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孙道然的话犹在耳际,司徒凌岳棱角分明的俊脸一时间忽明忽暗,让人辨不清他心内所想。 静寂了好一会,苏晚听见几声轻缓的掌声。“司徒凌霄失去你当真是失了块宝,不如你真跟了我吧。”司徒凌岳轻笑着建议着。 苏晚柳眉微挑,转过身,直勾勾的看着司徒凌岳,唇角微牵“不是……已经跟你了吗。” 轻灵飘渺微微带着婉转,清冷中有种说不出的韵味。不是已经跟你了吗?司徒凌岳脑中又回味了一遍,他发现这以假乱真的暧昧不只是他的拿手好戏,有人说的不比他差,当真是有些……勾魂。 司徒凌岳一张俊脸顿时眉飞眼笑,可嘴角边却带着一丝诡诈,但见他直直站起,两个潇洒的空翻,再次来到苏晚的身前,长臂快速伸出,一把揽住了苏晚的腰,似乎早就预料到苏晚会还击,他这次倒是真的用了全力,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了苏晚出击的重拳。他调情般的说“既然如此,今日你我就该好在一处。” 夜明珠夹在他们的手中间,苏晚见司徒凌岳浪荡邪魅的说完后,便将脸俯了下来。 胸口的恶心再次翻涌而出,她控制不住身体的强烈排斥,想也没想,含着口水向着对方吐出。 随着一声呸,苏晚嘴里的口水如箭般朝着司徒凌岳的俊脸袭去。 挣扎静止,时间静止,身体静止,四目静止…… 该死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异象那日,她也用了这招! 苏晚冷眼看去,司徒凌岳深邃狭长的眼内那抹淡淡的微蓝耀着闪电一般凌厉,冰冷至森寒,透着刺骨的危险。 针锋相对,一个冷若冰霜,面含讥讽,一个深沉严峻,锐利诡异。 突的,司徒凌岳笑了,他眯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苏晚,然后用力握着她的手一点一点擦净了脸上那些侮辱的液体,轻柔而仔细,待擦完后,手定在一处,过了好一会才放开她,一字一句的开口说“别再这么不懂事了。”语气低沉喑哑,却很舒缓,仿佛再训一个不知礼数的小孩。 苏晚有些呆愣,她闪烁不定的看了眼已经转过身的司徒凌岳,还没来得急细想他话语中的突兀和心里那一丝抓不住的异样,便豁然闪到了另外一事,衣袖下纤细的手指被狠狠攥起,唇角紧抿却仍是抑制不住那抹苦笑,她……终是患了心理问题。 怎能轻易放过你 纷纷红紫已成尘,布谷声中夏令新。夏日的晴空灿烂无云,天蓝水远,日光耀目,傲然灼人,绿瘦红肥,飞扬娇媚,天上地下处于一片精致的鲜明之中,可这个火辣直爽的夏季注定了不会太平,可谓残夏。 西奴的发源地是漠西河套以北一代,自先祖开始,就占据着大片的草原过着游牧狩猎生活,无拘尚武,野蛮彪悍。因为地理环境艰苦,经济落后,性情凶残,故被漠西以南的北丘人称为粗鄙狼人。几百年来,西奴人骨血里都流淌着不平和野心,他们想逐鹿中原,过上富足稳定的生活,故叩关饶边,骚扰攻击北丘临城是常有的事情,积聚爆发,几十年便是一场大战,三十二年前,玄藩王率铁军直捣黄龙,西奴壮丁尽数被灭,只剩残弱病儒,一扫其阴狠戾焰,西奴惨淡投降,修养生息过后,随着老霸储的死去,新霸储夏裨契再次掀起狂澜,他箭射洪峰,刀指血神发誓,势要报仇雪恨,荡平北丘! 即便西奴扫荡了北丘几处边关,场面残酷,耸人听闻,但远在内地的北丘人大多不以为然,就连三大家族也是这般想,他们看着宝成帝任命三殿下出兵讨伐,心中都暗骂西奴那些杂碎不过是狼子野心,痴心妄想,想撼动北丘,简直就是黄粱一梦。可是,如果稍有见识,稍有眼睛的人亲自到川西草原看看,他们绝对会嘲笑北丘那些贵族们妄自尊大,太过轻敌!五年来,西部雨水丰润,几无大灾大难,可谓是连年丰收,牧草丰富,牛壮羊肥,人健马彪,三十三年间,新生的壮年们更是如雨后竹笋般根根笔直冒出,过往那些血的教训,那些灭族的威胁极大的强化他们自身的兽性,每个西奴男人,自小便受极其严厉训练,从他们的眼中你看不到属于人的目光,以夏裨契为首尽是一片幽幽森芒,残酷而嗜血。 二十万北丘将士顺利会师于单天城,此时正快马加鞭的赶往离魂关,三千里路,每人三匹战马,不足两天便可轻松到达,当真可称为神速! 此时的川西草原上,两千人阵队前,一身异服男子端坐于马上,面带金箔面具,看不到长相,身形高大冷峻,他骑的马比起其他人高出近一倍,如不是修长魁伟,身手矫健,想要如此风轻云淡地坐在上面简直是妄想。那露在外面的一双冰冷的绿眸森然的看着他的部下们,没人敢出气,时间也好似静止,连风都绕着他另行选路,就怕那集天地一身的煞气灼痛精魂。他一手拿着锋寒的镰刀,一手竖握长两米的银棍,就像恶魔再生般黑暗、血腥、肃杀。 “绝杀。”声音低醇,却是地底处传来的阴沉刺骨,没有一丝人气。 “绝杀!” “绝杀!” “绝杀!” 两千人紧随三声,震天动地的嘶吼是嗜血的激动和兴奋,这是疯狂的野兽们最喜爱的两字。 一个是经过严谨训练的北丘正规军,一个是自然强化而成的魔鬼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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