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墨隐放开他的时候,白月临的嘴巴微微张着,滑嫩的软舌红艳一条从嘴巴里面吐了出来,脸颊上还浮现着一层红晕,他的眼睫一颤一颤的同时嘴角还滴着口水,好不香艳。 墨隐看着眼下这个被自己玩烂了却依旧操不熟的骚货。只觉得心下黯然,他和白月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九九八十一天,墨隐每分每秒都能感觉到蚀骨锥心的疼痛,但这些伤痛都比不过白月临红着眼框向他捅来的那一剑。 大哥玄夜说的对,骚货需要调教,所以他把人抢回来,骚货就是用来操的。 眼底满是怒意的墨隐于白月临而言是陌生的,白月临悲哀地想,墨隐他现在,他只是……他只是想抒发欲望而已。 感觉不到墨隐的爱,这样的性爱,白月临一点儿也不想要。 不要。 这样的性爱他白月临不稀罕。 白月临推着墨隐,力气不大,墨隐却怕伤到他随着他的动作起来了,白月临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因为自己莽撞的动作,身下的骚逼似乎已经又被撕裂了,有点儿痛。 白月临抿着嘴巴,这是他表示不满的神情。 看在墨隐眼里却格外厌恶,墨隐嗤笑一声,随即说道:“生气吗?我过分还是你过分?……我死过一次了!白月临你有没有心?……你可以走!没有人拦着你……你离开了,我们就没有以后……” 这话墨隐说过一次,再强调一遍只是怕白月临忘记。 而就欺欺流是。祺久栅而。 果不其然,白月临听到这话,立即不敢逃了。他眼睛含着泪,楚楚可怜的看着墨隐,语气很无助,“墨隐,你别这样和我说话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我好怕……怎么玩都可以,夫君你不要离开我。” 墨隐到底没有舍得在白月临肿胀的骚逼里驰骋,被白月临口了一次便止住了淫欲,脸色阴暗地离开了自己的寝宫。等到白月临完全好起来后,墨隐又搬了回去,和他同塌而眠。 养伤期间,墨隐一次都没来看过白月临,没有人囚禁白月临,他却不想离开拥有墨隐气息的寝宫。他抱着墨隐的枕头每夜安眠,倒是乖得不得了。而墨隐也在白月临不知道的时候,潜身进来,看他的睡颜。 小骚货。 总是这么乖就好了。 夜半,沐浴后墨隐睡回了寝宫的大床。 墨隐刚躺上去,另一个被窝里的白月临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他的怀里。跟个男宠骚鸡一样,哪里还有翩翩美人仙尊的气度?墨隐假装天热,佯装烦不胜烦,一把将人从身上扒拉开。白月临丝毫不气馁,又热情地扑上去抱他舔他。白月临是存了讨好墨隐的心思,想挽回墨隐的心。拉扯之间,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谁存心的,被养的细皮嫩肉的白月临脱得不着寸缕,光溜溜的往墨隐怀里送。 也许是白月临的骚逼太淫贱,又满盈了骚呼呼酸溜溜的逼水儿,所以墨隐抱上去的时候,怀里一片淡淡的芬芳肉香,是诱惑墨隐的气味,他喜欢的不得了。 只是除了这股的骚味儿,还有一丝玫瑰酿的气息。 “你喝酒了?白月临。”墨隐面色不虞。 “我太难受了,就想喝一点。”白月临这样解释。“你都不回来,我找不到你……这里我谁都不认得……我很想你。”白月临开始示弱。墨隐不再肯让白月临唤他小乖,也不解开困囿白月临的法咒,只将他搁置在寝宫里,命人好吃好喝地恭敬着,却也不见他。这样的墨隐,遮掩着他的心思,白月临猜不透看不穿,他心里闷闷的,很难过。 墨隐没再问白月临别的事,一个撒娇撒欢求欢,一个冷情冷脸拒绝,两个人相持不下。 由于墨隐这几个月不得不禁欲,禁不起白月临这么撩拨,大鸡巴很快就硬了。 最后还是做了。 白月临今晚很主动,骚狗一样四肢着床,翘起骚臀发情了一般爬到墨隐的胯下,光溜溜的身子,又细又滑的皮肤紧紧贴着墨隐的皮肉,唤醒了墨隐身为男人最原始的欲念。 