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些失望。 她精心养大的女儿竟然瞒着家里跟一个男人生情,还是一个根本就不可能娶她的男人。 她起身道:“你要嫁这个人,是绝对不可能的,长痛不如短痛,玥儿,你好好想想吧。” 郡王妃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萧玥知道自己这是被软禁了,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郡王妃径直去了书房,揉着额头将女儿的情况告诉了王爷。 “是我们将她宠坏了,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儿,幸好没有被人发现,不然咱们家的脸怕是都要被丢光了。” 临安郡王人到中年,也没什么事儿,养的白白胖胖的,两手抚着自己凸出来的肚子,笑眯眯道:“也不见得没有人知道,事儿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猜这丫头怎么想到突然跑来跟你坦白?” 郡王妃愣了一下:“她之前去了长兴侯府,难不成是纪家那丫头让她这么做的?她俩不是自小不和吗?” 临安郡王笑的跟个弥勒佛一样:“小姑娘之间拌几句嘴,又不是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我看纪家那丫头嫁了人之后通透多了,可见孩子们大了总会懂事的。” 郡王妃回过神来:“玥儿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怎么不跟我说?” 这人听到女儿做了什么,脸上一点惊讶都没有。 临安郡王温声安抚有些炸毛的妻子:“小姑娘情窦初开,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咱们做大人的,难不成还能跟自己的孩子较劲儿?” “合着全家只瞒着我一个?”郡王妃气不打一处来,“那你打算怎么办,成全她吗?且不说和亲的事儿十有八九会落到她头上,就是那个兰家公子,那是什么良人吗?” 郡王妃被气的脑子都混乱了,一时竟想不清楚女儿是和亲更好,还是嫁一个罪人更好? “哎呀,你别气嘛,气坏了还不是我心疼。” 临安郡王顺着妻子的后背缓缓道,“和亲的事儿还做不得准,至于那个人,等等看吧。” 郡王妃:“等什么?”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外面通报:“王爷,有一位兰公子求见。” 郡王妃刷地起身怒道:“他竟然敢上门来。” 临安郡王笑道:“还算有胆量,听听他怎么说嘛,你难道不想看看女儿的眼光。” 说罢,他扬声吩咐,“让人进来。” 郡王妃:我不想。 只要一想到这小子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暗中引诱了自己的女儿,她就恨不能将人撕了。 眼光,萧玥那单纯到有些蠢的性子,很容易被骗,哪里有什么眼光。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自小捧着手心里,孩子不知不觉间就长大了,等她发现萧玥的性子想要掰正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胡思乱想间,只见一个容貌俊逸的年轻公子走了进来。 纪云舒让人盯着点郡王府,知道兰亭果然如他自己所说,去见了郡王和郡王妃,也就放心了。 不管什么事儿,大家坐下来谈一谈,总能有解决的办法。 就是不能,也可以有个了结,好过一直拖着。 她相信凭着兰亭的能耐,他既然让萧玥等,那就说明他有解决方法。 赵慎这一日回来的比较晚,但总算是回来了。 纪云舒白日里受萧玥的话启发,做了一番反省,觉得自己之前的做法对赵慎其实有点不公平。 于是她今晚格外的殷勤。 赵慎一进门,她就一改问日的懒散,亲自迎上去:“怎么回来这么晚?” 第三百四十九章 做了什么亏心事 谁知赵慎打量了她几眼,蹙眉问:“这么殷勤,你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纪云舒:“……” 她是有些亏心没错,可用得着说出来吗? “这不是看你近日有些忙,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吗?” 赵慎继续揭穿她:“我平日里也没多少清闲的时候,还有,你担心我吃不消就只是嘴上说说吗?” 两人说话的功夫,正好绿如端了托盘进来,纪云舒连忙道:“怎么会?我专门让人给你炖了补身子的汤。” 说着也不顾绿如想说什么,就将托盘里的炖盅接过去,亲自递给了赵慎。 赵慎没再说什么,只是揭开炖盅的盖子后手顿在了那里,他意味不明地看向纪云舒:“你确定这是专门给我炖的?” 听他刻意将专门二字咬了重音,纪云舒才察觉不对劲,探头看了看,发现竟然是一盅阿胶桂圆红枣汤。 她尴尬地看向绿如,绿如却装死般垂着头没做声。 若是仔细看,就能看出她的肩膀在抖动,显然是在忍笑。 眼见这丫头指望不上,纪云舒只好咳了一声道:“嗯,这其实是补气血的,你如今事忙,总是劳累过度对身子不好,这个正适合你喝。” 