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延哪容他躲,隔着几步远就把鱼缸里的水照明煊的脸泼过去,“哈,不用谢!” 聂铮:“……” 明煊满头满脸的湿,衣领还扎了条红艳艳的甩着尾巴的鱼,别提多狼狈。 童延放下鱼缸,回头问:“这样可以了?” 聂铮认真发表意见,“鱼挺无辜。” 童延又冲明煊说:“鱼你自己收拾吧,还没死。” 最后,让这童延亲手教训明煊的这一招,聂铮完全是临时起意,这也算是尊重童延的个人特色。 童延不好惹,那就让今晚惹童延的人记住,有他在,童延怎么羞辱回去都没人能说什么,他要明煊以后见了童延气焰就低一截,明煊不是问童延“你是谁?”? 这招看似解气,但也莽撞,不是符合他一贯的行为习惯。在外头掐完人,回头,私下还得教童延。 返程车上,聂铮正色对童延说:“动手要有分寸,这种撒得了气,伤不到根本的招数,不是每次都合用。” 童延四肢百骸都舒畅,乐滋滋的,“放心,我懂。”话音刚落“阿嚏——” 接连三个喷嚏过去,想到聂铮今晚直接对上了老聂。男人的确一贯不太把老流氓当爹,但眼下公司虽然是聂铮做主,老聂却还是最大的股东,于是他问:“今晚的事儿,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姜汤加上热水澡,这孩子还是受了凉,聂铮把脱下的西装扔到童延身上,“感冒是挺麻烦。披着,回去得吃药。” 回酒店,童延直接往留给他的小房间奔。但刚到门口,就听聂铮说:“站住!” 他果然就把脚停住了。 聂铮拧眉望着他,“睡那边,半夜你有个头疼脑热,我还得来回跑。” 童延说:“可别把你也给传染了。”虽然他挺想粘着聂铮,但也要看时候,眼下他病都上身了,就是个污染源。 聂铮哪能不知道童延在想什么,微微笑着说,“我不是你那种体格。” 童延:“……”算你厉害。 而在同一个城市,另一间酒店的房间,这个夜晚又是另一番状况。 童延跟聂铮出门不久,老聂看了明煊片刻:“你又过界了。” 明煊头发还滴着水,湿着的半身冰凉,人冷得直哆嗦。心里更是不忿,上次,他制造关于聂铮的流言时,老聂就警告过他,不要关心不该关心的人和事。 可如果聂铮是老聂的儿子,那童延又算什么? 他在老聂面前蹲下,拉住男人的手贴到自己脸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老聂看上谁,他顺手把人拉来折腾一把,老聂从来只当他是玩儿,从来都是听之任之的。 眼下这过界两个字,无非因为童延跟那个人像。 明煊这一句话说完,老聂笑了,眼睛很冷,但眉梢风流不减。 老聂慢悠悠地起身,“人啊,想不清楚,就活不明白。”拎起外套披在身上,“五月,董事会换届,这次跟往常可不同,到如今,我还能给你留条后路……” 这是深夜,见老聂要出门,明煊慌了。 起身,一把拽住老聂的胳膊,“你去哪?” 老聂却一根根扳开他的指头,“我给你留条后路,你自己也得走得上去。” 老聂出门时,心里很有些四面楚歌的凄怆,董事会换届对别的公司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他错就错在,从一开始对聂铮大意,在董事会的表决让聂铮注资进云星时没强硬反对,这是其一。其二,在聂铮架着公司发起人之一跟他定下赌约时,他再次揣着看好戏的心思,把决策权交给了这位很争气的儿子。 五月换届,他依然可以强硬,但有什么意义?聂铮那个子公司的章程他看得很清楚,他甚至能看清几年后,子公司分拆上市,他被架成个空壳子。 他现在还可以强硬,可他越强硬,聂铮越是有办法架空他,他众叛亲离,曾经跟着他的那些人,现在都跟着聂铮,谁都巴不得他死,谁都想看他死。 他累了,但也轻松,可能他就是在等着这一天,反正,他早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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