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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或许哪天郭奕小家伙想明白,他们家小家伙也就相信他猜的凄惨家世都不是真的了。 荀彧无声叹了口气,“若非有些事情不能交给奉孝,公与身上的事情又太多忙不过来,彧便放下公务前往青州为主公分忧了。” 别说青州乱七八糟事情多,和他们家主公相比,什么地方的事情都不算多,小公子小小年纪便如此难缠,过几年长大了还得了? 郭奉孝啊郭奉孝,你为什么不能稳重一点? 但凡那家伙能像志才一样独当一面,他现在就能收拾行囊前往青州,士孙君荣哪儿有他们家主公难缠,在他们家主公面前,士孙君荣简直不能更好说服。 “文若施谋用智运筹决策,乃是邺城不可或缺的大功臣,焕能有文若犹如鱼之得水,万万舍不得文若出远门。”原老板言笑晏晏,温声软语说着漂亮话,学不会曹老板动不动给亲信写情诗,刘皇叔的漂亮话总能学个七七八八。 唉,他怎么就没点文学方面的天赋呢? 第150章 龙战于野 休息的时间一闪而过,小家伙们旬末回家,旬初就又包袱款款回书院,郭嘉送走儿子,曹昂送走弟弟妹妹,两个人汇合之后该上马的上马该上车的上车,车队迎着晨光出城,很快消失在官道的人群之中。 官道上来往的行人很多,隔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个挂着驿站牌子的院子,这些年遇到天灾官府都是以工代赈,官道要修的宽敞平坦,护城河要挖的又深又宽,城墙要修的坚固可催,引水渠要能扛得住洪涝旱灾,各种活儿都干的差不多了,他们家主公便在官道旁增设传递消息的驿站。 官府用来传递军情公文,百姓有急事也能用花些钱用来送信,虽然到现在为止整个冀州所有的驿站为百姓送的信加起来两只手都能数出来,但是好歹是个好开始,等天下太平了总有人需要驿站来送信。 蚊子小也是肉,怎么说也是个收入项。 天清气爽,官道有单独的吏卒维护,出现坑坑洼洼的地方很快就会补上,阴雨天泥泞时不太好修补,好在一年到头下雨的时候不多,熬过雨季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士孙萌坐在马车里看着外面,眉宇间的愁苦依稀可见。 他们家父亲性子执拗,如果知道他擅作主张替他老人家上书致仕,怕是能拎着棍子打断他的腿。 当年京师混乱王允掌权,父亲知道长安一时半会儿安稳不下来,不着痕迹的派他带上家中女眷前去荆州依附刘表,刘景升名声好,荆州是当时大汉难得安定的地方,关中人家首选的避难之处就是荆州。 当年自作主张带领家眷来到邺城已经让父亲很不满意,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儿,以前见不着面还好,等到见面少不得一顿打。 如果挨打能让父亲改变主意,挨一顿也值了,就怕挨了打也劝不回来。 士孙萌无声叹气,当年来邺城时心里还有几分打鼓,不太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如果冀州的清明太平只是昙花一现,他就是再舍不得邺城藏书楼里的万卷藏书也只能离开。 一家人的性命都压在他肩上,由不得他任性。 好在事情没有朝着坏的方向发展,袁绍离开冀州前往并州,接任冀州牧的原焕原州牧能力卓绝,冀州在他的治理下蒸蒸日上,发生天灾的时候也没听说冀州哪儿因为缺衣少食而激起民愤,能在乱世中做到这个地步,他们这位原司徒真的不简单。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撞南墙。 马车晃晃悠悠朝青州而去,最前面的年轻小将意气风发,身后的士兵精强力壮,几辆马车被护在中间,有的人开开心心满肚子坏水儿,有的人满腹哀愁郁郁寡欢。 邺城城里,送小家伙们去书院的马车里喜气洋洋,在袁璟小公子的倡议下,他们这次换了个大马车,足够把所有的小伙伴都塞进去的那种。 说是所有小伙伴,其实只有几个年岁相差不大的,像曹丕孙权比他们大了太多,被小家伙们嫌弃占空赶去了另外的马车上,孙匡曹植年岁太小也被哄去兄长那里,最后车厢里剩下的也没有几个。 