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能比得上他的。 其他人想起安帝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无言以对,惠老王爷见纪王事不关己的样子急声道:“你明明知道你英王叔问的不是这个!皇室颜面有没有本王不在乎,丢脸丢到天下人面前,将来也自有谢天永去跟列祖列宗请罪,可是皇位呢?” “萧厌摆明了是不打算放过这次的事情,太子死了,东宫空悬,谢天永犯的那些事情,光只是朝中那些武将都不会答应让他继续当这个皇帝,那到时候皇位空出来给谁?总不能萧厌那逆贼自己上吧?!” 其他人也是纷纷开口。 “是啊,别的也就算了,这皇位不能旁落啊,谢天永罔顾人伦,但皇位总得留在谢家,否则这天下易主我们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对,该想想办法,不能让萧厌生了这个心思。” “大不了,大不了谢天永交给他处置,另外寻个有德的皇室血脉来坐这皇位!” “我觉得可以!” “我也赞成!” 一群人纷纷攘攘自说自话,等说了半天才发现纪王一直没有开口,有人扭头:“纪王,桓王出事,你如今管着宗人寺,你说句话。” 纪王看着他们:“说什么?是附和你们没人理会的自以为是,还是看你们那点儿蠢蠢欲动想要将皇位纳为己有取而代之的心思?你们当萧厌是什么人,真以为他没有抓了你们没封了几家王府,那皇位就由得你们说了算?” 一群人被他嘲讽的脸色铁青。 纪王扯了扯袖子满脸不耐:“本王还是那句话,有能耐你们去跟萧厌争,闯宫也好,打杀也罢,由得你们各显神通,你们要是有本事解了京中困局杀了萧厌,那皇位你们自己去坐都行,本王不会吝啬跟你们磕头行礼,其他的事情别扯上本王。” “明日还要早朝,本王乏了,来人,送客!” “纪王你……” 一群人都是难掩怒容,只纪王根本不理会,转身拢着身上衣袍就朝外走。 有人想追,被纪王府的下人拦住,眼见着想要的话事人没了,英王、惠王二位老王爷面面相觑,其他人更是脸上乍青乍白。 “诸位贵人,外间下大雪了,天黑路滑,小人送你们出去?”纪王府的管事弯着腰神色恭敬。 厅内之人却硬生生的听出了嘲讽来,各自脸色难看的挥袖离开。 纪王站在远处廊下瞧着前门那边气冲冲离开的那些人,同样冷着脸。 “王爷。”安侧妃抱着大氅过来,替纪王披上:“您就这么将他们气走了,会不会不太好?” 纪王面无表情:“有什么不好,这些人没一个心思干净的,你以为他们当真是担心谢天永,担心皇位旁落?你信不信他们来这里之前,搞不好早就先送了口信进宫去跟萧厌示好。” “萧厌摆明了不打算让谢天永继续待在皇位上,他们自然想要自己人上,一个个的都想着那个位置,怕是恨不得谢天永能被拉扯下来,却盼着本王去当那个出头鸟,真以为本王是冤大头?” 安侧妃低声道:“可是,萧厌他万一真的自己想上位……” “他想上位又如何,如今兵权、朝权皆在他手,谢天永行刺文信侯他们自己断了自己的路,更何况……”纪王声音低了几分,“那位置本就该是他的,你真以为他是贺家子?” 安侧妃愣住,什么真以为萧厌是贺家子?什么叫那位置本就是他的? 见安侧妃脸色茫然,像是没想明白他说什么。 纪王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他只是伸手拢着身上大氅,神色复杂地望着外间不断飘落的鹅毛大雪说道:“吩咐下去,王妃缠绵病榻多日于今夜突然病故,玉妍思念她母亲,伤心欲绝跟着一起去了。” “本王痛心妻女身亡,明日早朝就不去了,接下来纪王府闭门谢客,什么人都不见。” 安侧妃神色大震,蓦地瞪大了眼,片刻才强压着心头惊惧颤声道:“是,妾身明白了。” …… 大雪临城,夜色之中皇宫灯火透亮。 棠宁青丝挽在脑后,滑落肩头的衣裳垂在腰间,她坐在萧厌身旁,雪白背脊露出大半,本是春光无限,可落在萧厌眼里却无半丝旖旎。 萧厌手指落在她背上伤处附近,激的她身子轻颤了下。 “很疼?” 棠宁低声道:“不疼了。” 萧厌闻言嘴角却抿的更紧,他的小海棠当初只是一点儿伤就能哭得眼泪汪汪,这么深的伤口怎么可能会不疼。 