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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您一点都不记得了吗,那天晚上在搜查我家的时候,您打开了厨房的橱柜,发现了那个紧紧捂着?嘴、泪流满面的小男孩……” 饮鸩止渴(18) 安鹤笙在睡梦中对613说: SN613急吼吼地说: 安鹤笙沉吟道: SN613: 安鹤笙随口答道: SN613: 613突然提到的名字让安鹤笙出现?了短暂的失神。不过他很快把上一个梦境的宿敌抛在了脑后: SN613吸了口凉气: 安鹤笙: 他思考着让尼禄干掉自己的对策;同时又要?考虑作为?所扮演的角色,肯定会想方设法逃走和反击。 现?在他唯一能利用的, 只有自己。 安鹤笙再度醒来, 已经恢复了理性。 眼下是晚上不知几点, 夜风徐徐, 轻柔地撩拨着白色窗纱。暖黄色的台灯下, 尼禄正?在看一份报纸。他坐着的单人沙发距离床很近, 安鹤笙可以看到这一面的头版头条, 是关?于斯特?莱夫家迎来新一任继承人的报道。占据了半个版面的照片里,尼禄英俊出挑的容貌强势地占据了安鹤笙的视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照片中的尼禄穿着一身?质地精良、工艺考究的西服三件套。白潭市最顶级的裁缝在剪裁、结构、廓形和细节的近乎偏执的把控, 让这一身?干练利落的套装将尼禄高挑健美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他看上去一点也没?有不成熟的青涩,与身?份相称的气度显露无疑。 照片里的尼禄在和柯利弗握手, 就达成两家生意上的合作表示友好。这意味着尼禄达成了目的,在柯利弗的支持下掌控了斯特?莱夫家。 “恭喜,斯特?莱夫先生。”安鹤笙用带着点沙哑的声音淡淡地说,“你?终于还是坐上了王座。” 尼禄的笑容从报纸后面露出来:“是您说的,相较于忠心?,您更?欣赏野心?。” 安鹤笙笑而不语,目光暗沉沉地看着他。尼禄说话时散发出若有似无的酒精味,眼神看上去有些微醺。可他在看向安鹤笙的时候还是和过去一样,漂亮的幽绿色眼睛蓦地亮了起来,浸着酒液的眸光像水纹一样浮漾。 “睡了这么久,您一定饿了吧。”尼禄扶安鹤笙坐起来,随后拿起桌上的碗,用勺子翻搅了一下,“我问过医生,您现?在可以吃点稍微浓稠些的食物?,所以我让厨房煮了粥。” 他尝了一口,满意地点头说:“味道和温度刚好。” 他盛了一勺送到安鹤笙嘴边,安鹤笙却盯着他破了的嘴唇说:“今晚你?去和柯利弗庆祝了?喝酒的时候嘴一定很疼。” “恰恰相反。”尼禄舔了舔嘴唇的伤口,表情仿佛在回味一件美好醉人的事,“我从未感?觉这么好过。” 他弯起眼睛,眼眸湛满笑意,没?有半点虚情假意。 “斯特?莱夫家果然都是疯狗,所言所行让常人无法理解。”安鹤笙发出一声没?有什么温度的笑,“你?已经杀死了米夏、罗曼尼、欧比昂和雷欧。为?什么你?的刀还没?插进我的胸口,你?的子弹还没?射穿我的颅腔?” 尼禄还是那副从容的态度:“请您先吃饭,等吃完饭我再告诉您答案。”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安鹤笙没?再说话,默默地喝完了粥,感?觉身?体有了点力气,于是再度问出了那个问题:“你?不杀我,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尼禄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派悠然地走去卫生间,拿了条湿毛巾帮他擦洗了脸和手,随后掀开了他的被子给他擦洗身?体。 安鹤笙早就被看光了,无所谓又一次在尼禄面前袒露身?体。只是微凉的空气令他的皮肤有些紧缩,让温热的毛巾划过的轨迹更?加清晰。尼禄动作轻柔细致,尤其是擦拭他胸前有纹身?的部分,那副着迷的样子仿佛要?擦干净毒龙的每一块鳞片。 安鹤的意志沉得?住气,但身?体有些沉不住气。当尼禄手里的毛巾沿着他的腹部一路向下时,他终于开口了:“你?演戏上瘾了吗?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些知名导演,让你?尽情发挥所长。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对我装模作样上。” 尼禄没?有停下动作,手里的毛巾滑进了一条隐秘的沟壑,温柔的摩擦感?让安鹤笙的右腿克制不住地绷了起来。 “在您看来,我像是在违心?地演戏吗?”尼禄缓缓地低声道,“我想守护您的心?意从未改变,从始至终都无比真?诚。” 安鹤笙觑着他脸上的表情,一边猜测他的心?思一边问:“因?为?十年前的那个晚上,我发现?了你?,却没?有杀了你??” 尼禄没?有急着回答,去卫生间投洗了毛巾回来,继续给安鹤笙擦洗腿和脚。 “那天我躲在橱柜里,听着欧比昂叔叔犬吠般的吼叫和父亲愤怒的辩驳,心?里感?到害怕极了。之后枪声响起,我听到母亲的尖叫哭泣,大脑一片空白。我知道如果我被发现?,肯定也会被你?们打死。我只能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是随后你?们开始搜查房子,不打算放过一个活口。” 尼禄托起安鹤笙的一只脚踝,轻轻擦拭他的脚趾,沉浸在回忆中说:“然后您找到了我。那一刻我们四目相对,您低头看着我,从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泪。这十年来我从不曾忘记那一幕。