白月临又嘟起嘴巴沿着墨隐坚实柔韧的小腹往下舔,软舌带起一片湿热,印下层叠的浅浅的吻痕,手掌也配合摸索着,握了握墨隐胯下勃起的粗长大鸡巴,最后,白月临跪起身来,滑嫩的嘴巴含住了墨隐的骚屌,给他口交。 寝殿里面很安静,只有墨隐和白月临喘息与胯下传来的口交舔舐的水声。 白月临鼻尖嘴巴里充斥着他心上人的气味,喜欢的不得了,两只白嫩的手扶着墨隐的大鸡巴,嘴唇包紧了牙齿,舌头顺着龟头一点点舔舐柱身。白月临舔着舔着眼神都迷离了。 从前的墨隐爱他如珍如宝,尽管两个人在床上玩得花,但是墨隐也不太舍得白月临给他口交,欢爱上的舒适度,墨隐还是优先考虑白月临的感受。而现在的两个人,主谓关系错位,白月临主动热情地讨好着墨隐,墨隐手握主导这段情感关系的生杀大权,自然怡然自得地享受着白月临的伺候,包括现在高岭之花跪在他胯下为他做这种淫贱又愉快的事情。 白月临口活很好,又是故意地勾着墨隐,吃不下也努力往深处吞。与此同时,白月临的两只手交错按摩着柱身根部的卵蛋,墨隐只觉得下面过电,爽得忍不住拽着白月临的头发操他风骚又下贱的嘴。小骚货!王八蛋!想杀了亲夫君再用这口会玩的骚嘴去吃谁的肉鸡巴? 墨隐越想越气,越气越爽。 白月临尽量放软了身体,宠着他惯着他,由着墨隐玩他,甚至大敞开喉口迎合着狂躁的大鸡巴突突地操干。 或许是墨隐的魔蛟本体太过优越,白月临觉得墨隐的大鸡巴变得更大了, 又壮又圆的龟头,在频繁的性事中在白月临逼水儿的滋润下,由粉嫩红润变得紫黑粗壮,现在又弹又滑地一下一下往深处有力地狠插,顶到喉咙白月临忍不住地干呕出声。 白月临抽搐着绞紧的那一下,令墨隐爽得直接嘶了一声,拽着白月临的秀发的指节更加用力,紧紧箍着美人的头胯部往上顶,一下一下的往里狠操深喉。 “爽吗?骚货!……白月临!你就是一个贱婊子!……从前我就是对你太好了!……骚货!干死你!干死你!……” 就这么粗鲁地插了一会儿,白月临被插得眼角通红,口水涎水流的到处都是,墨隐看他喘得厉害,托着白月临的下巴拔出肉鸡巴,等人喘息稍缓了,又拽着白月临躺下。 墨隐的手劲太大,忘了白月临此时被法术拘着需要娇养,急色的墨隐没控制好力道,咣当一声,单薄的肩胛骨撞在了床头的鹿角挂饰,“啊……”一声惊呼,白月临疼得眼睛里全是水汽,柔柔弱弱地喊疼。 墨隐连忙上前去查看白月临伤到哪了,当他急切地探寻撞上白月临迎面而来的眼神,可怜又无措,墨隐只觉得心脏像被拧紧的抹布,攥得紧紧的发疼。 他逼着自己来做坏人,墨隐在心里面给自己洗脑,白月临是个操不熟的骚货,难以驯服,最喜欢装可怜了,这些都是他这个骚婊子应得的!自己没有错! 看着白月临自己摸着自己的后背娇柔地却仍乖乖地往自己怀里倚,墨隐咬紧牙关,狠了狠心,抬起手干脆利落地往他爱得死去活来的美丽脸蛋儿上甩了一耳光。 突如其来的巴掌扇得白月临雪白的侧脸很快印上了红印,肿了起来,墨隐对上白月临不知所措的眼神,神情复杂地又抬起手,在他另一边的脸上补了一巴掌。 白月临脸火辣辣的疼,不等他反应过来,白月临就被墨隐抱过去,粗长的大肉棒粗暴地插进骚逼里,几天没挨操,逼洞又变得紧涩,原本出了水儿的骚逼因为白月临被扇蒙了,变得又紧又干,热热的不肯放鸡巴进入深处,夹得墨隐很不舒服,屁股没缘由也要挨打。 白月临被按在墨隐的怀里,像个人间勾栏里卖逼的妓子被下贱地淫辱,巴掌扇到屁股上,发出脆响。白月临悲哀地想,墨隐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爱他了,给他做前戏,又是亲又是舔的,在白月临耳边温柔地讲情话,说爱他。 白月临被抵到床头,抓着鹿角挂饰,两条腿张得很开,逼穴里挨着狠操。墨隐没捅几下,白月临就委屈地哭出声来。 看着白月临哭,墨隐的心脏像放在火上煎烤,他心里不是滋味,骚屌却硬得发麻。墨隐想,他还是喜欢看白月临被他虐得哭出来的样子,爱是虚幻的,痛感却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他就是要让白月临哭得撕心裂肺稀里哗啦的,让他难过。