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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手: “傅姊姊,佛安坊的胭脂铺里上了许多新的胭脂水粉,我家里马车过来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瞧瞧?” 傅槿柔收敛心神:“好啊。” 第610章 这边月见驾车带着棠宁她们离开之后,棠宁扯着车帘子朝后看了一眼,就见远处傅槿柔跟着王玉珍上了王家的马车。 钱绮月凑了凑脑袋:“棠宁,你瞧什么呢?” “没什么。” 棠宁松开帘子,顺手推开钱绮月几乎都快贴着她脸上的脑袋。 见她坐回去后,棠宁才认真朝着她说道:“阿月姊姊,钱伯父管着户部又身领要职,身遭处处都是眼睛,稍有不慎言语出漏都会惹来大祸,你往后别将他在府中闲谈时说过的话跟外面的人提起。” 钱绮月愣了下:“我没呀……” “你有。” 薛茹在旁突然开口:“阿月姊姊刚才差点说漏嘴,说钱尚书提起太子和崔家私下勾结,还暗中囤什么。” “我……” 见钱绮月愣神,棠宁说道:“虽然阿茹打断了你的话,没让你后面说完,可联系前些时日京中那些传言,还有突然疯涨的粮价,以及后来陛下命人送去户部的那些粮食,不难让人猜出你话中未尽的是什么。” “钱伯父说的是太子囤粮,对吗?” 钱绮月脸色有些发白。 棠宁认真说道:“钱伯父与钱大哥说此事,是为了提醒他朝中局势,你无意间听到本也没有什么,但是这些话若是落进旁人耳里却会惹来天大的麻烦。” “无论太子囤粮是为了什么,堂堂储君行商贾之术,传扬出去都是恶名,且崔家先前本就闹出那么多乱子,太子又和他们勾结与民争利,你觉得被人知道后会如何?” 钱绮月捏了捏指间紧张道:“我没跟旁人说起,只与你们随口几句……” “你是随口说了几句,但落在旁人耳中却未必不会变成攻讦你父兄的利刃,你跟我交好,和周姊姊也是多年感情,且我们三家如今算得上是利益与共,我们自然不会跟旁人提及。” “但是王家妹妹,还有傅槿柔呢?” 棠宁看着神情仲怔的钱绮月,语重心长: “你与她们二人皆是相识不久,品性如何无法确定,王家妹妹的父亲王怀鲁在朝为官,傅槿柔虽然是岭南人,但她将来是要嫁进京城的,与京中不少贵女也走动频繁。” “就算她们二人对你没有歹心,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出了你口,你怎么能保证她们不会如你这般,闲谈时无意间再说与她们信任之人,一传十,十传百,这京中的人谁不是七窍玲珑心肠。” “万一这话传到太子对家手中,被人利用对付太子或是崔家会有什么后果?” 棠宁没有敷衍着将事情过去,而是掰碎了一点点仔仔细细的跟钱绮月说清楚。 钱绮月性子大大咧咧,率真义气又护短,但也就是因为这样,有时候却容易被人利用。 “太子和陛下之间早就剑拔弩张,二人彼此相斗早无父子之情。” “今天城外太子跟陛下之间那刀光剑影你也看到了,朝中局势本就微妙,钱伯父又管着户部这等要害之职,他只有两不得罪才能保全自己,稍有偏倚,别说官职不保,就是性命都难安。” 棠宁看着神色有些苍白的钱绮月认真说道: “钱伯父是谨慎之人,伯母和你几位兄长也都对朝中事敏锐,惟独你性子直率容易被人利用。” “官宦人家出身的女娘看似娇养,可未必没有那些心思深沉,在意家族门楣想办法替父兄谋算的,你与人相处时别太轻易交心,往后不管在府里听到了什么,也都别再轻易告诉旁人。” 钱绮月对棠宁的话觉得后脊有些发冷,却也知道棠宁是为了她好,她连忙说道: “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说了,可是今天这些话……会不会连累我爹?” 