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掰开。 “队里有医疗员, 我去找他们过来给你看伤口。” 许星不让他走:“你不行吗?” “不行。”他冷硬拒绝,掰开她最后一根手指,大步离去。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许星紧紧抿着唇,莫名地有些难过。 她知道他在怕什么,但其实,她不怕的。 今天她不也好好的吗? 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只会哭的小姑娘了,她有能力保护自己。不会让他再一次经历曾经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无力感。 医疗员很快过来,帮许星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 可能是一晚没睡,再加上几次惊险逃脱,这会儿安全了,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困意缓缓袭来,许星靠在后座,缓缓闭上眼睛。 大概半小时后,车子回到村里。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因为天气好,远处的天空已经透了点金黄色的光芒。 朝阳藏在群山背后,隐隐约约要刺破云层。 村子里随处可见一身劲装,持枪站立的公安,特警人员。而他们面前,是半夜想要出逃的男女老少,全都乖乖抱头蹲在地上。 车子停下,枭狼大队长率先下车。随后,温峋也跟着他从后座上下来。 见到他的一刻,村民们瞬间激动了。怨毒,愤恨的目光全都落在他身上,恨不得将他饮血啖肉。 陆超的老婆更是狠狠朝他啐了一口口水,双目赤红,声音尖锐:“叛徒!” 有了一个带头,之后的人纷纷效仿,一时间,一声又高过一声的“叛徒”此起彼伏。 武警们端着枪,厉声呵斥:“都老实点!” 温峋嗤笑一声,冷冷地看着这群拿他撒泼的人:“叛徒?老子能在这儿呆三年,就是为了把你们这帮垃圾一网打尽!” 陆超老婆这会儿脑子倒是转得飞快,惊疑不定地看着温峋:“你什么意思?!” 枭狼大队长走到温峋身边,和他并肩,站得笔直,沉着声音,一字一句:“意思就是他是个兵!老子带出来的最优秀的兵!” 一锤定音,跪在地上的一群人瞬间变了脸色,又惧又怕。 大队长正让人清点抓捕的人数,后面突然传来医疗兵急促的声音:“队长!我们刚救回来的人质突然发高烧了,需要……” 医疗兵话还没说完,队长感觉自己身边猛地刮过一阵小旋风,转头一看,他最优秀的兵已经没了。 大队长:“……” 果然,爱情就像一阵风。 温峋想都没想,一下扑到车门边上,把医疗员一下掀开,大半个身子钻进后座,伸手去探许星额头的温度。 “星星?”他小声叫她,嗓音带着些微的抖。 她的额头很烫,刚刚被风吹得苍白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脸蛋也烧得发烫。 他好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了手,眉心紧紧拧着,脸色已经有些慌乱。 迅速将人从车里抱出来,头也不回地往陆超家里走。 挪动间,许星被烧得混沌的脑子迷迷糊糊醒来,模糊的视线里是一截绷得很紧的下巴,下颌线条锋利流畅,很漂亮。 她软软靠在他的肩上,声音很哑:“温峋……” “我在呢,怎么了?” “难受……” 温峋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脚步变得更快,几乎要跑起来,她听见他嗓音里的慌乱:“没事的没事的,一会儿输完液,退了烧就好了。” 她的头很痛,眼睛也很痛,昏沉沉的“嗯”了声,在他怀里睡去。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湿了,被冷风一吹,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 女警给她换衣服的时候,看见她白皙单薄后背上整片整片的青紫,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重的伤,刚才在车上硬是一声都没吭,这得有多能忍? 她小心翼翼用湿毛巾给许星擦了身上的汗,给她上了药,才给她穿上衣服,开始打退烧药。 等她退出去刚好看见温峋靠墙站着,一双长腿微微曲起。他垂着头,额前碎发略长,挡住了他张扬的眉骨。朝阳从远方升起,金色的微光落在他头发,脸颊,胸前,温暖又迷人。 男人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咔嚓咔嚓地用力嚼着,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 门被打开的一瞬,他猛地转头,视线都不曾在女警身上停留,径直看向屋里沉睡着的女孩。 “她怎么样了?” 声音很沉,很低,心疼又焦急。 女警轻叹一声,说:“烧到了40度,背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脖子上的伤口不深,只是破了个皮,过两天就能好。