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中一个长发男说:“红龙名不虚传,一个Omega,甚至还在易感期,竟然拥有?这么可怕的力?量,瞬间解决了二十几个腐化天灾。不过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已经丧失了行动力?。我们把他?丢在这别管了。马还在,我们把车翻过来,赶紧离开这吧。” 另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说:“我们得带上他?。” 长发男狐疑地看向他?:“难道你在怜悯红龙公爵吗?” 刀疤男冷笑道:“这位不可一世的公爵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把我们抓去?当奴隶,让我们对Omega卑躬屈膝,还想卖掉我们。我要让他?尝尝当奴隶的滋味,让他?明白一个Omega该遵守的规矩。” 这番话说得几人都蠢蠢欲动。他?们沦为Omega的奴隶,内心饱受屈辱。如今红龙公爵落在他?们手中,他?们岂能错过报复的机会。 况且这个Omega辛辣的味道如此?刺激撩人,征服他?的成就感远不是普通Omega能及。 刀疤男捡起地上的长剑,轻浮地挑起安鹤笙的披风:“如果他?还敢用那种漠视一切的眼神?看我,我就割断他?的龙筋,砸断他?的龙骨。” 安鹤笙已经听不清那些人说话的声音,可他?知?道危险正在降临。 他?想逼自己保持清醒,可长时间过量使用药剂的副作用对身体造成了很大的损害,他?的应激反应远比普通人来得激烈。现在他?的生理机制彻底崩溃,瞳孔扩散失焦,浑身冷汗涔涔,身体失去?了挣扎反抗的能力?,呈现出一种濒死的寂静。 刀疤男移动长剑,剑身贴着安鹤笙的身体滑动向上,抵在了他?的脸颊上。他?的眼眸湿漉漉一片水光,没有?威严也没有?冷漠,只有?失去?焦点的迷蒙脆弱。 刀疤男对此?很满意,正要把安鹤笙抱去?车里带走,突然有?什么东西死死勒住了他?的脖颈,猛地向后?一扯。他?整个人朝后?飞去?,长剑脱手而落。 “救……”刀疤男只吐出一个字,勒住他?脖子的东西狠狠一绞,只听喀的一声让人头皮发麻的裂响,他?的脑袋随即一歪,再没有?了动静。 “发生什么事了!”长发男惊声叫道。 其余人也纷纷往后?看去?,只见?凌乱的风雪之中隐隐出现一人一马的身影。 “谁在那!”一人吼道。 对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高?大精悍的身影在狂风中毫无动摇,沉寂得犹如鬼魅,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几名Alpha同?时释放精神?力?,企图震慑这个身份和意图不明的人。这时接连两声惨叫响起,一左一右两个Alpha不知?被什么东西猛地掀翻,拖进了厚厚的雪中。 “小心脚下?,它在雪里!”有?人咆哮着提醒同?伴。 余下?三人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根本不知?道是什么袭击了他?们。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一定是那个诡异的男人释放的精神?力?。可是通常情况下?,很少有?精神?力?拥有?这么远的射程,还有?如此?诡谲的力?量。 正当他?们警惕着脚下?,身后?骤然扬起一片雪尘。几条魔魅幽影高?高?腾起,裹挟着力?量朝他?们抽过来。 “啊——”其中一人被抽中面门?,顿时血浆崩飞,僵直的身体随即栽倒。 另外两人再也不敢停留,慌不择路地逃跑。然而没跑几步便被藏在雪下?的诡异之物卷住脚踝,绞碎踝骨。交叠的惨叫此?起彼伏,但是很快便消失在猛烈的风声之中。 长发男奄奄一息地倒在自己的血泊里,看到那个男人策马缓缓行到近处。待他?看清男人身上飞舞的恐怖幽影,骇然地呢喃了一声“魔鬼”,便在惊惧中咽了气。 雪地簌簌蠕动,所有?盘踞在雪层之下?的怪异之物迅速回?缩,消失在男人身上。 男人翻身下?马,来到安鹤笙面前单膝跪下?。 “主人别怕,”傅悯抱起这个滚烫战栗的身体,轻声道,“我来了。” 暴雪来临,此?时再想前往城镇已经来不及了,附近或许还有?游荡的腐化天灾。傅悯来时的路上发现一个熊洞,他?将安鹤笙、安弥和人鱼Omega全都带去?了那里。 升起篝火、堵住洞口后?,傅悯查看了一下?安弥的伤口,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胳膊上缭绕的黑气,依稀记起了什么。 “魔疫……”傅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被腐化天灾咬伤的画面从眼前一闪而过。紧接着,一个个熟悉又陌生的模糊面孔浮现在脑海中,勾起了他?心中的创痛。 他?动作利落地从安弥的外衣上撕下?布条,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安弥的伤口。眼下?条件有?限,他?能做到的只有?这么多。 人鱼Omega只是昏迷,身上有?点擦伤。傅悯没去?管他?,靠着山洞坐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躺在对面的安鹤笙,内心满怀嫉妒。 那个金发Omega和公爵在临别前依依不舍地相拥,那时安鹤笙脸上满是温情,傅悯看在眼里,心中的贪婪和嫉妒几乎要从胸口溢出。 ——主人什么时候能对我也流露出那样?的神?情? 眼下?的安鹤笙呼吸沉重急促,脸颊烧得通红,身体不住轻颤。看上去?像一堆巨大篝火的余烬,摸一摸他?就会被灼伤。 龙舌兰的气息填满了整个山洞,傅悯在辛辣的气息包围下?,感到自己的腺体正不安分地鼓动发胀,一股兴奋感自心底喷薄而出。 他?