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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么好话。 绫音都能听得出来的东西,荣玥自然也能听得明白。 她半点都不恼怒,只扬唇说道:“大夫人说笑了,我来左州虽有旁务,但到底你们是阿鹤的家人,我曾提过去顾家拜访,怎奈阿鹤不愿,他说顾家毕竟只是商户,你们又都是白身,我身上顶着一品诰命国夫人的身份,去了之后你们还得与我见礼。” “之前在京城时,那些官眷、县主什么的见了我都得见礼,又抵不过不守规矩就得落个犯上之名,如今来了左州便不愿折腾,大夫人和老夫人应该应该明白我的烦恼,对吗?” 顾二夫人脸上笑意一僵,顾老夫人更是腾升怒气。 这荣玥居然拿身份压她们! 顾老夫人本就不是个忍得住气的性子,更何况她是长辈,她直接就沉了脸说道: “荣国夫人身份是尊贵,可你既然跟了老四就该明白妇人之德,老身听闻你早年就曾嫁人,却勾着老四为你多年不肯娶妻,如今既然来了左州就该早些办了婚事入顾家拜见长辈,可你们二人只顾厮混不清不楚,你让旁人怎么议论我顾家?” 一旁的顾家二夫人也是开口说道:“论道理我该叫你一声弟妹,你和四弟的事情我本不该插手,可顾家也是家大业大,四弟多年不肯娶妻本就已经让族中长辈不满,如今你再这般四弟也会难做。” “而且……” 她顿了顿,脸上带着几分歉意,嘴里的话却无比刺人, “弟妹毕竟是二嫁之身,又曾在京中闹过那些风波,族中许多人都不满四弟与你的事情,你若想与四弟成亲成为顾家主母,总要服软一些才好,要不然将来你如何在族中自处?” 荣玥瞧着这位顾二夫人软刀子看似温和劝说,实则软刀子一下接着一下,专朝着她痛处割,她认真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顾二夫人脸上一笑,可下一瞬就僵住。 “可谁告诉你,我要当你们顾家主母?” “你!”顾老夫人脸色一变。 荣玥淡声道:“我荣家家业尽在京城,这左州偏远人情繁复我也不喜,你们用不着担心我会被你们顾家族老为难,毕竟我也没打算留在左州,等过几日我回了京城,往后十年八年的未必能见一面,你们倒也不必提前自扰……” “咚。” 厅外传来一声响,荣玥抬头就看到站在那里的顾鹤莲,他眼睛有些红,满眼错愕地看着她,身前地上是掉落的食盒。 牧风跟在他身后自然也听到了刚才厅内的话,他瞧着里面站着的顾老夫人她们只觉得她们恐怕要倒大霉了,自家家主痴缠了两年好不容易才有登堂入室的机会,可没想到顾家人会找上门来,闹得荣国夫人居然要甩了家主回京城。 果然,顾鹤莲神色瞬间阴沉下来。 “谁让你们来这里。” 顾老夫人有些害怕顾鹤莲,实在是这个半路上回来顾家的儿子手段太狠,可她自觉今日过来是为了他着想,而且自己也是长辈,她开口说道: “我来这里自然是为了你和荣氏的婚事,你们二人在一起也有段时日了,时常一起出入却一直不成亲,也不将人带回府里实在不成体统,外间多少人议论,你让顾家脸面往哪里放?” “顾家有什么脸。” 顾鹤莲一句话让得顾老夫人脸铁青。 “顾鹤莲,我是你母亲!” “继母而已,还是祸害主母爬床主家的贱婢,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事情?” “四弟!” 顾二夫人万没有想到顾鹤莲会如此嘴毒,顾老夫人原本是顾家主母身边的陪嫁,后来趁着主母病重爬了顾老爷子的床,主母病逝后,膝下长子身亡,幼子下落不明,她刚好怀了身孕又哄得顾老爷子欢心,这才成了继室。 这事情顾家人都知道,可老夫人到底已经年迈,膝下也养着个顾家“嫡子”,不管私底下再如何,面上大家默契已经很多人无人提及过此事。 