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哦。” 心无旁骛地数着喝了七口,果然不打了,牌牌一直觉得很神奇,但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可能叫做大人的魔法吧。 作业在等着上奥数课的时候完成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她和晁新商量过了,打算周日晚上再做,于是她就要去沙发上坐着看电视。 刚提步,脚下拐了个弯儿,依在饭桌边,眼巴巴地跟晁新说:“好香啊。” 十岁的姑娘学会了含蓄,想吃不直说,而且不对做饭的向挽说,只望着晁新。 “你不是吃过了吗?”晁新坐在向挽对面,拌面。 “我也觉得我可以喝口汤。”牌牌鼓着腮帮子,自我肯定地点点头。 晁新吃一口面,吃完才慢悠悠地说:“但不是我做的,你要问做的人可不可以。” 做的人别了别头发,安静地吃,仿佛没有听到她们说话。 牌牌咬了咬手,问:“向老师。” “嗯?”向挽抬脸,很温柔地对着她。 “可以吗?”说得很含糊,牌牌的手指在撕自己嘴上的死皮。 向挽噙笑站起身来:“只喝汤,还是要一点面?” 牌牌看了下,如果要面,估计得重新下,于是她说:“喝半碗汤就可以了。” “四分之一碗。”又精确了一下,用了高级的分数。 “我不太知道四分之一碗是多少,你可以跟我一起去盛吗?” “好呀。”牌牌有点不好意思,跟着向挽走进去。 她望着向挽盛汤的动作,突然发现,要是向老师不躺在晁新的大腿上,也不强迫自己背《师说》,那也没有很像狐狸精。 有点雀跃地端着鸡汤,坐回餐桌上喝,但她并没有被一碗鸡汤收买,因为这鸡汤是晁新熬的,向挽不过是热了一下子。 她就只谢谢向老师热的一下子,和盛的一下子。 吃完饭,牌牌“知恩图报”地去洗碗,也是因为明天要出去玩,表现一下。 这样晁新就会同意带上她的粉红色蓝牙话筒了。 晁新和向挽靠在沙发上,看水镇的攻略,等牌牌出来,晁新抽了纸巾给她擦手,然后示意她自己调电视看。 向挽低头玩了会儿手机,忽然想起要紧的:“我要给自个儿订酒店么?我还不晓得你们订的哪一家。” “不用,”晁新说,“我定的套房,两个房间,你一个,我和牌牌一个。” 她自然而然地说她和牌牌一个房间,向挽咬了咬下唇。 “那若是我不去呢,两个房间岂不浪费?” “如果你不去,我一个房间,牌牌一个房间。”晁新说。 向挽垂下眼帘,没说话。 原来她有另一个计划,连假若自个儿不去,她都想好如何住宿了。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刚做过,自己格外矫情些。 牌牌的大眼珠子左右转,支起耳朵听,她发现向老师好像有点不高兴了,晁新也发现了,因为她用眼角看了向挽两次。 但可能是碍于牌牌在场,她不好搂着抱着向老师哄。 牌牌只想了一下子“搂着抱着”这个词,就浑身打了个寒战。 又看一眼她俩,晁新好像是恪守对自己的承诺,她俩现在沙发都各坐一边,跟中间划了道银河似的。 突然就有点愧疚,一丢丢。 于是她用力擦着自己额角上一小块灰,讷讷说:“小姨。” “嗯?” “要不,我自己睡。”挠挠腮边。 “你不是一直自己睡吗?”晁新陡然没转过弯来。 “我说出去呀。”牌牌收着小下巴。 “你确定可以?” 牌牌把嘴往右边努了努,绷着,晁新一副当她是三岁小孩的样子,她有点生气。 晁新笑一声,往沙发左边坐了坐,翘起的二郎腿脚尖轻轻碰一碰向挽的小腿。 向挽抬头看她。 “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向挽低下头,划着玩了会手机,直到晁新又碰了碰她,才几不可闻的一声:“嗯。” 第59章 水镇不远,开车两个小时左右就到了。江南水乡一样的地方,天蓝得像上了滤镜,墨瓦白墙,鳞次栉比,柳树拂动堤岸,一条绿色的小溪蜿蜒穿过,乌篷船晃晃悠悠,偶然碰在石板上,惊起几只偷憩的雀鸟。 好美,不止是美,还很熟悉。 比镜面光滑的高楼矗立,比高矮不一的汽大小车辆,比机油味,电铃声,都要亲切很多的那种熟悉。 “怎的建成这样呢?”向挽拉了拉晁新的袖子,眼里有波光潋滟。 “这本来就是一个古镇,后来被开发成了旅游景点,很多建筑都修复了,你看,那边还有穿汉服的。” “你想要穿吗?我给你买一套。”晁新很温和。 旁边跳起来一个小萝卜:“我要。” “你太小了,没有那么小的汉服。”晁新瞥她一眼。 牌牌举着粉红话筒,气得鼻孔都扩张了。 向挽莞尔一笑,和晁新一起推着行李进入景区,事先在服务处检票入内,然后在服务台办理入住手续,将行李放入摆渡车托送到房间,然后三人一身轻地从小镇西边开始逛。 行人不多,但石板路上已经足够热闹,两边的屋檐下是各类摊贩,有模拟旧时打酒的,有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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