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这才晚上,不到九点,我又与你视频通话了。”向挽的眉尖突突的,像两个不平坦的小丘。 她也很困扰,有点不知分寸了。 “哦,原来见了这么多次。”晁新轻轻地拎起眉头,含着温和的笑意。 “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呢?”她又问。 “不晓得,”向挽摇头,“就是想。” “嗯,”晁新漫不经心地点头,“想就去做。” 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她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甚至隐隐带着鼓励。 向挽抿唇笑,双手交叠在桌上,坐正了身子,还未开口,又听晁新懒着嗓子说:“又要道谢了?” “你怎知?”笑吟吟地。 晁新没回答,曲起手指,掌根处撑着下巴,安静地看着她。 然后将小手指的指尖探进嘴唇的缝隙,轻轻压了压下唇。 这个动作十分细小,却十分精准地撩到了向挽的心尖,她望着被压住的那一点嘴唇,说:“我也想碰。” “什么?” “这里。”她伸出食指,点了点屏幕。 她最知道那里的味道,很软,比晁新纵容她时的话语还要软。 不过她有点困了,决定先欠着。 第44章 中午十二点的阳光是奶油,粘腻得让人多尝不了几口。 晁新带着牌牌,去学校接上向挽,三人往苏唱家去。 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牌牌在后面蜷着身板睡觉,晁新问向挽:“要不要也睡一下?” 向挽不困,但也将椅子放下来,半躺着看晁新。 晁新微微一笑:“又不睡,这么看着我干嘛。” 向挽道:“日头烈,坐着太晃眼了。” 晁新想起初见向挽的时候,她总是正襟危坐,无论在哪都将脊背挺得直直的,丝毫不松懈的样子,如今在自己面前慵懒地躺下来,阳光爬过她的大腿,落在她交叠在腹部的手上。 等绿灯,晁新停下车,右手把向挽的手拿起来,握了握指尖,然后松开。 这好似是近期晁新难得主动地表达肢体上的亲昵。 苏唱的这套房在御江路8号,棕榈树掩映的咖色白色相间的楼盘,全复式户型,一梯一户,一栋八户,由于层高不低,看上去也近似于高层。晁新开车到C座的地下车库,按电子门铃后自电梯上去。 牌牌睡眼惺忪,门开之后,拉着晁新的手,揉着眼睛叫“姐姐”。 苏唱有点尴尬,晁新的女儿叫她“姐姐”,这…… 但她没说什么,笑了笑,弯腰递了拖鞋,然后就习惯性地一手插兜,站在一旁。 她穿着灰色的家居服,没什么样式的宽松款,但被她的骨架子一衬也很有腔调,尤其是置身于灰色系的装修风格中,更清冷几分。 牌牌心里绽了一朵小花,觉得自己的春天又来了。 她有点青春期前置的叛逆,之前自己班上好几个打游戏的同学都喜欢苏唱,但她就不,她是“赛博猫舌”,吃不了互联网上太烫的东西。 直到亲眼看到苏唱。苏唱是她见过的CV里,最接近包装后的明星的人。 太容易俘虏少女的心了。 牌牌一汪衷情地望着她,此刻已经在脑子里将神箭手塞雷娜和配音演员苏唱稳稳粘合在一起,掰都掰不开的那种。 “叫阿姨。”但是晁新这么说。 牌牌大跌眼镜,难以置信地看着晁新。 “嗯。”晁新冷淡地扬扬下巴。 牌牌感到刚粘上的塞雷娜和苏唱又碎了,一片片如玻璃碴子。 她弱弱说:“阿姨。” 她的塞雷娜是不可能是阿姨的,阿姨是不可能是阿姨的。 又蔫儿了,靠着晁新的大腿打瞌睡。 不过没有人在意牌牌收放自如的迷恋,下沉式的客厅里,彭姠之靠在沙发上,喊她们:“过来坐。” 苏唱的客厅很特别,好似挖了一个大大的方形,由两块薄薄的台阶引申下去,沙发也很低,就依着台阶合围,沙发长度足够长,能令几人侧躺,但同时也能靠坐在凹陷处,抱着抱枕,像幕天席地的围炉。 牌牌没见过这样的设计,小小“哇”了一声,拉着晁新的手小跑过去。 实在太适合小朋友打滚撒欢儿了,尤其地上还有几个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抱枕。 但大人的角度又不一样,譬如说晁新,看到之后的第一反应是,卫生死角应该很难打理。 但苏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正跟彭姠之说着话,于舟出来打招呼,穿着围裙,头发绑上一半,看上去很贤妻良母:“挽挽晁老师来啦,啊,是牌牌吗?” “阿姨。”牌牌又懂礼貌地叫她。 阿姨?于舟的眉头有点扭曲,表情也是,但看看向挽,为了她的幸福,决定应下来。 “阿姨在做饭,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她低头,弯腰撑着膝盖,笑眯眯的。 牌牌抬头看晁新。 晁新摸摸她的脸,说:“她不挑食的,各种口味都很爱吃。” 于舟直起身子,笑得意味深长:“所以你们家小朋友比大朋友乖。” 向挽有点挑食。 晁新听懂了,耳后微热,但也没说什么,无意识地捏了捏牌牌的手。 “我们家没有大朋友呀。”牌牌晃晃她,不懂。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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