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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也不是?很想另寻出路。 虽然安鹤笙受他控制,不会从他身边逃走;所长和副所长也死了,没?人知道地?下密道里发生的?事。但如果他带着安鹤笙返回收容所,看?守不会让他带走安鹤笙。 徐莫微和安鹤笙拉开距离,向后退了几步,站在出口的?阴影中:“很遗憾没?能和你多相处一些时间。等你死后,我会陪你待一会。” 月光洒在安鹤笙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清辉。他看?上去深沉安静,丝毫不抵触死亡的?来临。他以同样遗憾的?口吻说:“很可惜,我死后想见的?人不是?你。” 徐莫微轻蔑地?挑了挑眉,忽然留意到一件事。他看?向安鹤笙的?手,疑惑道:“你的?手……” 安鹤笙是?在捅秦殊观的?时候沾了血,为什么直到现在,依然有血顺着他的?手指不断流下来? “手?”安鹤笙把拿在手中的?向日葵塞进胸前的?口袋,将左手举到月光下,一道穿透手掌的?伤口横在上面,“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我只是?在将刀刃捅向秦先?生的?时候,把自己的?手垫在了他身上。” 徐莫微的?眸光在黑暗中跳了一下,在他明白过来的?这一刻,黑暗中袭来一股强悍的?力量,锁住了他的?脖子。与?此同时,一只手抓住了他拿枪那只手的?腕子。那股力量将他甩向石壁,他的?腕骨狠狠撞在上面,枪从手中脱落了。 随后,他听到身后传来冰冷坚定的?声音—— “安鹤笙不是?你的?重影。他不嗜好残暴的?杀戮。他了解他人的?痛苦。” 秦殊观勒紧徐莫微的?脖颈,一字一句道:“他有完整的?灵魂。” 笼中窥梦(28) 峭壁上方的月亮宛如虚像, 仅仅是?涂抹在夜幕上的一抹幽光。在这层薄薄的虚饰之下,危险和冰冷的色调充斥在黑压压的山岩之间。 秦殊观用力绞紧徐莫微的脖颈。窒息感如约而至,徐莫微体会到了被?他杀害的那些人尝到的痛苦。 他异于常人的精神竟为此感到亢奋。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安鹤笙, 咧开嘴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 他抓住秦殊观的手臂, 眼中闪过一抹狞厉, 在强烈的窒息感中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将秦殊观撞向石壁。 秦殊观在之前以一敌十的战斗中伤痕累累,背上也有伤,撞击之下不由得松脱了手臂。徐莫微趁机抓住他的手臂反身一扭,抬腿狠狠朝他肋下踹去。 秦殊观无法躲开,这凌厉的一脚引发的剧痛让他怀疑自己的肋骨可能?断了。 好在夜色冰镇了疼痛, 肾上腺素让秦殊观感受不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他纵身扑向徐莫微。两人拼死缠斗, 都想致对?方于死地的疯狂气息搅得空气都随之震荡。 安鹤笙正在观望这场殊死搏斗。他像是?一个?令人疯狂的战利品, 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得到他, 证明自己是?唯一与他灵魂契合之人。 只不过其中一个?想把他和自己一起关起来;另一个?表达自己狂热迷恋的方式是?杀了他。 他也可以做出行?动,让这两个?人一个?都活不下来。他是?傀儡师,没人能?监丨禁他, 没人能?杀死他。只要他愿意, 他随时可以重获自由, 逍遥人间。 就?在这时, 两个?缠斗得不死不休的黑影后面, 从山洞里传来几不可闻的骚动。 安鹤笙透过那两个?人看向洞口, 一片幽黑之中袭来一阵风, 无数惊恐的声音涌出黑暗,哭喊得撕心裂肺, 因恐惧而癫狂。 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来了,连地狱里的魔鬼都两股战战, 抱头?鼠窜。 安鹤笙想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从里面走?了出来。可那片黑暗如此狡猾顽固,不管怎么努力也无法看清。他只能?看到一缕缕、一簇簇的黑色丝线在岩壁上蔓爬。它们像某种活物,爬出了洞口,爬到了秦殊观和徐莫微身上,并不断往安鹤笙脚下延续。 “你准备走?向地狱,还是?重获新生??” 华丽的幽灵像个?影子,脸上的半面具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所有丝线的另一端全都是?从他繁复的袖子里垂落而出。 他只需动动手指,所有的傀儡都会跳舞。 SN613惊愕道: 安鹤笙若有所思道: SN613又?吓了一跳: 安鹤笙出神地说: SN613被?绕迷糊了: 安鹤笙解释说: SN613渐渐明白过来了: 安鹤笙挑了挑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幽影静静地立于骚动不安的黑暗中,再度向安鹤笙提问:“你准备走?向地狱,还是?重获新生??” “若你选择前者,地狱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他张开双臂,像在迎接安鹤笙回归。 “若你选择后者,你必须准备好沐浴在你自身的烈焰中。” 半面具下,那双优美的嘴唇轻轻勾起魅惑的弧度:“如果你不先化为灰烬,你怎么可能?重生??” 