后来在迪蒙的葬礼上,我看到您,立刻认出了那双眼睛。” 那双穿过黑暗、穿过死亡找到他的眼睛,那双给予他怜悯、为?他落泪的眼睛。 “您没?有告诉别人找到了我。”尼禄深沉地凝视安鹤笙,丝毫不遮掩眼中的迷恋,“您装作没?有看到我,还警告我别出声。如果不是您,我根本活不到今天。再度见到您时,您又一次为?我潸然落泪。您带我回家,给我洗澡,悉心?照料我、教导我,为?我计划了复仇,让我能如此?顺利地解决掉一个个仇人。我怎么能恩将仇报,反手就把刀刃刺向您的胸口?我的确对您说了谎,但我对您的尊敬和爱意没?有半点虚假。” 安鹤笙想说,自己的剧情里没?有那一段。而且就算他落泪,也是因?为?眼睛有毛病,流的都是生理性泪水。他看着尼禄满怀爱意的眼睛,冷冷地笑道:“就算我放你?走了,可我终究还是你?的仇人之一。我带你?回家给你?一切,只是为?了利用你?。可别告诉我,你?满是诡计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份天真?,以为?我是真?的对你?好。” 尼禄勾起嘴角,眼底的阴暗中夹杂着爱欲,用深情款款的语气说:“我也在利用您。您居心?叵测,我狼子野心?,我们是互相利用。”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安鹤笙看到了少?年不正?常的偏执,内心?深处感?到震惊。 他原以为?尼禄在他面前的种种表现?,都是为?了骗过他、获取他的信任所伪装出来的。然而尼禄似乎并不单纯是演戏,竟然真?的对他抱有某种复杂的情感?。 安鹤笙感?到不可思议,不过这倒让他确信了一些事。 尼禄帮安鹤笙擦洗完毕,又一次拿起镇静剂准备让他入睡。 安鹤笙突然说:“你?每次都只敢在我昏睡之后才吻我吗?” 尼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安鹤笙。 “我受了伤,行动也受到限制。”安鹤笙晃了晃手铐,“即使我醒着,你?一样可以为?所欲为?。” 见尼禄不说话,安鹤笙嘴角噙着的上扬弧度透出一丝戏谑:“你?对仇人痛下杀手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却不敢向一个醒着的人讨一个吻。你?是怕我再次咬破你?的嘴吗?可我记得?上次你?明明很享受。” 尼禄盯着安鹤笙,感?觉他只是安然地坐在那里,就吸走了自己的理智。尼禄点了支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是怕您不情愿。我不想您拼命挣扎反抗,导致伤口撕裂。” 安鹤笙表情透着几分暧昧道:“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会反抗?” 这个男人不是软弱的羔羊,也不是顺从的傀儡。他是一条毒蛇,暂时受了伤失去力量,可是一旦靠近他还是可能被他死死咬住。 但即便知道他充满危险的毒汁,尼禄还是忍不住俯身?靠近了他,像试探主人心?意的犬类,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嘴唇。 那美妙的滋味促使尼禄更?进一步,用柔韧的舌尖顶开安鹤笙的嘴唇,想要?往他唇齿深处探索。 安鹤笙突然抻长手铐的链子,不轻不重地一握,看向他手里燃着的烟低声说:“下次试试雪茄。” 尼禄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烟僵在半空。 “茄帽不要?剪切得?太多,一个能让烟雾正?常流动的透气孔就足够。”安鹤笙的手指若即若离,语气如烟雾般蛊惑,“抽雪茄和抽烟不一样,粗暴地三两下抽完一根。抽雪茄是一个享受的过程,应该和欣赏音乐一样掌握节奏——吸3秒、含3秒、吐3秒。” 尼禄在安鹤笙起伏的手中膨胀发烫,心?脏随着那只手奇妙的节奏狂躁地跳着,贪婪的渴求变得?愈发强烈,眼中的炽烈像是要?把安鹤笙吞进自己的眼睛里烧化。 如果不是碍于安鹤笙身?上有伤,他会立刻化身?成自己梦里那个眼中闪烁着碧绿磷火的怪物?,在安鹤笙身?上狂荡地索求。 安鹤笙看着尼禄眼中的热潮,似笑非笑道:“你?和柯利弗一样,想把野心?的权柄插进我的喉咙。” “我和柯利弗不一样。”尼禄抓住安鹤笙的手,让他更?用力地握紧自己,贴着安鹤笙的嘴唇低喃道,“我对您的野心?,无人能及。” 安鹤笙同样贴着他灼热的嘴唇,煽惑地低声道:“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巨大的野心?。” 这一晚,尼禄没?有给安鹤笙注射镇静剂。 他的本能在安鹤笙的支配掌控下达到了巅峰,澎湃而出的荷尔蒙气息搅乱了夜色。释放出来的那一刻,他用力吻住安鹤笙。 那个吻仿佛唇齿相依、抵死缠绵般狂热,带着爱恨交织的余韵在濒临窒息中结束。 他的神情有些复杂,像是对明知毒蛇衔来的苹果一定是在恶意中浸泡过的禁忌的果实,却还是向诱惑轻易屈服的自己感?到不满;又无法克制地沉沦其中,没?有后悔,反而滋生出更?加强烈的欲求。 安鹤笙弄乱了少?年的心?,自己却好整以暇地端坐浅笑,仿佛刚刚真?的只是优雅地品鉴了一支雪茄。他漫不经意地把手在尼禄裤子上擦了擦,像在使用一条无足轻重的手帕,顺便补上了一句迟来的夸奖:“报纸上的照片拍得?不错,你?看上去像是一个合格的帮派领袖。” “那是因?为?您的教导。”尼禄去卫生间清洗了一番,回来后在房间里的长沙发上躺下,声音仿佛染上了夜色,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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