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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这次的声音清晰许多,目标明确。 “饿的话,有银耳汤,我给你拿。”纪婉卿忙不迭道,她竭力扭过身子,伸长手臂想够着床头柜上的碗。 如此别扭的姿势,女人纤弱脖颈彻底暴露在钟钰眸底。 青白血管清晰可见,还有自领口看去,素色内衣包裹不住的、幽深花白的丰腴乳沟。 他,真的好饿。 利齿磨动,涎水滴落,野兽向着无知觉的猎物张开了森然血口。 —— 之前是“忠”,现在开始“欲” 大家觉得欲吗! 第14章 14· 喝甜汤,喝出涩情感的男人 指尖距离瓷碗还有一厘米,马上就要触碰到,纪婉卿不由松一口气,露出笑容。 女人对于自身后逼近的危险毫无察觉,她回正身体,用碗隔在自己和男人之间,“呐,红枣汤。” 纪婉卿见着的钟钰仍是维持肌肉紧绷的僵持状态。 獠牙准瞬即收,不露端倪。 “有勺子,坐起来喝吧。”女人垂着眼,没胆量正视他,见对方不说话,又小心翼翼道,“还是我喂你?” 药物作用下,钟钰理智稀薄,受本能驱使,限制枷锁摇摇欲追,最原始的饥饿感占据上风。 再然后,女人端着碗的手一沉,细软发丝磨蹭过手背,年轻男人直接低下了脑袋,缓慢张唇含住碗沿,滑腻的糖水随着喉结滑动入口。 细微的吞咽声刺激着鼓膜,纪婉卿看不到男人的唇,却能看到他露出的眼,眼角因高热泛红,带着水汽,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摄走心魄,纪婉卿如同被蛊惑的饲养者,献上所有的祭品。 糖水滋润了发干的咽喉,钟钰暂停进食抬起头,舌头勾住一颗红枣抿在唇间。 这回,纪婉卿亲眼看到了。 她看着男人是如何用舌头抿化枣肉,舌尖殷红且灵活,如此不够,他又将枣核叼在齿间,咬碎,吞吃进腹,最后才餍足地舔过唇角。 举手投足间,是前所未有的痞气。 纪婉卿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可以做到连喝甜汤都是性感的。 虽然这种想法不合时宜,但确实如此,更何况是阿钰先把我压在床上,想歪也无可厚非,纪婉卿为自己的下流开脱。 可开脱完,又忍不住继续。 要是阿钰抿的不是枣子,而是……光想想,女人小腹就开始发酸,甚至连腿间私处都有了湿润感,阴唇收蠕,期待被亵玩舔弄。 脸颊烫的比起发烧的病患相差无几,纪婉卿不敢再想,结结巴巴开口,还不如钟钰平日里说话流畅,“甜,甜,甜吗?” 钟钰点点头,他不知道女人的心思,径自喝汤,慢慢下去小半碗,忽地看见有部分溅出弄脏对方的手指,想也没想,舌尖自然地舔了上去。 “啊!” 女人当场惊叫,随后欲哭无泪。 是因为胸大,所以引力也大吗,同一天内,连着被弄脏两次。 纪婉卿放下碗,胡乱扒弄几下衣领,有几朵银耳顺着乳沟滑到深处,她不好意思当着男人的面挖出来,只得咬唇羞耻说道:“阿钰,你起来一下,我要去……” 话到一半,发觉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沾染糖水的胸口看。 刚才动作急,衣领拉开了,内衣暴露在外,沉甸甸的乳肉呼之欲出,而且还因女人羞恼的急促呼吸弹动着。 别人如果这样,纪婉卿肯定觉得猥琐,但那是钟钰,做什么都一脸冷漠、理直气壮的人,所以她没有多想。 所以当下一秒,硬质牙齿带着濡湿的唾液啃咬上乳肉,刺痛蔓延开来时,纪婉卿是懵的。 浓烈强硬的气息,贴在胸口的滚烫温度,带着些许汗味,女人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发烧,烧迷糊的,可能是我。 —— 准备吃婉卿姐了!!明天大肉!求珠珠评论!如果觉得钰哥欲,请大力评论,是我的动力! 提问:钰儿哥和姐姐在房里喝甜汤,兔子在干嘛? 答:兔子在门口摄影。 