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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 冉染真的公开了我。 凌晨一点的博文,还是瞬间引爆了热搜。 文案简洁:“只和家里人。” 配图是两张放在一起的结婚证加一瓶醋。 其中一张结婚证已经微微翘了边。 不过短短半天,网友的舆论方向变了个彻底。 “我破防了,正主真是替身啊?那这么多年我陆宝算什么?!” “算插足怪!都赤裸裸地男小三儿了还搁这儿装可怜,遇到他替身哥算是倒了血霉。” “怎么没人骂冉染,渣女贱男给我一起骂!合着我磕了这么多年就给自己磕出来个真姐夫啊?” 舆论风波影响太大,尤其是陆弋。 没有冉染的帮助,他一个星期接连掉了好几个代言。 他的经纪人来找冉染,被冉染的助理无情地拦到了门外。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剧组集训。 那部陆弋花大价钱解约的戏,最终敲定了冉染演女二。 表面上她是为了拓宽戏路自降身份才去试了戏。 只不过剧组的人都知道,冉染来这里,是因为一个名不见经传地替身演员。 那个替身演员是谁,不言而喻。 我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多大反应,抿了抿嘴随她去了。 第一场戏就是马背群像戏,剧组的演员还相互不熟悉,加上天气不好。 几个小时过去,现场还是乱哄哄的。 我跟在男二何堂身边,他今天的对手戏演员是女主周绛。 周绛是新晋影后,电影节上刚压过冉染一头,两人有些不对付。 从戏开场,冉染的眼神就一直警惕地盯在周绛和我身上。 何堂不自然地扭了扭脖子,耸着肩膀低声跟我说话。 “我确定只是个男二吧,被两大影后盯着压迫感也太强了。” “余哥,我不会骑马。待会远景你可要帮帮我。” “职责之内。” 我笑了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换了人,周绛倒是见怪不怪,依旧兢兢业业地把戏演得很漂亮。 她的戏感真的很好,尤其是眼神戏,看狗都深情。 戏演到结尾,台词马上就要说完的时候,变故陡然。 远处不知道谁的定点烟雾弹放早了,本来就有些烦躁地马突然发狂起来。 周绛身量小,被马颠了一下,竟然差点从马上面摔下来。 周围乱成一片,情急之下,我俯身拉住她的衣袖,反手扯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到了我的马上。 马逐渐平稳下来,我为了避嫌放开环在她腰上的手。 往后退的时候,她忽然凑近了我。 我眼神闪避间,听到她低声说:“余哥,你记性也太差了。” “见面这么久,还没认出我?” 我抬眼,看到不远处冉染地神情兀地冷了下来。 晚上没我的戏,我正吃着剧组的盒饭。 冉染的助理跑过来叫我:“哥,冉姐在休息室等你。” 我哦了一声,嘴里嚼着的饭都没停。 她支支吾吾:“哥,冉姐今天心情不好。” 我抬眼:“所以呢。” 从前她一个电话我就巴巴往上凑,生怕错过跟她见面的机会。 现在我不想跟她见面了,她反倒心情不好起来。 助理尴尬在原地没了话,周绛从旁边出来,顺手替我解了围。 “你去跟冉姐说,就说我现在想找余哥讨教点问题。” 助理犹豫再三,还是走了。 我抬头对周绛笑笑:“谢谢哈。” 我等了半天,她站在原地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低着头看我:“真忘了?” 我一脸纳闷:“真没见过吧。” “六年前,也是在这里,越野车侧翻,你救过一个女孩。” 我低头想了想,没想起来。 替身演员嘛,也算是半个高危职业。 顺手救几个人什么的,我本来就不会放在心上。 “余哥,对你来说再普通不过的事,却是我一生最难忘的事。”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难过,但很快恢复过来,她贴近我,一字一句地对我说: “没关系,这一次,我会让你记住我。” 本来以为她会跟我聊些别的,谁知道她说完,就真的安分坐在旁边陪我。 我吃完饭,她还在自己的剧本上勾画着。 风吹过她脸侧,带起一缕发丝,我猛地想起了她说的事。 六年前,我真的救过她。 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好像是染了一头...绿毛? 和现在差别那么大,怪不得初见没认出来。 她见我吃完,什么也没多说,寒暄两句就离开了。 仿佛她过来,真的只是单纯替我解围。 她走了半晌,我才发现她漏拿了一本剧本。 她晚上还有戏,也不知道会不会用到。 