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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 保安这才理解,遥遥指向另一个方向:“温峤队长的车在那边,你在这摁钥匙肯定听不见声响啊。” 苏凝一愣。 朝保安指的方向看去,一面贴满了宣传海报的栏杆下,停着一辆小巧的电动摩托车。 她又愣了愣,不可思议地走过去,摁下手中的钥匙。 电动车立即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回声! 似乎在说着:来呀,来呀,快来呀。 苏凝眼皮不自觉颤抖了一下。 这一刻,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保安温和的视线还停留在身后,她完全不敢露出别的什么表情,僵着脸走到电动车旁边,插进钥匙一拧,便骑着走了。 等到了小区,便见这哪怕才发生了十七辆电瓶车电瓶丢失的案子,也不曾警惕起来,保安就四仰八叉地躺着睡觉。 别说是进出的栏杆了,就连小区大门的摄像头都是个摆设。 苏凝这才知道,为什么小偷会这么猖狂。 她不好多说什么,停好车,便走进去转悠了几圈。 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顿时也有些失望。 黄昏一到,电话便响了起来。 苏凝低头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才知是温峤的电话。 “还不回局里?怎么,来局里第一天就要蹲现场啊?” 苏凝哼了一声,四周又再看了看,确实没什么进展,便低落道:“没呢,我现在就回。” 她垂头丧气地往电动车那走,却看见趁着黄昏没人,一个身形与监控拍到的小偷差不多的口罩男正蹲在电动车边。 苏凝立即不说话了,果断将温峤的电话挂了。 “不说了,我的案子自己送上门了。” 她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口罩男。 果真,口罩男没瞧见她,还以为周围没人,当场拿出作案工具就开始拆温峤的电动车。 苏凝将这一画面如实地录了下来,然后转发给了温峤。 温峤很快发来了一个问号:“苏凝,你就这么用我的车钓鱼执法啊?” 苏凝只回了个:“嘻嘻。” 等口罩男揣好温峤的电瓶,便想溜之大吉之际,苏凝当场一声怒吼,震飞了树杈上五只鸟。 “放下你手里的电瓶!” 口罩男魂魄都跟着这一声飞走了,他只来得及回头看一眼,便果断地丢了电瓶,骑上自己的电动车溜了出去。 谁承想,苏凝早就有所准备,一个包扔过去,准准砸中了他的背。 又一声惊悚的尖叫。 这回连隔壁树杈上的五只鸟都飞走了。 等到派出所的同志赶到现场,口罩男已经被摘下了口罩,露出了真容。 温峤一看,便乐了:“哟,小飞,怎么刚出狱就旧事重干了?这回好了,和我们一起回派出所过六一吧。” 叫人把小飞押上车后,他这才回头看苏凝。 便见她被几位好事的居民围着,一脸的无措。 “警察同志,听说贼抓着了?” “这可太好了,我都连着一周把电瓶带回家了,这下总算可以放心了。” 温峤插了进去,紧盯着这位邻居:“大姐,满小区‘不准将电瓶带上楼’的标语您是一点没瞧见是吗?” “你知道把电瓶带上楼是有爆炸的风险吗?你不能拿自己和别人的安全当玩笑啊。” 苏凝愣愣地瞧着,看着在派出所还一副没精打采的温峤,一碰上群众之后,就变得正儿八经,还有些不习惯。 “苏凝是吗?” 忽地,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 苏凝回头看,原是今早坐在外头的那位警员,好像叫徐天。 “嗯,对,我是苏凝。” 徐天恍然大悟:“我说今早队长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原来是你来了啊。” 苏凝皱了皱眉,不由问道:“我来了又怎么了?我在今天之前并不认识温峤队长啊。” 徐天一瞪,忙不迭说:“怎么就不认识了?” “你爸,也就是苏峰前辈,就是温峤的师傅啊。” 隐约里,苏凝好像记得是有这么一个人。 她爸偶尔打电话回来的间隙,总能听见一道男声在叽叽喳喳地喊师傅。 一开始,苏峰总是没好气地与苏凝吐槽:“这家伙简直没个正形,怎么会把他派给我?他简直是我教育史上的最大败笔!” 苏凝就乐不可支地笑着。 结果到了后几年,苏峰也不再骂他了,反倒说:“这小子倒有几分我的模样了,凝凝,要是有机会,我带他来见你。” 然后就能听见那男声得意地喊道:“凝凝呀,等见了面,哥哥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啊……师傅!你打我干什么?” “少攀亲戚,你还想当我家凝凝的哥?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苏凝当时只是羡慕。 