安鹤笙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无数丝线的这一端系在他修长的手指上。 他只要动动手指,他的傀儡全都会下跪臣服。 这时一声挫败的怒吼传遍山间,两个?缠斗的黑影终于分开。 徐莫微像个?装满土豆的麻袋,沉重地滚到一边,整条右臂软趴趴地扭到背后,看上去已经折断了。他满嘴是?血,活似刚生?吃了一个?人的魔物。 秦殊观虽然赢了,但也好不到哪去,旧伤加上新伤令他站立不稳。岩石的尖端划破了他的眉骨和眼角,粘稠的鲜血浸没了他半张脸。 徐莫微喘息着狞笑道:“不动手杀了我吗?事到如今,你还在秉持执法者的原则?你会后悔的。无论我被?关在哪里,我一定会逃出来找到安鹤笙。我也会找到你。我会在你面前杀了他,然后把你砍成两截,一半埋在土里,一半丢进海里!” 秦殊观对?这番威胁置若罔闻。他静静地看着安鹤笙,在那双幽静的眼眸中找到了令他心醉的笑意。 “你要把我带回去,关起来吗?”安鹤笙问道。 秦殊观朝他走?了过去:“我说过,我会把自己和你关在一起。” “一直以来,我都看错你了。”安鹤笙翩然一哂,“你和我并不相?像。” 秦殊观的眼眸暗了暗:“不……” 安鹤笙打断了他:“我和睡魔是?输给心魔的失败者。你不一样?。你是?永远追逐太?阳的植物,短暂的黑暗只会让你更加坚韧。” 日升日落,总有人在逃跑,总有人在追猎。千万种罪恶的黑夜里,有人伤残,有人垂死。有人无聊厌倦。有人绝望愤怒。有人无能?为力。 黑夜如此深重,你却在无数死亡和疯狂的罪恶中找到了我。找到了向日葵花田里哭泣的少年。 安鹤笙擦掉秦殊观眼角的血,看着那双动人的忧郁眼眸轻声说:“你会在属于你的黎明中迎来灿烂。” 秦殊观眸光轻颤,像银鲤跃出的水面泛起粼粼波纹。束缚他一生?的枷锁脱落在地,铿然作响。这一刻他无比渴望拥抱安鹤笙,也无比渴望得到安鹤笙的拥抱。 ——主,我是?你的仆人。你解开了我的束缚,我要向你献上感恩的祭品。我要用我的心和我的唇颂扬你。请你答复我,求你向我的灵魂说:“我是?你的救主。” 他向安鹤笙伸出手臂,安鹤笙却猝然推开了他。 他遍体鳞伤的身体向后跌落的那一瞬,他看到徐莫微不知什么时候靠着变态的生?命力爬起来,找到了之前掉落的枪。 “我说过你会后悔。”徐莫微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向下用力。然而他在看到安鹤笙朝自己冲过来的这一刻,感到不可思议。 安鹤笙这么做,说明他根本没有被?催眠。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伺机逃脱? 在徐莫微看来,傀儡师和自己一样?,绝对?不会甘于被?锁在牢笼里。只要一有机会,一定会逃出去。他们是?恶魔,需要鲜血的献祭,他们无法对?人类的爱恨感同身受,只会觉得渺小可笑。更不会为了救一个?人而牺牲自己。 为什么要这么做? 数不尽的疑惑和愕然冲击着徐莫微的脑髓。但是?很快从高空坠落的失重感令他再也无法思考。 安鹤笙撞在徐莫微身上,和他一起从峭壁上摔了下去。 “带着你的问题去地狱里绞尽脑汁吧。可惜你永远不会懂。” 在徐莫微摔下去那一瞬间,他还是?扣下了扳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秦殊观被?安鹤笙猛地推开后踉跄不稳,等他想追过去拉住安鹤笙,枪声骤然响起,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撞在他的左肩,他重重向后倒去。 在黑暗彻底降下的最后,他看到破晓的微弱光线撕开了夜幕。 …… “我该如何拯救,黑暗中的堕天使?闭上双眼,摒弃执念,无须再忍受孤独。今夜,我不会再让你陨落。当你从地狱归来,我会与你并肩……” 李棠关掉播放音乐的收音机,提起刚买的焦糖玛奇朵从车上下来,稳步走?上山坡。他脚程很快,不多时,一栋崭新的房子出现在眼前。 房子是?半年前刚刚建成的,听说这里原本是?一座鬼屋。镇上的人对?此议论纷纷,但半年过去也没听说出什么事,那些传闻也就?渐渐平息了。 李棠也是?大概在半年前正式接手收容所所长职务的。一年前,收容所发生?了犯人越狱暴动事件,当中牵涉复杂,内幕令人震惊。 前任副所长在事件中死亡,前任所长也为了追捕犯人身负重伤。看守们找到他的时候,他伤痕累累还中了枪,几乎因失血过多而死,好在最后还是?抢救过来了。 这当中最为诡异的,是?和睡魔一起摔下山崖的傀儡师竟然找不到尸体。 收容所的人说安鹤笙还活着,因为他是?恶魔城主,而向日葵花田蕴藏着城主家?族血脉的力量。只要这片花田还有最后一株向日葵,他就?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这种说法当然不会被?采信,但警方进行?了为期数月的搜寻,始终无果。傀儡师仿佛烟消云散,生?死无迹。 收容所发生?如此严重的事件,所长自然责无旁贷。但前任所长不是?主要责任,而且还为了抓住犯人差点殉职,本来问责可以从轻。但他醒来之后主动提出了辞职。 出院之后,他定居在了镇上。让人不解的是?,他重建了这座鬼屋,独自一人居住于此,宛如隐居山林的隐士。像李棠这种有家?有室的人,实在无法理解。 今天李棠来找他,是?为了了解有关收容所恶魔的事。 李棠本想坐视不理,以为这种鬼魂传说的影响会随着时间而减淡。然而事与愿违,人人都相?信恶魔的存在,甚至有些犯人因此发疯自残。 思来想去,也只有前任所长能?给予他帮助。 李棠敲了会门,始终没人出来。他把咖啡放在窗台上,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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