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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被他们的伎俩迷惑。 此后一个月的时间,匈奴和大燕共交手三次,次次落败。 大燕之前因为其他将领带队低迷的士气一下子重振。 消息传到京城,汉宪宗龙颜大悦。 这天晚上他还高兴的对顾萱说:“燕酌这小子真是,虎父无犬子,听说在战场上杀敌很是凶猛,这要是回来,朕一定好好奖赏他。” 燕酌这么小的年纪就能为国出力,汉宪宗对这小子的印象非常好。 “燕酌哥哥这么厉害?”顾萱有些吃惊,她还以为燕酌到了边关也是在帐篷里。 没想到镇北侯就那么放心,直接让他去了战场上。 战场上刀剑无眼,这种磨练风险极大。 也就是镇北侯家是武将,若是换做朝廷的官员,一个个将家中的儿子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势必不舍得将孩子送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去。 正因如此,靠着军功升职总要快些,因为这是拼命换来的。 “你和燕酌这小子的关系这么好?”汉宪宗“嘶”了一声,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们不是许久没见过了吗?” 大燕这么几次战役都将匈奴摁在地上打,可谓是一雪前耻。 汉宪宗今日在朝堂上接到战报就是大喜,这会儿的心情出奇好,也有心情揶揄女儿了。 之前派燕酌去边关的时候顾萱也问过,汉宪宗那会儿都没说什么。 顾萱倒是没感觉出父皇别的什么想法,振振有词道:“以前南巡的时候我们都在一块儿呢,关系能不好吗?我和顾城的关系也好。” 说到顾城,一旁笑呵呵的谢姿月想起还没将六王爷福晋进宫的事情告诉汉宪宗,于是跟他说了一声。 汉宪宗笑着点头:“说来这六福晋家是海上巨富之家,家中唯有他们兄妹二人,虽然是商贾人家,但配六王爷倒是相衬,可惜……” 剩下的他摇摇头。 这话虽然没说完,但是就连顾萱都知道父皇想说什么。 可惜这个六王爷看不明白,一直觉得自己的正妻配不上自己,偏宠家里的侧室,导致家里关系不和。 这次六福晋之所以无法进宫过家宴,是因为家中出了变故,她老父出了意外,已是无法管事。 虽然她大哥此次也没事,但是大哥的独子也在此次意外中残废了双腿。 偌大的产业一下子落在她大哥一人的身上,巨富之家的第二代,居然就剩下了顾城一个人。 正因如此,顾城直接摇身一变成了富得流油的世子…… 要不然六福晋的心腹也不会那么说,要知道她们福晋的娘家那可是富可敌国。 就算是成日里将钱丢进河里喂鱼听个响,一天丢的还没有赚的多。 “你倒是会辩驳朕。”汉宪宗轻飘飘看了女儿一眼,将话题转向了别处。 襄嘉长公主自幼玩的好的两个玩伴,现在一个即将是少年将军,一个则是巨富之家的接班人兼世子,这等人脉实在令人艳羡。 当然,她自己的身份,才是最具艳羡的资本。 她才是别人眼中的人脉。 又过五天,匈奴和大燕再次在边关一战,这次燕洵一鼓作气,直接将匈奴逼退二十里,将之前战败丢失的城池抢了过来。 此次过后,大燕将士士气高涨,燕洵又布阵诱匈奴入阵,成功俘虏了匈奴的一位将领。 这位将领身份特殊,乃是女将,据说曾是匈奴老单于的遗孀,后新单于继位之后又细心辅佐,是单于的左膀右臂。 马背上的匈奴,不管男子还是女子都能作战。 燕洵以这位女将军的性命要挟,要求放回大燕的其他几位将军。 匈奴人彻底没了任何优势,但是还在咬牙拖延时间。 好不容易匈奴这边松口,两边决定互相将对方的将领换出,但是这位女将极其硬气。 她不愿意匈奴巨大的优势因为自己的疏忽丢失,居然趁着人不注意一脖子抹了。 鲜血飞溅而出,她当场就没了性命。 这位女将军在匈奴地位颇高,在军中很有威信。 