羡慕有一个人能和她思念的父亲整日里这么打打闹闹,就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那样。 也未曾想过,有一天,父亲会不见,这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哥哥”会成了她的顶头上司。 思绪渐渐回笼。 苏凝这才品到今早温峤见她时的不对劲。 也许他早就在哪见过她了,只是她还没曾注意到。 “苏凝,你腿怎么了?” 温峤终于在她身边站定,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膝盖上。 那破了个洞,朦胧夜色,大家都没注意到,但他看见了。 苏凝莫名有些酸涩。 不知是为何,匆匆敷衍了一句:“不小心摔了。”便希冀地看着他,然后伸出了手。 “温峤,你不是说见了我,要给我一个大红包吗?怎么,说话不算数啊?” 温峤愣了一下,表情迅速地变了。 可谓是精彩纷呈。 他做出一副肉疼的表情来,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给给给,我还以为你忘记了,能逃过大出血。没想到啊,还是被你想起来了。” 苏凝接过红包,不客气地塞进口袋。 “走吧,回派出所。” “先去医院比较好吧,凝凝。” “凝凝?” “嗯,凝凝。你看你裤子都破了,怎么,刚才和他打了一架?” “没呢,跑过去太着急,摔了一跤。” “……凝凝,你真热爱工作。” “我抓到的人,待会让我来审吧?” “行啊,但你这腿?” “啰嗦了哦。” 他们并肩离开,一瘸一拐。 温峤没有问苏凝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他,也没有再问之前的那些旧事。 苏凝也没有再问温峤,要是不愿意给红包,为什么还将红包揣在兜里一整天。 好像从他们还没见面开始,就有一种默契经由苏峰之手,悄然地培养起来了。 …… 回了警局,苏凝参与了人生中第一次审案。 温峤亲自带着的。 照徐天的话讲,温峤已经很少审小偷小摸的案子了。 苏凝应该觉得荣幸,让局里刑警支队的大队长教她怎么审,怎么写报告。 对此,苏凝一贯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又等了几天,又有个新警员到了,陈局这才将他们叫到了办公室。 那一扇飘扬的红旗正挂在墙壁正上方。 一行人列队站开,目视前方。 陈局给另外那人戴好警号,便站在苏凝面前,从温峤手里接过那串她期待了整整四年的、属于她爸的警号。 然后,坚定地粘在了她的胸前。 “警员674210,苏凝。” “到!” 陈局忍不住红了眼,一下又一下地仔细看着苏凝。 这一幕,他不知梦见了多少次。 他愧疚,当初没能布置好一切防备,让苏峰在拿到证据的同时,也暴露了自己。 而如今,他愧疚的是,没能劝住苏凝,让她也进了警队。 父女俩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模一样的轴。 陈局背过身去,吸了吸鼻子,装作没事人一样:“好了,仪式结束了,你们都出去吧。” 苏凝乖巧地出去了,还想拽着温峤一起。 结果陈局立马说道:“温峤留下。” 苏凝诧异地望向温峤,他却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样子。 她狐疑地离开,还替他们关上了门。 苏凝一走,温峤便收敛住了神情,淡淡问道:“怎么了?” 陈局叹息一口,转身细细叮嘱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凝凝进刑警队,知道吗?就算看在你师傅的面子上,今后的几年,咱都理应多照顾点凝凝。” 温峤没说赞同与否,只问道:“可她来这,就是冲着刑警队来的,我又怎么做得了她的主。” 陈局眼睛一瞪,颇有几分阿妈无理取闹的味道来了。 “我不管,反正凝凝不能去做危险的事,不然,咱都对不起苏峰!” 温峤听了这话,突然地沉默了。 “知道了。” 等出了办公室,便看见苏凝站在走廊里,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警号。 眼眶红红的,和个兔子一样。 温峤莫名想起了某个动漫里的女主角,也是个兔子警官。 蠢萌蠢萌的,正义感爆棚的少女警官。 苏凝回过神来时,看见的温峤,便是这副出神的样子。 时不时自己偷笑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咳咳。”她轻咳了一下,将警号贴回原处,走上前问道:“陈局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在嘱咐你对我好一点?” 