孙权莫名其妙被排除在小团体外面,拎着刚到启蒙年龄的弟弟上马车,等曹丕他们上来之后茫然问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们听?” 孙匡窝在哥哥怀里,乖乖巧巧当人形玩具,乌溜溜的大眼睛跟着看过去,看的曹丕稀罕的不行,只想拿自己带着的弟弟和孙权换。 看别人家的弟弟多漂亮,再看看自己家的弟弟,虽说模样也不差,但是和孙家弟弟放在一起就不行了,唔,大概要怪他们家父亲没有孙家父亲长得好。 曹丕眼神飘忽略有些出神,听到孙权的声音后赶紧回神,“不知道,可能小璟回家后被司徒大人教训了,你们在书院里不老实,书院的先生不会瞒着,肯定要告诉司徒大人。” “被教训了也不该不让我听啊,把你踢出来就行了,上次去士孙先生院子里还是我帮他们开的门,挨骂的时候要陪他们一起,有下一步行动了却不喊我,哪儿有这样的?”孙权鼓了鼓脸有些不开心,于是选择让曹丕陪他一起不开心。 曹丕:…… 活该你被踢出来。 乖小孩曹植不知道哥哥们在吵什么,正好车厢里还有个和他差不多大的漂亮娃娃,听了一会儿后挣开二哥的手去找旁边漂亮娃娃玩,丝毫不在意哥哥臭臭的表情。 另一辆马车上,袁璟拉上车帘,拿出他精心修改之后的倡议书给小伙伴们看,“到书院后立刻交给季珪师兄,然后说之以情晓之以理,季珪师兄一定答应让我们出去干活。” 孙翊曹彰玩心大,听到能出去很快兴奋起来,他们俩都不太喜欢念书,别管出去是为了玩还是干活,只要能离开书院他们都高兴。 郭奕端端正正坐在旁边,倡议书传到手里后仔仔细细看完,不太明白为什么只能他们几个看,“曹二哥懂得多,怎么不让他一起看?” 他们的马车可以再加几个人,曹二哥和孙二哥不会坐不下,刚才的理由太不走心,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借口。 袁璟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说道,“我们年纪小,先生不会让我们干太多活,曹二哥和孙二哥比我们大,他们大概要和那些讨人厌的家伙分到一起,万一他们不同意多麻烦,不如最开始就不让他们知道。” 等到季珪师兄答应,事情板上钉钉谁来说情都改不了,到时候再让曹二哥和孙二哥知道就是。 为了能让事情顺利进行,他也是操碎了心。 郭奕认真的想了一下,感觉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耳边袁璟小公子又开始说其他的,想了一会儿便敲敲脑袋把事情抛之脑后,“我父亲说士孙先生要和他一起去青州,可能好些天都回不来。” 袁璟大吃一惊,“士孙先生走了,院子里的竹子怎么办?” 他们把竹子拔了又种回去,不好好照料的话竹子可能会死掉,揠苗助长的故事说的清清楚楚,禾苗拔了之后会枯死,竹子拔了之后肯定也会枯死,他们只会拔竹子,没有人让竹子死而复生啊。 如果士孙先生回来发现他院子里的竹子又出了问题,他们岂不是还要挨骂。 不行!不可以! 不就是种竹子的小技巧吗,他可以学,没有什么能难倒他袁小璟! 小孩子有小孩子的秘密,大人有大人的烦恼,原焕送走需要上学的小家伙,回到书房刚刚坐下,书案上就摆上了南阳送过来的书信。 准确点来说,是家书。 袁术那家伙关注的没有正经事情,这次的家书和上次隔了两个多月,他还以为那小子终于放弃写日记给他看,现在看来只是中场休息,歇好了还能从头开始。 原焕无奈的叹了口气,拆开信封看完里面的信,然后头疼的揉揉眉心,蠢弟弟不能一直闲着,无所事事久了更容易搞事,把人放哪儿好呢? 算了,不是什么大事儿,到时候再说吧。 * 荆州南阳郡,袁术再一次亲临官署,官署里的谋士武将从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习惯只用了三天,他们家主公似乎明白整天躺在家里不能让天上下粮食,竟然开始正儿八经的和他们商量怎么处理郡县事务。 发生了什么?这还是他们那个固执己见一意孤行的主公吗? 留在宛城官署的都是袁术的亲信,跟在他身边的时间没有十年也有七八年,都是知根知底的老熟人,对他们家主公的性情了解的不能再了解,如果不是确定没有人能在宛城把他们家主公调包,他们甚至怀疑几天不见太守府的主人被人偷偷换了。