匈奴人一看眼睛都红了,立马和大燕军队开战,结果显而易见,匈奴再次落败,甚至还解救了两位将军。 一鼓作气,用几天的时间打到了匈奴人的老窝附近。 这一次,燕洵没有和汉宪宗通气,就要求匈奴王室送一位皇子去大燕,否则他们就打到他们求饶。 至此,匈奴单于之前要求顾萱的种种耻辱,已经彻底被找回。 第320章 爱妃休要生气 消息传到大燕的朝堂之上,汉宪宗当着朝臣的面乐了。 “这个燕洵,倒是血性。” 汉宪宗感叹。 照理说越过皇帝提要求本是不敬,但是燕洵和汉宪宗的关系不错,而且这次燕洵临危受命,却保住了大燕泱泱大国的脸面。 不然大燕明明国力强于匈奴,却要被匈奴人压着打,甚至还大言不惭的提出要嫡出公主和亲…… 这样的耻辱岂是短短时间能忘怀的? 燕洵此次虽然没有请示皇上就直接那么回复,但是恰恰中和了朝臣们的劝谏。 汉宪宗觉得这样的回复很合自己的心意,但要是换在那些朝臣眼里,恐怕又觉得有失偏颇。 燕洵深知这一点,所以才先斩后奏,反而是将最贴切汉宪宗心意的回复传达给了匈奴。 匈奴可汗未曾娶妻,所谓的小皇子压根没有。但是老单于曾留下了一个八岁左右的幼子,据说是与一婢女所生。 这位小皇子在宫中素来不受宠,甚至是透明人一样的存在,单于更是熟视无睹,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但是就算他在匈奴王室的日子再艰难,这样应下也是丢脸,单于气得不行,不愿意松口将人换去大燕。 结果显而易见。 燕洵说话可不是玩玩而已,他如自己所说,带着大燕的将士们一路打进匈奴的领地。 匈奴人苦不堪言,单于无奈之下只能答应认输,将王子送到大燕当质子。 他们终于认识到,虽然大燕换了皇帝,但是大燕人仍旧骁勇善战,且国力雄厚。 这样的大国的确是他们没办法撼动的。 这次的战役因为事先让他们尝到了甜头,所以投入的人力物力不计其数。 这场战役落败之后,这一年的匈奴还不知道要如何度过这一场寒冬。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匈奴本来想着按照燕洵之前所说,答应那些条件即可,只是双方谈判之时最后又改了主意。 汉宪宗派人送来的信件中提到了两个要求,让匈奴任选其一。 第一种,在之前的基础之上再加一条,让匈奴主动给大燕送去童男童女各自四千人。 第二种,两种都可不送,但是要求给大燕上贡五年的牛羊,必须是除开吃用的所有总数。 这两个条件不论哪一个,都能动摇匈奴的根本,让他们至少十年之内再也起不来。 匈奴狼子野心,经常在大燕的周围骚扰边境百姓,不仅是百姓讨厌,就连朝廷也讨厌。 这次的要求也不算太过分。 只是匈奴的新单于才上位,这么高的要求他如何能答应? 要是不答应,又实在打不过大燕的军队! 一时间,众人一筹莫展。 后来匈奴又上书奏请汉宪宗开恩,愿意将王子和两千数的童男童女交付出。 也不知道还在信件里说了什么,最终汉宪宗同意了这个请求。 如此,经历三月,与匈奴的这场大战总算告一段落。 军队们班师回朝的时候论功行赏,燕洵和燕酌父子俩无疑是大功。 燕酌虽然没有排兵布阵,但是他在战场上杀敌十分凶猛,还多次深入地方取敌方领队首级。 要知道匈奴有不少骁勇的将军,这些将军没了,将士们便如一盘散沙。 燕酌的种种作为,正是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燕洵本就是镇北侯了,此次他很识相的没多说什么。 他的地位本来就尊崇,已经没有再可以封赏的了。 但是他的儿子还什么都没有呢。 燕洵虽然对儿子铁面无私,但是到底是一家人,回宫论赏他当然也想着儿子。 对于儿子在战场上那么勇猛的事迹,即便燕洵嘴上不说,心底却很为自己的孩子感到骄傲。 汉宪宗看透了燕洵的心思,给了燕酌一个参将的职位。 不要小看这一职位,虽然乍一看没什么,但是这是从四品的职位。 