尽管这样自己也会后悔心痛。但是都不要紧,爱,就是要互相折磨,痛不欲生。 墨隐看白月临委屈地哭得很凶,就更想打他。 在此之前,墨隐也曾在床上和白月临玩过虐人的游戏,墨隐却从未在床上如此虐待过白月临,扇耳光侮辱性极强,伴着墨隐狠厉的神情,啪啪不绝,白月临被墨隐打得泪流满面,墨隐暗自收着手劲儿,还是扇得白月临白嫩的脸蛋儿红肿起来,白月临忍不住求饶,牙齿不小心勾到口腔里的嫩肉,钻心地疼,嘶嘶地呼痛。 “不要打……夫君……我好疼……啊啊……” 墨隐听话地停了手,又来扇白月临奶子,打的雪白皮肉通红一片,墨隐边打边操,让他放松一点,贱逼不要夹得那么紧。 两条腿被掰的很开,白月临被操得红艳的骚逼里插着粗长的肉鸡巴,捅得啪啪作响,淫水儿磨在充血发红的逼肉一下一下溅起阵阵涟漪,墨隐力道很大,白月临脆弱的身躯扑簌簌地发抖,脊背紧紧贴在床头,单凭着两只细胳膊架在鹿角上支撑挺立的上半身,避无可避的,雪白的奶肉挺着,被打了好几下,乳波荡漾,左右晃荡不休。 白月临被操得一下下往后撞,又痛又爽,癫狂状态下,脑袋一下下磕在床板上,墨隐看不过去,一边想着要快些换掉这些破烂东西,一边掐着白月临的后颈往前拎,身子一往前,大鸡巴操入得更深,顶得逼穴撕裂般得疼,白月临啊的一声叫出来,骚臀又被扇了一巴掌。 “闭嘴!骚货!” “啊啊……好疼……小乖……嗯啊……啊啊……骚逼坏了……撕开了……嗯啊……饶了我……啊啊……” 这种纯粹是发泄的粗暴性爱,让白月临觉得太过刺激,他的欲望无法进入最佳的状态,清醒着沉醉,精神和身体都很难过。 墨隐却爽得一塌糊涂,墨隐浑身散发着性感迷人的野性魅力,不再顾忌白月临的心情,挺着粗大的肉屌直直地往阴道里狠操摩擦,探寻开拓。 “啊啊……太深了……宝宝……我受不了了……太深了……太爽了……骚逼被操烂了……夫君……啊啊……不要……玩坏了没有的操了……饶了我吧……啊啊……” “忍着。” “啊啊……忍不了了……宝宝……求求你……” “你当初杀了我,我有多痛,你知道吗?白月临……” 墨隐在白月临的剑下死过一次,就是绝杀。 白月临无法辩驳,只能默默承受着墨隐所有任性的惩罚。 打也好,操也好,又爽又疼得狠了,白月临恨不得把自己的命就此赔给墨隐。 也不行吼,白月临还是想要和墨隐好好过完这辈子。 沉溺在墨隐凶狠之下带给他的情欲里,白月临无法躲避,只能接受,他接受性爱与疼痛的阈值很高,在墨隐的淫虐里自顾自找快乐。 墨隐的床技一如既往地好,现在让白月临又痛又爽,带点儿精神上的虐,让白月临欲罢不能。这样想着,白月临看向墨隐更加艳丽诱人的长相,眼神也变得迷离放荡起来。 白月临发骚了。 真是一个贱婊子啊……这样也能操爽起来。 墨隐这样想着,又气又笑,操干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狠了,大鸡巴横冲直撞,龟头狠凿猛捣,撞到子宫也不停,噗嗤噗嗤数十下,把子宫口干出了肉口,圆润硕大的龟头熟门熟路地往宫颈里面挤,这样的刺激无论做了多少次,白月临依然会接受不了尖叫出声。 “啊啊……小乖……操到子宫了……啊啊……好胀……不行……吃不下……下次……下次好不好……啊啊…夫君……” 白月临抓着墨隐的背,几道带血的痕划下去,墨隐皱了皱眉头,自己不躲也不让白月临躲,掐着他的胯骨,一下下对着宫颈用力,生生把嫩口给捅开。 “为什么不行?之前不是都操进去了么?……本殿的精液和骚尿,骚子宫不是吃的很满足么?……以前玩的现在骚婊子就玩不了了?……贱松货!……下次?你怎么就能保证,下回我还想再玩你?……” “什……什么?”白月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漫不经心的男人,这次他是真的伤心了,骚逼里明明吞吃着墨隐的大鸡巴,却食不知味。白月临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手臂一松,恰逢被墨隐凶狠地一顶,整个脊背被床头的鹿角划破。 