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戏志才感受到同僚们时不时落在身上的目光,面无表情不想说话,连一贯印在脸上的笑容都不想维持,袁公路忽然勤奋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那家伙想干什么岂是他能左右的? 看看看,就知道看,再看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要能左右袁术的想法,南阳郡那么多政务还会有九成都落在他身上吗? 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去琢磨刘表最近又想干什么,江夏黄祖开始屯兵防备南阳,嘴上说是防备,其实心里想什么大家都懂。 哦,不对,忘了吕温侯前几天刚到南阳,南郡和江夏郡屯兵防备情有可原,毕竟就算吕布不擅长水战,只他那个人出现在荆州境内也能吓破一群人的胆子。 戏志才手上动作不停,打开手边另一卷竹简,一目十行看完上面的内容,直接将竹简交给旁边的袁术,“大人,又有不少名士前往襄阳,刘表最近招揽那么多人,只怕很快就会出兵发难。” 袁术啧了一声,“他身边能打的没几个,我大哥派吕布来南阳,刘景升该不会以为他手底下那点儿歪瓜裂枣打得过吕奉先吧。” 吕布是敌人的时候,他能把人骂的狗血淋头,现在吕布是自己人,那么大一个人形杀器留在身边,只要不会对自己人不利,当然是越猛越好。 大哥把吕布派到南阳肯定有他自己的考量,这儿可是有他的亲弟弟,如果吕布不可信,大哥肯定不会把人派过来。 连吕奉先那等没脑子的家伙都能受到重用,他袁公路还有什么理由不上进? 袁术这几天像是打了鸡血,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不能因为南阳有个能处理所有公务的戏志才就心安理得的什么都不管,毕竟南阳太守是他而不是戏志才,就算他把戏志才升为郡丞,南阳郡的一把手也还是他袁公路。 大哥已经是三公之一的司徒,身上还兼任着冀州牧,袁本初那家伙这几年没动静,却也是货真价实的并州牧,他们家兄弟三个只有他自己还在太守的位子上不肯挪窝,不行,他得努力上进,争取三年内拿下荆州,如此才好向上走一步成为荆州牧。 刘范那家伙都能当州牧,他袁公路自然也能当。 戏志才好脾气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便等奉先将军回城后再做商讨。” 吕布带着兵马来到南阳,这几天忙着查看周围的情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南阳郡的兵马大多驻扎在南边的几座城池,宛城的守军并不算多,吕奉先一来便直接将大营驻扎在宛城外面,威风凛凛的骑兵出入城门,把宛城内外的百姓吓的不轻。 当日见到吕布入城的人不在少数,想必刘表已经得到消息,不然江夏郡和南郡不会反应那么快。 刘表在荆州经营多年,想要拿下荆州不容易,只南阳如今的这些兵马远远不够,且看接下来会是怎样,如果刘备真的从徐州来到荆州,那可就有意思了。 戏志才唇角微微上扬,低声和同僚们商量事情,刘表大肆招揽名士大儒,从南阳过去的人不在少数,看来宛城书院的建成的确戳了一些人的心窝子。 为朝廷效力的名门望族称为世家,不为朝廷效力的名门望族需要换个称呼,喊他们宗贼更为妥当,朝廷式微,各地的宗族势力立刻压过官府成为地头蛇,这种场面天底下到处都是,只是江南一带格外明显。 村寨城池聚族而居,有点家底的家族都会武装部曲称霸乡县,刘表到荆州之后的所作所为和益州刘焉相差无几,先找机会将治下的地头蛇们聚在一起,出其不意斩首示众,将他们的部曲兵丁尽数收为己用,先兵后礼,有前面的杀伐果断来震慑,后面的以理服人才更容易让人接受。 刘景升身边能人不少,蒯良、蒯越兄弟深受重用,襄阳蔡氏亦是名门,不肯归附的宗贼被兵马攻破,肯归附的宗族成为他的亲信。 荆州从最初的动乱震荡到现在的安稳太平,刘表刘州牧功不可没,令境内的贼党豪强为其所用不容易,几年经营下来,也称得上是“坐地千里,带甲十万”。 