赵慎听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没好气地将炖盅递给她:“还是你喝吧,是来月事了吧?可还是觉得不适?” 那次被下药虽然发现的及时,但对纪云舒的身体到底还是有影响的。 即使一直在调理,大夫也说没什么问题了,纪云舒来月事的时候肚子总是有些疼。 倒也不严重,所以每次来的时候,绿如都会给她炖一些汤。 “只是肚子略微有些疼。”纪云舒摇了摇头接过炖盅拿在手里,又问他,“你用晚膳了吗?我让厨房送点吃食过来?” 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候,纪云舒也不知道他忙起来有没有时间吃饭。 赵慎摇头:“不用麻烦,我在宫里吃过了。先去洗漱一下。” 纪云舒点头,看他进了浴室,才去瞪绿如:“你端这个来也不说一声?” 绿如很委屈:“奴婢这几日每晚都端这些来的啊。” 纪云舒气结:“你前两天炖的是当归乌鸡汤。” 那个男人也能喝的。 绿如:“我怕您连喝几日嫌腻,就换了这个。” 想起自己刚刚的尴尬,纪云舒无语:“那我真是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啊。” 她几口将一盅汤喝了个干净,然后将屋里的人都打发出去。 等赵慎出来的时候,就见她一个人趴在床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便凑了过去,谁知她听到动静,将手中的册子收了起来,转头问:“皇上今晚怎么舍得放你回来了?” 赵慎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明明很正常的话,让她这么一问,听着倒像是他跟皇上有什么一般。 “事情商议的差不多了,我一个外臣,总住在宫里也不像话。” 纪云舒撇嘴:“有什么不像话的,皇上就那么几个妃子,还都是摆设,皇后娘娘又被禁足,能出什么事儿?” 赵慎饶是习惯了她时不时胡说八道,还是被这话气的头疼:“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跟娘娘们有什么牵扯?” “我就是这个意思啊,所以你住宫里也没什么的。” 赵慎见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深吸了口气:“我以为你会关心皇后娘娘?” “你都说了皇上不会让她出事的,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倒是宁欢怡,听说她醒过来说是自己摔的?” 她倒是有点搞不懂这女人想做什么了。 若说是巧合,她是半点不信的。 赵慎点头:“她说的跟皇后娘娘说的都能对上,当然这是明面上的说法。” 纪云舒挑眉:“还有暗地里的说法?” “暗地里就是,她也是被人叫去宣政殿的,是有人故意弄没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然,传话的人已经不见了。” 纪云舒托着下巴笑道:“这么说,她还成了受害着?皇宫怎么跟个筛子似的,一个两个都是别人的人。” 赵慎上了床,在她身边躺下才道:“皇宫里被人安插探子是在所难免的事情,皇上也很恼怒,至于怡嫔,皇上暂时还不想动她。” 纪云舒啧了一声:“色欲熏心。” 赵慎:“……说这么难听做什么,你明知道皇上将她留在宫里是有别的用处。” “这算什么难听?我就是为皇后娘娘不值,好好的背了个心狠手辣谋害皇嗣的罪名,怡嫔虽然澄清了,可你猜有没有人信?” 比起有孕妃嫔自己在皇后面前摔了一跤,没了孩子,人们更愿意相信这孩子是皇后弄没的。 反正朝堂上从不乏有人反对皇上专宠皇后,这不就送了一个很好的把柄给这些人? 赵慎见她气呼呼的模样,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信不信的有什么要紧?那些人心里再不服,也得对皇后娘娘恭恭敬敬地行礼。皇后娘娘自己也习惯了,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纪云舒自然知道这么多年下来,帝后有自己的相处之道。 “我没生气啊,就是觉得皇上将怡嫔放在身边,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宁欢怡的行事她有些看不透,但她不信事情这么巧,每次都是她在受无妄之灾。 她总觉得这个女人不是看起来那样无辜。 赵慎道:“她来自南疆,擅蛊毒,还跟雍王有关系,皇上无论如何都不会对她掉以轻心的。” 纪云舒却觉得这个时代的男人,对女人的轻视是刻在骨子里的。 理智再重视,行事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将女人看低。 她怀疑雍王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格外爱用女人。 不过这些没必要说出口,她就是耳提面命,皇上也不会因为她改变自己的计划。 “算了,宫里的事用不着我操心。倒是萧玥和兰亭今日来找我了,和亲的事皇上到底怎么想的?” 赵慎诧异:“兰亭回京城了?