他也不会把“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挂在嘴边。 周瑜解释完之后,把他这几天见过的人的名单拿出来放在桌上,看到小伙伴又想往外跑立刻将人摁住,“伯符。” 他们的任命还没有下来,等过两天任命诏书送过来只会更忙,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活儿,没道理他天天忙到脚不沾地这家伙却能潇洒快活。 “好吧好吧,我看还不行吗。”孙策小声嘟囔着,很快扫完名单上的人,哪个值得结交哪个能用哪个需要防着分的清清楚楚,根本不需要他再费心琢磨谁可信谁不可信。 就知道他们家公瑾舍不得他太累。 小霸王抹了把脸,当即表示明天就派人把挑出来的能用之人请来一聚,之前请张昭到丹阳的时候他就想把张纮也找来,只是被舅舅拦着不能下手,如今他们人都到了广陵,再去请张纮这个广陵人出仕为官就没毛病了吧。 广陵郡十多座城,只他和公瑾两个人可管不过来,正是需要张纮这样的人才的时候,之前奉孝先生说过,读书人都是一串儿一串儿的,拎出来一个就能带出来一串儿,张子纲在广陵名气斐然,他的朋友们肯定也都是有才之人。 请请请,全都请过来做客。 第145章 龙战于野 夏天的阳光很是燥热,军营里的士兵挥汗如雨,田地里的农人同样汗如雨下,徐州牧陶谦死在叛变的部下之手,除了官场动荡了几个月以外,其他地方并没有受到影响。 不管上头的州牧是谁,军营里的士兵要做的只有训练,田里的农人要做的也只有耕种,对他们来说,州牧和皇帝一样遥远,远没有管着他们的伍长什长以及收粮官真实。 陈登是下邳人,按理说他这个下邳人不该在下邳为官,更不可能担任下邳的郡丞,而应该像他的父亲一样去别的州郡担任国相郡丞,奈何形势瞬息万变,陶谦让他留在下邳,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当他的下邳丞。 笮融敛财建造寺庙,敛的主要就是下邳、彭城和广陵的财,如今笮融已死,新州牧也已上任,他想让下邳乃至整个徐州都恢复到黄巾之乱以前的模样,正好能借口统计下邳、彭城和广陵三郡的余粮数量来回奔走。 寺庙已经建成,佛像和高塔也不能推到,好不容易造好的东西推平多浪费,那座寺庙占地极广,冬天的时候用来接纳灾民再好不过,他前两年就想这么干,可惜笮融不肯。 嘴上说什么佛渡有缘人,他看是佛渡有钱人还差不多,打着救苦救难的旗号却不做实事是想干什么,左右现在笮融已经死了,他今年非得把那座富丽堂皇的寺庙征用了不成。 至于新来的刘州牧什么反应,爱什么反应什么反应。 陈元龙也是个拗脾气,之前屡次劝谏陶谦架不住陶谦就是不听,下邳西边是兖州沛国,他的父亲陈珪在沛国担任国相,那地方已经好几年五谷丰登,遇到天灾也不怕,百姓家里有余粮比什么都强。 他早就想学着兖州来恢复农桑,只是没有机会,如今乌程侯之子孙策占据广陵,他先和广陵那边打好关系,然后再通过父亲的关系和乌程侯取得联系,如此双管齐下,何愁学不到兖州那边的好法子。 陈登计划的非常好,他有十成十的把握事情能成,刘玄德之前名声不显,孙伯符和周公瑾二人年纪虽轻,身后却是那位权倾朝野的原司徒,孙郎周郎从豫章打到广陵,其中一定有原司徒的示意。 徐州水运陆运非常发达,当年也是“百姓殷盛,谷米封赡”的大州,从这里出发很快可以抵达其他郡县,发兵运粮都很方便,原司徒不可能放任徐州落入旁人之手。 不管怎么说,和孙策周瑜打好关系都没有坏处,有孙伯符在广陵,万一出了什么事乌程侯不会袖手旁观,下邳和广陵相邻,这个时候自当同进同退。 陈登猜到刘备的州牧当不太安稳,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朝廷下发的诏书竟然如此之多,笮融逃离徐州之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徐州牧、彭城相、广陵太守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官员死在他手上的不在少数,刘备来到徐州后首先做的就是征召人才填补空缺。 朝廷的诏书下来,他任命的那些职位也成了笑话。 徐州各郡国的太守、国相、郡丞全部重新任命,有朝廷的任命在那儿摆着,州牧的话似乎无足轻重。 下邳城中,刘关张三兄弟听到消息全都愣在当场,张飞是个暴脾气,当场拔剑把旁边的桌案砍的四分五裂,“欺人太甚!他们欺人太甚!” 徐州的事情应该让他们家大哥这个徐州牧来处理,冀州那边这时候指手画脚让他们家大哥的面子往哪儿放? 什么朝廷的命令,分明就是那冀州牧看他们家大哥不顺眼故意找茬。 “翼德,冷静。”关羽拉住四处泻火的三弟,皱紧眉头看向他们家大哥,“大哥,朝廷那边开始发难,我们该当如何?” 刘备叹了口气,“再看看吧,来时就知道不能善了,如今冀州那边发难也在意料之中。” 早在他当平原令的时候就看出了冀州原州牧非池中物,再想想人家的出身家世,指点江山似乎并不会让人感到意外,可问题是,江山是刘姓汉室的江山,原州牧挟持天子假借天子之手来驱使天下之人,汉室朝臣又岂能容他? 