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好了,不需要告诉我看不下去,毕竟这本文大纲就是我想写的故事,不会因为任何人的评论而改变什么。 最后如果你能看到这里,我很感谢了~ 感谢在2022-01-13 22:57:02~2022-01-14 23:30: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花生馅的大汤圆 10瓶;栀纾 5瓶;Pluto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77.第 77 章 “况老师好。” “况老师, 下午好啊!” “小况老师,今天下午你教什?么?啊?” ....... 况穆走在校园里,时?不时?有学生给他打招呼,况穆手里抱着一摞书, 不冷不淡的点?着头。 周围的人早就习惯了况穆的冷淡, 即便况穆从来?都不应声只是点?头, 那些学生们也依旧笑着走上?前?热情给况穆打招呼。 况穆今天下午本来?要带一节研究生的犯罪学课, 但是他这三天有些事情,于是准备了一份卷子?, 将卷子?交给了班里的课代表,打算去找校长请一个三天的假。 课代表叫易光,是一个刚上?研一的女生, 今年23岁。 她手里拿着卷子?又多看了况穆两眼。 大部分的教授都出去上?课了,办公室里只有她和况穆两个人。 况穆今天穿着一件纯白?的高领毛衣, 外面是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 坐在位置上?手里拿着一杆钢笔, 好看的简直就像是画报里的明?星一样。 易光不由的脸红了一些。 这让她想到有多少人是为了况穆,才拼命的挤进了法学这个课。 原本这门课又难修又枯燥,但是自从小况老师来?代课之后,简直是场场爆满! 就连许多选不上?这节课的女生都蜂拥的挤到了这节课上?。 甚至还有人将小况老师上?课的视频发到了网上?, 这下不光况老师火了,连带着H大法学系都跟着火了。 今年挤着要来?H大考研的人数直接比往年多了三倍, 于是H大更是将况穆供成了掌中宝。 最关键的是他今年才25岁, 就已经读到了法学博士,是整个H大最年轻的博士生。 而且况穆现在正在带H大研究生的法学课,要知?道很多他的学生都比他年纪大。 “小况老师,你又要回明?城啊?”易光小心翼翼的问。 “恩。” 况穆低头从衣兜里拿出来?了手机, 然后抬头看了易光一眼,不冷不淡的说:“我要回去三天,这三天你就让他们写卷子?。” “明?白?!”易光做了一个立正的姿势。 然后况穆又低下头开始看手机,这时?候易光探着头上?下打量着况穆,小脸红红的又看了一会。 况穆抬起头,目光淡淡的看着她说:“还有事?” “啊?啊?没事没事,那我走了况老师。” 小女生走出办公室之后,况穆就站起身?出了办公室,上?了四楼走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口。 他敲了两下门。 “请进。” 况穆推开门走了进去,校长坐在桌子?前?正在看一份文件,一看见?是况穆进来?,立刻笑着说:“小况来?了,我正好有事情要找你,你什?么?事情?” 况穆走到校长身?前?说:“校长,我想请假。” 校长点?了点?头:“可以,多久?” “三天,回明?城。” “什?么?事情啊?” “我母亲的忌日。”况穆声音淡淡的说。 “可以。”校长的答应的很爽快,说完他从身?后掏出来?一个宣传册,拿到了办公桌上?,对况穆:“小况,我也有个事情要和你说。” 况穆点?了点?头,说:“您说。” “你还记得我去年给你说过的一个我们学校和海外大学的新项目吗?” 况穆皱着眉头想了想,点?了点?头。 目前?H大已经是国内排名前?三的大学。 其?中翻译系还有法学更是在国内首屈一指。 去年H大想要在海外扩展更大的知?名度,于是在海外各所名校中开展了研究生交换的活动。 将H大的优秀研究生与?国外大学的研究生进行交换,为期两个月,使学生们感受到不同国家的教育水平。 “是这样的,前?几日我们第一批交换生的名额已经定下来?了,同时?也确定与?我们交换的海外大学,是英国的帝国理?工学院的商务分析理?学系硕士生,这些学生应该过几天就会过来?,到时?候我会安排一些商务法律的相关课程,可能需要放在你班里,这次选的交换生对于中文都有一定的基础,所以你也不要太?担心,正常的带就可以了。” 况穆闻言又点?了点?头。 英国的帝国理?工学院是全球排名前?几名的高校,比H大在全球的名声要响亮许多。 