棠宁见她担忧,安抚:“没事的,太子囤粮不是什么太过隐秘的事,京中该知道的恐怕都知道,独太子自己沾沾自喜,而且他今日这般踩着陛下脸面,陛下不会放过他的。” “就算你这些话传出去,他恐怕也没工夫理会。” 钱绮月闻言松了口气,她坐在马车上迟疑片刻,才抬头:“棠宁,槿柔是不是有问题?” 棠宁有些诧异她敏锐:“怎么这么问?” 钱绮月小声道:“刚才你让我跟你去荣宅的时候,故意扫了槿柔的脸,而且之前阿茹跟槿柔……我还以为是无意的……” 可是刚刚棠宁说了那些之后她就蓦地反应过来,薛茹先前跟傅槿柔那出恐怕不是无意。 棠宁笑问:“我问傅槿柔的时候,也带了王家妹妹吧?” 钱绮月哽了下:“反正不一样……” 她也说不上来,棠宁对二人说话时看着都是温言细语十分和气,可她就是觉得棠宁对傅槿柔和王玉珍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薛茹在旁笑出声:“原来阿月姊姊察觉到了?” 这就算是默认了。 钱绮月连忙道:“傅槿柔真有问题,她怎么了?” “你还不算全无心眼儿。” 棠宁说道:“傅槿柔看着性情温柔不争,可实际上恐怕未必,你还记得她在中秋那日初见我时说了什么吗?” 钱绮月愣了下。 棠宁淡声道:“她夸我容貌美丽,说傅来庆对我赞不绝口,还言及阿兄对我与旁人不同独宠偏爱,以及我因荣晟书院在外盛名。” “你应该记得那时候阿兄在外是什么名声,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与他一个太监厮混,又被别的男子挂在嘴边,筹建书院本是为寒门学子谋利,可落在她嘴里却成了阿兄受我蛊惑替我谋取名利之物。” “我刚开始只以为是我误会了,她刚来京中不久不知外间事,可前几日阿兄与曹公去傅家时又遇上了她。” “她用同样的语气,同样的手段,在傅来庆和曹公他们面前挑拨讥讽傅夫人和许家那位表小姐,还佯装体弱暗指那二人对她排挤怠慢。” 钱绮月脸上黑了下来,她自然明白棠宁的意思。 一次是意外,两次总不会也是意外。 别人也就算了,可傅夫人却是傅家人,她在傅家得了照拂反过头却言及傅家不是,以傅槿柔平日在外流露出来的善解人意和体贴,她绝不会做这种事情。 棠宁怕钱绮月被傅槿柔坑害,直接与她说道:“阿兄离开时她还上前拦了人,想要与阿兄亲近,还有方才何晋来接周姊姊时,你可曾留意到她叫何晋什么?” “那位何家郎君与我们几人相处极有分寸,哪怕周姊姊在场他也未曾丝毫靠近,更为避嫌不与我们同处一室。” “这般言行有礼、规矩刻在骨子里的人,我不相信他会让一个未出嫁的女娘当众叫他哥哥。” 钱绮月闻言蓦的想起之前傅槿柔说的话。 她说何三哥,说周玉嫦和他婚后事。 说傅来庆与他亲近,言语亲昵。 “我只想找个如何家郎君对周姊姊那般体贴的郎君,别无奢求……” 钱绮月脸上瞬间青了。 第611章 棠宁看着她满是震惊的模样,开口说道:“她在岭南那婚事恐怕黄的有蹊跷,傅老夫人先前被她哄骗,眼下估计已经让人去查了,还有之前柴家那事也未必如你所知。” 钱绮月张了张嘴:“可是傅来庆他们亲眼见到……” “有时候亲眼所见未必是真,亲耳所闻也可能是有心人提前算计,傅老夫人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就算说亲的不是傅家人,以她行事周全谨慎又善恶分明,她与柴家议亲之前会不仔细打听他们府中那些人的为人吗?” 棠宁看着钱绮月:“退一万步,傅老夫人没打听清楚,柴家也颇有城府有意遮掩,那以傅家和曹家的情况,柴家能娶傅槿柔本就是高攀,他们若真有那心机又怎么会当众辱骂傅槿柔,还带上了傅家和曹家?” “阿月姊姊,你在京中多年,与各府女娘都多有走动,你可曾听闻过柴家女娘跋扈粗俗的传言?” “反倒是傅槿柔,我与她拢共不过见了两次,她便对我心怀恶意,虽不知这恶意是从何而来,但她肯定不像是表面那么柔善。” 