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老于上心也是正常的。” 镜子里的翁丹阳翻了个白眼:“旺什么旺,别和我说你真以为小锦还红呢。呐,一年前她确实挺红的,可是现在不是一年前了啊。电视里多久没有她的广告了?报刊上多久没有她的新闻了?微博数据也是公司打肿脸硬买的水军充数。老于弄出的虚假繁荣,骗骗那些不懂的粉丝也就算了,江队心里还不清楚小锦现在的真实状况么。” 江嫣然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她抬起眼皮,和镜子里的翁丹阳对视上,“这话不要在她面前说。” “说不说没区别,小锦心里也敞亮着的。” 江嫣然一字一句慢吞吞道:“那,也,不,要,在,她,面,前,说。” 翁丹阳吐了吐舌头,说:“好的,江队。” 这些小助理总爱在私底下说道各种艺人,近来更是喜欢嘀咕有关淡锦的话题。她们见谁都要感慨唏嘘一番,生怕哪个人不知道这件令人扼腕的事,就差直接趴在淡锦耳边,凌厉狠绝地扒下那一层勉强遮羞的粉饰,清清楚楚说一句—— 你要过气了。 江嫣然看见了什么,打断了思绪,她忽然坐起来了一点,按下车窗,目光直勾勾投向了不远处那个正在向这里走来的人。 她们一直在等的人。 也是刚刚她们谈论的话题中心人物。 昏暗夜色里,一头乌黑的长卷发随着那人走路幅度微微晃动,发丝卷翘的弧度像极了绣在西阵织上的古典青海波。黑色卷发下的皮肤很白,下颌的部分白到剔透,淡青色的血管埋在那里,仿佛被薄雪压住的枯叶脉络。 说不上来她有着怎样一股气质,但只要是目光触及到她,人们就会下意识觉得她肯定读过很多很多书。这圈子乱,也脏,多是浮躁的俗人,所以她就格外扎眼,如同流落在五彩斑斓的珐琅彩与琉璃皿中唯一一个白瓷瓶,温纯典雅,出世傲物,尤其是那明澈眉眼,总是含蕴着这个年纪少有的淡然与豁达。 江嫣然每次望向她时,都极力地想去找一个自然界间的事物来对她的样貌进行比喻。她试过套用很多词,月光,冰雪,象牙,浮霜,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到位。后来她去往佛罗里达进修,某个清晨不经意地向海上一瞥,看见了海雾。 那时她立即想起了席慕蓉的一句诗: “雾起时,我就在你怀里。雾散后,却已是一生。” 她那一日欣喜若狂地站在海边,看了很久很久的海雾,她看着那些飘散不定的朦胧,简直像是和淡锦对视一样,让人无比满足。 翁丹阳直接打开了车门,下车去接她。 “小锦!” 淡锦走近后驻足停下,她抬起胳膊,清瘦的手指稍稍拉下盖在脸上的围巾,张口打招呼的瞬间便有白气呵出:“丹阳。” 白气凝留在空中,顷刻消散。 翁丹阳接过她的包,转身放进车里,“你来得好快,通知你才不到半个小时吧?” “……还好。” “吃饭了么?” “没有。” “车里有牛奶,你一会儿先拿着喝,等在公司说完事,我给你点外卖。” “谢谢。” 江嫣然抓着车窗边缘,提高了声音:“小锦,上车,冷。” 淡锦这才注意到后座还有个人在看自己,她拢了拢围巾,微微颔首致意:“江队。”打完招呼后,她绕到车的另一边去,打开车门上了车。 翁丹阳也进了车,打起发动机,侧过脸去点GPS导航:“小锦没睡好么?怎么总两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 淡锦解下自己的围巾,叠好,放在大腿上,双手交叉搁在围巾上,脸上带笑:“还没清醒而已。” 江嫣然抿了抿唇,偷偷地由侧面看着她。 自从公司给淡锦制定了主攻影视剧的路线后,淡锦就从她们的组合公寓里搬了出来,跟着剧组四处流浪。有一阵子没和她见面了。意料之中的,淡锦还是记忆中的那个淡锦,待人有礼,处事有度,和她提什么要求她都会说好,再怎么开过分的玩笑她也不会生气,纸片人一样完美。 淡锦看到了江嫣然手里翻开的书,随口问道:“喜欢这本?” 江嫣然才反应过来,自己手里的书是淡锦的。 她一个小时前上车,注意到了车上放着这本《十日谈》,问了一嘴,翁丹阳答是小锦放在车里拿来消遣时间的,她便顺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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