更何况是商学院的硕士,更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也难怪校长会特意?的给他嘱咐这件事情。 但是况穆对于什?么?交换生,什?么?国外的学生没有一点?点?的兴趣,该怎么?上?课就是怎么?上?课。 校长抬头看了看况穆那万年不变的脸,淡淡的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实在是有些多余。 当年况穆高二,十九岁就夺得了全省英语竞赛的第一名,提前?一年进入了H大的翻译系。 由于他是保送进入的H大,加上?长相出色,一入学就引起了学校里很大的关注,而校长更是一步步的看着他长大的。 他在入学没有一个月就提出要转系,从翻译系转到了H大的法学系。 H大的法学系虽然也十分出色,但是比起翻译系还是要稍微逊色了一些。 翻译系的主任不想放过况穆这么?一个好苗子?,对着况穆好说歹说就是不肯给他办理?转系,非要把他给留下来?。 况穆直接一杆子?找到了校长。 校长问他为什?么?非要转系。 当时?况穆穿着一身?白?色的卫衣,也是站在这间办公室里,那时?候的他脸上?还未褪去少年的青涩。 “没有理?由,我想学法。”况穆无比的坚定的说:“我只学法。” “为什?么?要学法?”校长问。 况穆沉默了一下,双手在身?侧握紧了说:“我要从此以后没人敢欺负我们.......” 校长不太?明?白?况穆那个我们是在说谁,他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好。” 接着况穆每天都在拼命的学习。 他本来?就聪明?,学习新知?识的速度很快。 可是他就像是完全学不够一样,白?天上?课,晚上?泡在图书馆,做各种国内外犯罪案例的研究,每年的学分都修的超前?了许多。 最后他22岁上?到大三的时?候修完了大学四年的学分,学校破格让他保研进了H大的法学系研究生。 况穆24岁读完了研究生,由于在研究生期间表现出色,发表了许多的案列研究论文,于是没有任何悬念的申请上?了H大的法学博士。 他的人生就像是开了快进一样。 现在况穆二十五岁了,正巧他的导师今年生病不能来?给研究生上?课,于是导师的课程全部都由况穆给带了下来?。 谁知?道平时?况穆看着不多言不多语的,可是给学生上?课的时?候讲的却很清晰生动。 现在整个学校里只有况穆教的课最火爆,学校高层渐渐的也就默认况穆是学校里的一个小教授了。 二十五岁就可以在H大立足,长得又好看,学习又好,以至于学生都在背后说小况老师的人生简直是开了挂。 校长批了假后,况穆当天就搭乘火车回到了明?城。 H大所在的傅城与?明?城并不远,坐普通的火车三个多小时?就到了。 况穆下了火车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公寓里。 他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一次,距离上?次回明?城已经过去很久了,家里都有些落灰了。 况穆简单的将家里都打扫了一边,晚饭还没有吃到嘴里,周冰双的电话就打来?了。 “喂,小穆?” “恩。” “晚上?一起出来?坐坐呗,我最近看见?方楚有一个好哥们长的巨帅,体?育生,身?高185,听说他也喜欢男孩,要不一起出来?见?见??” 方楚是周冰双前?两个月谈的新男朋友。 当年况穆到了H大之后,没过多久周冰双也将产业发展到了傅城。 于是她又和况穆生活在了一个城市。 这些年周冰双看着况穆一个人过了多年,每天都在学习上?班,她是生怕况穆把自己的脑袋给学傻了,于是总是不遗余力的拉着况穆去各种的地方,见?不同的人,急于把况穆给推销出去。 但是每次况穆的反应都十分的冷淡,甚至可以说有些抗拒。 这次也是,况穆声音淡淡的说:“我回明?城了,不去。” “啊?你回明?城干什?么??你怎么?不和我说啊?” “回来?扫墓。” 说完况穆就将手机挂上?了。 -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况穆起来?了。 他一大早打了一辆车往严敏慧墓地的地方出发。 路上?他让司机开得慢一些,况穆仰靠在座位上?,半眯着眼睛望着窗外的景色。 出租车行驶的那条路正好路过了洛雅高中。 现在这个时?间是学生上?学的时?间。 况穆侧着头望着窗外那些穿着校服的学生,男生女生三三两两的打闹着,有的人手里拿着热包子?,一路吃着一路快步的朝学校里。 他们穿着洛雅高中的蓝白?校服,在那条路上?