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陷入掌心。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傅砚修竟然为了宁若薇追去北城,甚至因此输掉官司? 她绝不允许! 当天下午,江攸宁秘密联系了几家八卦媒体,匿名爆料: “薇薇安当年是靠爬傅砚修的床上位,隐退三年是因为被玩腻了,现在复出则是为了报复!” 爆料一出,全网哗然。 #薇薇安爬床!# #薇薇安复出报复!# #傅砚修薇薇安婚姻内幕!# 等话题瞬间霸榜热搜。 宁若薇所属律所电话已经被打爆,门口更是堵着成群结队的记者,势必要挖出一些猛料。 “薇薇安律师,请问您当年真的是靠不正当手段嫁给傅砚修的吗?” “您这次高调复出是为了报复他吗?” “您和傅砚修的婚姻关系是否还存在!您会和他选择离婚吗?!” 宁若薇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直到一名记者尖锐地问道: “傅砚修是不是从来没爱过您?” 她的脚步终于顿住。 缓缓转身,她看向镜头,声音平静却掷地有声: “首先,那些网上的各类言论皆是谣传,其次我和傅砚修的婚姻已经结束。还请各位关注案件本身,而非八卦。” 说完,她径直离开,背影挺拔如松。 当晚,傅砚修看到热搜,怒从心起。 他脑海中迅速略过几个对手的名字,可那些人都不清楚自己的婚姻内幕,只有…… 他直接拨通江攸宁的电话,声音冷得吓人: “爆料是你做的。” 他语气笃定,将江攸宁准备好的说辞统统噎了回去。 江攸宁心虚地辩解:“我只是说了事实……” “事实?”他冷笑,“事实就是三年前是我喝醉认错了人,是我为了补偿才提出结婚,她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错!”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江攸宁突然痛哭出声。 “你爱上她了,是不是?” 傅砚修没有回答,直接挂断。 他站在酒店落地窗前,看着北城的夜景,忽然想起宁若薇今天在法庭上的样子。 自信又耀眼。 她再也不是那个会一直等他回家的宁若薇了。 最近的谣言愈演愈烈,陈律师将窗帘拉上,隔绝了外面窥探的视线。办公室内一片安静,键盘敲打的声音隐隐传来。 “这帮人还真是阴魂不散,恨不得把摄像头塞你嗓子眼里去。” “……抱歉,因为我的个人生活才影响到了律所。” 陈律师闻言摆摆手:“哪的话,你愿意回来,是我该感谢你。只是,你接下来该怎么办?一直躲着他们走也不是办法。” 宁若薇转头看向落地窗,锐利的目光似乎隔着厚厚的窗帘落到了楼下的记者身上。 “我为什么要躲?” 次日,北城国际会议中心,一众媒体蜂拥而至。 宁若薇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站在发言台前,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闪烁的镜头。她没有请公关团队,没有提前准备通稿,甚至没有带律师同事。 这场记者会,她只为自己而战。 “关于近日的谣言,我将在此做出解释。”她的声音清晰冷冽,“第一,我和傅砚修的婚姻,从来不是所谓‘爬床上位’。” 她点击遥控器,大屏幕亮起。 第一张监控截图,是三年前的酒店监控截图,傅砚修醉得不省人事,被她搀扶着进入电梯。 第二张文件图片,是医院的验伤报告,证明那晚是她的第一次。 第三张聊天记录,是傅砚修醒后发给她的短信: 全场哗然。 宁若薇继续道:“我和傅砚修结婚三年,他并没有尽到一个伴侣应尽的责任。冷暴力、无视、甚至为了他的初恋将身体不适的我丢在高速公路;将因为烫伤而无法行动的我扔在餐厅。” 伴随着宁若薇一字一句的阐述,屏幕上同时切换到一张急诊记录: 下一张的照片里,她的后背布满水泡,触目惊心。 “而当时,傅砚修在做什么?” 最后一张照片弹出,是傅砚修抱着指尖微红的江攸宁冲出餐厅,照片里的他眼神焦灼,满心满眼都是对怀里的人担忧。 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攸宁才是他重伤的妻子。 这场记者会不仅邀请了各大媒体记者,更是同步在网络上进行直播。 整场记者会涉及到三个人的纠葛,两位是业内顶尖的精英律师,一位是名誉海内外的著名钢琴演奏家。 信息量之大、关系之复杂,瞬间引爆全网。 #傅砚修渣男# #江攸宁绿茶# #薇薇安惨遭抛弃#等话题屠榜热搜。 网友愤怒评论。 江攸宁的风评急转直下,不仅仅是绿茶,已经有网友扒出时间线,证实在宁若薇和傅砚修还没有离婚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有了频繁地联系。 #江攸宁小三# #江攸宁插足他人婚姻#等相关词条更是热度居高不下。 钢琴巡演官网被愤怒的网友攻陷,主办方紧急宣布取消所有的巡演场次。 南城律所会议室,全体合伙人皆是面色铁青地看着直播画面。 “砚修,你知道这件事对律所声誉的影响有多大吗?”主任不停点着头,怒极反笑,随即狠狠把文件摔在桌上,“截止到十分钟前,已经有三个大客户已经提出终止合作!” 傅砚修一动不动地坐着,眼睛只死死盯着屏幕上宁若薇的脸。 她陈述那些伤害时,语气平静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原来,他曾经伤她这么深。 江攸宁的公寓里,手机在茶几上疯狂震动,屏幕亮起又熄灭,循环往复。 她死死盯着电话显示。 “砚修” 可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接电话啊……接啊!”她抓起手机,指尖发颤,一遍遍重拨,可回应她的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终于,手机滑落在地毯上,屏幕碎裂的纹路像一张蛛网,将她困在其中。 经纪人电话打了进来,愤怒的咆哮从扬声器里炸开:“你疯了吗?!去招惹薇薇安?!现在全网都在骂你!巡演取消了,代言全黄了,连赞助商都在撤资!你满意了?!” 江攸宁的呼吸急促,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可疼痛却压不住那股翻涌的恨意。 “是她明明说要和傅砚修离婚,却还是扒着他不放!” “我什么都没做错!” 她猛地抓起茶几上的花瓶,狠狠砸向墙壁,玻璃碎片四溅。“是她抢走了砚修!是她毁了我的计划!宁若薇这个贱人……她凭什么?!” 她的声音尖锐到近乎破音,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晕染,眼线糊成一片,像一张被揉皱的面具。 可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一条新消息弹出。 《深扒江攸宁黑历史:留学期间插足导师婚姻,靠潜规则拿奖》 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住,所有尖叫戛然而止,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不……不可能……” 她颤抖着点开链接,瞳孔骤然紧缩。 屏幕上,赫然是一张她当年在留学期间与已婚导师的亲密合照,配文刺目。 《天才钢琴家?还是靠睡上位的第三者?》 “谁爆的料?!是谁?!” 她猛地站起身,可双腿发软,踉跄着跌坐回沙发。 手机仍在震动,一条接一条的消息涌进来。 《江攸宁早年比赛黑幕:评委亲口承认“内定”》 《钢琴界集体发声:抵制劣迹艺人》 《江攸宁粉丝后援会宣布解散》 每一条都像一把刀,狠狠扎进她的心脏。 她死死攥着手机,指节泛白,眼神从惊恐逐渐变得阴冷。 “宁若薇……是你做的,对不对?” 她低喃着,嘴角忽然扯出一抹扭曲的笑。 “既然我完了……那你们也别想好过。” 深夜,在北城四季酒店内。 傅砚修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瘫倒在沙发上,脚边散落着七八个空酒瓶。 他抓起手机,本能地拨出那个已经背到烂熟于心的号码。 手指微微颤抖,这是三年来第一次,他想要主动打给她。 “嘟……嘟……” 漫长的等待音后,电话接通了。 傅砚修张了张嘴,他想问为什么,想问宁若薇现在还好吗?想问她过得怎么样? 但最终…… “你为什么从不告诉我你是薇薇安!” 他嘶吼出声,酒精混着悔意灼烧喉咙。 “如果你早说!” 电话那头一片寂静。 许久,传来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 原来,她早已设置了他的号码自动转接语音信箱。 傅砚修的手和眼泪一起滑落。 连他的崩溃,她都不屑听了。 与此同时,北城公寓。 宁若薇关掉记者会的直播回放,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这是她近段时间新养成的习惯。 手机亮起,陈律发来消息: 她直接划掉通知。 夜风吹散烟圈,也吹乱她额前的碎发。 三年婚姻,一场记者会就说得干干净净。 多可笑。 事务所的档案室内,宁若薇静静站在书架中间,她的指尖停在一份泛黄的案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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