即便是登科及第,正正当当做了状元的人初入朝堂,那也得是从七品的官员做起。 汉宪宗给燕酌赐下这样的职位,已经是破例了。 汉宪宗自然有自己的私心,一来是燕洵没有受赏,燕酌的赏赐里还有他爹的份儿。 二来么当然是燕酌自己出息,汉宪宗喜欢有才之人。 朝堂之上不乏有反对的人,不过大家都只敢在心底反对。 当时几位将军被抓,朝堂上陷入僵局的时候,只有镇北侯能接下这个胆子去边关。 他们文臣和武官虽然不至于惺惺相惜,但也不至于阻拦人家军功轮赏。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回到后宫,汉宪宗高兴极了。 在匈奴人面前丢失的颜面如今一点一滴全部找了回来,甚至还能将匈奴的王子放在宫中当质子。 关键是燕酌这小子很有燕洵的风范,镇北侯一家只要不凋零,大燕再兴盛百年都使得。 汉宪宗是一位真心爱民、爱社稷的好君主。 这样的事情怎能让他不开心? 他对燕酌赞不绝口,私下和谢姿月夸赞了好多次:“这小子真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爱妃你是没看见他,若是看见了,定然也喜欢。” 谢姿月笑意盈盈:“陛下既然喜欢,那臣妾肯定也喜欢,能得陛下如此青睐,想来定是极其好的。” 她见汉宪宗眉飞色舞,说起燕酌来掩饰不住自己的欣赏,不由得心想: 不仅是燕酌肖似他的父亲,阿萱也肖似陛下。 父女两人说起欣赏的人都是这样的神态,叫人看了忍不住好笑。 “算一算,这燕酌的岁数还挺合适的。”汉宪宗突然咂嘴。 这一番话顿时让谢姿月恢复了理智,她惊诧道:“陛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实在是由不得谢姿月不多想。 顾萱是宫中的长公主,若真是论先给谁商议婚配,自然是自己的女儿。 可是阿萱的年纪还没到那个时候啊。 怎么汉宪宗就开始想起这件事了? 汉宪宗自知失言,不过想着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了,没必要再爱妃面前避讳,便道: “这燕酌是个难得的年轻人,更难得的是也在京城,又是和阿萱一起长大的……” 话才说到这里,看见谢姿月一脸不悦,他立马理智闭嘴: “好好好,都是朕糊涂了,朕不提这件事了,爱妃休要生气。” 两人一面说一面将这件事掀了过去。 第321章 阿萱不喜欢你 站在主殿外准备敲门的顾萱手一顿。 她以前曾没心没肺直接推门进去的时候,多数时候都没什么,但是有几次撞见父皇在写诗词讨母后的欢心,便暗暗长了个心眼。 虽然不是什么特别让人害羞的事儿,但是以后敲门可千万要养成习惯,不然…… 于是这次她特意记住了,结果抬起手正准备敲门呢,就听见了房间里父皇和母后的谈话。 所谓“隔墙有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的隔音实在是太差了。 她原先从来没有那样的想法,但是有些想法说不得,以前觉得自己和燕酌的关系很平淡。 但是听了父皇和母后的话,顾萱蓦然觉得自己的心境发生了改变。 再想起燕酌的时候,就总是想起对方可靠的性格和俊朗的外貌,还有他们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情谊。 打住! 顾萱摇摇头将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完全抛开,她现在的年纪还小呢,还是不要庸人自扰了。 于是顾萱顿了顿,脸上又恢复了那股机灵毓秀的劲儿,敲了敲门走进去。 “真是难得!”汉宪宗还调侃了她一句:“居然还知道敲门了。” “父皇不知道‘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吗?”