绘出了一道青春的风景线。 况穆看的眼睛有些干涩,他正过头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那条路曾经他和那个人也走过了无数次。 而现在况穆才知?道,他们的故事对于这个学校十分的微不足道。 每年,每天,都会有人在洛雅高中谱写他们自己的故事。 倒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永远有人十八岁,却没有人能够永远停留在十八岁。 早上?有点?堵车,司机望着前?面人行道上?川流不息的人流,气急的按了按喇叭说:“一大早赶上?了学生上?学,每次都是这条路最堵!这些学生啊,过个马路都没规没矩的,打打闹闹的,唉!” 听着司机的抱怨声,况穆没有应话,只是手放在身?侧握紧了些。 早上?堵车堵的厉害,况穆靠在副驾驶上?昏昏沉沉的,一直到下车还有点?不舒服。 他还是会晕车。 只不过最近两年他找到了一个药效很好的晕车药,吃了那种药之后小于一个小时?的车程都不至于让他胃里搅和的乱七八糟的。 况穆下了车,往墓园里走去。 墓园守墓的是一个跛脚的中年人,那个中年人都已经认得况穆了。 因为大部分来?上?坟的人都是清明?节来?,只有这个男人,他每年都会在这一天来?一趟,风雨无阻。 守墓人坡着脚沿着旁边的墓碑走到了况穆的身?边,问道:“小伙子?,你又来?了啊。” 况穆穿着一件灰色的羊绒大衣,点?了点?头。 他手里拿着花,踩着布满了落叶的青石台阶一步步的向上?走。 严敏慧的墓在最后一排,墓前?放的那朵花还是去年况穆来?送给她的。 除了况穆没有人会来?看她。 况穆走到她的墓前?,如往常一样,他拿起手里的白?毛巾替她擦了擦墓碑,又将墓旁边的杂草给拔了拔。 最后况穆弯腰将手里的花放到了严敏慧的墓前?。 他蹲下了身?子?,抬着眼睛静静的端详着严敏慧的那张照片。 上?面严敏慧依旧笑的很好看。 墓碑上?面刻着严敏慧的名字,还有其?夫况进山,其?子?况穆。 再也没有其?他的名字了。 况穆忽然看见?严敏慧那三个字上?面沾了一点?灰,他抬起手,手抚在那三个字上?,想要将那点?灰尘给抹去。 可是当他的手指蹭到了严敏慧那三个字的时?候,况穆的手指猛地抖了抖。 他哑着声音说:“严阿姨,对不起,今年又是我一个人来?......” 说完况穆低下头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他将墓碑旁边台阶的灰层随便抚了抚,转过身?坐在了那个台阶上?,完全不介意?地上?有些脏。 况穆一个人坐在墓前?,望着山下的风景出神。 山下的风景很好,遥遥的望去正好可以看见?远处的一片树林,还有高低起伏的山丘。 守墓人回到小屋子?里吃了一顿早餐,又看了会电视,等到他弄完一切的时?候,抬起头望向窗外的时?候,发现窗户外面已经有些飘着小雨。 雨水绵密,就像是下了一层淡薄的水雾。 而况穆依旧坐在那里,目光淡淡的望着山下。 守墓人想了想还是走出了小屋,朝着况穆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走到了况穆的身?前?说:“你怎么?还坐在这里?今天天气不好,早点?回去吧,等会雨就要下大了。” 况穆没有看他,只是摇了摇头。 守墓人看着况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七年了,这个男人年年都来?这里。 守墓人还记得他第一次来?这里还是个高中生。 那天是傍晚,他穿着一身?宽大的校服,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委屈,像是从学校里偷跑出来?了一样,一个人站在墓前?默默的哭了一天。 后来?他每年都来?,却再也没哭过。 七年过去了,他一年比一年成熟,也一年比一年沉默。 只是不变的是,他每年来?到这里都会坐在这个墓前?,从早上?一直坐到闭园。 守墓人一脸络腮胡子?,从兜里抽出一支烟,递给况穆问他要不要。 况穆望着那只烟呆呆的出神,他接过了那只烟,示意?守墓人给他点?上?,然后放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 只见?那只的烟头猛地闪了闪,然后况穆眼睛一红,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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