第1章 1· (h)生病的时候,吃奶最有效 舔吸声音响起,拉回女人涣散的理智。 2o′94o2 纪婉卿如梦初醒,惊得想直接推开钟钰,可当真摁住男人作乱的脑袋时,她犹豫了。 热烫的唇瓣贴着因为水渍发凉的乳肉,舒服得女人差点呻吟,所有拒绝的话临到口变成暧昧求饶,连手也撤去力道,软绵绵搭在钟钰后颈。 “你别这样。” “哪,样?”啃咬受到阻拦,钟钰叼着一小块皮肉舍不得松开,吐字含糊。 显然,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哪里不对。 怎么会有人发烧,烧成这样啊,纪婉卿无语羞愤,她腰酸腿麻,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 “我们不能这样。”她试图让男人清醒,“你知道我是谁吗?” “婉卿姐。”钟钰说着话,不曾停下动作。 他珍惜地吻去女人胸乳上挂着的糖水,舌面细细摩擦过每一寸,可惜压抑的饥饿感并未得到满足,钟钰目光沉着地盯着幽深乳沟,开始向里进攻。 令自己魂牵梦萦多时的俊脸正费力地往乳间挤,跟平日兔子撒娇的动作那样,单纯的磨蹭让纪婉卿受不了,她多么想要推开男人,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钟钰不知女人的纠结,他只知道有部分食物吃不到,而他厌恶脱离掌控的事物,扭曲经历早就的燥郁在此刻蠢蠢欲动。 男人没了平时的规矩,纯粹依着欲望行事,手掌包覆上纪婉卿的胸口,大力揉捏, “好大……”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赞叹,眸子发亮。 纪婉卿本就羞着,被人这句话弄得恼了,她是喜欢钟钰,渴望发生些什么,可亲密真实来临,又慌了,尤其男人还发着烧,意识不清,强烈的愧疚感令她处于矛盾境地。 乳肉受力跳出最后的庇护,没了内衣的包裹,乳头充血挺立着。 “好软。”钟钰重复着,加重揉捏力道,掌心是对方乳肉的滑腻感觉,嫩呼呼的绵软。 “红色的。”钟钰语调平静地描述着所见,“变硬了。” 没有退路了,纪婉卿看着男人宽厚手掌直接握上自己乳房,丰腴乳肉从修长指间挤出来,他此刻正尝试用指甲刮蹭乳孔,眼神里充斥着好奇和探究。 最后,情欲战胜理智,女人放弃般闭上眼,就当是哄哄病患,我这个觊觎他人的病患。 “你别说话,要吃就吃!” 平时不多话,现在可劲说,烦人。 钟钰不知道什么情趣、花样,却照样能弄得对方攀上高潮,前一刻抿化红枣的舌头,如纪婉卿所想地裹住了乳头,舌面来回游弋,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吃得认真,手口并用,动作青涩又粗猛。 纪婉卿无助攀附着钟钰肩膀,大口呼吸,结婚几年没孩子,不曾有过喂奶的感觉,现在哄个年轻男人,反倒是有了。 更羞耻的是,腿间明明完全没有被触碰,却已经湿透,她能够感觉到淫水汩汩溢出,盈聚在内裤中,黏糊一片。 下面好痒,纪婉卿难耐扭着腰身,她想要加紧腿自慰,却只能被迫加紧男人健壮的腰身。 钟钰感受到女人的主动,疑惑凑近,胯部贴上时,一阵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穿过脊骨。 阿钰床上为什么藏着根棍子,纪婉卿恍惚地想着,然而当她对上钟钰发红的眼,瞬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第16章 16·(h)隔着衣物蹭逼,一本正经说骚话 有过“一面之缘”的粗大物什正隔着单薄的夏装抵在腿间。 布料聊胜于无,根本挡不住那东西喷张的热硬,反而叫纪婉卿越发在意,她轻轻抬起屁股,往上磨蹭。 只这一下,男人的喘息响起。 纪婉卿全然失神,耳内嗡嗡作响,钟钰沉默惯了,发声少,此刻喘息尤为明显,好似兽类一样的低唬,抨击着她的心口,沉沦情欲,无法自拔。 