顾萱不甘示弱。 父皇调侃她终于知道敲门,她就要调侃父皇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这丫头……”汉宪宗又无奈又宠溺:“朕看现在是说不得你了。” 主要是越长大越伶牙俐齿,吃不得一点亏。 不过这性子倒是和他很像,汉宪宗没少夸赞襄嘉长公主颇得他的性子。 汉宪宗当年不受宠,即便是这样的性子也只能忍着,将自己忍的都快出毛病了。 顾萱更像是他的另一面,这一面没有任何拘束,可以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做什么。 汉宪宗看着女儿,更像是看着没有遗憾的自己。 这让他怎么可能不宠爱这个大女儿? “哼哼,”顾萱鼓着脸:“我知道都是父皇对我好。” 寻常公主可没谁在汉宪宗面前这样。 汉宪宗给了女儿一个“算你识趣”的眼神。 谢姿月看着父女俩总算说完了,才道:“你们两人一见面就这样,我看以后就将你们隔开,免得临了临了又说一顿。” 吵架是常事,把他们两人隔开可不行。 顾萱和汉宪宗通通拒绝,一时间竟又父女情深起来。 如此这样过了几日,燕酌的母亲进宫谢恩。 她是女眷,这次燕洵没有要任何恩典,汉宪宗除了补偿燕酌,还赐了她一品诰命夫人。 纵使镇北侯门第高,如此年轻的诰命夫人还是少见。 所以今日侯夫人特地打扮庄重,进宫来和皇后娘娘谢恩。 不巧的是顾萱今日在上女学,燕夫人看了一圈都没看见公主,还问了一句。 “上女学去了。”谢姿月笑着:“这丫头平日里不喜欢拘束,每次去上学堂都是三催四请,半点比不上你家的小子。” 燕夫人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燕酌。 说到燕酌,燕夫人眼底难掩欣慰,但是不论她对自己的儿子多么满意,也不可能在皇后娘娘面前说公主不好。 燕夫人用另一番话圆了回来,末了又道:“娘娘说可不是巧了?今日妾身家这小子要去太学,自从回来后这小子许久没摸书,怕是学问不行了。” 纵使燕酌的父亲有爵位,燕酌也在十余岁的年纪参加了科考,虽然不是多高的功名,但也是过了乡试的。 旁人家或许会期盼家里出一个读书人,但镇北侯府上只希望家里的子孙能保家卫国。 能识得学问便更好了,所以燕酌有举人的名头已是十分不错。 反观顾城还在苦哈哈的读书,这次燕酌去太学,也是看望顾城。 谢姿月脸上的笑容如常,心底却想,太学和女学隔得不远,说不定还能和阿萱见着。 谢姿月现在的心境大概和顾萱差不多,自从听了汉宪宗那么说之后,听见关于燕酌的消息就忍不住朝那边想。 但她可不会当着燕夫人的面说出来。 她到底身居高位已久,控话能力非常不错,几句话就占据了主导,将话题岔开了。 燕夫人不疑有他,顺着皇后娘娘的话继续说。 她压根不知道,皇后娘娘刚才想到了什么。 而此时的女学门口,顾城和燕酌的确在此。 “咱们在这里等着是不是不太合适?” 燕酌今日穿着一身松竹纹的青衣,身姿硬朗眉目如星,虽然看起来如翩翩公子,但眉眼间的那抹坚定让人不敢小觑。 这也是他在战场上磨练的证明。 这位在战场上阵杀敌的少年将才,此时眼底隐藏着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 只可惜顾城忙着看里面,根本没注意到。 “有什么不好的?”顾城不以为然:“咱们和阿萱妹妹的关系多好啊,她肯定也想见见你。” “而且……”说到这里,他就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神中染上点点不自然。 燕酌本因为顾城前面的那番话有些不自然,但见他话音一转,耳朵都红了大半,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而且什么?” 