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芳心?” “真要有这样的人——” 江文东喃喃自语到这儿时,眼里闪过了一抹厉色。 他并没有意识到。 他已经大大弱化了韦婉的工作能力,尤其是腹黑程度。 说句不好听的话:“锦衣卫家族出来的人,无论男女老少,有一个是好鸟吗?那就是一群不算计别人,晚上睡觉就会失眠的货。” 江文东之所以把婉儿想的那样娇弱不堪,纯粹是因为一种最真的“兄长情怀”在作祟。 不知不觉。 他已经把婉儿当小妹、甚至都当女儿来宠。 哪怕她独自去逛个街,都会担心她会不会迷路,会不会遇到坏人。 嘟嘟。 电话响了。 把想事情竟然想睡着了的江文东惊醒,连忙从桌子上抬起了头。 这才发现窗外的天,已经黢黑。 再看墙上的石英钟,是晚上九点。 寒冬腊月晚上的九点,已经是很晚了。 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拿起了还在嘟嘟作响的私人电话,放在了耳边:“我是江文东。” 一个冷冷的女人声音,从电话内传来:“我在市医院后面的水世界等你,快来。” 嘟。 通话结束。 江文东—— 这是谁啊? 听声音,特像是那个屁股上带字的。 水世界? 不是一家夜总会吗? 怎么跑去市医院的后面了? 快来? 你让我快点过去,瞻仰你那张高高在上的嘴脸,我就得过去啊! 江文东冷笑了声,站起来走进了洗手间内。 不知不觉的,他竟然趴在桌子上睡了足足四个多小时。 虽说趴着睡觉太久,真有些腰酸背痛,但精神这方面好的没法说。 洗漱完毕后,江文东拿起电话刚要走时,却又想到了什么。 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哗啦啦作响的东西,挂在了腰间。 绝不会遵从某个女人的命令的江文东,为什么戴着这东西兴冲冲的出门而去? 估计老天爷,也不会知道答案。 外面真冷。 过小年了啊。 大街上的路灯,比以往多了很多。 这都晚上九点多了,街道上还有很多半大孩子,一手拿着香烛,一手拿着鞭炮。 到处找牛粪—— 用鞭炮炸牛粪这种快乐,后世那些整天抱着手机的孩子们,是永远都享受不到的。 炸个牛粪也就罢了。 用鞭炮炸铝盆就有些过了。 炸就炸吧。 那铝盆在落下来时,别砸在江局的脑袋上啊! 娘的。 看着那群哈哈大笑的孩子们,江文东抬手揉着脑袋,愤愤的抬脚,把铝盆给踢出了七八米。 要不是看在大过年的份上,江文东绝对会拿出腰间的铐子,铐住这群小子,让他们知道厉害。 “都给老子注意点!别把自己的爪子,给炸掉!” 脑袋上戴着个针织帽子,双手抄在黄大衣内的江文东,粗着嗓子冲那群崽子吼了一声后,转身快步向西,轻声说道:“年轻,真好。” 其实年后,他才26岁。 无论是当前年代,还是放在三十多岁还恶心的自称小哥哥的后世,都是很年轻的。 但他的思想,确实经历过五十多年的沧桑。 幸亏他在绝大多数时间内,都没像后世网络小说里的重生同行那样,表现的太老成。 不是他不想老成。 而是这具年轻、活力四射的躯体,不允许他老成! 感慨万千的江文东,在九点四十三分时,来到了那栋小院。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把这儿称之为水世界。 但他确实不排斥这个名字。 爱叫啥,就叫啥吧。 他走进虚掩着的院门,关上后随手落插。 无论是院门还是院子里,以及建筑外皮,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最多也就是在远角,堆着一些装修用的材料。 江文东来到亮着灯的客厅门前,犹豫了下,慢慢的开门。 嚯! 暖虚虚的气浪扑来,夹杂着“奢侈”的气息。 暂且不说装修格局,也不说新买的家具家电,甚至还有个小小的吧台了。 单说脚下的地毯吧。 厚厚的样子,估计鸡蛋从天花板上丢下来,都不用担心摔碎。 屋子里东南角,还多了个小小的开放式厨房。 有电磁炉。 一个女人正站在那儿做饭。 第778章 人生从来都是黑白两面组成 这栋小院,早就被王佛给买了下来。 