喘息过后,是低吟。 “难受。”男人说着,语调委屈。 不符外表的懵懂诱骗猎物亲近。 果不其然,纪婉卿心疼了,柔声抱着他安抚,“没事,阿钰,我帮……我帮你。” “婉卿姐,我,难受。” 可钟钰仿佛是没听到,他边说边挺腰,用勃起的硬物去顶弄女人腿间凹陷。 随着男人的动作,内裤卷成细条勒进阴唇,强烈刺激让穴肉快速收缩,阴道内里又麻又涨。 隔着布料的触碰,如同隔靴搔痒,除了让身子更敏感外,毫无作用。 “我知道,阿钰你别动……我来。”与其让男人胡乱磨蹭,不如自己来,早点结束,纪婉卿想通其中关系,强忍着羞耻感小声说着。 话出口,她怕对方没有听到,想着要不要大声些再说一遍,可男人似乎早就等着了,就等着她主动。 “嗯,你来。”钟钰点点头,一副大方的样子退开些,让出足够的位置方便女人动作。 这人……故意的吧,纪婉卿后知后觉自己是骑虎难下,她咬着唇撩起长裙,露出细白的双腿,以及湿透三角布料包裹的私处。 纯白的棉质内裤,唯独中间一片水渍。 钟钰看着,不顾女人的阻拦,上手抚过。 “啊……你别。”纪婉卿发出高昂呻吟。 “为什么?”钟钰觉得有趣,索性又动了几下。 男人能够感觉到有一张嘴正在吸吮他的手指,就像他吸吮女人的乳头一样。 “没有为什么,总之你别……”纪婉卿被快感逼得要哭出来,她哀求着男人放弃逗弄,“阿钰,不要这样,说好的我来。” “唔,你来。”钟钰见她哭,记起不知何时被抛诸脑后的规矩,乖乖停下了,目光却忍不住盯着沾染淫水发亮的指尖。 看起来很甜,他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吃吃看。 纪婉卿缓过劲,眼角带泪,她屏住呼吸,极度缓慢地褪下了内裤。 一道艳丽通红的逼缝,肉唇丰厚微微张开,方才被勾出的湿滑液体黏连出银丝,扯断后挂在逼口,要滴不滴的。 钟钰见淫水随阴道口噙动,缩回去,来回微吐,诚实道,“吸回去了。” 最稀松平常的语气,说最下流的话,纪婉卿惊得想去捂下体,不给他看,最后还是捂住了男人的嘴,“不准说。” “为,什么?”被捂住嘴的男人含糊道。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纪婉卿扭捏松开手,拿人没办法。 自己现在是赤裸身子了,他还穿戴整齐,女人深觉不公平,她瞥了眼钟钰胯下,那里隆起个夸张的弧度,尺寸惊人。 会被肏穿吧,纪婉卿吞吞口水,脑海里正要上演限制级别的场面,钟钰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又流了。”他道。 说完,思忖片刻,又要开口时,女人先一步用行动堵住了他的嘴,白嫩乳肉喂上来,钟钰自然含住,撤回差点说出的一本正经的下流话。 “阿钰,你看着我流……流水,是不是更难受了?” 不能总是我一个人慌乱,不能任凭他顶着张清风霁月的英俊脸庞,为所欲为。 “是,为什么?”钟钰应了。 “因为……”纪婉卿伏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想肏我。” —— 婉卿姐准备反攻! 钰儿哥冷漠脸表示无所畏惧 第1章 1· (h)继续说骚话,突然的温柔 “我,想肏你?” “嗯,你想用这个,肏我。” 男人笨拙的反问让纪婉卿找回点年长者的面子,她模仿起钟钰特有的断句措辞方式,伸手摁上他裤裆,拉开裤链。 没了限制的粗长阴茎弹出。 他怎么又不穿内裤,纪婉卿瞪大眼,那根近距离所见物什粗长远远超过预计,女人的手顿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钟钰随着她目光低头看下去,淡淡道,“粉色的,很大。” 纪婉卿听他描述自己阴茎,旖旎感顿时没了,她抿唇勾起个浅笑,嘀咕着,“嗯,是很大。” 肉粉色的柱身干净,却因凸起的经络分外狰狞,丝毫不显秀气,根部丛生着浓密黑色耻毛,耻毛下囊袋沉甸。 