白月临痛到不可自拔。 第15章年下攻生气好难哄:叫宝宝操菊穴(H)颜 “啊啊……” 淫乱的汁液喷在空气中,弄湿了墨隐的床褥,空气中飘散着淫靡的性爱气味。还有血腥味。白月临鲜红的血液喷溅出来,一部分落在了床塌上,慢慢晕染出一片猩红色的花朵。 白月临瘫软的身子被钉在鹿角上面,被墨隐接入怀中,发丝是潮的,热汗冷汗把他的长发打湿了,他皱着一张充满痛苦的脸,脸色惨白。 白月临在迷糊中听到了水声,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仿佛还骑在墨隐的鸡巴上面晃荡起伏。 不要…… 不要再欺负我了!…… 墨隐撑在白月临迷蒙的眼前,拨开他汗湿的长发,急切叫道:“白月临!仙尊,仙尊!……你怎么样……醒醒啊!……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墨隐施法治疗了白月临的皮外伤,白月临盯着墨隐的脸,昏沉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他睁开漂亮的眼眸,伸出手去摸墨隐温热的脸庞,大颗眼泪掉落下来,哑声道:“小乖,我们,非得这样吗?” 墨隐看着泪眼朦胧的白月临,一下顿住了,他心底的恨意早就被白月临的眼泪给溶解了,看着白月临伤心难过的样子,墨隐心疼又委屈。他索性将话说开,一字一句地道:“白月临,你还想跟我在一起吗?当初说的爱我的话,是不是都是骗我的?”说到这里,哽咽的墨隐眼泪一并落下。 骚逼被抽插出来的淫水儿不合时宜地顺着白月临的股间淋漓地流出,但白月临现在并没有心思理会,反而忍着已经疗愈平的伤口泛出来的隐隐疼痛捧着墨隐的脸真诚得说爱他。不是骗他的。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墨隐甩开白月临覆上来的手,别扭地擦掉眼泪,嘴角勉强噙起一个嘲弄的笑容,“你一早和别人定了亲事,其实你巴不得我死掉吧?换个男人继续玩?” 方才的质问气势全乘十倍化作了愧疚, 白月临听到墨隐这句戳心窝子的问话,脸色逐渐发白,眼睛里隐隐又浮上来泪光。 墨隐盯着他看,“是不是盼着我魂飞魄散了才好?这样的话就没有人再来打扰你的美满生活,是不是?”墨隐说完这句话心里不觉得快慰,反而被自己的臆想气得半死。太阳穴突突地跳,青筋都绷起来了。 白月临看着他这幅口是心非的模样,整副心肝都被狠狠扯了一下,不由得墨隐胡思乱想,这次他死死握住了他的手心,坚定而强势地哑声道:“墨隐,我爱你……我只爱你……当初下手太重,我也没有想到。……这段时间,我很难过,如果你一直没有好起来,只怕我也会跟你一起死掉了。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好爱你,小乖。”因为流泪,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喘得厉害。墨隐的伤痛与气愤,他都能够理解,看着这样近乎于自残的墨隐,白月临心疼地难以附加,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着拉扯着,痛得他浑身像是要裂开了一样。想到自己的确亲手杀掉了一次墨隐,想到墨隐在自己剑下一点一滴消散的样子,白月临心疼了一大片,拙嘴拙舌地道歉,颠三倒四地,“是我不好,宝宝,对不起……原谅我吧……小乖……我会对你好的……”白月临觉得自己千该万死,他不是一个好的伴侣,却还是想占有墨隐接下来的人生,厚着脸皮求谅解。 白月临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墨隐身上,许诺一个他想要的未来。 但是墨隐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哄好的,本就是年下的帅攻,自然本钱优越,白月临爱他要付出行动才可以哄好爱人。 