她紧紧盯着温峤的眼睛,生怕漏掉一点细节。 “我可说了,我早就决定进刑警队了,我不需要你们看在我爸的份上,多照顾我,就把我当做和别人一样的警察就行了。” 温峤怎么可能让她看出细节来。 他嗤笑一声,狠狠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在想什么?陈局刚刚叫我进去,是因为看了你的案件报告。” “他说,你写得稀烂,要重写。” 苏凝眼睛一瞪,嘴也张得巨开。 “什么?重写?我觉得我写得还不错啊?为什么要重写?是不是你在背后弄了什么小手脚?” 她不甘示弱地凑过去,用指尖点着他的胸膛。 温峤笑了声,连着他的胸膛一起嗡嗡作响。 他反手便将苏凝的小手给包了起来,温热的掌心温度似乎此刻有些烫得惊人。 “凝凝,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苏凝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 连着她的手一起,好像浑身上下都被禁锢住了一般。 走廊尽头忽地出现了一阵脚步声。 稳定的、踏实的。 逐步靠近。 苏凝下意识偏过头看去。 静谧的走廊尽头很快出现了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 俊朗的面容在这光线下半明半暗。 孟谦凡。 苏凝瞳孔猛地一缩! 与此同时,孟谦凡的视线也落在了苏凝的脸上、身上。 最后,落在了她和温峤紧攥着的手上。 一瞬,他的眼神便如海上的风暴一般,突出其来,猛地沉了下去。 重新见到自己爱了十几年的人,该是什么感觉? 苏凝那一瞬,只觉得脑子瞬间就宕机了,别说是理智了,就是那刻叫她说出自己的名字,她可能都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就是这样的冲击,她压根没法承受,所以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温峤的手。 这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她想从别人那获取到足够多的勇气,去面对这个人。 可孟谦凡只是用沉寂的,不悦的眼神一扫。 她便主动地松开了温峤的手,这也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下意识将孟谦凡的一切当成最重要的指标。 可她不该如此。 从孟家搬出去后,苏凝便主动地与他断了联系。 一开始,还只是推辞说自己训练忙,想要多学点东西。 后来,孟谦凡的电话也少了。 他应该也知道她的态度,所以适时地给出了空间。 过年时,苏凝会挑他不在的时候回家,孟谦凡也会贴心地离开,给她问候的时间。 这样的避嫌,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但迄今为止,没有人知道,苏凝的避嫌真相是因为什么。 苏茉的离开,没有激起一点水花,她当真将这个秘密烂在了骨子里。 只是苏凝曾以为,他们今后也许就如这几年一样,再也不见了。 她从不曾想过,会在如今的情况下,与他重逢。 一种又尴尬又古怪的情况。 …… 老友重逢,苏凝还以为孟谦凡会说些什么。 却没想到,他第一眼看的、搭话的人,却是一旁沉默的温峤。 “温峤,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两个在彼此世界可以称得上行业顶梁柱的人,此刻握上了手,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锋芒感。 温峤好似也知道孟谦凡是为何而来,便先一步走上前,给他指引方向。 “来会议室。” 苏凝刚想跟上去,便见温峤不冷不淡地回了头:“你去重写报告,今天下班之前交上来。” 苏凝立马停了步子,扭头就走。 孟谦凡定定看着,莫名说了句:“她倒挺听你的话。” 温峤也莫名来了句:“不听我的话,难道听你的?” 孟谦凡一噎,倒也不说话了。 会议室里,好几人围坐在桌边,孟谦凡站在最前头,将PPT打开,介绍起上头的一个男人。 “这人是我们一直在找的毒枭,代号蝎子。” “我们接到情报,他逃到了本地,所以我们需要本地警官的帮助,军警一起,让蝎子落网。” 温峤翻了几页手中的资料,莫名说道:“一个人,你们也能让他从北京一直跑到云南来?” 陈局心一惊,立刻斥道:“温峤,怎么说话呢?” 孟谦凡抬了手,倒也坦然:“这事确实是我们自大了一点,人手没准备足,集中抓捕的时候,漏了他一个。” 温峤倒也不是刻意为难他,纯粹嘴碎。 见他态度这般好,便也将一些七七八八的情绪压了回去。 正经了几分,朝他伸出手:“那行,合作愉快。” 孟谦凡微微点头,也伸出了手。 两人手掌触碰在一起,刚触即离。 “合作愉快。” 