他们俩一起来的?” 纪云舒想起萧玥说她也很久没有见过兰亭了,不由看向赵慎:“他们俩怎么可能一起出现?是萧玥先来的,她走后兰亭才现身,你知道他去哪里了?” 第三百五十章 占了先机 赵慎摇头:“我不清楚,只是前些日子发现萧昆身边的人有调动。” “你还盯着萧昆?他调动人手做什么?” 纪云舒有些好奇。 谁知赵慎眯了眯眼:“你很关心他?” 纪云舒无辜地眨了眨眼:“没有你关心,我可没有让人盯着他。” 赵慎这才正色回答她的话:“我也不清楚,事实上直到现在我都没弄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 身为雍王府的世子,却时不时拖雍王府的后腿。 一开始他以为萧昆是不希望庶出的兄弟们出头,可这回南疆的事让他觉得,萧昆根本就不希望雍王成事。 但同时他也没有向着皇上这边。 最重要的是,他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建立了自己的势力。 光是暗阁为他所用这一点,就让人不寒而栗。 比起崛起没几年,只会杀人敛财,做事还比较粗糙的阎王殿,暗阁才是更趁手的工具。 纪云舒想起宫宴那晚在荷花池边见到的人,他的情绪波动似乎很大。 她突然道:“也许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保呢,就跟我们一样。” 萧昆生来就是雍王世子,他的父亲要造反,他自小被送来京城做人质,这一切都由不得他选择。 如果他很早就知道了雍王的意图,那就会明白,不管雍王成不成,他都很难有好下场。 所以他发展自己的实力用以自保是很合理的。 赵慎酸了一句:“你倒是了解他。” 纪云舒:“……这不是正常人都能想到的事儿吗?而且他还帮了我们好多次呢,你犯不上一说起来就阴阳怪气的吧?” 赵慎发现纪云舒就是能把别人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情直接挑破。 “他若是你说的这样,自然最好,如今漠北的事情当前,皇上也没功夫关注其他的。” 纪云舒这才想起话题已经被扯远了:“我们在说和亲的事儿呢,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要萧玥去吗?” 赵慎道:“皇上觉得漠北和谈就是个幌子,正想法子探查他们的真实目的呢,和亲这事儿漠北人还没提,皇上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而且我跟他提了你的意见,他觉得很好。” “我的意见?我有什么意见?” 纪云舒完全不记得自己对和亲的事儿有什么意见。 “你不是说要和亲的话,最好让漠北的王子留下来吗?皇上觉得但凡这两个王子想继承王位,就不可能同意,咱们可以趁机谈条件,试试他们的底线。” 纪云舒这才想起自己之前似乎确实跟赵慎聊过这个,不过她当时就是随口说的。 因为两国之间如果注定要有一战,那么漠北的王子留在京城总比大夏的公主去漠北好。 “也就是说皇上也没什么心思和谈,更没想着要和亲,是吗?” 从这一点来说,纪云舒还是佩服皇帝的,在朝廷一派主和的气氛之中,还坚持自己的想法,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皇上只是比所有人都清楚漠北的狼子野心罢了,能不打自然是不打的好,可漠北若当真有把握,怎么可能不想南下,你也别总是担心皇上会鸟尽弓藏,现在皇上比所有人都怕你父亲和哥哥出事。” 漠北如果想挥兵南下,纪家父子就是越不过去的一道坎。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硬碰硬他们占不了什么上风,最好的法子就是先对纪家父子下手。 就想他前世那样。 前世纪家父子一出事,他们就意识到有问题,所以皇上让他去查明真相,可惜太晚了。 所以重来一次,他没少让皇上多关注漠北。 想到这里,他笑道:“这一次,我们总算是占了点先机的。” 纪云舒也叹气:“是啊,我们占了先机,还知道未来的走向,若是这样都赢不了,那可能就是命该如此吧。” 赵慎这几日确实事多,没有休息好,两人说着话,不一会儿就困了。 纪云舒摸了摸他睡梦中还紧锁的眉头,不由摇了摇头。 起身熄了灯也睡下了。 次日纪云舒睁开眼发现赵慎还在,连忙将人唤醒:“你今日不用上朝吗?要迟到了?” 赵慎没睁眼,而是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皇上准我沐休一日,今日不用去上朝。你陪我再睡会儿。” 纪云舒也明白大概是该讨论的事情都讨论好了,朝会上有没有赵慎也没什么影响,这才给他放假的。 她醒来就睡不着了,自然也不会让赵慎继续睡:“皇上难得大方,这么一日的时间就用来睡觉多浪费。” 赵慎很想捂上她的嘴巴:“没说要睡一日啊,算了,你又想做什么?” 他刚睡醒的声音低沉,好听的很,纪云舒摸着他微微滚动的喉结道:“你有什么安排吗?” 赵慎道:“还有些公务没有处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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