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牌一起坐到了后座。 彭姠之简单熟悉了一下车内的情况,就打灯起步。 晁新转头看着还没完全苏醒的小镇,它在沉睡时最为温顺,好似从不欺负人。 她又一次离开了这个地方,上一次带着满心脏的伤痕,这一次带着满车身的伤痕。 牌牌趴在她的腿上继续睡,她抚摸着小姑娘细软的头发,其实很想说,在某种意义上,这一次救回了牌牌,也在或多或少地救赎了几年前那个没来得及赶回来的自己。 她这次不再是一个人了,她有不离不弃的向挽,有自告奋勇开车的彭姠之,有帮忙谈判的于舟和苏唱。 其实在心里仔细盘算过回去要怎么感谢她们,尤其是苏唱,如果没有她,自己或许也能应付孙二,但不会这么快速。 苏唱谈判的时候,晁新很配合地冷眼旁观,因为苏唱毕竟是第三人,和孙二没有任何瓜葛,她的车受损,对于追偿的底气十足,也不留任何情面,自然对孙二的威慑力要大很多。 如果是晁新,恐怕他还要上演一出“亲里亲戚”的闹剧,或许会有意无意提起晁望,那么晁新就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 因为她还从来没有跟孙家清算过。 她所做的所有努力,花大价钱买学区房,让牌牌上最好的学校,都是为了不再重蹈覆辙,假如牌牌能够走到更自由的地方,无忧无虑地生活,那她也不想带着她再回到泥地里扭打。 快要到城里了,晁新一路都没睡,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牌牌的呼吸声一直很均匀,难得的是,向挽也是。 她坐车的时候通常很少睡觉,因为不习惯,可能昨晚累了,今天上车后没说几句话,行道一半就靠到车窗上,闭眼休憩。 晁新见她这个姿势有点久,怕她脖子酸,便想伸手把她抱过来,靠着自己。 刚接触她的颈间,晁新便皱起了眉头。 再看一眼她一路垂着的脸庞,两颊有淡淡的红晕,嘴唇起了皮,胸部一起一伏,呼吸很重。 下了高速转入绕城路,前方是车辆排队的收费口。 本该直接通行,但苏唱看见前面的银色车辆打了转向灯,缓缓靠在了路边。 苏唱便也跟着停下来。 二人下车,往晁新的车辆走去,见晁新和彭姠之打开车门,躬身在查看后座的向挽。 “怎么了?”于舟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惴惴不安。 晁新没说话,伸手摸一摸她的额头,还是烫,烫得有点吓人。 “怎么办啊,她能不能去医院啊?”彭姠之停车就是等着于舟看看,她记得于舟说,向挽在她家里发过一次烧。 “挽挽,你发烧了,”晁新蹲下来,轻轻摸她的脸,“你觉得你还可以吗?我们是回家吃点药,还是送你去医院?” 向挽难耐地呼吸,十来秒都没有回应。 然后她伸手,用仅余的力气握住晁新的手,眼皮子掀了掀,虚弱地带着歉意地说:“晁老师。” “我恐怕,要大病一场了。” 第100章 不想在这个时候病,晁老师才刚刚接到牌牌,苏唱工作室还参加着比赛,不能病。 向挽觉得很抱歉,不想给任何人带来麻烦,但她无法控制自己。 她感到自己的意识和力气都在流失,太阳穴突突突的,比她的心脏跳得还要有力。 鼻腔像被热水烫过,灼得呼吸像是铁棍子,心口开始疼,一抽一抽的疼,她说不出话来了,四肢也软绵绵的,像筋骨化成了泥。 晁新…… 还想再叫一次晁新,没有什么意义,就是想叫叫她。 晁新蹲在路边,喉咙里的酸涩快要咽不下去,她伸手用掌根抵着额头,揉了两下,重重一抵,然后站起身来,说:“去医院吧。” 于舟叫住她:“我有一点担心,上次她发烧我喂药都只用了三分一的剂量,她体质不一样,我担心医院,她受不了,万一……” 万一用药过度,她没敢说这个万一。 “没事,”晁新用气声说,“去医院。” 她的眼神有点木,好像又回复了往常的冷淡,不知道做过多少次这种生死攸关的决定,才让她习惯性地把情绪往回收。 “我开车。” 她打开驾驶位,调整座椅,系好安全带。 于舟她们没有再说,跟着进了收费站,然后导航直接去了江医三院。 急诊的挂号处还是不紧不慢的,排队交费的家属好像也察觉不出什么焦急来,于舟她们坐在长凳上抱着向挽,彭姠之牵着牌牌,晁新到窗口处挂号。 “挂什么?” “发烧,烧得有点没意识了。”晁新尽量平静。 “量体温,然后先去抽血,做一个传染病检测。”护士熟练地打单子,让她扫码。 “但她真的烧得很厉害。”晁新一边扫码一边说。 护士瞥她一眼:“那也要做,传染病要单独收治的。” “知道了。”她小声地说,抽抽鼻子,片刻不敢耽搁地问了抽血的地方,然后和大伙一起把向挽带过去。 扫了单子拿了管子,没等几个人就叫到了她们,晁新把向挽圈在怀里,于舟蹲下来给她捋袖子,晁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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