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申酿低声说:“她,就是贺兰新月。” 嗯。 江文东随口说:“挺美的。” 第一张—— 贺兰新月背着一张大弓,穿着好像是兽皮缝制的衣服,右肩以及右胳膊却都露在外面;额头上,缠着黑色的带子;背景,是白雪凯凯的山林;她左手拎着一只死狍子,右手拿着一把短刀。 她抬头看来时,眼神凶狠,就像老虎。 她浑身的野性气息,即便是在照片上,也能感受到扑面而来。 “贺兰新月的这张照片,看上去真像一个洪荒时代的女酋长。” 江文东赞叹了一声,说:“估计就算我拿着枪,在森林里和她拼杀。最后死的,也肯定是我。” “差不多。她是个山林,狩猎高手。” 申酿点头,说:“这张照片,是我在温泉度假村内、她的专属客房内偷来的。还有很多,她在野外狩猎的照片,我怕被发现,就挑了一张看上去最不起眼的。” 江文东开始看第二张—— 在这张照片里,贺兰新月已经换上了一身,很随意的休闲装,坐在一个温泉池边的椅子上。 她的半截裙子都泡水了,一双鞋子被放在旁边。 照片内还有一双手,在帮她脱掉袜子。 她满脸的微笑,可看着那双手的眸光,却带着明显的羞怒。 照片的背景,是一座平房。 平房的檐头下,明显安装有监控头。 房子后面,则是一条宽约六七米的卵石路,两侧是花木和草坪。 路得百十米长,尽头是个铁栅栏门。 很明显是在郊区,风景很美。 “这双手,是我的。” 申酿指着照片上的那双手:“当时我故意不小心,把她推进了温泉池内。连忙诚惶诚恐的样子给她换鞋子时。我重金聘请的人,就躲在旁边的花木后,悄悄拍下了这张照片。只为了,能拍下她这双脚。弟弟,你仔细看这双脚。” 这双脚怎么了? 江文东稍稍愣了下时,就看到申酿把一双白生生的艺术品,踩在了案几上。 因为拍摄角度,还有光线等问题,江文东并没有注意到贺兰新月的脚,有什么不同。 可他在看了眼申酿的脚后,才猛地发现,照片中的那双脚,原来是那样的美。 “她的身高,足足有175左右。” 申酿说:“一般来说,像这么身高的女人,一双脚怎么着也得穿41,至少40码的鞋子。可她的鞋码,却和我一样的!我在帮她擦脚时,特意看过她的鞋号。和我的一样,都是36.5码的。她明明那么高的个头,明明已经四十岁。这双脚,却保养的那样好。反正,只要你看到我的,就等于看到了她的。” 是吗? 这样的神奇? 江文东盯着申酿的那双,左手不听使唤的伸出去,捉住。 申酿的脸红了下,却轻咬着唇,往他怀里钻。 “嘿,嘿嘿。我就是看看,这玩意究竟有啥好玩的。” 江文东讪笑了几声,缩回手拿起了第三张照片。 贺兰新月穿着很正式的套裙,秀发披肩。 背景是在一个屋子里,后窗外则是冒着热气的温泉池。 很明显。 贺兰新月的这张照片,算得上是她的“官方照片”,神色淡然,却能看出她品颇有上位者的气场。 申酿轻声问:“你知道,这张照片我是怎么得到的吗?” 江文东随口反问:“你是怎么得到的?” “是我在江东的家里,整理慎老三的遗物时,从他的挂在衣柜里的一件风衣里,找到的。” 申酿莫名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往他肩膀上靠了下。 她顺势把那双艺术品,缩回来。 很自然的藏在了他怀里。 江文东犹豫了下,也没客气的握住。 申酿立即获得了,说不出的强大安全感。 再说话时,语气流畅了很多:“可那件风衣,是我去年时帮他收拾的。因这件风衣的款式先年轻,慎老三穿着出过一次远门后,就不再穿了。” 嗯? 江文东的眉梢一挑。 申酿又说:“也就是说,慎老三在去年之前,就已经把这张照片带回了家。只是我当时没发现,他也忘记了。但是!我们这次去东北处理事情时,这个女人言之凿凿的说,她根本不认识慎老三!此前,也从没有见过他。” 口口声声说和慎老三素不相识的贺兰新月,她的正装照片,却早在去年时,就被慎老三带回了家。 