这家伙这样子一看就不对劲啊! 燕酌心中已然敲响了警钟,毕竟顾城之前说喜欢尚书家的孙女,就是这副样子。 燕酌作为顾城身边的伴读,自认对他十分了解。 “而且阿萱妹妹多可爱啊!说不一定她还想我呢!”顾城恬不知耻,嘿嘿笑着。 “哎呦!”话音落下,顾城就感觉自己后脑勺一痛。 原来是燕酌照着后脑勺给他来了一下。 “你干什么打我?”顾城瞪大眼睛。 “你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不怕败坏了公主的名声,为何不能打你?”燕酌瞪着顾城。 顾城被他的眼神瞪得发怵,嘟囔着:“你怎么这么严肃啊?无趣的木头,这里有什么人啊?怪不得阿萱妹妹不喜欢你。” 此话一出! 燕酌的眼睛顿时瞪大,与听见晴天霹雳没什么区别。 顾城方才说什么? 第322章 哭两天就好了 这厮居然说阿萱不太喜欢自己! 燕酌狠狠瞪着顾城,像是恨不得将他吃了。 顾城也就是嘴快才这么说,见燕酌一脸大受打击的模样,他顿时换上一副心虚的神情: “我就是胡说八道!你千万别把我的话当真。” 他哪里能揣测阿萱妹妹的心思,不过是话赶话才那么说。 燕酌板着的脸这才微微放松,但心底仍旧不放松。 他之前便想着自己实在是太无趣了,阿萱妹妹说不准不喜欢他的性子。 现在连顾城都这么说,说明这件事不止是自己一个人关注到…… 这位才在战场上崭露头角的少年神色间染上淡淡失落,就算在战场上杀敌尚且没这么大的心绪起伏。 顾城尚未察觉自己伴读的心情持续低落,他觉得自己已经道歉了,燕酌肯定不会跟自己计较。 燕酌是个大度的人。 谁料燕酌并没有答应,而是一脸认真看着他:“方才的话你不许再说了,若是再被我听见,还要继续打你。” 方才的话,自然指的是害顾城挨打的那句。 顾城不服:“我说我的,你听着就成了,干嘛要打我?” “再说了,我是喜欢阿萱妹妹才会那么说。” 他向来没皮没脸,当着顾萱的面都能“阿萱妹妹”“阿萱妹妹”叫个不停,每每让燕酌听的火大。 在当事人面前都这么喊,可见平日里更加嚣张。 燕酌见他神情得瑟不已,根本忍不了,刚上前打算拉住他教训教训。 岂料顾城见燕酌回来,顿时大惊失色跑开。 燕酌是上过战场的人,自己和他对上压根毫无胜算啊! 结果他情急逃跑之下实在是太慌张,没注意边上有个阶梯,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一身月牙白的锦袍这下脏了个彻底。 更绝望的事情还在后面,何宝儿这时候和顾萱嘻嘻哈哈跑了出来。 何宝儿跑得快,一眼就看见了一身脏污的顾城,她顿时笑了: “世子,你怎么摔成这副模样了?” 因为顾萱的关系,何宝儿和燕酌顾城都认识,而且何宝儿性格直爽,意外的合顾城的脾气,两人相处颇有些活宝。 常常能做出许多引人发笑的事情。 这次也不例外。 尤其此次顾城没注意,一张俊俏的脸上还蹭上了许多脏污,何宝儿毫不客气嘲笑了他。 顾城哪里想到这么巧,方才她们不出来,自己摔倒之后就出来了。 他转头含恨看了一眼罪魁祸首,却见燕酌的眼神此刻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而是直勾勾看着一个地方。 仿佛已经看入迷了。 顾城顺着燕酌的目光看去,果然在那个方向看见了顾萱。 偏偏顾萱此时也仿佛就看见了燕酌,压根没注意到自己。 “阿萱妹妹!”顾城仿佛不知害羞为何物,即便一身脏污,仍然没耽误他热情的和顾萱打招呼。 随着这一声呼喊,仿佛如梦初醒一般,顾萱可算是回过了神来: “嗯……你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顾萱总觉得燕酌身上的气质变了许多,若说之前他像是一个沉稳的哥哥,此时他就像一位低调内敛的将军。 浑身上下的气质改变了许多,眼神也变得异常坚定。 不过短短时间没见,一个人的变化居然能有这么大。 