左右没什么事,我想了想,拿起她的剧本就往休息室走了过去。 休息室里,周绛不在,只有冉染的身影。 她看到我,暴怒的心情瞬间平复下来,抱着我撒娇: “蒋余,我就知道你会过来,你舍不得我的。” 我叹了一口气,把她揽着我的手掰了下来,晃了晃手中的东西。 “我只是来给周绛还剧本,还完了,就走。” 冉染嘴角的笑容收了回去,她眼神发烫,语气狠厉: “周绛,又是周绛。蒋余,你老是跟她搞在一起干什么?” “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你这是出轨!” 我笑了。 我真的以为她不知道,和别人交往过密,是出轨。 我不想跟她争辩:“我就是来还个剧本而已。” 她咄咄逼人:“好啊,那你以后不许再跟她说话!” 我抿了抿嘴:“冉染,你别太过分,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她听到我说的话,忽然强硬地拉过我的手腕。 “就因为周绛,你又动摇了?” “蒋余,上次我向你求和,你答应了。” 我没答应。 我只是不想这场婚姻到最后,只是我一个人的自作多情罢了。 明明我才是她的丈夫,可是在别人眼里,她永远跟陆弋绑在一起。 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冉染的泪落在我衣服上,她声音哽咽:“蒋余,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应该知道,除了你,没人能让我这么难过。” “你想要公开,我就公开。你想要我陪你,我就陪你。” “我知道你在生气,我把纪念日补上,你吃完醋,就别闹了。” “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高高在上的冉染从不低头。 她的世界里充满爱意。 所以在她这里,无论犯了什么错,知错就改永远奏效。 因为有无数的人会包容她。 可是冉染,我不一样。 碎了的玻璃杯,难道靠粘起来,就能修复吗? 冉染做事向来雷厉风行。 她说要给我补足遗憾,便火速在剧组安排了起来。 期间我看到陆弋来过两次,但都没见到冉染。 我只是没想到的是,每一次拦下他的,是周绛。 如冉染所说,她真的给我安排了一场盛大的纪念日。 火烛堆砌满地,满目星空下,她笑得明媚又灿烂。 “蒋余,不论从前,往后,只有你一人。” “五周年快乐。” 她捧着花出现,像极了我与她的初见。 气氛给到这里,我竟然有一丝动摇。 泪眼氤氲之间,四周模糊下来。 我站在火烛中间,突然觉得呼吸不上来,喉咙也变得干燥,火光从四面扑过来,等我回过神,周围已经乱成了一片。 着火了。 眼看着身前的帐篷顶马上要掉下来,我只能抽身再往后退两步。 布料倒下来瞬间燃烧,我一脚踩在气球上,爆裂的气球直接带着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风让火势起得更大,这里马上就要被燃烧殆尽。 喉咙早已被火灼伤,我被呛得说不出话,喊出的每一句话都被火苗吞噬。 我强装镇定,将野餐台上的防水布扯下来披在身上,尽力往火势小的地方挪。 “蒋余!蒋余你在哪儿!” 意识朦胧之间,我突然听到了冉染呼喊我的声音。 我撑着身子尽力向她挥手,想喊得再大声一点:“冉染,我在这儿。” 她蒙着湿被子神色焦急,不管不顾就要往里冲。 就这一刻,我突然相信她是真的爱我了。 可下一刻,现实又狠狠地打了我的脸一巴掌。 “冉姐,我在这儿,救救我!” 陆弋的声音传出来,他死死抱住了冉染。 “冉姐,有人放火害我!我好害怕!” “我那次受伤,你说过往后我要是再遇到危险,你绝对会在我身边。” “冉姐,我害怕,你先救救我好不好!” 他哭着抱住冉染不让她走。 冉染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转过身。 我在离他不足十米的距离,眼睁睁地看着她半揽住陆弋的腰,一步一步稳稳地把他扶了出去。 原来人真的不能自作多情。 可是她明明,也看到我了啊。 ...... 缺氧的时间太长,我的意识一瞬间模糊下去。 火势太大,我逃不出去,几乎快要死在这里。 身上突然一轻,周绛撑着我,将我的重量都拉在了自己的身上。 漫天火势,她声音却大的吓人: “余哥,别睡!睁开眼睛!” “我欠你两条命,还跟你什么都没发生!” “我不甘心,所以你不准死! 我的身体被火舌吞噬,意识却控制不住想笑。 昏过去的一瞬间,我在心里想。 周绛真牛啊,身体那么小,力气怎么能那么大。 她揽着我的时候,好稳啊。 我在医院足足昏睡了三天才醒来。 医生说我身上本来就有旧伤,又吸入了过多的有毒气体。 所以才会睡这么久。 