如今敌强我弱,却也不能因为敌人强大就屈服,士孙州牧说过朝中还有不少忠臣良将守在陛下身边,冀州原州牧想要借天子之名行事也不会伤害陛下,如此一来,能不能救出陛下就只看他们的本事。 冀州那边只是重新任命各郡县长官,不曾直接兵发徐州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不能奢求太多,至少现在来说,徐州的州牧还是他刘玄德,“这样,稍后请糜别驾来府上一会。” 他身边兵马不多,能信任的除了两位结义兄弟再无别人,只要能在徐州站稳脚跟,其他的事情就能迎刃而解。 陶恭祖当年来到徐州对糜氏示好,糜氏族长糜竺已经是徐州别驾,官职已经升无可升,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打动他,听说麋子仲敦厚温雅,应该不会太难缠。 刘备捏捏眉心长出了一口气,让人把屋里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打起精神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考验。 张飞捏紧拳头,张嘴想说什么,扭头看到板着脸的二哥,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恨恨离去。 窝囊,太窝囊了,这种憋屈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 “大哥,我去看看三弟。”关羽留下一句话匆忙跟上去,生怕这个脾气暴躁的三弟出门找那些官员的麻烦,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的处境已经很艰难,不能再给大哥添麻烦。 刘备摆摆手任他们出门,双手负后看着挂在墙上的舆图,目光在扬州和荆州两地转来转去,最终停在了荆州二字上面。 原司徒不愧是原司徒,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缠,如果对方直接派兵前来,他还能以此为借口收拢民心,现在这般四两拨千斤,一时半会儿他还真想不到应对之策。 徐州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这时候拿到这块地盘,若能稳住根基,成事便大有所望,可同样,徐州周围四州环绕,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即便这个时候拿下地盘,也不过是到手就丢。 陶恭祖镇压黄巾贼之后兵强马壮,可惜大好形势毁在了他自己手上,如今他已经惹上强敌,即便顶着个州牧的名号也无法号令整个徐州,想在这里站稳脚跟谈何容易?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如今已经离开青州,好歹能松口气。 青州已经落到原焕手上,名义上州牧是士孙瑞,实际上郡县事务尽数归别人管,只有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才会送到州牧府上,士孙大人忍辱负重也是不容易。 徐州离冀州有一段距离,之前又在陶恭祖的掌控之下,即便这次派到徐州来的都是原焕的亲信,他们想拿下徐州也并不容易。 区别只是人多人少而已,他先一步到达徐州也算抢占先机,只要他能赶在那些人之前得到徐州本地世族的支持,迟早能把他们赶出徐州。 实在不行的话,他便只能弃徐州而远走。 陶恭祖在世时意图和荆州刘景升联手来共同对敌,只是那刘景升一直摇摆不定,徐州和荆州又相距甚远,这才一直没有着落,前些年威胁没有到自家门口,等冀州那边想要发兵攻打荆州,刘表总不能继续摇摆不定。 刘备看着墙上的舆图,半晌之后又是幽幽一叹。 同样是下邳城,有人发愁有人高兴,发愁的是州牧刘玄德和他的两个结义兄弟,高兴的是下邳丞陈元龙,或者说,前下邳丞、现典农校尉陈元龙。 刘备有多发愁,陈登就有多高兴,他就知道主动示好没毛病,这不,任命下来了吧。 典农校尉比郡丞权利大多了,重点不是权利大不大,而是官职合乎心意,他当上典农校尉就能专心带领下邳乃至整个徐州的百姓像兖州看齐,先定个小目标,三年内恢复沃野千里。 兖州从百姓逃亡流利失所到现在物阜民丰也不过是三四年的时间,曹孟德孙文台已经走出了一条可行之路,他沿着他们俩的老路走肯定不会出问题。 刘备只听到徐州各郡国的太守、国相全部换成朝廷任命的人就烦躁不已,还不知道这次过来的人每个身边都带了至少三千精兵,尤其是来下邳担任太守的张辽张太守,能调动的兵马更是数以万计。 好在为了让刘州牧放宽心别害怕只带了五千人,在一众同僚中不算太显眼。 孙策知道隔壁新来的下邳太守是谁后震惊不已,正好他这几天加班加点安排人手,宴席上笑的太多脸都快抽了,知道张辽在下邳城后和周瑜打了声招呼立刻去下邳找他叙旧。 好几个月没见到张文远,难得他们俩离得近,不去串串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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