顾萱心下奇怪,这才忍不住一直盯着对方看。 被顾城的声音叫回神之后,她见顾城这么狼狈,忍不住好笑: “你身上这些是怎么来的?你不会在泥地里滚了两圈吧?” 顾城许久没见燕酌和顾城,这两人何尝也不是许久没见顾萱。 随着年岁的增长,顾萱长得像谢姿月的同时,五官也愈发精致。 今日的暖阳格外宜人,此时柔和敷在她的墨发雪肤上,显得她又柔美又灵动,已能窥见长大后的风姿。 燕酌居然有些脸红。 好在他在边关数月,肤色变深了一些,倒是不太显得出来。 顾城倒没皮没脸一些,已经笑嘻嘻凑了过去: “还不是怪燕酌这个臭小子,刚才居然吓我……阿萱妹妹真是出来的好巧,我刚摔着你就出来了,莫不是不摔着你不愿意出来?” 顾城喜欢说笑,气氛被他幽默诙谐的语言霎时间带的熟稔不少。 何宝儿没好气道:“世子殿下,你这一身的脏污,还是离公主远一些,要是蹭到公主的衣服就不好了。” “有何小姐防贼似的防着本世子,本世子哪有这个本事?”顾城将话顶了回去。 “公主,娘娘今日特意叮嘱了要早些回去……”听荷在边上小声提醒。 今日司衣坊的人要来给顾萱量尺寸裁衣,谢姿月特意叮嘱要早些回去。 听雨听荷见他们在这说笑,生怕公主忘了这事儿。 顾萱这才想起来,要不是听雨听荷提醒,她还真的把这事儿忘了。 顾城顿时一脸可惜:“燕酌才从边关回来,本来想着咱们一块儿给他庆祝一下。” 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顾城仿佛知道顾萱的心很软,还摇头晃脑道: “亏得燕酌还一直念叨你,阿萱妹妹,没事,让燕酌自己回去哭两天就好了……哎哟!” 话音未落,燕酌面不改色收回捶了顾城一拳头的手。 在场几人忍笑忍的辛苦,唯独顾萱和燕酌两个当事人面色有些不自然。 何宝儿非常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这丫头觉得顾城就是在调侃燕酌。 毕竟顾城和燕酌的相处方式向来是这样。 殊不知这段话听在两个当事人耳朵里都很奇怪。 顾萱还稍微好些,她不着痕迹看了一眼燕酌,瞧见燕酌耳根都红了,好像自己心底的不自然和害羞都少了一些。 也就是此时她才注意到,燕酌原来长得极为俊朗,身板挺直又高挑,要是放在现代,估计又是风云人物。 顾萱心思百转千回,实际上才过去几秒钟时间。 她听见自己笑道:“过段时日便是我母后的生辰,到时候咱们再聚。” 皇后的生辰历来要大办,汉宪宗前些年还突发奇想要给谢姿月修建一座“登月楼”。 顾名思义,就是一座极高的阁楼,上面熏香靡靡,可以登高望月望花。 如此兴师动众之事,谢姿月当然不愿意,苦劝许久汉宪宗才作罢。 但是要求就是之后的每一年皇后生辰都不能敷衍,于是每一年都办得极尽热闹。 凡是官职足够的大臣和儿女都能入宫参加,甚至还借着宴会促成了不少合适的姻缘。 第335章 长大学坏了怎么办 于是在谢姿月的生辰宴上见面倒也说得过去,毕竟宴请的宾客多。 而且近几年来大家都在皇后娘娘的生辰宴上为儿女寻觅良缘,彼此都心照不宣,在那样的场合下就不是很在乎男女大防了。 顾萱还看过有些小姐曾隔着一帘屏风和公子们斗诗。 可别小看了这个行为,要是在男女大防严重的朝代,这一项行为是严令禁止的。 到了适婚年龄的少年少女们尚且如此,像顾萱他们这种压根没到岁数的就更加自由自在。 所以顾萱的提议很有可行性。 顾城当然也知道,他兴奋点头:“那可就这么说定了。” 显然是很期待谢姿月生辰宴那一天的到来。 “嗯,那我们就先走了?”顾萱见听雨听荷眼带催促,知道她们受了母后的命令,若是自己回去太晚,保不齐她们还要受罚。 于是没有耽搁时间,反正过几日就是母后的生辰,到时候有什么话都可以好好说。 顾城满足点点头。 临走之时顾萱见燕酌神色似乎有些低落,想了想,她停下脚步,笑眯眯说: “燕酌哥哥,这次还没恭喜你呢,你真厉害。” 