就在今年的前些天—— 俩人却又“偶遇”某度假村,因慎老三垂涎她要非礼她,她惊怒下一刀刺死了他! 这说明了什么? 只能说明,他们早就认识! 俩人明明早就认识,为什么却说素不相识? 慎老三的死,真是因为要强行非礼她吗? 江文东看着几张照片,陷入了深思中。 嗯—— 怀里的女人,忽然轻哼。 原来江文东在把玩着,那双艺术品。 他清醒。 抱歉的笑了下时,心脏忽然砰地狂跳了下。 盯着照片的双眼瞳孔,也骤然猛缩。 只因他在意识到,把玩申酿那双艺术品时,忽然想到了一个梦。 叶星云对他说起过的那个梦—— 第1088章 贺兰新月就是第一总裁 前段时间。 叶星云做掉郎倩的当晚,做了个特奇怪的梦。 在那个梦里,他虽然没有迎娶到陆卿,或者初初。 但他却在梦中却过得很幸福,看到了江家一夜崩塌。 更是梦到了商小仙、陈应台、婉儿以及申酿等人的悲惨下场! 江文东记得很清楚。 叶星云在给他描述那个诡异的梦时,曾经特意提到过一个好像女酋长般的女人,在一个温泉度假村内,和慎老三在一起。 慎老三一刀,剁掉了申酿的双脚。 同样拥有一双艺术品的女酋长,随即用弓箭,硬生生把申酿钉在了地上! 他们还在度假村的屋顶上、道路两侧的花木后,埋伏了大批人马,和狙击手。 率先冲进来的婉儿,被狙击手一枪爆头。 那个梦虽然是叶星云做的,说给江文东听的。 但! 叶星云说过后,就忘记了。 江文东却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却因对冥冥之中的恐惧,把听到的这个梦,给屏蔽在内心最深处。 从来不敢拿出来,细细的品味。 现在! 江文东一把拿起照片,双眼死死的盯着,眉梢眼角不住地剧颤,面孔甚至都开始在扭曲。 叶星云还说过—— 慎老三在他的梦里,尊称贺兰新月为贺兰总。 贺兰新月也称呼慎老三,为慎总。 姚叶设局让江文东,仔细欣赏裙裙的那幅书法后,说的很清楚。 帝眼会在大华区的第二总裁,前段时间因意外死亡。 老二死了后,姚叶这个老三,才顺势晋级成为了老二。 姚叶还说。 给她下通知的,是个女人。 尽管女人在给姚叶下通知时,声音用了变声器,听不出本来的声音。 确实是个女人无疑。 而贺兰新月“恰恰”就是个女人! 那么可不可以认为—— 贺兰新月就是帝眼会在大华区的第一总裁,慎老三就是第二总裁? 她为什么要杀慎老三,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慎老三早就拿走了她的一张照片。 她在杀死慎老三后,却口口声声说俩人不认识,这就等于露出了马脚! 还有就是。 申酿敏锐察觉出,从江东到龙山的这一路上,始终在猎杀她的那些人,也只能是贺兰新月派来的。 只因申酿可能拿到了,让她暴露身份的证据。 如果! 一切都按照叶星云的那个梦来推理,也就是江文东的前世。 申酿会在照片里的这个屋子里,先被慎老三残忍的剁掉双脚,又被贺兰新月亲手杀死! 婉儿也会在这个度假村,惨遭狙击手的一枪爆头。 “在我的前世,姐姐之所以被残忍杀害,肯定是因为她发现了,贺兰新月和慎老三的秘密。” “婉儿率队出现在度假村内,也可能和姐姐有关。” “但她们都惨遭毒手。” “今生却因为我的重新来过,不但改变了我的命运,改变了叶星云、初初她们的命运,也改变了婉儿和姐姐被惨死的命运!更是因她们的命运改变,影响到了贺兰新月和慎老三。从而让他们自相残杀,慎老三死。” “贺兰新月!你的命运,也将会因我而改变。” 江文东想到这儿时,微微狞笑。 忽然肋下一疼。 好像魔症了般的江文东,一呆后,低头看去。 就看到申酿正满脸惊恐的样子看着他,颤声问:“弟弟,你怎么了?醒醒,你快醒醒!姐姐怕。” 江文东清醒。 那张让申酿看了后,心中颤栗的“恶魔”脸,也迅速恢复了正常。 “我没事。就是刚才,忽然一下子想通了很多东西。” 