女人看着那根因为过长而带有弧度的鸡巴,想起前夫的东西,完全不可相比。 感觉会被阿钰肏坏,纪婉卿羞耻想着,体内倏地涌出一股子淫水。 她再也等不下去,引着钟钰重新躺下,顺从地张开双腿,全然勃起的鸡巴不需要外力压在光洁的私处,花穴溢出的腥甜爱液弄湿了柱身。 “舒服么?”纪婉卿喘息着问道。 钟钰没有回答,可额上冒出的青筋暴露了答案。 “阿钰,是第一次吧。”纪婉卿又问。 男人点点头,他死盯着贴合的性器,不错眼,似乎在思考。 正如女人所想,钟钰没有过性经历,可他见过许多,而且是粗暴、肮脏、污秽的性交。 肤色各异的男人趴伏着掳掠来的女人身上,把她们当成物品奸淫,阴唇被肏烂肏开,糜烂白浊喷溅四周。 那时的他在做什么? 抱着枪藏在林间,瞄准镜后的目光沉定,从不会夹杂欲望。 “来福哥对人没兴趣,他对一块巧克力硬起来的可能性都大一点。”有人曾说过玩笑话。 但现在,自己勃起了,真真切切的勃起。 龟头铃口泌出稀薄浊液,被女人收缩的阴唇裹进阴道浅处。 阴唇松开时,龟头退开,轻微地一声“啵”将名为“规矩”的线彻底拉断。 “阿钰,怎……你做什么?!” 湿热的阴道瞬间被肏开,让纪婉卿从尾骨一路酥麻到颈后,甚至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逼穴吞进整根鸡巴紧紧含住,内里淫液打湿柱身方便男人进到最深处,明明很久没被滋润过了,身体却是熟练地大张迎合。 没有疼痛,没有不适,就那么自然地被鸡巴肏进了宫口,囊袋则是紧密贴合着外阴,蔓延到下腹的耻毛沾染上女人的淫水,一股子浓烈的腥甜气味。 “好大……阿钰,好大,好喜欢。”纪婉卿吐出叹息,脸上露出痴迷的笑容,粗暴的进入令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痛快感。 她抚摸着眼前男人的眉眼,手指慢慢落在他唇上,感受体内粗大的同时,静静猜着里头又会吐出什么叫人脸红心跳的话。 然而狠厉来得突然,消失得也突然。 钟钰就着交合的姿势,缓慢地弓起身子,下巴轻轻抵上纪婉卿的额头,缱绻亲昵磨蹭,虔诚温柔的小动作。 化作野兽,化作无害的小狗,坏事好事,他一人做尽。 完美的性事,是要你下面湿透,上面也湿透,纪婉卿莫名地眼睛发酸,她回搂住男人,觉得自己应该说些甜言蜜语回应,结果钟钰这时候开口了。 “我开始了。” 开始什么,纪婉卿来不及思考,体内埋着的东西已经猛地撤出,随后插入。 大幅度的肏弄让女人娇小身躯晃动,脑袋几次差点撞上床头,索性钟钰用手掌护着她,可小细节上的温柔完全掩盖不住男人此刻近乎癫狂的状态。 粗大阴茎撑平阴口褶皱,纪婉卿有种内脏被搅乱的可怕错觉,体内分泌的淫水根本不足以润滑了。 她眼前发白,几乎要被肏到晕厥,天花板上缀着的灯具扭曲变形,变成怪物的轮廓。 合着刚刚那是野兽进食前的祷告?! 女人惊恐地意识到。 —— 钰哥:我做过高能预警了。 婉卿姐:你以为是在看恐怖片吗! 第18章 18·(h)粗暴侵犯 钟钰当雇佣兵的时候,有过一个队友,明明做着血腥杀戮,却矛盾的是个教徒。 4⒃4? 杀人前,要祝祷,杀人后,要祝祷。 “只要虔诚祝祷,做什么,对方都会原谅你。” 冠冕堂皇的说法,钟钰却在某种程度上认同,所以当决定要粗暴肏弄纪婉卿时,他祝祷了。 再然后,感知里仅剩下龟头被夹住的爽利滋味。 钟钰将女人摁在怀里肏弄,高大身躯完全覆盖住对方,从身后只能看到紧绷的背部肌肉,彰显出力量,看不到的地方,肉棒快速进出,粗鲁地顶弄到最深处淫靡的小口。 纪婉卿结过婚,但和前夫性事不和谐,又好久没做爱,哪里受得住男人这样子,快感过后,疼痛传来,她试图挣扎,却被男人轻易摁住双手压在头顶,随之而来的是更为凶猛的侵犯。 疼痛和刺激让女人觉察出钟钰的不对劲,什么年长者的面子早就丢到脑后,她只知道对于体内不断进出的粗大鸡巴,自己是苦不堪言又贪恋不已,敏感阴道达到一次接连一次的高潮,淫水喷出,浇淋上龟头。 “水,好多。”