燕酌刚回来就来了宫里,虽然不知道旁人有没有恭喜燕酌,但是顾萱觉得自己不能落下。 匈奴不仅仅是羞辱了自己,还靠着自己羞辱了整个大燕,是镇北侯府讨回了公道。 燕酌没想到顾萱还会专程说这些,一时间耳根更红了:“谢谢阿萱。” 顾萱眉眼弯弯看着他:“我们要谢谢你才对,过几日咱们再慢慢说。” 那边何宝儿也和顾城挤眉弄眼,嘲笑顾城今日看起来滑稽。 顾城和她还在争执,顾萱就在招呼:“宝儿,快走了,别耽误了时候。” 于是何宝儿屁颠屁颠跑到顾萱旁边,接下来一路上都在说顾城刚才看起来有多搞笑。 顾萱的眼神适时染上一些忧郁:“宝儿,你不觉得他在咱们的谈话频率里出现的有点高了吗?” 这个“他”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何宝儿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脸色爆红:“公主!您在说什么呢!我就是觉得世子有点搞笑。” 顾城虽然身份尊贵,但或许是因为身边人身份都不俗的原因,没有一点身份之见。 而且他的性子本就非常幽默,常常都是几人中的开心果,何宝儿恰恰是脾气最爆,笑点最低的那种姑娘。 加上顾城没有端着自己的身份,很难不让人觉得此人不错。 何宝儿比顾萱大八个月,已经快满十二岁了,十四岁就是女子及笄的年纪。 她虽然性子大大咧咧,但未必不懂这些道理,被顾萱一番话说的脸色通红。 “我没说什么啊?我又没说是世子,我只是说‘他’,是你自己说是世子。”顾萱故作无辜状: “听雨听荷,你们听见我说世子了吗?是不是宝儿自己说的?” 何宝儿羞愤的要来捂顾萱的嘴,顾萱岂能站在原地被她捂住? 两人互相闪躲,听雨听荷在边上看热闹不嫌事大:“公主没说,是何小姐自己说的。” 这下何宝儿更加羞涩,又想捂顾萱的嘴,又想揍听雨听荷。 一行人闹到未央宫附近才恢复了往常的状态。 何宝儿还一脸央求:“好公主,你可千万别在皇后娘娘的面前说这些。” 谢姿月向来对何宝儿很是喜欢,要是听了这番类似“情窦初开”的表现,何宝儿真怕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玩笑归玩笑,顾萱不会贸然在大人面前提这件事情。 而且缘分到底怎么样要看各人的造化,虽然……她也觉得何宝儿和顾城很合适。 何宝儿这才放心,等回到未央宫的时候,司衣坊的嬷嬷早就等着了。 谢姿月见她们回来了,笑意盈盈:“还以为你们在路上又去玩了,正打算派桃香出去找你们呢。” “母后可是误会我了。”顾萱大言不惭:“我还能去哪儿玩?母后说的话我哪敢不听?” 谢姿月被她逗得笑个不停,司衣坊的嬷嬷给她量尺寸的时候,母女两人还说着趣事。 晚间时候,礼部那边送来了一套精美的服饰,几日之后就是谢姿月的生辰,这身衣服是为她生辰准备的。 这次生辰意义重大,大燕才将匈奴打败,重振颜面,恰恰赶上皇后的生辰,这次的生辰更是要办的大。 一来是为了履行之前对谢姿月的承诺,二来是为了抒发心中的高兴。 总之……这些内部原因和外部原因加在一起,这次的生辰宴全宫上下团结一致,决心要给谢姿月一个隆重的生辰。 甚至汉宪宗还专程问过谢姿月,要不要将谢老夫人接进宫来。 虽然汉宪宗知道谢老夫人和谢姿月发生过不愉快,但想着或许谢姿月此时的心境已然发生变化,害怕谢姿月憋着不说。 结果显而易见,谢姿月根本没有原谅自己那所谓的娘家人,淡淡拒绝了汉宪宗的提议。 汉宪宗还没来得及遗憾,又听谢姿月道:“倒是那些难得的青年才俊,陛下可以将宴会设的大一些,也好热闹热闹,臣妾也想多看看。” 若是有好的男儿,早就该留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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