苏凝坐在桌前,用手撑着自己,视线好像落在电脑屏幕上。 但仔细一看,她的瞳孔都是散的,显然在神游天外。 忽地,孟谦凡和温峤从里头走了出来,他们足足开了三个小时的会,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苏凝立即收回视线,开始工作。 孟谦凡缓慢地从里屋门口,走至自己身后,然后轻声说了句:“凝凝,我们能聊一会吗?” 苏凝下意识攥紧了鼠标,却是看向了温峤。 温峤不耐地扫了一眼:“看我干嘛,你想去就去啊。但是记得下班前交报告。” 苏凝嗯了一声,便跟着孟谦凡离开了。 温峤沉默地看着他俩离去。 忽地切了一下:“还真走啊。” 苏凝跟着孟谦凡到了派出所的停车场,两人坐在车内,难得单独共存。 准确来说,是那次火车站分别后,时隔四年的再一次见面。 苏凝不知道该起个什么头,沉默了好久,才愣愣地问了句:“这几年过得好吗?” 话出口,却是先彼此沉默了一会。 便听孟谦凡反问一句:“你呢?过得好吗?” 苏凝想说,没他这么套话的,自己的事情不讲,就想来问她的。 可最后,她还是老实交代了。 “还行。从警校毕业后,我就主动申请来了云南。在这也有段时间了,是有点不适应,但是在逐渐好转。” 她没什么可瞒着孟谦凡的。 两人做不了爱人,但至少还有层哥哥妹妹的关系在。 孟谦凡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于是在听完了她的话之后,也将自己的近况一一道明。 “我没什么好说的,升了档军衔,家里人身体也还好,不需要我操心。”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和苏凝是离异家庭的小孩,两地生活,之前再有感情,四年没见也生分了很多。 只是,他的心里一直有一处地方,紧得发疼。 犹豫再三,他还是开口问了:“你和温峤……” 苏凝一愣,平静地回道:“他是我爸的徒弟,大概是因为这层关系,他一向很照顾我。” 孟谦凡直觉告诉他,温峤心里可不这么想。 温峤看她的眼神,不自觉带着一丝占有欲,都是男人,这种视线,孟谦凡再熟悉不够。 但从苏凝得到这般回答,他不禁松了口气。 不管温峤对她是什么感情,总之苏凝还没喜欢上他就好。 可孟谦凡刚这么想完,抬头便对上了苏凝好似看透一切的眼神,莫名又有些难堪。 他现在究竟是在干嘛? 是他将苏凝推出去的,那现在苏凝想和谁在一起,想做什么,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孟谦凡喉结微动,竟是尝到了自讨苦吃的滋味。 “凝凝,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他深呼吸,还是打算将一切事情都说出来。 现在苏凝也长大了,若是她还愿意…… “哥!” 可苏凝却在下一秒打断了他。 她瞳孔是再清晰不过的疏离,语气冷淡:“哥,都过去了。” 一切都过去了。 她和孟谦凡,也早就是过去式了。 一句都过去了。 却叫孟谦凡当场愣在了原地。 他不敢去想这背后的意义是什么,只是暗自压下那一抹慌张,沉声说道:“我只是想把当年的误会都解开。” 苏凝沉默了片刻,才说:“行,你讲,我听着就行。” 孟谦凡被这样疏远的距离刺激得不清,情不自禁靠近了些许,却又在下一瞬看见苏凝往边上凑了凑。 瞬间,心脏猛地疼痛起来。 连同嗓子里要说的话,都有些难以言表。 “你说啊。”苏凝却不在意,反而直白地催促道:“说完我还要回去写东西,你也听见了,要是没写完我今天恐怕都不能准时下班了。” 孟谦凡如何不知这只是她的推辞? 想了又想,他才慎重地说道:“其实我早就在你告白之前,便知晓你的心意了。” 这一句出口,震得苏凝当场便大脑一片空白了。 “什么?”她不可思议地扭头望他。 孟谦凡却是点点头,继续说道:“大概在你十六岁左右,你看我的眼神便格外不同寻常。” “我作为你视线的中心,如何不知道你喜欢上了我。但是苏凝,那个时候我都已经二十三四了,如何要对你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动心?” “我觉得自己很禽兽,因为我居然也在享受你那样炙热的眼神。但我知道,你只是分不清依赖和喜欢,错把对我的孺慕之情想成了爱情。” 苏凝并不争辩。 她只是有些无奈,无奈孟谦凡居然会觉得她分不清什么是孺慕,什么是爱。 “我躲了你两年,可你的眼神越发炙热,我便知道,你大约是要告白了。可我大了你整整七八岁,我在念大学时,你甚至还只是个小学生。” 孟谦凡难堪地闭上了眼。 他如今三十有余,就算模样照旧俊朗,可眼角却不知何时有了细纹。 “凝凝,我只能推开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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