周绛把片场的监控翻来覆去的看了很多遍,才发现陆弋遗留在场地的打火机。 这场火,是陆弋故意放的。 周绛来看我时,带着拷贝的文件,她坐在我床边语气冰冷: “余哥,这一次,你还是要轻易放过吗?” 是啊,从前他与冉染纠缠时,我总是心软。 爱是两个人的事,他是有错,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想不到我的心慈手软,最后却成了他害我的利器。 我收下文件:“三天后,我给你答复。” 冉染来医院无数次,都被周绛赶了回去。 我不想见她,便也由着周绛去了。 倒是没想到她会翻窗进来。 她来的时候,我正在翻来覆去的看那卷文件。 她轻轻伸手,想摸一摸我烧伤的右腿,被我皱着眉躲了过去。 她痛苦地看着我,哽咽落泪,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着火那天,我也冲进火场了。 “我想救你的,蒋余,我只是,晚了周绛一步而已。” 我看着她痛苦地表情,不知为何却连连犯恶心。 从前揉在怀里怕碎了的人,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冉染,别装了。” “那天,你看见我了。” 我讽刺地看着她的表情从震惊转为难堪,最后变成深深地后悔。 她沉默半晌,最终挣扎着反驳: “蒋余,我只是,想尽力多救几个人而已。” 她说完,沉默着低下头去,连自己都没有说服。 电视上传来年度最佳男演员的播报,陆弋光鲜亮丽的站在台上发言。 “拿到这个奖,是我做演员来最梦寐以求之事,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首先,我最想要感谢的一个人,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虽然她今天没有到场...” 他看起来神采奕奕,完全没有受到大火的丝毫影响。 还没说完,坐在地下的人却惊恐又怪异地看向他身后。 他身后的大银幕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替换成了别的视频。 循环播放着的,正是他入片场纵火的片段。 喜欢他的人在为他担忧: “陆弋怎么在火灾现场,他在干什么?” 讨厌他的人顺势踩一脚: “火机都崩他脸上了还能是干什么?他这可是犯法!” 很快,直播被冉染掐断了。 她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看到我,又把手机放了下来。 “这就是你想到得到的?” “蒋余,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气,我帮你做。” “但你得回到我身边。” 陆弋冲进了病房里,指着我破口大骂: “蒋余,你存心要我出丑是不是!当初我就该直接杀了你!” 冉染带着人拦住他,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陆弋看到冉染,又疯了一样的扑上去。 “我不可理喻,冉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啊!” “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求着和我组搭档!现在我出事,你也别想跑!” 热搜已经不受控制,外面的警铃声响到爆炸。 道德上插足别人感情,法律上触犯刑法。 从此刻开始,陆弋的明星梦才是真的破了。 他在最后关头,还在大喊: “冉染,是你!是你利用完我才想出的方法踢我出局是不是!” “你会遭到报应的!” 死到临头还想拖别人下水,他可真好笑。 这一次,我请了专业的律师团队。 我看着瘫倒在地的冉染,心里没了半分波澜。 我只想跟她快点离婚。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陆弋说得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我和冉染离婚后,她消失了好长一段时间。 再次看到她的消息,是在热搜上。 #冉染陆弋 偷税漏税# #冉染陆弋 合伙洗钱# 她从前可能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她的名字挂在热搜上,收获的不是光鲜亮丽的赞美。 而是被人戳着脊梁骨痛骂。 “原来当初冉染和陆弋炒cp,是为了帮冉染掩盖税务问题啊。” “好恶毒,只能说一句活该,吃着红利还连吃带拿的。” “还好前夫哥跑得快啊,太有眼光了。” “好,我现在拥立替身前姐夫哥为清醒大男主了。” 