钟钰抽空发出一声喟叹。 纪婉卿被他夸得身子发烫,原本还能挂在男人腰上的双腿无力分开,发软发酸根本架不住。 软嫩紧致逼口给鸡巴撑得满满当当,粗硬耻毛刮上来瘙痒难耐,纪婉卿抓挠着钟钰的肩膀求饶,希望他能慢一点,“阿钰……疼,我好疼,你轻点,要被肏坏了……” 似乎有什么求饶的哭喊声音,可惜钟钰现在已然听不清,他用 手臂将人紧紧箍在怀里,另一手手指摁压住女人脆弱咽喉,享受着潮吹的阴道紧缩,腰胯快速挺弄多下。 欲望濒临顶点,最后在纪婉卿破音的尖叫中射出。 怪物发出一声餍足地叹息,鼓噪心口暂时平缓下来,他稍稍退出些鸡巴不让夹得严实,精液白浆自女人红肿逼穴溢出。 真漂亮,钟钰舔了舔犬齿,在对方看不清的光线角度下露出个邪佞的笑容。 高潮中被人内射,大量精液灌入子宫,久违的腹部饱胀感,纪婉卿眼中泪水充盈,迷离看向下体,乳白的液体混着淫水流了出来,在肉红发肿的阴唇上格外明显。 终于结束了,年轻男人的持久强悍超过她能够承受的太多,就像是做了一场情色主题的噩梦。 纪婉卿抚了抚被摁掐过的脖颈,疼痛随后怕在脑海里荡开,她没见过那样的钟钰,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男人,可怕、陌生、残忍,却莫名吸引人想要接近, “阿钰,你还好吗?”纪婉卿缓了过来,见对方没有动作定在原地,小心翼翼问着,毕竟男人还生着病。 可怜她才受过蹂躏,还要反过来去担心施暴方。 钟钰点点头,神情木然,已然恢复成女人熟悉的那个。 纪婉卿见状放下心,隐隐得又有一点点惋惜,她随口问道,扭着身子准备下床,去做了一开始就被耽误的清理,“那你应该不难受了吧,我去……” 然而,男人认真回答了她。 “难受。”钟钰道。 休息不足一分钟的私处再一次被填满,阴道壁不受控制地缠裹上去,纪婉卿恐慌地看着他,“我不要了……” 钟钰仿佛没听到女人的拒绝,自顾自道,“难受,婉卿姐,我难受。” 男人语调委屈,仿佛不让他继续肏,是件罪大恶极的事情。 怪物又伪装成了小狗。 凶猛的钟钰,纪婉卿招架不了,乖巧的钟钰,她无法招架。 郁闷地挠了几下他后背,女人梗着脖子,挺起几乎要断的腰,“来吧。” 晚1点,兔子打完盹,竖起耳朵听主人卧室里的动静,对门的好心姐姐哭得好凶啊。 “现在呢,还,还难受吗?”纪婉卿字不成句,沙哑哭叫。 “难受。”钟钰答案不变。 晚12点,兔子起来吃夜宵,咔哧啃狗粮。 “阿钰,我要不行了,求求你,停……” “婉卿姐,我难受。” “好,那你再一会,我没事的。” 凌晨1点,兔子看着月亮,后腿挠挠脖子,打起哈欠,它好困,为什么主人和好心姐姐还不睡觉啊。 —— 钰哥是那种看着很忠,其实很独裁的凶狗狗 此次h,粗暴程度解禁4% 婉卿姐:???????? 一次三发更新!可以有珠珠了吗,我想要珠珠,想要评论! 第19章 19· 开始变得正常 钟钰这辈子,自记事以来,只睡过两次安稳觉,但两次醒来,都只剩他一个了。 手下意识向旁摸去,触及一片毛绒,男人睁开眼,和兔子大眼对大眼。 他花了几秒认清现实,随后赤身裸体下床去隔壁带锁的书房,里面是数十台长期运作着的电脑。 熟稔调出卧室监控,屏幕光亮忽闪,映出女人在他胯下哭喊求饶的场景。 胯下垂荡的东西因所见而晨勃,男人冷漠神情有了些许变化,他低头看着腿间阴茎,小幅度歪过头,流露出初生幼犬般的新奇茫然。 在他受欲望驱使要伸出手握住时,突然的铃声打断了动作。 “来福哥,下次可别找我干偷药的事情。”电话那头的人先是表达了不满,随后话锋一转,嬉笑道,“不过有效吧,我加重了点剂量,想着反正不会死。” 果然,疯子的朋友,正常不到哪里去,明明前一次通话时,字里行间还是关心的。 “有效。”自己的确发热生病了,钟钰诚实回答。 “ok,没什么问题,我就挂了,售后服务结束。” “我和她性交了。” 听筒里陡然传出急促的咳嗽声,以及椅子摔倒的声响。 “你再说一遍?!” “我和她性……” “打住,那叫做爱。” 