她更是从青山花大钱请来了最好的装修队,用最好的装修材料在短短一周内,就把客厅和卧室,给装修的极尽奢华。 这些事,江文东都知道。 那么正在做饭的陈姐,为什么也知道了呢? 并拿到了,刚换的院门、客厅门钥匙。 江文东压根不用动脑子,也知道这两位姐,已经在私下里达成了某种协议。 啥协议? 江文东懒得去多想,只是在门口脱下鞋子,放在了门后的鞋柜上。 鞋柜上没有拖鞋。 地上铺着这么厚的地毯,实在没必要再穿拖鞋的。 屋子里的暖气那么足,也没必要再戴帽子,穿大衣。 “稍等啊,饭很快就会做好。” 陈姐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先参观下,屋子里的装修怎么样。反正我看过后,感觉还是很满意的。” 嗯。 江文东嗯了声,先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洗浴一体,还多了个白瓷浴缸。 浴缸这玩意,其实放在户下没啥用处,尤其是放在当前农村内。 毕竟洗澡供水,都指望太阳能。 天气好时还行。 要是遇到连阴天,或者能把水管冻住的寒冬,这玩意就是个摆设。 关键是还特占地方。 卧室内。 装修标准都是按照五星酒店的总统套,尤其那张床格外的大。 也不知道是怎么搬进来的。 卧室的北墙下,是几组大衣柜。 江文东随手打开。 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女人的衣服。 衣柜的最下面,还摆放着各种的女士鞋子。 江文东随手拿起一只,看了眼鞋码,都是37。 俩个姐的鞋码一样。 卧室的西墙,则镶嵌着从天花板到地毯的大镜子。 一面镜子墙。 人在床上做点什么时,只需抬头就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 上面还有几个离地两米多高的铁钩子,能承重两百斤是没问题的。 原装进口的电视、录放机,和音响设备。 磁带满满的一抽屉。 有钢琴曲,有轻音乐还有迪士高。 江文东坐在了床头上,打开了床柜的抽屉。 满满一抽屉的好烟。 商小仙能搞到的香烟,两位姐也同样能搞得到。 这是最让江文东喜欢的地方了。 抽烟不花钱,那个男人不喜欢? “吃饭了。” 卧室门外传来了陈姐的叫声。 江文东随手拿起一盒烟,走出了卧室。 案几上,摆放着几个家常菜。 一瓶据说可养颜美容的红酒,两个高脚玻璃杯。 “如果你不喜欢喝红酒,我给你拿白酒。” 女人说着,哗啦哗啦的走到了小吧台后,从摆放着各种美酒的酒柜上,拿下了一瓶飞天台。 江文东确实不怎么喜欢喝红酒。 尤其是寒冬腊月时,哪怕在暖虚虚的屋子里,他也喜欢喝点白的。 江文东坐在了沙发上。 为他倒上了一杯白酒。 则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你是不是忽然间的,厌恶这个地方了?” 江文东想了想,如实回答:“是。” 陈姐又问:“那你承认,人在长时间的高压工作过后,都需要好好的释放下吗?” 江文东点头承认。 这也是当前的夜总会,后世的迪厅酒吧ktv的生意,都很不错的原因。 生而为人! 只要不想躺平,上到王侯将相,下到贩夫走卒,又有哪个不每天戴着面具,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出卖自己的力气,和脑力呢? 累。 是个有进取心的人就会累。 尤其是玩脑子,擅谋略的。 长久以往下去,这些说不出的累,就会积攒的越来越多。 当到了某个临界点后—— 成年人的精神崩溃,也许就在一瞬间! 这种状态对人的身心健康,危害相当大。 因此很多人在某一刻,也许就会泪流满面。 但如果不定期的去迪厅、ktv等娱乐场所,疯狂的摇摆、嘶声大吼一阵,把憋了许久的精神压力发出来,还是有利于身心健康的。 任何人! 千万别吹嘘自己,满满的都是正能量。 一个人如果只有一面,只能证明他或者她,被人保护的很好。 还没有遭受过社会的毒打,没有见到社会的阴暗面。 