谁也没想到,不久前还是国民搭档的两个人。 最后以这样的结局收了场。 只是,这些都不关我什么事了。 剧组找人顶上了冉染女二的空缺,拍摄进度异常顺利。 杀青的时候,全剧组的人都多喝了点酒。 酒气氤氲,周绛的眼睛发亮,固执地抱住我亲了我一口。 她说:“余哥,命还完了。” “我在想,我喜欢你这件事,应该什么时候告诉你。” 我只是轻轻地回抱她,随后放开了她的手。 “周绛,你会有更好的选择。” 我曾经将一盏光拉入自己身边,后来发现,那盏光熄灭了。 偶像最重要的力量,是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力量。 周绛,就像你的千万粉丝祝愿你的那样。 这一次,我希望你自由。 第1章 我是安定侯嫡女,父兄皆战死后,偌大的侯府家业被族人盯上。 皇上下旨,安定侯府暂由我当家,待我招婿之后,夫婿可世袭爵位。 满京哗然,“贺家那个庶子可真走运,要当上安定侯了。” 贺煜宁上门,满脸不耐,扔下一番话。 “看在你这么多年对我一片痴情的份上,如今又无依无靠,我可以娶你。” “但有言在先,就算让我承爵,你也只能做平妻,正妻之位只能是汐儿的。” 可我的未婚夫已在来京的路上,爵位与他贺煜宁何干? 1 继父母战死多年之后,兄长战死的消息也从边疆传了回来。 他因戍边多年,还未婚娶,安定侯府一下没了支撑,眼看就要落入旁支的堂伯手中。 我不忍父母用性命挣下的家业旁落他人,料理完兄长后事,孤身进宫面圣。 父亲是同皇上一起长大的伙伴,我动之以情,求一道恩典。 皇上让我先回去,圣旨很快会降下。 我得了圣上口谕,兴匆匆去找贺煜宁时,却见他搂着堂伯家的堂妹谢灵汐,小意温柔,正低声轻哄。 “谢锦瑟蛮横粗鄙,只知舞刀弄枪,哪里比得上你?” “安定侯府已是你父亲囊中之物,你才是未来的侯府小姐,她以后是要在你家讨口饭吃,你还用把她放在眼里吗?” 谢灵汐眼中是掩不住的得意,偏偏还要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你别说这种话,姐姐没了家人实在可怜,等我爹承爵,我们也不会薄待她的。” 贺煜宁抓着她的手轻吻,“我的汐儿真是菩萨心肠。” 谢灵汐又一脸担忧,“可她对你的痴情满京城皆知,如今她孤苦无依,定会更缠着你不放的......” 贺煜宁冷哼,“从前她身份尊贵时,我就看不上她,遑论现在?” “如今她一个孤女,我不过是可怜她,才愿意跟她说几句话......” “放心,我心中只有你,也只会娶你为妻,早就对她厌恶至极,哪怕给我做妾,我也不屑要!” 字字句句钻入耳朵,如同魔咒一般。 我躲在暗处,手指紧握,心也骤然变冷。 追在他后面六年,嘘寒问暖,最后换来这样诛心的四个字——厌恶至极。 我知他一向对谢灵汐亲近些,但从不知两人的关系已亲密如斯。 他从不拒绝我对他的好,送的礼物也都照单全收,虽然对我冷冷淡淡,我也只当是他性格如此。 所以跟在他身边六年,从不掩饰对他的喜欢,也曾为他拒绝了诸多上门提亲的人家。 京城皆传,我非他不嫁。 我自己也曾以为如此。 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2 我失魂落魄地回府,管家福伯急急迎了上来。 “小姐,皇上怎么说?明日族老们可就来了!” 我将圣上口谕传达给福伯,同时又吩咐道,“传信给叶家,就说安定侯府要求履行婚约。” 福伯一愣,“哪个叶家?” “与我们有婚约的还能是哪个,自然是江南叶家。” 我祖父与首富叶家的当家人是至交,二人年轻时约定,以后要做亲家。 可祖父没有女儿,巧了,叶老也没有。 祖父在时,常拿这事当笑话,并说二人又约定了,谢叶两家婚约还有效。 可兄长在父母去世之后,为了撑起谢家军,没有心思谈婚论嫁。 又因我满心满眼都是贺煜宁,所以这婚约渐渐的也就搁置了。 福伯满面迟疑,“可,据老奴所知,叶家与您同辈的适龄男子,都已成婚了......” 我犯了愁。 皇上虽然答应侯府暂时让我当家,但还是要求我早日择婿,才能早日挡住悠悠众口。 福伯也发愁,“这,要不您还是跟贺家少爷说说,把你俩婚事敲定?” 我想起贺煜宁刚才的话,很快坚定决心,“你先传信,哪怕比我小点也行,先把婚订了,我愿意等他长大!” 3 没过多久,门房引着贺煜宁的随从来见我。 那小厮气喘吁吁,见到我微昂着头,颇有些傲慢。 “谢大小姐,我们少爷在珍翠坊,叫您过去一趟!” 我闻言蹙眉,之前是在贺煜宁面前果然太卑微了,连他身边的小厮竟都敢这么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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