眼见着身旁老夫人气得险些仰倒,顾二夫人连忙开口:“四弟,母亲只是担心你,族中几位族老对你和弟妹的事早有不满,你婚事又拖了多年,家主无嗣,我和母亲也是担心你落人话柄……” “我有没有子嗣,这家主的位置也落不到你家里那几个废物身上。” 顾鹤莲面无表情毫不客气:“况且顾家的人有什么资格不满,我给他们脸面叫一声族叔,不给脸面他们算什么东西。” “当年顾家是怎么起来的,做了什么事情你们心里清楚,若非因为老爷子临终前恳求,你们有什么资格留在顾家享受富贵混吃等死,你们若觉得我伤了你们顾家颜面,那这顾家也可以改姓,我觉得姓荣就挺好。” “顾鹤莲!” 顾老夫人脸色大变,顾二夫人也是震惊失色。 顾鹤莲:“滚出去!” “你……” “牧风,传令下去,收回二房、五房在城中三成产业,从今年起不再享族中分红。” 二房便是顾二夫人那一房,而五房则是顾老夫人的亲儿子那一房。 顾老夫人怒声道:“顾鹤莲,你敢,元江是你亲弟弟,他是顾家嫡子,那些产业是你父亲留给他的……” “收回五成!” 顾鹤莲面色冷凝:“我阿娘只生过我和大哥两个孩子,可没什么弟弟妹妹,你们若再敢多说一句,我便将他们手里产业全数收回,就算收不回来我也能让人毁了,你们大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 顾老夫人脸上如同开了染坊一样难看的厉害,可无论是她还是旁边的顾二夫人却都像是被掐了脖子一句话说不出来,顾鹤莲不是当年的顾老爷子,更不是族中那些处处掣肘的人。 当年他刚以顾家走失四公子的身份回左州时,谁都不曾看好他,也觉得他掀不起风浪,可他却硬生生从一个不受宠的嫡子爬了上来,不仅将整个顾家都握在手中,甚至让顾家成了他一言堂。 顾家上下生意无数,早就已经不局限于左州,但是左州之外的生意除了顾鹤莲之外族中任何人都没办法插手,他如果真的疯起来毁了左州基业舍弃他们也不是不可能。 何况眼前这人就是个心狠手辣的疯子。 他们不敢赌,也赌不起。 顾老夫人和顾二夫人满身狼狈被人扔了出去,荣玥见顾鹤莲脸色难看,忍不住轻声劝道:“你这么动气做什么,不过是两个贪心不足的人罢了,也就只能说嘴几句,将人赶出去就……哎,你干什么?” 手腕突然被拽住,荣玥被拉的一踉跄撞在顾鹤莲身上,她忙挣扎着想要站稳,却不想下一瞬就直接被人扛了起来。 “顾鹤莲,你疯了?” 荣玥惊慌失措,伸手拍着顾鹤莲:“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顾鹤莲却一声不吭,扛着荣玥就走。 “夫人!”绫音吓了一跳,连忙就想上前。 牧风横身一挡拦住了她。 “你干什么?”绫音皱眉。 牧风说道:“能干什么,你家主子都要甩了我家主子了,你可别上去捣乱,要不然会出大事的。”他可是见过家主发疯的,好不容易盼了多年眼见着夙愿得偿,突然就被甩了,他都不知道家主会疯成什么样子。 绫音满脸茫然,什么被甩了,他在胡说什么东西? 另外一边顾鹤莲扛着荣玥就一路回了屋里,路上遇到府里的下人,荣玥甚至能感受到他们看过来时脸上错愕,她不知道顾鹤莲在发什么疯,挣扎半晌没被放下来,大喊大叫又丢人至极,她只能低头埋着自己脑袋手里用力掐着罪魁祸首。 顾鹤莲却仿佛感觉不到疼似的,等回了屋里踢上房门,才将人扔在了床上。 荣玥滚在软绵绵的被子里,感觉自己都快被摇吐了,抬头就怒道:“你发什么疯……” “我是发疯!” 顾鹤莲猛地欺身而上,红着眼:“荣玥,你又要抛下我?” 荣玥愣住:“我没……唔!” 身上人突然低头,将她嘴里的话尽数吞没,荣玥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吞了似的,下一瞬顾鹤莲低头一口咬在她颈上,疼得她一激灵,荣玥连忙抬脚踢他,好不容易挣开了些连忙捂着脖子气声道:“你到底怎么了?” 顾鹤莲眼里透着腥红:“你要回京城?” 