江文东连忙笑了下,抬手帮申酿拢了下鬓角发丝:“因我深陷推理中,看到你惨遭了她的毒手。我惊恐,愤怒。恨不得扑上去,把贺兰新月碎尸万段。” 呼! 确定江文东的精神正常后,申酿这才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双手抱住他的腰。 脸颊贴在他的心口。 闭眼喃喃地说:“弟弟,求你保护姐姐。” “别怕。” 江文东轻拍着她的后背,抬头看着窗口:“姐姐,你这一路逃来,肯定给慎家打过求救电话了吧?” “嗯。” 申酿点头:“但老太太却说我,可能是因为老三的死,患了妄想迫害症。说什么,让我只管光明正大的回古都。没谁,敢伤害江东慎家的儿媳妇。因为慎家不管我,我也怕打电话向你求救,你也会这样说。于是我才决定跑来龙山后,再求助于你。” “表面上看,慎家老太太说的很合理。不过,如果你是慎家的女儿,在外打电话求救的话。就算你真患上了迫害症,慎家也会速速派人找你,保护你的。” 江文东说:“慎家却没这样做,证明里面有问题。或者干脆说,慎家希望你能死。毕竟你太年轻了,无法守寡到老的。一入豪门,生是豪门人,死是豪门鬼。这也注定了,你丧偶后不能再嫁。可你要是外面有人,就会对慎家的名声有影响。因此你死,才是慎家最希望看到的。” 呵呵。 申酿惨笑了声,没说话。 江文东说的这些,申酿在逃亡的路上,早就想清楚了。 很残酷。 却也很现实。 “如果我的分析正确。” 江文东岔开了话题:“当年你之所以能嫁给慎老三,也是贺兰新月在暗中安排的。我们可以假设,慎老三早就已经,玩过她那双艺术品了。为了能把玩她的,慎老三付出了暗中背叛家族(华夏)的代价。可当贺兰新月把他拖下水后,却不想再赐予他。于是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你,安排你嫁给了慎老三。” 申酿睁开了眼,抬头看着他。 “当年,贺兰新月让你去古都,泡脚时和一个女孩子见面。” 江文东左手托起一只,继续说:“那可能是贺兰新月,顺势利用你,做了点帮她铲除古家某人的事。她真正的目的,其实就是把你当作替代品,送给慎老三,来摆脱他的纠缠。” “然后呢?” 申酿目光痴痴,看着那只被江文东托起的脚,轻声问:“慎老三既然不再纠缠她了,她为什么又杀掉了他?” “对于男人而言,再好的东西,也有玩腻的时候。” 江文东随口说:“或者干脆说,慎老三玩腻了它。这次暗中去见贺兰新月时,想重温旧梦。贺兰新月却不想再赐予,俩人发生争执。争执中,贺兰新月失手杀了他。” “弟弟。” “嗯?” “你——” 申酿的那只艺术品。凑到江文东的眼前。 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有一天,你会不会像慎老三那样,玩腻了它?” 第1089章 该怎么才能合理的保护她? 嗯? 你说我会像慎老三那样的,玩腻了它? 江文东愣了下,看着申酿的那只白生生。 笑了:“姐姐,你说什么呢?咱们两个人的关系,可是很纯洁的。我从没有想过要对你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你在我心里,就是异夫妻异母的亲姐姐。你现在正遭遇追杀,我帮你绝对是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你怎么会觉得,我有一天会。” 有一天会什么? 江文东说到了这儿,心中叹了口气,闭上了嘴。 只因申酿正在用那双带有惶恐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时,嘴角还本能浮上了戏谑的笑意? 当然不是。 都是这只该死的左手! 怎么就无视主人看着申酿时,那满眼的纯洁,就悄悄地就去玩它喜欢的东西呢? 从而导致了江文东的忽然社死。 其实也怪申酿。 