薛茹坐在棠宁身旁,见钱绮月脸上乍青乍白的样子乖巧说道:“阿月姊姊,这世上巧合的事虽有,但每次都那么巧合就绝非意外了。” “傅槿柔上次被人欺辱刚好让小傅大人他们瞧见,惹他们怜惜不说,换来傅老夫人愧疚,后来有意亲近已有婚约的萧大哥,对傅家表姑娘满是恶意,这次又遇见何家三郎与他言行亲昵。” “虽不该以恶意揣测旁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阿月姊姊与她也算相熟,你只消细想,她入京短短数月是否已与许多郎君相熟,且都出身不错家境极好?而且与她相交的女娘之中可有家境寻常或是清贵人家的姑娘?” 钱绮月先是皱眉,片刻后脸上一点点冷了下来。 她本就是喜欢玩闹的性子,加上钱家缘故,京中大小宴会各府请客她大多都会前去,深交的挚友虽然不多,但面子功夫上的朋友却是大把,而细想下来,最近三、四个月的宴席,居然有过半都能瞧见傅槿柔的身影。 刚开始钱绮月跟傅槿柔相交是因为傅来庆,加上傅老夫人往日曾对她和棠宁庇护,她便也对傅槿柔照顾几分。 傅槿柔刚入京那段时间赴宴时都是钱绮月带着,也曾介绍了不少京中女娘给她,可后来几次宴席之上瞧见与傅槿柔说话的,的确只剩下家世最好的那一批,那几家的郎君因为府中女娘的关系,多少跟傅槿柔打过照面。 钱绮月想起上一次沐远伯府设宴时,她无意间瞧见过傅槿柔。 当时傅来庆跟镇国将军府的齐澄,还有乐成侯府的小郎君,以及尚书令家的次孙在伯府后院水榭里玩笑,旁边还有五六个面生的郎君,向来温柔羞怯性子腼腆的傅槿柔红着脸从水榭出来。 钱绮月随意问了一句,她说是傅老夫人有事让她去找傅来庆。 钱绮月当时也没多想,可如今想来,伯府设宴时男女宾几乎不同堂,虽然宾客都在前后那两、三个院子里游玩,但大多都会自觉男女隔开遥遥相对各玩各的,几乎不会凑到一起。 傅老夫人那般重规矩的人,有什么事不能寻下人通传,却是让一个年轻女娘闯进男宾之中去找傅来庆? 钱绮月脸更青了。 棠宁见她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了?” 钱绮月咬牙切齿:“傅槿柔有几次去我府上的时候,借故跟我大哥说话,她还问了我好些大哥他们的事情。” 棠宁:“你都说了?” 钱绮月:“……” 棠宁:“说了多少?” 钱绮月:“……” 棠宁和薛茹都是默了默,刚才还觉得钱绮月长了点心眼儿,现在看来也实在是不多,她这性子怕是能将老底都给自己掀了。 棠宁有些无奈:“以后少说,多看,长点儿心。” 钱绮月脸色漆黑,“唰”的起身拉着车帘就道:“停车。” 棠宁压着她:“你干嘛?” “我找她去!” 见钱绮月瞪圆眼脑门上都冒着生气二字,棠宁将人拽了回来。 先朝外吩咐马车继续朝前走,这才转头对着恼怒至极的钱绮月说道: “傅槿柔行事虽有问题,但她明面上没得罪过你,就算询问过一些你兄长的事情,或是有什么心思暗讽过几句,可面上她为人周全,你这么去找她打算干什么?骂她一顿,还是打她几鞭子?” 见钱绮月愤愤不平,棠宁柔声说道: “你要真去打了她,别说你阿兄,就是你父亲都得赔进去,她无辜柔弱惹人怜惜,反倒是你肯定会落个张扬跋扈的恶名,你难不成想跟柴小娘子一样当了她扬名的踏脚石?” “况且她明面上还是傅家的姑娘,是傅来庆的堂妹,除非她真做了什么事情被人揭穿出来,否则你打了她,那就是打了傅家脸面,到时候你将傅、钱两家关系置于何地?” 钱绮月气恼:“那就这么算了?我好心好意帮她,怜惜她处境,可她居然踩着我行那些龌龊心思。” “还有柴家女娘……” 她说着说着就更气:“她好几次跟我说起这事,每次一说就掉眼泪,我真当柴家女娘欺负了她,还百般帮她出头,可她倒好,感情是嫌弃柴家的家世太低,满眼望着那些身份更高的男人,还把主意打到我大哥头上。” “她还敢对你有恶意勾搭萧厌和何三郎,我!!” 