荣玥刚想说话,就被顾鹤莲一把揽进怀里,“你明明说好不离开我的,明明说过会跟我一起,你不能说话不算数,荣玥,你不能这么狠心……” 他盼了多少年,等了多少年,好不容易才等到机会。 他死死抱着怀中人,将头埋在她颈间:“你不喜欢我痴缠你,我可以改,你不喜欢顾家的人我可以把他们处置干净,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能不要我。” 男人双手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声音发颤,颈间片刻甚至有些湿润。 荣玥被颈间湿润惊着,也反应过来身前男人误会了什么,她既有些哭笑不得,也觉得心口被触动,伸手绕过顾鹤莲腰身,抱着他说道:“顾鹤莲,没有不要你。” 她环着他轻声道, “我是要回京城,但是是我们一起,我没想一个人离开。” 顾鹤莲感觉到怀中人挣扎了下,因为她的话手中松开了些,就见荣玥从他怀中退了出来。 他红着眼看着她,就听她开口说道: “我们在一起也有好些日子了,顾家的人虽然别有用心,但是有句话说的没错,咱们两总是这么没名没分的难免叫人说嘴。” “阿宁前些日子送信过来,说钱小娘子和傅家郎君要成婚了,钱家想要让我当礼宾,我想着荣宅那边应该也准备妥当了,你和我回京之后正好能把婚事给办了,所以打算过两日就走。” 顾鹤莲整个人都愣住,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我们的婚事?” “是啊,你不是一直闹着要个名分,我和阿宁商量了,她在京中命人帮着筹备,原本是想要回京之后再给你个惊喜,没想到顾家人会上门……” 荣玥嘴里话还没说完,就被顾鹤莲猛地抱进怀里,这一次比刚才抱的还要更紧。 “顾鹤莲?” 荣玥拍了拍他后背想要让他松开些,却不想他靠着的地方又感觉到湿润,那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她颈上,让她有些无奈: “怎么又哭了,都多大的人了还掉眼泪,也不嫌丢人?” 顾鹤莲埋首声音哽咽:“我跟我媳妇哭,丢什么人。” 荣玥失笑摸摸他脑袋:“好,不丢人。” 顾鹤莲紧紧揽着怀中人的腰,一边哭一边低声问:“芝芝,你真娶我?” 可怜巴巴,委委屈屈,像是讨要糖果又害怕被拒的小兽,说话都带着颤音。 荣玥心头泛软,侧头贴了贴他脸:“回京就娶。” “那明天就走。” “好。” “到京城就成婚。” “可以。” “那我往后要住在荣宅,你不许赶我走。” “好。” 荣玥任由他抱着,圈着他腰身认真说道:“等我们成婚后,荣宅也是你的府邸,谁也赶不走你。” “顾鹤莲,往后我们一起住在那里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顾鹤莲听着耳边细语,听着那些他梦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话,抱着她的手都在发颤。 他用力埋着头,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 “好。” 年少欢喜,多年等待。 他盼了无数日夜,终于将他的月亮揽入怀。 从此再也不放手。 第1015章 阿窈一直都觉得自己应该叫谢窈,因为谢珺玺实在太难写了。 刚学写字的时候,她怎么都不能把那么多笔画凑在一起,每次“玺”字都写的像是四散的王八壳,等跟着师公念书之后,每次小考,人家都开始答题了她名字才写好。 她觉得父皇就是故意为难她。 