因此。 这种人往往就会站在道德的高度上,对某件事某个人或者某本小说,来嗤笑讥讽批评。 比方给阳光的书打差评! 也不点点免费小礼物啥的—— 江文东看着侃侃而谈的女人,有些小惊讶。 他是没想到,她一个性子跋扈,锦衣玉食的少奶奶,竟然能看透了“人生从来都是黑白两面组成”的真相。 不知不觉间。 半瓶白酒下肚。 “我不管王姐当初装修这儿的目的,是什么。” “我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厌恶这地方。” “但我喜欢这儿。” 陈姐抬头看着天花板,轻声说:“在这儿,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展现我最真实的一面。我能把积攒在心中的不甘,愤怒,委屈甚至杀意,都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抛掉这些负面情绪后,我就只剩下正面的力量。那我就能把正面的力量,来对待我的工作。” 她回头。 看着江文东:“所以我请您,不要讨厌这个地方。” 江文东举杯。 叮当一声。 呼—— 窗外起风了。 凤很大。 吹的屋檐上的积雪,扑簌簌的往下落。 水世界! 这是真正的水世界—— 后院那栋小楼的二楼最北边,那件很温暖的宿舍内。 王琪跪在地上,嘴里哀求:“佛爷,求求您,不要走,行不行?” 第779章 临时小秘书王佛 看着脚下的王琪,佛爷很久都没动一下。 “佛爷,您说我哪儿做的不够好,我马上改。” 王琪和佛爷对视了半晌,才声音沙哑的说:“如果我剁掉一只手,能挽留您的爱,我也会毫不犹豫。” 唉。 佛爷轻轻叹息:“松开,我不走。” 王琪大喜,慌忙松开了那条腿。 佛爷走到床前,慢慢的坐了下来,看着王琪。 问:“王琪,你知道你是谁的女儿吗?你知道抚养你长大的人,是什么人吗?你知道‘裙主’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你知道我的最高信仰,又是什么吗?” 王琪看着佛爷,搞不懂她怎么会忽然问出这些话问题。 “你上来坐,地上冷。” 佛爷拍了拍身边。 王琪立马爬出来,坐在了她身边,满脸的激动和幸福,抱住了她的胳膊。 佛爷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屋顶。 足足十几分钟后,她忽然:“王琪,你愿意为我去死吗?” 王琪回答:“我无时无刻的不再渴望,您用细高跟把我的眼球踩出来,慢慢的杀死!” 佛爷摇了摇头:“这是你的最高信仰。我问的是,你愿意为我去死吗?” 王琪压根没过脑:“我愿意!” “王琪,你早就知道了,你是那些人收养的孤儿。” 佛爷说:“但你却永远都不知道,正是因为你从小长得漂亮,鬼灵精怪的小模样,透着满满的叛逆,才是你成为孤儿的根本原因。你的父母和祖母,都死在那些人的手里。只因她们觉得你是个做事的好苗子,才决定改变你的命运。” 王琪的身躯,猛地一僵。 “她们把你精心培养了十年后,就把你交给了裙主。” 佛爷继续说:“本来,她们是想让你成为裙主,最得力的手下。只是没想到裙主的成长是那样出色,竟然在五年前,就露出了竞争国际祭品的野心。并在当年,杀进了亚洲区的复赛。亚洲区已经几十年,没出现一个国际祭品了。那些人觉得颜面无光,才决定重点培养裙主。把你,送到了我身边。” 王琪没说话。 佛爷说:“虽说我也是从小,就被我那位好姨娘暗中培养。但我娇弱的外形,始终不符合国际祭品的要求。因此,我那位好姨娘才决定把我打造成,专门为裙主打掩护的佛爷。” 说到这儿。 佛爷自嘲的笑了下:“这些年来,我也始终生活在裙主的阴影下,很是自卑。只能利用我的长孙女身份来怼她,但我怼的越狠,我就越是嫉妒羡慕她,能那么的肉,那能有希望成为国际祭品!” 王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佛爷说:“自卑的人,自卑的心,就开始幻想自己是那只猫。” 王琪再次下意识的点头。 “可我的最高信仰——” 佛爷用力抿了下嘴角,看着王琪:“忽然在某个瞬间,悄然发生了变化。” 王琪满脸的不解。 佛爷满脸的茫然:“那天是大雪刚停,一个老头赶着毛驴车,载着我回龙山。他送我回龙山的佣金,是五十块钱。五十块钱掉在地上,我都不屑弯腰去捡。可那个老头却能用五十块钱,给他的亲人买很多东西。关键是,能让他觉得自己很伟大!” 王琪呆呆的看着她。 “老头牵着毛驴步行,一路上摔了七八个跟头。最后一次,额头碰在了石头上,都出血了。可老头却没当回事!因为我能看出,为了能赚到那五十块钱,能给家人买礼物!他,压根不在乎自己吃多少苦。” 佛爷笑了下:“王琪,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 那群人。 明明活的这样苦,这样累,却拿出全部的力气来活着! 那是因为他们很清楚,他们的背后!! 有吃糠咽菜,腰板被苦难压垮,却依旧把他养大的年迈父母。 有从如花年代,陪他共同面对风雨,被岁月吹打成黄脸婆的妻子。 有过年时才会吃上肉,依旧对这个世界,充满美好幻想的孩子。 “那群人——” 佛爷很轻很轻的声音:“明明和我们一样都是人,明明过的那样苦。腰板都被压垮,却依旧倔犟的山不倒、他绝不会倒的活着呢?他们为什么,不把被人杀死当作最高信仰呢?他们的最高信仰,为什么就是人生再怎么苦难,也要艰难的活下去,为背后的亲人,死死撑着那片天呢?” 面对佛爷的问题,王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或者干脆说。 王琪听佛爷说出这些心里话后,内心深处的那堵墙,好像也出现了裂纹。 却对那堵墙一旦倒塌后,露出来的新世界,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屋顶。 天! 渐渐的亮了。 “王琪。” 一宿未眠,满脸疲倦之色的佛爷,终于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同样满脸疲倦的王琪,连忙回答:“我在。” 佛爷慢慢的扭头,看着她的眼睛。 梦呓般的声音:“我想活着。像那个人那样的,活着。” 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 江文东打了个哈欠,翻身坐起抬脚下地,踩着厚厚的地毯走到了窗前。 掀起窗帘往外看去。 只能看到天光,可外面的东西啥也看不到。 因为窗户玻璃上,结满了冰花。 其中一朵冰花开的格外大,也格外的惹人遐思。 十几分钟后。 女人还在酣睡,江文东悄悄的抬脚下地,洗漱完毕后,出了小院。 早上八点五十分。 江文东在市局的办公室内,最后一次检查起了值班表。 有很是悦耳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江文东抬头看去。 一个外形娇柔娇弱,穿着黑色小套裙的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微微欠身:“江局,临时小秘书王佛,向您报到。” 第780章 我就是要争取田红敏,脱离苗系! 看着换上“秘书套装”的王佛,江文东满意的点了点头。 男人啊,就是这个德性。 暂且不管本事多大,都希望身边有个如花的小秘书。 “走了。” 江文东把值班表装在了公文包内,起身走向了门外。 他拿着值班表,是在春节期间,不定期的电话查岗时,能找到值班负责人。 王小秘立即抱起他的水杯,电话和公文包,关好房门后,踩着小马靴咔咔的追了上去。 江文东在这次离开龙山后,得在京城过完春节后再回来。 临走前,他当然得和苗书记以及应台市长再打个招呼。 顺便看看苗某人会不会借助这件事出招,算是为本年度的斗争,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市大院内。 江文东让王佛在车里等,从后座拿出了两条白皮特供,夹在肋下,一路上和人打着招呼,来到了苗世杰的办公室门前。 “文东同志。” 苗世杰满脸慈祥的笑容,快步绕过桌子走到了待客区,看着他放在案几上的香烟,打趣道:“咋,你这是来贿赂我了?” “哈哈,苗书记您说是贿赂,那就是贿赂好了。” 江文东打了个哈哈,随即整理了下衣服。 他对苗世杰恭敬的欠身:“苗书记,我先给您提前拜个早年。祝您在春节期间,合家欢乐,平安幸福。” “谢谢,文东同志。” 苗世杰立即后退半步,也屈指弹了下袖口,欠身:“请帮我向江老问好,并祝他老春节愉快,笑口常开。” 俩人在给对方拜早年时,都很认真。 尽管他们都很清楚,对方是自己不死不休的敌人! 可俩人都在年前的数次交锋中,真切领教到了对方的奸猾、狡诈或霸道的手段。 随着江文东在龙山彻底站稳了脚跟,也代表着苗世杰在过去的交锋中,处于了下风。 俩人却都没当回事。 倒不是说,不以成败论来论英雄。 而是俩人都很清楚,一方哪怕是始终处在劣势,但只要能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凭心而论。 如果苗世杰和江文东的敌对关系,仅仅是政见不同,俩人绝对能成为惺惺惜惺惺的忘年交。 毕竟苗世杰的智慧,和手段,都是相当的高超。 可惜的是,苗世杰做的伤天害理的事太多,江文东必须得干掉他! 同样。 不想去死的苗世杰,要想活下去,就必须得把江文东给干掉,或者赶出龙山。 江文东有后路可退,失败了就是像清中斌那样的败走龙山。 苗世杰则退无可退,背后就是死亡的深渊。 因此。 俩人都知道,年前所有的交锋,都只是俩人决一生死之前的热身赛。 春节过后,俩人才会迎来刀刀见血的死战! “文东同志。” 俩人面对面的坐下后,苗世杰看似很随意的笑道:“我听说,王佛同志现在客串起了你的小秘书。呵呵,说实话。我也觉得她给你做秘书,可能比干副局更适合。但你千万不要忽略了,王佛同志是谁的妻子啊。” 王佛客串小秘书多久了? 十分钟! 短短十分钟内,苗世杰就知道了这件事。 足够证明他的耳目灵敏度,相当的可怕。 他更是在借助这件事,来告诉江文东:“别看你跳的欢。可你在龙山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密切关注下。小老弟,你可要小心哦。” 江文东笑了,答非所问:“请问苗书记。您知道我昨晚去了哪儿,又是做什么了吗?” 苗世杰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他不知道。 不是他不想知道。 而是他不敢派人,暗中盯梢江文东离开单位后的行踪。 苗世杰能掌控的,只是江文东在单位时的所作所为。 江文东在单位时的一举一动,那当然都是相当的光明磊落! 根本不怕被苗世杰暗中监视。 “至于联军同志的妻子王佛,现在给我客串小秘书,好像也是工作需要。” 江文东慢悠悠的说:“最为关键的是,联军同志六年前在龙山的遭遇,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苗世杰的老眼中,立即有精光一闪即逝。 随即意味深长的笑着,抬手点了点江文东:“你呀,你呀。前辈走过的一些路,不一定适合你们年轻人走啊。” 前辈走过的路—— 特指六年前,前辈夺走了凤联军的娇妻胡莹。 年轻人要走的路—— 丫的,你不会是想把凤联军的现任,给夺走吧? 呵呵。 江文东吐了个烟圈,也笑:“不走走,怎么能知道那条路合适,不合适呢?” 苗世杰始终笑吟吟的:“只是六年前的那条路,通往小门小户。但现在的这条路,却是通往豪门大族哦。小门小户的路被踩了,也就那样。但豪门大户的路被人踩了,就有可能会出事情。” 唉。 江文东无奈的叹了口气:“豪门大族明知道,我是缺根腿的瘸子,却依旧逼着我踩那条路,我也不得不踩啊。” 哈,哈哈。 苗世杰朗声大笑了起来。 他只需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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