钟钰唔了声。 “吾家有儿初长成。”对面赞叹着,随后猥琐问起来,“怎么样,爽不爽?” 钟钰想想,觉得那种感觉可以称得上是“爽”,于是点点头,又想起对方看不到,体贴地嗯了声。 “她哭了。”钟钰用手指抚摸着屏幕上女人带泪的面颊,“是不爽吗?” 他想纪婉卿高兴的,可她哭了,男人感到失责。 “你第一次嘛,技术不好正常的,多学学就好了。”对面笑嘻嘻道,“要哥哥发点珍藏的学习资料给你吗?” 打包好的资料很快发来,临挂电话前,对方没忍住问道,“来福哥,我能冒昧问你一句吗,你那啥了,多久?” “四个小时零二十七分钟。” 沉默无声蔓延。 “打了药剂,强行激发流感症状,高热、头痛、关节酸胀,还能四个小时?!” “是四小时零二十七分钟。”钟钰严谨地纠正他。 对面欲言又止,想起才发过去的资料感觉到问题所在,哭不是因为技术问题,可能是…… “有事?”钟钰见他不说话了。 “没,学习愉快。”语速加快,对面利落告辞。 作为插曲的好友聊天结束,钟钰回到正题,他一心两用,边看监控录像,边在解压完密密麻麻的视频包里随手点开一个。 标题名,巨乳淫娃紧缚调教avi。 然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同样是敞露下体的姿势,纪婉卿能够让他呼吸急促,胯下起反应,视频里的女优却只能起反作用。 钟钰蹙眉,又点开新的视频。 标题名,喵喵女仆大战主人avi。 经过几个恶趣味视频的验证,男人确定了一件事,他只对纪婉卿有反应。 长久以来,钟钰都觉得自己有问题,不受父母疼爱,比起各方面优异完美的弟弟,就像被拧上发条强行运作的机械,七情六欲都是遥远到不可捉摸的东西。 可这样的他,在接触纪婉卿后,有了欲望,如朋友说的,逐渐变得正常。 久违的喜悦几乎要化作实体,尤其是录像正播放到后续。 经历一晚激烈的性爱,纪婉卿醒得很早,长发垂着,让钟钰看不清神情面容。 她去了趟浴室,片刻后出来,拿着毛巾为仍旧熟睡的男人清理身体,手背试探额头温度,然后才离开。 钟钰落目在女人别扭踉跄的走姿上,再度为高热后的失控后悔,思忖着等纪婉卿下班向她道歉。 他看了眼屏幕角落的时间,很巧,是纪婉卿到公司的点。 男人轻车熟路接通手机端的监听频道,以奇怪avi的声音为背景,女人的声音清澈,一条静谧的单向行道通往钟钰心底。 她说:“我要搬家。” —— 婉卿姐:准备跑路 第2章 2· 逃跑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搬家?”顾意对闺蜜突然的发言感觉疑惑,不由打量起着对方眼下乌青。 因为我趁着对门年轻帅哥发烧的时候,把他睡了,真实原因纪婉卿难以启齿,她随便胡诌一个理由,“漏水。” “漏水找人修修不就好了吗,没必要搬家吧。”顾意又道。 “修不好,很严重。”此漏水非彼漏水啊,纪婉卿无可奈何说着,“总之,你帮我问问吧。” 见闺蜜执着,顾意也不好多说,答应下来帮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可以置换。 纪婉卿前夫是个出轨的渣男,唯一做过的“好事”就是净身出户,房子留给女人,自己孑然出国。 “你前夫应该是被夺舍了,不然不可能良心发现。”顾意曾吐槽过。 换房子的事情一时半刻急不来,晚上住哪里还是问题。 下班前,纪婉卿拒绝了闺蜜提出的借宿好意,她怕人发现自己一身的痕迹,必须得扣紧领口最上一颗扣子才能挡住的吻痕。 有家回不去,女人郁闷地掏出手机订下酒店房间。 离开公司时,纪婉卿走得很急,她心累身累,急需一个地方缓解心情,没有注意到有同事将她暧昧的走姿拍了下来。 入夜,酒店房间内灯光敞亮,浴室传出哗哗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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