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陆大夫幼年服食了鹿衔草,因伤了根基,一直未能有孕,还请延神医为她诊治。” 同为医者,延神医自是听说过陆培风的大名,年轻时还有过一面之缘,他笑道:“陆大夫既是陆神医的独女,医术应不在老朽之下,不过老朽近些年来走南闯北,也积累了些许经验,蒙陆大夫不弃,这便给你把脉。” “劳烦了。” 忍冬抬手搭在脉枕上,长睫低垂,在眼睑处留下一片暗影,让人无法分辨她的情绪。 延神医仔细查探着女子的脉象,过了不知多久,他收回手,问:“陆大夫最近是在服药吗?” 察觉到侧后方传来的冰冷煞气,忍冬狠狠咬了下舌尖,强自镇定的回答:“这半月肝火有些旺,便将玄参切片当作茶饮,应当于身体无碍。” 延神医轻轻颔首,温声道:“陆大夫既想怀上身孕,这性寒的药材还是少用。” 说罢,他紧锁的眉仍未松开,喃喃道:“依老朽看,陆大夫不像只服了玄参,难道没用其他药材吗?” 忍冬难免有些心虚,她不想再加重魏桓的怀疑,索性笑了笑,“鹿衔草虽是极罕见的良药,但对于稚童而言,其药性如磐石般难以消解,必须用数种毒物调和,才能辅助吸收,因此鹿衔草虽保住了我的命,却损了身子。” 这样的解释也不知延神医究竟会信几分,不过当年那道养身的秘方早已遗失,她大可以用自己不知毒物种类的理由来推脱。 延神医虽觉有异,却探不出缘由,只能开具一副温补的汤药,叮嘱忍冬按时服用。 没多久,徐献便要将延神医送出王府,扫见老者消失在连廊尽头的背影,忍冬虚软无力的倚靠着砖墙,杏眼紧闭,长吁了一口气。 忍冬没注意到,原本背对着她的魏桓不知何时转过身,面朝此处,用那双深幽如寒潭的眼眸定定的盯着她。 男人的眉眼间蕴着太多情绪,忍冬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却也知晓与她有关。 不是忍冬高看自己,而是魏桓身体里叫嚣翻涌的欲如今尚未消褪,这种感觉似波涛般来得又迅又疾,又像山巅坚冰一样不易融化。 除非魏桓厌倦了她,否则他绝不会原谅自己的欺瞒。 屋内陷入到诡异的寂静当中。 这样的沉默让忍冬觉得煎熬,她克制不住的惴惴难安,为了打消魏桓的疑心,她提起裙裾,主动走上前,软声解释,“近来天气转暖,屋内却还摆着炭盆,委实有些燥热,我饮用玄参茶也是想要散一散肝火,不是刻意想隐瞒殿下。” 魏桓垂眸审视着忍冬,粗粝指腹钳住她的后颈,迫使这妇人仰起头,如献祭的贡品般,等待那位高高在上的神明择选。 魏桓恶狠狠的覆上红唇,以一种欺凌蹂践的姿态攻城略地,趁着忍冬神志昏蒙时,薄唇欺至耳畔,嗓音也变得极为嘶哑。 “告诉本王,除了玄参外,你还服了什么药?” 仿佛有盆冰水当头浇下,忍冬雾茫茫的杏眼瞬间变得清澈,她没有推开魏桓,就这么依偎在男人怀抱中,执拗的道:“殿下莫不是认定我撒了谎,不然你也不会先找来名医诊脉,此刻又一再逼问。” 魏桓眯了眯眼,没有否认。 他认定这妇人对自己有所隐瞒,甚至她隐瞒的那件事还格外重要,这种怀疑非经证据证实,甚至他连一丝线索都未曾找到,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毕竟陆忍冬从头至尾都是个不安分的女子,她不愿留在自己身边,就像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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