江文东明明给她抱来了全套的衣服,她却只穿着一件黑色睡袍。 当前更是在恐惧的促使下,拼命的往人家怀里钻。 江文东很是没脸。 眼前忽然一黑。 招待所断电了。 这是江文东的安排。 只给招待所断电,让整个招待所都隐藏在了黑暗中。 这样就算有虎子他们,没有发现的危险人物,悄悄潜入招待所内,也别想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找到他们想杀掉的人,找到的那些照片! 除非他们打开手电,或者点燃打火机。 可他们一旦打开手电,或者点燃打火机,就会暴露自己。 已经埋伏在招待所后、前门处的虎豹兄弟,就会在黑暗中忽然扑出来,给予最致命的突袭! 黑暗,有时候会让人怕。 但有时候。 黑暗却是最好的保护神,能给人最大的安全。 停电了? 停电好啊。 停电后,江文东那张发红的老脸,就无法被人看到了。 这让他浑身的轻松—— 黑暗中,手里多了个滑如凝脂。 申酿的声音,好像梦呓般的再次问:“弟弟,有一天你会像慎老三那样,玩腻了它吗?” 唉。 不受管教还爱贪吃的左手啊,彻底破坏了东哥,在婶娘姐姐心目中的君子形象。 真该一刀剁掉! 事已至此—— 江文东苦笑了下,反问:“姐姐,你觉得我是慎老三吗?” 申酿脱口回答:“他就是一只恶心人的癞蛤蟆,怎么能和你相比?” 她的话音未落。 啪! 炸裂的“耳光声”就从黑暗中,炸响。 啊。 申酿惊叫一声,娇躯狂颤。 她搞不懂,为什么屁股会挨揍。 江文东淡淡地解释:“既然你知道,慎老三这只癞蛤蟆,无法和我这只白天鹅相比。那你为什么,还问出那个愚蠢的问题?” 申酿楞住。 片刻后。 她就轻轻的扭了下,鼻音很重的道歉:“弟弟,对不起,姐姐错了。” 为了表达最真挚的歉意。 她决定也趁着黑暗,用手做做小动作。 江文东刚要阻止,却又放弃了,抬头看向了窗外。 窗外的路灯光,隐隐透过窗帘洒进来。 看不到的幽香,在房间内悄悄的弥漫。 给了江文东一种如梦如幻的强大错觉。 更有说不出的惭愧:“虎子他们正躲在黑暗中,瞪大双眼来搜寻危险的蛛丝马迹。我却躲在黑暗中,享受着馋死他们的服务。唉,我他娘的好像不是个好人啊。” 惭愧过后,江文东的心态迅速放平。 其实他也不想享受,这种馋死人的服务不是? 只能说—— 我本君子,奈何现实逼良为娼啊! 足足半小时后。 眼睛已经彻底适应了黑暗的江文东,看着慢慢抬起头的申酿。 俩人四目相对,半晌都没动一下。 唉。 现在越来越爱叹气的江文东,看着申酿的嘴儿,抬手帮她擦了擦。 轻声说:“你这些天来都没好好休息过,去睡吧。放心,我就坐在沙发上陪着你。确保等你睁开眼后,就能看到我。放心,只要有我在,就没谁能伤害你。” 确实。 这些天来始终被恐惧包围着的申酿,神经始终紧绷着。 现在终于找到了强大的靠山,绷紧的神经顿时松懈。 疲倦就像浪潮那样,缓缓地压了过来。 她是得好好的休息了。 要不然精神就会崩溃。 “嗯。” 申酿乖巧的嗯了声,抬手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 她却没有去床上休息。 而是像一只失去妈妈的小猫咪那样,蜷缩在了江文东的怀里。 很快。 她的呼吸声就沉稳,平静了下来。 “我该怎么做,才能在帮她解除危机之前,让她合情合理的留在我身边呢?” 这个问题—— 只等江文东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都没想出来。 他睁开眼后,才发现窗外已经天光大亮。 已经是早上七点半。 蜷缩在他怀里的申酿,也被电话铃声惊醒,慌忙猛地抬头。 看到江文东后。 她那颗彷徨的心儿,瞬间平静了下来。 多达八个小时的深度睡眠,对于这个疲倦万分的女人来说,那就像快要枯死的花儿,喜迎天降甘霖,瞬间就恢复了勃勃生机。 “早上好。” 江文东微笑着问早后,看了眼洗手间那边,示意她先去后,拿起了案几上的电话。 