想起自己的梦。在那个与高?尚和纯洁相悖的梦境里,他?宛如一头发狂的野兽。 此?刻主人就在他?面前触手可及之处,空气里满是龙舌兰的气息,撩拨得他?欲罢不能。他?满心渴望如同?梦里那样?将主人吞进肚子里与他?永远融为一体,这样?主人就无法再抛弃他?。 可即使他?的目光已经在安鹤笙身上流连了千万次,他?依然一动不动,犹如一位尽忠职守的骑士,守护信仰那样?守护安鹤笙。 连他?自己都是他?防备的对象。 不过他?能感受到安鹤笙正在饱受苦楚折磨。为了让主人能舒服一点,他?小心翼翼地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两种气息交融的一刻,安鹤笙突然睁开了眼睛,只是视线依然没有?焦点,空茫地虚望上空,眼中一片惊惧,仿佛看见?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藐视一切的红龙公爵,会有?什么缠身梦魇? 傅悯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挨着安鹤笙坐下?,让他?枕在自己腿上,想让他?安定下?来。 谁知?安鹤笙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死死地抓紧,像是怕稍有?松懈,他?就会烟消云散。 此?时的安鹤笙因身体和精神?承受的双重折磨,激起了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仇恨。一张神?情阴鸷的面孔从眼前闪过,他?滚烫的皮肤记起了曾被亵渎的痛苦。他?听到刺耳的辱骂,看到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那一天红龙发狂暴走的愤怒从记忆深处唤醒。 傅悯感到自己被主人依赖,不由?得更加兴奋。他?压抑克制着自己的渴望,动作极轻地抱起了安鹤笙。 “主人,我在这里。” 安鹤笙听不见?他?的声音,一味死命地埋进他?的怀里,仿佛抓住这世上唯一能抓住之物一般。 傅悯感觉自己也染上了安鹤笙的温度,皮肤开始发烧,烫得自己双手颤抖。他?克制不住地揉着安鹤笙的脊背,将人往自己胸口揉得更深。片刻后?突然惊醒般放松了力?度,生怕弄疼了安鹤笙。 “对不起主人……我实在忍不住……”傅悯紧张地悄声说。 安鹤笙眼前一片漆黑,耳中死一样?寂静,唯有?精神?领域轰隆作响,红龙愤怒咆哮,天空火雨滂沱,地面喷射岩浆。 因为安鹤笙暂时性的失明,红龙也成了盲龙,什么都看不见?。它的鳞片缝隙里窜起滚滚火光,失去?视力?和急剧的灼痛令它狂躁不得安宁。 它唯一能找到的安慰,是无垢之境的冰冷气息。它拼命捕捉那一丝纯粹宁静,却因无法得到满足更为煎熬。@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安鹤笙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靠近傅悯,哪怕两人之间已没有?空隙。他?的理智已被烧成灰烬,但最后?一线执着仍在苦苦挣扎。他?在傅悯信息素的漩涡里纠结下?沉,负隅顽抗,愈发感到绝望。 他?不知?自己那双清冷冷的眼瞳,化成一泽水润汪洋。他?和他?的气味都对面前的Alpha形成了巨大的蛊惑。 “主人……”傅悯着迷地看着怀里的男人,伸手用指腹蹭了蹭他?烫得惊人的面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安鹤笙被激得身体战栗发软,快要融化。 傅悯的压抑忍耐几乎到了极限,满脑子都是沸腾的妄想。 然而当他?终于压制不住心中的野兽,低头朝安鹤笙的嘴唇吻去?,他?的嘴唇却是那么战战兢兢、轻盈羞涩,甚至连吻都算不上,只是轻柔地磨蹭。 “别怕……我在这里。”骑士长温醇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安鹤笙耳畔,动听得仿佛誓言,“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您。” 安鹤笙倒吸了一口气,于黑暗中感到自己的精神?领域袭来一阵冷意。 一簇簇冰冷之物缠绕上了燃烧的红龙,它们柔韧有?力?,却极尽绵软柔和,仿佛在温柔地给予红龙安慰。 澎湃的熔岩中涌入了沁凉的液体,宛如甘霖雨露。红龙的激颤开始逐渐安静,沉迷于不知?何物带来的缠绵。自黑暗中传来幽深神?妙的振动,红龙和魔物一起坠入跌宕的幻梦。 几缕汗涔涔的发丝贴在安鹤笙的脸颊上,身体随着起伏不定的呼吸时不时过电般轻颤一下?。 这样?的主人,傅悯还是第一次见?。在精神?共鸣的刺激下?,他?拨开安鹤笙浅金色的长发,摸到了安鹤笙后?颈上跳动的腺体。 它膨胀得几近透明,像熟烂的果实只要轻轻一碰就要溢出艳红的浆汁,色泽分外诱人。它仿佛在引诱他?咬破自己,咬得它鲜血淋漓汁液横流,让他?在主人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对主人的占有?欲压倒了一切,傅悯眸色癫狂,张口含住了那枚诱人的果实。 疯王末裔(07) 暴风雪席卷了雪境, 旷野上充满狂荡危险的风声,漫天大雪密实得吞没了天地,游荡的腐化天灾拖着枯萎的身体, 在冰天雪地中寻觅着?猎物。 然而这一切对山洞里产生精神共鸣的二人来?说, 全都是赤色的爱潮。 安鹤笙什么也看?不见, 可他认得出傅悯的气味。 那是世上唯一和自己的信息素完美匹配的气?息,唯一让他的生理本能无法?抗拒的味道。 他的精神体?早已先他一步深深沉沦。红龙体?内终年燃烧的地狱之火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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