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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玉米和割猪肉的,还有做灯笼的、制秤杆的。 向挽看得应接不暇,走到一个卖风筝的店里,眯眼在阳光底下仔细看。 晁新在她身后站定:“喜欢吗?” “好生精致。”向挽说。 “从前我们也做纸鸢,我会做飞燕,还会画仙人逐月。”她抿着嘴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你家这么穷啊?”牌牌举着变声话筒说,“这个还要自己做呀?” 她和晁新以前也很穷,但春游的风筝也是用买的。 向挽一愣,晁新一拍牌牌的头:“把话筒关了。” 在车上唱了一路,怎么还没玩儿够呢。 “哦。”牌牌关掉话筒。 向挽低头笑了笑,晁新说:“要进去看看吗?” “不了,”向挽侧过脸,“现在也不玩那个了。” 她好像有一点落寞,晁新没说什么,跟着她往柳荫深处走去。穿过一座石拱桥,三人在桥上看了看水里的鸳鸯,一弯墨船从桥洞里钻出来,晃晃悠悠,荡起阵阵涟漪。 “船家。”向挽又柔柔笑了。 “对,船家。” “你晓得吗?从前我们家在奉陵,城南有码头,码头上总是停着船家,有船夫、有船娘,有一回我和拢翠撑着伞打岸边过,见到有船家将蔫儿的菜扔到岸上,也不晓得什么鸟便围过来啄食了。” 向挽转过身,手撑着石墩子:“我那时很好奇,想遣拢翠去问问,那是什么鸟,可奶娘催了,我便让轿夫又紧着走了。” 她轻声细语地说着,晁新在心里轻轻重重地描着。 很神奇,像在听一个久远的故事,但故事的主角,是站在她身边的向挽。 “我没有什么遗憾,过来时总惦记的,也就是这一样,想晓得,那究竟是什么鸟呢?可是现今依然没有了。我再也找不见了。” 不知道是不是灭绝了,或许是吧,那么那么多年了,和向挽的往事一样,也早该灭绝了。 她从未对人说过这些,连于舟也没有。 有些东西,是揣在胸骨里的一团线头,你若不当心扯一小下,便轱辘轱辘拆起来了,拆得昏天黑地,拆到所剩无几。 因此向挽总是很小心,要绕过这一根线头。尽管它很碍眼,总是支楞着。 来到此处两年多,她没怎么纯粹地旅游过,更没有人带她来这样江南古韵的小镇,她有一点难以招架,回忆就不大听话了。 晁新叹一口气,揽住她的肩,向挽握住她的手,俩人和云里雾里的牌牌继续往前走。 到了一家排着长队的糖葫芦店,牌牌吵着要吃,于是三人一起排队。 不大一会儿就排到了,晁新给牌牌买了一个山楂的,然后问向挽要什么。 向挽摇头:“不吃,酸。” 还没忘记上次彭姠之买的那一个。 “有不酸的,有草莓的、板栗糯米的、葡萄的,都很甜。”店员很热心。 向挽一看,六十八一个,于是说:“不要了,很贵。” 没见过她这样直接在柜台上说贵的,晁新笑了,说:“不贵,排这么长队肯定很好吃,挑一个吧。” “对嘛,姐姐请客,妹妹挑一个嘛。真的好吃的。”店员也笑了。 姐姐?向挽看一眼晁新,然后低头指了指草莓的。 晁新看着橱窗拎了拎嘴角,拿起手机扫码付款。 带着牌牌走出人流,到广场边上一边看风景一边吃,糖衣晶莹剔透的,像材质顶好的琉璃,发出引诱般的香气。向挽吃得很认真,像是被甜到了,睫毛闪了闪。 晁新撩一把头发:“不给姐姐吃一个吗?” 六十多呢。 向挽望她一眼,递过去,晁新就着她的手咬一口,的确好吃。 牌牌拽拽她的手:“尝尝我的。” “不了。”晁新嚼着草莓,婉拒。 “为什么?”牌牌委屈。 “山楂酸,我年纪大了,吃了牙齿会掉。” “真哒?”牌牌张大嘴,望着她的牙,有点恐惧。 “嗯。”晁新点头,往前走。 再深了去,是染布区,各色染坊在院子里架起竹竿,上头搭着印花布料,多半是天青色的,染着白色、浅蓝色的小花,临近中午,终于有些微风,染布款款摇曳,配着江南水乡,传送出浆洗的皂角味。 染布坊区没什么玩乐,行人少,太容易给人一种今夕何夕的错觉。 几个染坊都大同小异,唯独尽头处有一家制衣店,遥遥立在清净的石板深处,门板只开了一半。 所有的摆布陈设都和旧时一样,绫罗绸缎卷成一卷,次第安放在摊位上,花样精巧绣工了得,几面双面绣的蚕丝扇立在店前,向挽目不转睛地看,像极了从前在府里惯用的那一把。 她有点激动,像回到了初一十五上完香同姊妹逛缎子铺的时候,那时她总要挑几匹的,一面摸着绣面一面想,双蝠的样子稳重,又是鸦青色,适合给爹爹做外袍。牡丹富贵,水檀色的底面又不大张扬,做成裙子母亲一定喜欢。 上回二哥从边关归来,说是缺个剑穗儿,不晓得能不能找着丝棉。 小妹想要个棉手闷子,要毛茸茸喜庆些的才好。 她望着沉默的绫罗绸缎,好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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