荆州离冀州还是太远了,很多消息都传不过来,主公想要提拔寒门子弟得罪了不少世家,中原一带的世家看在大军压境的份儿上不敢说什么,其他地方的世家大族看情况不对立刻就转而投效别人,即便对他们造不成太大威胁,处理起来也还是有些麻烦。 主公大张旗鼓的造纸印书还是有些急了,不过还好,他就喜欢他们家主公这种认准了之后什么人都别想拦的冲劲儿。 议政厅里一片祥和,偶尔低声商量几句也不会吵到别人,日当正午,众人起身准备吃饭歇息,外面忽然传来嘈杂的声音。 吕布大步走进来,看大家伙儿已经收拾好书案准备出门,摆摆手又退了回去,“对不住,来的不是时候,本将军待会儿再来。” 袁术踱着步子走到戏志才跟前,抱着手臂开始感慨,“连吕奉先都能学会说人话,我哥真厉害。” 他可还记得那家伙当年在董卓身边怎么嚣张跋扈不把人当人看,大哥就是大哥,如果把董卓从地底下拽出来看到这一幕,老贼估计会怀疑自己眼睛瞎了。 戏志才抬眼看看感叹的格外真情实感的袁公路,扯扯嘴角很不走心的附和道,“大人身为主公的弟弟,一样很厉害。” 袁术乐呵呵放下手,满眼骄傲还故作矜持,“过奖过奖,也就一般般,比起我哥还差得远。” 第151章 龙战于野 南阳郡人口多,整个荆州八个郡,南阳的人口占一半,人口多、地盘大、城池也多,算上宛城这座南阳府城,整个南阳郡一共有三十六座城需要防守。 城池多需要的兵力也多,主要的兵力放在和南郡、江夏郡接壤的几座城里,这样一来,忙碌的主要就是驻守各城的将领。 今天到这里看看明天到那里看看,这边的城墙需要补那边的护城河要加宽,不停闲的和各个县城的县令县丞打交道,历练几年出来当个太守一点问题都没有。 赵云这些天不在宛城,吕布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没见到赵子龙有点遗憾,不过他找到了另一个能打的好苗子,还是个擅长水上作战的罕见人才。 刚才在校场较量了一番,那小子能在他手下撑几十回合还算不错,正好他刚到南阳,隔壁江夏黄祖就开始不老实,如此大好时机,不出去放放风岂不可惜。 江夏的舆图他看过了,山多水多不利于骑兵作战,甘宁甘兴霸当过水匪,水匪肯定比水军能打,他手底下的兵对上黄祖的兵肯定不会落败,不如他们合作把江夏拿下。 吕大将军出门之前被他们家主公千叮咛万嘱咐,只要不是别人打到家门口,出兵之前必须和谋士们商量,不然一旦因为私自出兵而被告发到邺城官署,他也别在外面待了,直接回邺城领罚就行。 笑话,他吕奉先那么听话的将领,怎么可能因为这种理由被告发到主公跟前。 吕大将军自认为是个懂礼貌知礼节的文化人,跟在主公身边那么多年,自然不可能和以前一样毫无长进,耳濡目染也能学到不少东西。 现在就算让他坐在书房处理四面八方送过来的杂事他都能面不改色的批阅完,早晚有一天,他也能像曹孟德那样文武双全。 官署门口,甘宁揉着肩膀慢腾腾往里走,他一直觉得他自己已经很能打,之前在益州的时候,刘焉身边的武将没有一个能让他看在眼里,后来到了荆州,刘表手底下的情况比益州好些,但也没好哪儿去。 前些天孙伯符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能和他打得不相上下,后来又来了个赵子龙一杆长枪舞得虎虎生风,现在又来个吕奉先能把他摁到地上胖揍,合着之前只是他没出过益州没见过大场面,外面随随便便来个人都能和他不分伯仲。 刘焉手底下没有能人,刘表手底下没有能人,目前和他打过的全是冀州原司徒的手下,这还怎么打,原司徒直接一统天下得了。 他不信有人能抵挡得住这么多悍将,这也太欺负人了。 甘宁蔫蔫儿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嘟囔,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最后停留在庆幸之上,还好他识时务早早投奔原司徒,不然将来让他带兵和这些家伙作战,除非他一辈子在船上不下来,不然绝无获胜的可能。 别人在岸上有吃的有喝的,他们在船上总得下去补充食物清水,只要下船就必输无疑,这么一来,就算有船也改变不了什么,早晚都是一个输。 