申酿抬脚下地。 白生生的踩在地板上,要去时忽然弯腰,双手捧住人家的脑袋。 香吻? 走开! 你昨晚吃过什么啊? 味道怪怪的—— 等申酿终于心满意足的,故意把丰腴的臀儿,摇出了万种的风情,袅袅婷婷的走进了洗手间内后,江文东才吧嗒了下嘴,接起了电话。 张小鹿来电。 她昨晚深夜,忽然剧烈腹痛,紧急去了医院后,马上做了阑尾炎切割手术。 “江市,我无法陪您去魔都出差了。” 张小鹿语气沮丧,甚至想哭。 毕竟井霞,已经得“嘴”了。 “身体健康,要放在第一位。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很清楚她是怎么想的,江文东好生安慰了几句,才结束了通话。 电话却又嘟嘟的响起。 他以为还是张小鹿。 不是。 是古都市长张会祥:“呵呵,文东,早上好啊。我给你打电话,是想派我们市府的一个同志,去你们那边的物流基地好好学习下。嘿嘿,就是光明正大的偷师啊。我想在这边,搞一个物流基地。怎么,你没意见吧?” 哈哈。 江文东哈哈一笑:“张市,您都亲自给我打电话了,就算我有意见,我敢说吗?” 嘿嘿。 张会祥嘿嘿笑道:“这还差不多。申酿同志的丧假即将结束,我和朱辉同志协商了下,决定请她去龙山市跟着你学习。” 哦? 这还真是打瞌睡时,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先是小鹿生病住院。 后是老张主动推荐申酿来这边学习。 江文东的眼睛一亮—— 等申酿洗漱完毕,又踩着那双白生生,走出洗手间时,江文东也结束了和张会祥的通话。 看着她—— 说:“姐姐,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小秘书了。要学会,好好服务领导。” 第1090章 陈老想东山再起,那就是做梦 无论是谁。 既然想跟着江文东学艺,那么就得放低姿态。 整天跟在江文东的屁股后面,给他端茶倒水,拎包开车门,这是最合情合理的吧? 这些合情合理的工作,不就是小秘书才会做的工作吗? 哦? 给你当小秘书? 还得学会服务好你? 没问题啊! 姐姐我别的也许学不会。 但要说服务好你,那肯定是信手拈来! 申酿的眸光一闪,娇颜瞬间如花。 小妖精。 看她咬唇的动作后,江文东就知道她的思想,又滑坡了。 暗中骂了句,端正了态度。 就把小鹿秘书忽然住院,张会祥来电的事,给她简单讲述了一遍。 “你先在这儿等。大白天的更不用怕。” 江文东站起来,跺了跺发麻的脚,走向门口:“我去安排人,给你重新买身合适的衣服。一个小时后,申秘书就要上岗。” “收到。” 申酿娇声点头,却又小心翼翼的说:“江市,请您把裤子前门关好。” 江文东愣了下,低头看去。 娘的! 大白天的乱探什么脑袋啊? 幸亏申秘书提前发现了。 这要是开门走出去—— 抬手揉了揉申秘书的小脑袋,关好门后,江市走出了客房。 九点。 江文东带套裙黑丝小高跟的申秘书,走出了招待所。 嘴里一股子胡辣汤味的虎子,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 看了眼眉宇间尽是朝气的申酿,龌龊的笑了下,才开始给姑爷问早。 “虎子,你昨晚没睡觉吗?” 看到陆虎俩眼里尽是血红丝,江文东拿出关心的嘴脸:“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丰富的夜生活,但凡事都得有个度。身体健康,才是第一位的。等我得好好的说说敏敏!小夫妻再怎么恩爱,你也是血肉之躯。”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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