钱绮月说话时怒火中烧,恨不得一鞭子抽花了傅槿柔的脸。 棠宁拉着钱绮月胳膊时,都能感觉到她气得有些哆嗦,她知道钱绮月性子本就爱憎分明,寻常便见不得那些龌蹉事,更何况傅槿柔明晃晃的利用了她的好心和“友情”。 棠宁轻抚着她的背:“别气别气,我与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去寻她麻烦。” “傅槿柔眼高于顶心比天高,但是她手段拙劣为人也不算精明,她初见我就挑衅,当着周姊姊面就能亲近何三郎,这般忍不住的性子,京中那些高门权贵府邸有多少是蠢人能被她骗过去?” 第612章 棠宁拉着钱绮月坐下,柔声说道: “你只看她之前跟阿茹那番模样,她也就是装柔弱了,若这柔弱无人理会时,她还能做什么?” 薛茹也在一旁说道:“对啊阿月姊姊,你别跟她生气,她这些手段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如她这般行事早晚会栽了跟头。” 棠宁拍着钱绮月后背:“我和阿茹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对人多点防备之心,别太轻易相信别人,至于傅槿柔那边,她骗了傅老夫人,还想搅的傅家不得安宁,自然有她苦头吃。” 钱绮月气呼呼道:“真的?” “真的。” 棠宁说道:“除非她能就此消停,安安分分听从傅老夫人的话,寻一户门当户对的人家嫁了,若再敢用柴家那般手段辱了傅家门楣,别说旁人,就只是傅老夫人就饶不了她。” “阿月姊姊,你要相信傅老夫人的手段。” 钱绮月听着棠宁的话安静了下来,可心里的火却还是蹭蹭的往外冒,等和棠宁她们分开回府之后,一想起来还是生气。 可她也知道她不能像是往常一样横冲直撞去傅家找麻烦,否则不仅会给傅槿柔搭了梯子白白糟蹋了钱家名声,还会让傅家其他人也难堪,而且她也知道她这性子是真的该改改。 太子囤粮那事,棠宁给她敲了警钟。 她不想有朝一日真的因为她说了不该说的话,给府里惹来杀身之祸。 于是钱宝坤夫妇和钱家三兄弟惊奇发现,往日里半点都闲不住的钱绮月突然安静下来,不仅接连好几日未曾出府,还莫名其妙的抄起了佛经。 问就是:静心。 刚开始时钱家夫妇还颇为欣慰,觉得自家闺女懂事了,可一直过去小半个月,钱绮月还蹲在小祠堂里日日敲木鱼,别说向来疼爱闺女的钱夫人急了,就连钱宝坤去积云巷时,也都愁眉苦脸。 萧厌抬头:“户部的银子不够了?” “啊?”钱宝坤回神,连忙道:“没有,还够。” “那伯父怎么愁眉苦脸的?”萧厌疑惑。 钱宝坤闻言就忍不住皱了眉毛:“还不是我家那只皮猴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跟改了性了似的,天天不是抄经就是抱着个木鱼敲。” “要说她修身养性也就算了,可府里下人说她们瞧见阿月敲那木鱼敲着敲着就咬牙切齿起来。” 钱宝坤愁得头发都快掉了: “你说她该不会是中邪了吧?我要不要请个高人回府里去做个法?” 萧厌闻言说道:“文信侯他们才刚到平阳郡,这两日宫里又传太后夜夜梦魇,你这个时候要真请个人回去做法,不知道的人还不知要怎么揣测。”他顿了顿才道:“钱小娘子身子可有恙?” 钱宝坤摇摇头:“那倒是没有,能吃能喝能睡的,除了抄经敲木鱼也没什么不对劲。” 萧厌说道:“要不要让太医过去看看?” 钱宝坤犹豫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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