吕布个子高走得快,刚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看到甘宁表情变来变去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直接上去哥俩好的把人带去自己暂住的宅子,“走,先吃饭,吃完饭再商量正事。” 甘宁懵懵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拖到门口,“不是,我有地方吃唔唔唔……” “别见外,本将军从邺城带来的厨子,手艺好的很,比官署里的饭菜有滋味。”吕布甩了甩头顶的两根雉翎,拍拍甘宁的肩膀继续往前走,“看在你能打的份儿上才带你一起,别人来本将军还不乐意管饭。” 甘宁:…… 门口,袁术看着那两根越来越远的雉鸡翎,捏捏下巴若有所思,“戏先生,甘宁将军刚才是不是在求救?” 戏志才面色如常,“将军想多了,奉先将军向来友爱同僚,武将之间勾肩搭背乃是感情好的象征。” “不对,这话放在别人身上可以,放在他吕奉先身上可不一定。”袁术一本正经的回道,“等他们回来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我敢保证,吕奉先肯定把甘兴霸拉去角落里教训去了,他们军中都是这个德性,我懂。” 还友爱同僚?这几个字下辈子都不会和吕奉先这个名字放在一起! 戏志才:行吧,就当你说的是对的。 历经风霜的戏先生已经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本领,听见什么话都能神色自若的回过去,他在南阳待了那么长时间,要是练不出这点本事,怕是早就被这“妙计百出”的太守大人给气死了。 午后阳光甚好,洒在身上让人昏昏欲睡,可惜官署里的官员没有晒太阳的空闲,吃过午饭小憩一会儿就得继续干活。 袁术看到甘宁脸上的伤痕面上划过一抹了然,得意的朝戏志才使了个眼色,然后像模像样的关心这位来南阳没多久的可怜人,“兴霸脸上的伤没事吧?我府上有上好的伤药,用了之后绝对不留疤痕,稍后派人取来给兴霸备着。” “多谢太守大人,不过还是不用麻烦了,这点伤三两天自己就能长好,不用浪费伤药。”甘宁有些莫名其妙,就嘴角一点青紫而已,哪里用得着上药? 戏志才轻咳两声打断俩人的话,抬眼看向坐在对面存在感极强的吕奉先,“奉先将军方才过来有何事情?” 吕布眯了眯眼睛,直接开门见山,“听闻江夏黄祖正在屯兵,意图攻打南阳,与其等他发难,不如我等主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戏志才眉头微蹙,正想让他打消念头,就听到主位上的袁太守大声叫好,“温侯勇武天下皆知,有温侯率兵出战,区区黄祖自是不堪一击。” 吕布咧嘴笑笑,巧了,他也是这么觉得。 戏志才无奈的叹了口气,指了指书案上的纸张,然后朝袁术摇摇头,他们家主公之前说的什么又给忘了?打仗劳民伤财,能不出兵尽量不要出兵,就算出兵也要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明明每天都要重温一遍主公的信件,怎么事到临头又忘了呢? 袁术收到提醒梗了一下,赶在吕布说话之前立刻改口,“不过区区江夏郡不值得温侯亲自动手,等荆州自己乱起来,我等再坐收渔翁之利岂不美哉?” 还好还好,差点就嘴快秃噜出去。 打仗?打什么仗? 他们热爱和平,要做的是在对方家里出现内乱的时候主动过去帮忙,而不是只能对方家里没乱的时候正出击生乱,身为天下第一的仁义之师,他们怎么能挑起战事呢? 不妥不妥,温侯啊温侯,你的思想觉悟还不够嘛。 大哥说的好,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上之策,动不动就发兵攻城是粗人所为,他们可不能干蠢事。 吕布正觉得这次出兵稳了,没想到袁术给他玩中途改口这一出,笑容当即僵在脸上,虎目圆睁还挺吓人。 戏志才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开口安抚,他怕袁术再说下去,吕奉先能当场把议政厅给拆了。 袁术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那什么,平时直来直往惯了,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诸位莫怪,莫怪。 * 徐州,下邳。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人的脾气也一天比一天暴躁,夏天是个容易摩擦出火气的季节,本来可以几句话说通的事情,放到两个暴躁易怒的人身上也能变成杀人殒命的大事。 陈登担任典农校尉,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到了城外聚在一起搭起窝棚艰难度日的流民身上,这些流民不是其他地方逃过来的,大多都是徐州本地人,只是家中困难交不起税,又不想依附到大家族当农奴,只好拖家带口的离开原籍。 典农官和州牧太守不是一个体系,简单点说就是,各州郡的典农官归邺城原焕原司徒直接管理,政事农事分开管,典农官不能干涉郡县的政事,太守州牧也不能干涉典农官管理农事。 民以食为天,在遇到天灾的时候以保证粮食产量为先,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典农官可以直接将事情报到邺城,而不是经由太守州牧一层层处理,实在处理不了了才送去邺城。 张飞性子急,来到徐州后诸事不顺,他们家大哥整日忙于拉拢徐州世家,他一个大老粗帮不上忙,心里又实在憋屈,难受狠了就出城跑马,城里地方小没处泻火,他出城总可以吧。 下邳城外正在开垦荒田,陈登上任之后立刻着手统计下邳境内的流民数量,只要府库里的存粮能撑到下一茬粮食下来,他们就不用从其他地方调粮应急。 这些年战乱带来了大量的无主荒田,只要有人手有种子,荒田重新开垦就能变回良田,他从兖州那边要了一些新式农具,还派了徐州的铁匠过去学习怎么打造铁犁,新的农具用起来比以前的那些好用的多,就是有点费铁。 陈校尉忙的如火如荼,十天半个月不回一次城,就差在城外安家,刘备请了几次都被他以事务繁忙无暇赴宴为由拒绝,无奈之下只能放弃。 人家陈元龙是真的忙,不是找借口故意不来,他非要人家扔下一堆正事前来赴宴的话,只会显得他这个州牧不知百姓疾苦。 刘备这么觉得,张飞却不这么觉得。 张翼德对陈元龙这个被他们家大哥几次三番邀请却一直不露面的典农校尉不满已久,不知道从哪儿听来陈登曾和广陵太守孙策有往来,笃定那人不是没空赴宴,单纯就是瞧不起他们家大哥之后火冒三丈,拿了鞭子立刻出城朝陈登屯田的地方而去。 下邳城外荒田上万亩,想要把那么多荒地开垦出来并不容易,徐州的存粮撑不了太久,种子必须赶在五月之前种下,不然就算荒地开垦出来也赶不上夏种,赶不上夏种就要白白浪费一季的时间,徐州没有那么多粮食可以浪费。 陈登天天做梦都是开荒种地,下邳的荒地开完还有其他地方,徐州这些年被折腾的不轻,除了广陵依旧富庶,其他郡国都有大量的荒田流民,下邳、彭城最严重,其他地方即便不需要屯田,农事方面也需要他来安排。 税收需要调整,田里种什么需要规划,各郡县负责农事的官吏也得敲打,他忙的恨不得一个人分成十个人,别说刘备来请,就算皇帝过来都不一定能让他放下手里的活儿。 于是乎,张飞亲自上门一样吃了个闭门羹。 别人来请见不到人留句话也就走了,张飞可受不了这个,几句话的功夫就和陈登的人吵了起来,一个没忍住火气上头,紧接着便是拔刀杀人。 陈登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后整个人都傻了,他和刘州牧说的明明白白,张翼德无缘无故杀他的人干什么? 刘备得到消息后也是眼前一黑,恨不得拿鞭子那个惯会惹事的三弟抽到老实,“陈元龙在城外忙夏种,翼德去招惹他干什么?这不是找事吗?” 关羽黑着脸咬紧牙关,“大哥莫急,我去把三弟找回来。” 刘备重重的叹了口气,找回来有什么用,人已经得罪了,再找补也来不及,就算能让人死而复生心里还扎着跟刺,更何况他们不能让人死而复生,“来人,准备车马。” 翼德闯祸,他这个当大哥的总得过去赔罪,陈氏在下邳乃是名门,还没来得及交好就把人得罪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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