父皇是她见过最小气的人,表面威严冷厉说一不二,实际上就是个爱缠着母后跟她争宠的讨厌鬼,每次母后多疼她一些父皇就会吃醋,然后将她扔出宫去,她就轮流住在师公家,姨姥姥家,阿茹姨姨家,花芜姑姑家,阿月姨姨家…… 不过阿月姨姨和花芜姑姑家的小孩有点缠人,总喜欢跟在她屁股后面玩那些幼稚东西,姨姥爷跟父皇一样是个缠人精,又爱吃醋嘴巴又毒。 还有师公家里,师公倒是疼她,但是曹家其他人心思多。 阿窈撑着下巴深深叹了口气。 薛茹端着点心出来,就瞧见窝在院子里摇椅上捧着脸叹气的小姑娘,七、八岁的年纪,穿着朱红褙子,白里透粉的脸颊带着几分婴儿肥,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像极了陛下,但嘴巴脸型却像是阿姊翻版,让人一瞧就忍不住心软。 此时她捧着脸故作深沉地叹气,皱着眉毛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无端逗人生笑。 “我们阿窈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阿窈捧着脸仰头:“阿茹姨姨,你说人为什么要长大呀?” 她噘着嘴不高兴地说道: “我昨天才过了生辰,今天就多了三张课业,武课要多上一个时辰,父皇居然还说我长大了要我看折子,还说我不能再跟母后一起睡觉,他明明就是想要自己占着母后!” 薛茹闻言忍着笑,这些年陛下和阿窈“争宠”的事时常都有,阿窈还小的时候阿姊总是偏疼一些,小家伙一哭一闹陛下就只能服软,可是等阿窈稍大一些进学懂事后,对上陛下就再也没有赢过,陛下总有千百总理由占着阿姊。 这些年陛下对阿姊始终专宠,哪怕朝中因为阿姊诞下阿窈之后就再没怀过子嗣,不少人为着江山社稷皇室传承闹翻了天,陛下后宫也没进过第二个人。 薛茹想起当年陛下为阿窈开太庙祭祖,以国器为名,甚至像是早就知道阿姊之后会子嗣艰难,一早就开始替阿窈铺路,她就隐约猜到当年阿姊生阿窈那场意外恐怕是伤了身子。 薛茹将点心放在一旁小桌上,柔声道:“陛下喜爱你母后,自然想要时时一起,至于课业,阿窈可觉得辛苦?” 阿窈摇摇头:“倒也不是。” 她杵着下巴说道, “我知道父皇是想要我厉害些,母后就我一个孩子,宫里又没有第二个子嗣,朝中本就好些人碎嘴,成天说着我万一夭折父皇就绝了嗣,而且指不定多少人想要我去死,我要是不厉害些出了事,母后会难过的。” 她本就早慧,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父皇对她是寄予厚望的,父皇和别的皇帝不同,他只有母后一个人,膝下也只会有母后的孩子,父皇让身为左相的师公为她启蒙,让安国公尹豹教她兵法,就连传授武课的也是定国公和临王他们 她自小所得到的都是旁人难以企及的,她是真的不觉得累,虽然偶尔抱怨几句父皇小气,但她知道父皇做这些都是为了她好。 薛茹听着阿窈的话顿时神色一厉,居然有人敢咒阿窈?!“是谁说陛下会绝嗣?” 阿窈鼓鼓脸:“还不就是宗室那几个,还有几个满嘴为着大魏基业的朝臣,成天不是劝着父皇选妃,就是劝着父皇过继子嗣,父皇烦他们,打了两个人板子,但是那些脑袋硬的接二连三的就没断过。” 父皇这些年在朝政上独揽大权说一不二,哪怕与母后分权让她插手政事,朝中那些人也无人敢于置喙,但唯独在子嗣的事情上,不管父皇怎么教训,每隔一段时间总有人再跳出来。 父皇每次都会严惩,可严惩之后依旧有人前仆后继,朝中那些人为了让父皇选妃再孕子嗣,什么法子都用过,剑走偏锋的甚至还有那胆大包天给父皇下药将女人送上床的。 那一次父皇雷霆大怒险些大开杀戒,还是母后出面阻拦才只惩罪首,父皇护着母后本欲对外说他伤了身子再难有子嗣,可他又怕真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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