脚上的扭伤也不严重,多养两天就能下地了。” 她看着男人紧绷的身体,死死抿住的双唇,又说:“这姑娘也太能忍了,刚刚在车上硬是一句不舒服都没说。” 温峋心尖发颤,声带也跟着颤抖:“我知道了,谢谢。” ? 第170章 是我亲了你,我对你负责一辈子 他走到床边,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漆黑视线落在许星通红的脸上。 女孩紧紧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睡着,小巧的鼻尖挺翘,唇瓣被烧得有些干燥。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水,又去找了根棉签,蘸了水,轻轻抹在她的唇瓣上。她紧闭的唇间慢慢溢出一点水渍。 温峋握着棉签的手突然停住,手指微微用力,细微的“喀嚓”声响起,棉签在他指间断裂。 他突然重重呼出一口气,举着的手臂颓然垂下,好似累极了般撑在膝盖上。 一次性塑料杯在他手里变形,杯子里的水受重力挤压,争先恐后地溢出来,乱七八糟洒在地上,形成一滩小水洼。 房间里很安静,不多时响起一阵低低的,自责万分的声音:“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丢下你。” 再怎么样,怎么能将她一个人丢在车上呢?她又不认识其他人,别人也不能像他一样时刻关注着她的身体状况,她还什么都不肯说。 他疼得鼻尖泛酸。 水杯和棉签被他丢到一边,微凉的指尖抚上她通红的脸颊,带着些微哑意:“怎么这么傻?身上疼都不说,自己发烧没注意到吗?” 他自言自语,没有人回他。 许久之后,一声长长的叹息自他唇间溢出:“你那么好,哥哥不能害了你啊。” 许星一直到半夜三点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她好渴,想喝水。然而刚一动,发现有人牵着她的手。 下意识看过去,便看到一只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视线上移,发现他靠在椅子上,打着盹。 只一眼,她便笑了出来,一眨不眨盯着他打盹。 这一晚,他应该也是累极了,要不然怎么能坐在椅子上都能睡着。 房间里的灯光落在他脸上,将他的鼻梁照得更加挺拔,眼窝陷进头发的阴影里,显得更加立体,唇线微微抿着,紧绷的下颌线放松,是一副毫不设防的模样。 和她之前画过的每一张画都不太一样。 她的手指在他掌心轻轻动了动,温峋立马醒来,一眼便对上她亮晶晶的眸子。 怔愣一下之后,他急促询问:“怎么样了?烧退了吗?还难不难受?身上疼不疼?” 许星摇头,整个人都往床边移了移,将他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你别担心,没那么难受了。烧也好像退了,不信你试试。” 说着将他的手背放在自己额头上。 手背上的温度似乎已经正常了,温峋稍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立马抽回自己的手,横眉冷对:“医疗人员我都给你叫边上了,不舒服你不会说?!自己发烧了没感觉到?你他妈一天天的……” “温峋,我好渴,想喝水。” 教训人的话说到一半,骤然被打断,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两秒后,温峋抹了一把脸,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他妈就是欠你的!” 许星咧嘴一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问:“那你可以欠我一辈子吗?” 那背影突然停住,而后又继续去给她倒水,不多时低低沉沉的嗓音传来:“不可以。老子不负责你的一辈子。” “你都亲我了。” “嘭”的一声,温峋把杯子猛地磕在桌上:“许星!” “好吧好吧……”因为发烧,她的声音还哑着,说话间瓮声瓮气的,“是我亲了你,我对你负责一辈子。” 音落,她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似乎是对她无奈极了。 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你他妈……”后面的话没说下去,对上那张略显苍白的脸,狠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你现在还在生病,老子不和你废话。”他走到床边,将水杯递给她,硬邦邦开口,“喝了,睡觉。” 许星瞧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水杯,咕嘟咕嘟几下喝完里面的水。 粉嫩的唇瓣被水色滋润,变得有些粉嘟嘟的,喝得太急,有水滴聚集在唇边,她下意识伸出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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