明明刚刚受了伤的人是白月临,别扭地依偎在爱人怀中生自己让白月临受伤的闷气又委屈难过愤愤不平的却是墨隐。还要白月临耐心地来哄他。 白月临下巴磕在墨隐的肩上,环住他的脖颈,手掌摸着他好看的脸,亲昵温柔,“可不可以不生气了,宝宝。” 墨隐反手紧紧拽住了白月临的手,色厉内荏地凶他:“坏东西,以后你都不准离开我!以后你要永远只爱我一个人!”说罢,墨隐拥住了白月临的脑袋,和他缠绵地接吻。 白月临觉得怀中的墨隐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两个人甜蜜欢好的好时候,新变成了那个满眼都是自己的爱人,他的心软了一片,被铺天盖地袭来的墨隐的爱情袭击得得晕头转向,情难自禁,还在流骚水儿的白月临被撩拨得哪里还按捺得住,急不可耐地哀切,“宝宝,我想做爱了……小乖,操我好不好?……操我……夫君……” 墨隐摩挲着白月临被吻红的唇瓣,面色不虞地问:“不痛了?” 白月临托起墨隐的手掌去抚摸自己因为情动而热起来的脸蛋,还有些红肿的脸颊在他掌心温顺蹭动,妩媚而乖顺地说,“可以跟你做爱就不痛了。” 墨隐却不为所动,他搂住了白月临的腰,亲了亲因为自己发狂时候“家暴”打伤的白月临的脸,温情地对他道歉。 当墨隐煞有介事严肃地向白月临承诺自己以后绝对不会对他在床上粗暴的时候,却遭到了白月临强烈地反对。白月临难得扭捏,不好面对自己羞于启齿的性癖,却在墨隐恶狠狠地逼迫下“不再欺瞒”,白月临搂着墨隐淫态毕露,承认自己就是喜欢粗鲁一点儿的性爱,白月临的舌头舔在墨隐的喉结上面,缠绵地吸吮和粘腻的水声响起,白月临渴求着性爱的滋润和爱抚,带着娇软粘腻的鼻音,他和墨隐面颊相贴,亲昵又温柔地轻声勾引着:“宝宝……操死我吧……” 下腹收紧,热流汇聚。 墨隐流水半勃的大鸡巴硬到发麻发痒。 还是那句话,吵架和好后的情人做爱格外猛烈。 “啊啊……”骚屁眼儿被炙热的大鸡巴狠狠满足,饥渴的身体在爱意中被狠狠顶操。“啊啊……小乖……好舒服……好棒……”粗长的大鸡巴几乎要把白月临娇小的嫩屁眼给撑爆了,可他一点也不躲,反而迎了上去,扭动着屁股主动吞咽着骚鸡巴,将墨隐的肉根彻底吞吃进肠穴里吮。 在做爱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忠实于自己欲望的人,误会解开后,在爱意氛围中和喜欢的人欢爱,是最最幸福甜蜜的事情。 墨隐被白月临夹得更舒服,白月临的后穴又嫩又紧,被操得湿乎乎地淌出水儿来,“骚宝贝儿真骚!我爱你!只有我……只有我能给你这样的快感!……”重归于好的墨隐又激动又兴奋,像一只热情的大狗,抓着白月临甩动的骚奶揉在掌心里,咬上白月临一边的大奶头,几乎咬出一圈牙印,粗鲁地操他的骚屁眼儿。“叫我!骚宝贝儿叫我!” “嗯啊……夫君……好爽啊……宝宝……啊哈……啊啊……”夹杂着鼻音的称呼性感得要命,墨隐的骚屌在白月临的肉道里狠狠一跳,魂儿都被白月临给叫飞了。 白月临毫不扭捏地捧着满是墨隐留下的指印爱痕的一双雪乳,挺着胸黏了上来,凑上另一边的乳头还要墨隐舔弄,还道:“操深一点……啊啊……小乖……要更舒服……” “还不够深吗?骚宝贝儿?……这样呢?……爽不爽?……”墨隐激烈地挺动腰身,白月临伸出软乎乎的双臂环住了墨隐紧实的臂膀,任由男人予取予求。肠肉被热杵一样的大鸡巴操开侵占,圆润饱满的龟头带给白月临绝对的快感,在极度的热情与兴奋中,龟棱勾起黏腻的肠液,酥麻酸痒感令白月临惶恐失控地打颤发抖,又流出大股晶莹剔透的肠液。
相关推荐:
青猿传
太一道果
美女总裁的神级保镖
白色禁区 完结+番外
神性边缘(gl)
[红楼]美人鱼宝玉
女主又被反派哄跑了[快穿]
大秦:开局大雪龙骑,签到焰灵姬
神级共享男友系统
约炮后,我和她老公在一起了(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