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活!可我没杀他,因为,骆箫给了我一张纸条,看了上面的字画,字体娟秀中不失傲骨,很难想象那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醉里挑灯看剑,一把剑指向一轮红日。心下惊讶,这意思太明显了。当骆箫提到李周和司徒凌霄的母亲德妃时,我愣了。他们什么意思?如此隐秘的事情竟也知道了?最终,我放了骆箫,想静观其变,并将那张纸条拿回给了主子,越发引起主子的深思…… 第二次那是个雨夜,我终于见到了她。一灯如豆,昏黄朦胧的屋内,她靠在浴桶里沐浴。我暗哼了一声,来的还真不是时候,不过来都来了,若是走了,岂不是浪费力气。就在我垂着眼睛耐着性子等待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她似笑非笑的招呼声“来了。” 被发现了?我心中一震,俯身望去……她一脸镇定的看着我,丝毫不在意浴桶里的赤身裸。体。兀自在那来回折着围巾玩,我面色冷寂,禁不住心想,眼看着都要死了,还有心思玩?果真是没心没肺,不知轻重的傲小姐。不过,她怎么知道我来了?屋内莫非有高手?我眼神闪了闪,按住几分惊讶,快速的扫了一圈,没有异常,只有她淡静无波,有些惨白的一张脸,我眯着眼沉声说“看来你很冷静。” 听到我的声音,她身子好像微微震了一下,很快坐直了身子,扬起头细细的看了我好一会,唇边若有似无的带着一丝冷笑,然后面无表情的问我,主子有什么交代? 见她如此从容沉稳,好像胸有成竹一样,终于发现了不一样,条件反射的,我神经刹那间紧绷,这是苏晚?怎么跟我调查的一点也不一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禁不住好奇,我试探着问她,我主子是谁。她没有说出名字,但眼中流露出的自信仿佛在嘲笑我在废话一样。 我半天没说话,静静的打量她。难怪主子让我细查,看来,这女人有猫腻?! 天气有些冷,显然那浴桶里的水凉了,她让我闭上眼睛,说她想出去。一字一字被她咬的很邪气,好像我想偷窥她一样,很少有女人敢这么对我说话,更何况还是一个瘦的跟只小鸡子似的女人,心一阵郁闷,本能冷嗤“会有男人稀罕看你?” 谁知道听我这么一说,她腾的一下就从水里站了起来,身无。寸缕的呈现在我的眼下!该看的,不该看的,女人那些私密东西都被我看全了!我僵直着身子,瞪大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也不知道是因为震惊还是因为刺激。反正,我眼睛真没眨一下。 没想到,那女人逮到机会开始回击,骂我不是男人,是太监! 操,这死女人胆子可真大,简直就是一神经病!想也没想我就回出了一句“就你那丑陋不堪,苍老衰败的嘴脸,即便不是太监也被吓成了太监。”说完浑身肃杀的瞪着她。没想到,她一点不怕,用力掼掉手中的围巾,细长的眼睛如两把森寒的刀子直直的逼视而来,她点着我的头,厉声骂我:“去你妈的,再说一句,我一定废了你!” 我眼睛一下子红了,妈的,她不想活了!除了七岁前的惨淡经历,十九年来,第一次有指着鼻子骂我,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瞬间的感觉,简直如五雷轰顶,血液喷涨,脑袋,心脏嗡嗡跳个不停…… 总之,那不是一个愉快的见面,却是我终身难忘的开始。从那时候起,我就逐渐认识了一个猖狂,刁钻,聪慧,谨慎,机智无双,心狠手辣的悍女。凭着精明的头脑她引得了主子浓厚的兴趣,并与主子开始合作,而我成为了他们中间的传输纽带,很多信息都由我直接传递,没有第二人知晓。不知从何时候起,我越来越期待与她见面,越来越亢奋跟她斗嘴,即便气的牙痒痒也是一种说不出的乐趣。很少有女人如她这般静若处子,动如脱兔。总之,我慢慢意识到,那是一个妖女。 什么是妖女?妖女就是让你忽略了她的长相,只记得那勾魂锁魄的眼神。嬉笑怒骂间,将一切敌对玩弄于鼓掌之间,而她却只在红尘中穿梭飘荡,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有着世人少有的通透洞明,什么都看得破,常一语道出事情的真相,她常用比刀子还厉害的语言去讥讽人,有一次在我想给她点厉害瞧瞧时,她斜睨着笑着对我说,有能力的人吹牛叫牛。逼,没能力的吹牛叫装逼,她一半戏谑,一半嗤然看着问我属于哪一种?那一刻,我简直气懵了,睚目欲裂,大吼着骂她是不知羞耻的泼妇。可她并不在意,肆意而笑,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一闪一闪,那一刻的惊艳,立刻让人从心底涌出一份窘迫,怦然心动,难以自已。 受难如她,伤痛是明净的,可病态却不是病态到缠绵悱恻,歇斯底里。虽外在惨败脆弱,但她却有一颗异常坚强的灵魂,很难不让我侧目,一点一点牵肠挂肚,不知道中毒的到底是谁? 逐渐的,主子开始注意她,关心她,在意她,他们之间取缔了桥梁,直接对决。杀伐戾气中的旖旎风光,暧昧交织下的滋生游离,这是一个怎么过程,我猜的着却看不到,徒留不该有的怅然和失落…… 藕在淤泥里,守望,积蓄力量,苏晚越来越清冷逼人,魅惑不可方物,如暗夜里的一株诡异奇葩,高贵、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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