第681章 萧厌神色有些阴鸷的小心替棠宁上好了药,又将伤口包扎之后,才伸手拉着衣衫将那入目可见的白皙细腻遮掩了起来,替她系好寝衣的带子,萧厌才避开伤处将人搂在怀里。 “早知谢天永和太后这般不择手段,我不该顾忌那么多。” 棠宁听得出他话中后悔,窝在他怀中抬头能看到他紧蹙的眉心和阴沉的眼,轻声劝慰:“阿兄顾忌的从来都不是他和太后,他们不择手段不顾大局,阿兄却不能,你可是谢宸安,谢宸安怎么能因私心弃天下于不顾。” 她伸手落在萧厌眉间,将其中褶皱抚平,一点一点描绘他的眉眼。 “我的阿兄是盖世英雄,将来也必定是人人称颂的明君。” 女孩儿眼眸弯弯,明明因失血苍白,却笑容灿烂。 萧厌避开她腕间的伤握着她的手:“棠宁…” 棠宁难得主动的握着他的手倾身上前亲了亲他:“别难过了,我不是没事吗,倒是阿兄,你被引出京城可有伤着?谢天永和陆九安怕都不会让你安然逃离,阿兄是不是也受了伤?” 没等萧厌说话她便道:“不许瞒我。” 萧厌原本到了嘴边的无事咽了下去,见她故作凶巴巴的模样莞尔:“落了些皮外伤。” “我瞧瞧。” 棠宁顿时着急,伸手就想去扒萧厌衣裳,却被他抓住了手。 “还没成婚,就这么着急想要扒我衣裳?” “阿兄!” 见她嗔怒,萧厌长臂一伸将人搂在怀里:“放心吧,真的没事,只是些皮外伤而已,否则我哪能安然回宫里?那些伤瞧着血腥,你才刚换了干净衣裳包扎好伤口,别再弄脏了。” 他低头亲了亲棠宁:“这次虽说冒险,但也不是没有收获,陆九安虽然跑了,但陆家留下的那些人被我斩杀了大半,还有谢天永暗中藏着的那批人也露了痕迹。” 棠宁瞬间被转移了心神:“找到那些人了?” 萧厌“嗯”了声:“谢天永和陆九安勾结,以行刺文信侯他们的事情引我出京,原是想要在鹿城设局困死我,但谢天永同样想要将陆九安留在那里,将他所做的事情彻底掩埋。” “他一面跟陆九安联手,一面又调兵在外想等陆九安与我两败俱伤之后将其绞杀,可他太过小看陆九安,也没想到陆九安防了他一手。” 陆九安和安帝合谋各怀鬼心,他根本就没将所有人留在鹿城,而且入鹿城的那个“陆九安”也不过是一个替身,他本人早就远离京城附近去了陇康,在谢天永行刺文信侯他们时混入其中,想要和平山王里应外合拿下朝廷十万大军。 “谢天永派去陇康的刺客其实没有伤到文信侯他们,他们早有防备直接将人抓了,可是没人想到陆九安的人早就伺机在旁,只等文信侯他们放松下来就趁乱第二次袭杀。” “好在沧浪谨慎一直留在暗处未曾露面,尹老将军和文信侯遇袭之时及时将人救下,这才没酿成大祸。” 当日袭击之后,陇康很是混乱了一阵子,陆九安趁乱跑了。 人没抓着,文信侯气愤至极,却也没放过这般好的机会。 因为行刺之时不少人都看到他和尹老将军身上见了血,文信侯索性装成被人行刺重伤,尹老将军更是伤重不治身亡,几个副将像是失了支柱慌乱收束兵力,陇康更是城门紧闭瞧着人心惶惶乱成一团。 平山王以为陆九安的人得手,加上文信侯他们故意放出的消息,他直接派兵攻击陇康,却被文信侯借机设局,不仅擒了平山王两个儿子和一名主将,斩杀了先锋近万人,还趁机夺回了被平山王强占的垣川。 平山王大败受伤逃走,南地战局扭转,朝中大军占了上风。 萧厌将南地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之后,才道:“这次谢天永也算是勉强做了件好事。” “若非他满腹算计心思太深,与陆九安狼狈为奸又各自防备利用,文信侯他们也难以找到这么好的机会击溃平山王,那南地的战事胶着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眼下平山王大败,纠集的那些驻军各自溃散,文信侯他们乘胜追击,南边儿的战事想必用不了多久了。” “谢天永原本是打算文信侯他们死了之后,让自己人接手陇康大军,派了一万余人想要黄雀在后强逼剩下几名副将让权,却没想到反被沧浪抓住了尾巴。” “之前谢天永派人送粮时便已经露了痕迹,这次沧浪擒住了其中一个紧要之人,就算没有刘童恩也能找到剩下那些人的下落,萧家大哥他们已经从文信侯那里分了三万人,加上我这些年暗中准备的人,足以将那些人打个措手不及。” 安帝手中说是有十余万大军,可多年隐藏身份不敢露于人前,也就意味着他们很长时间未曾与人交手。 刘童恩日日在圣前行走还好,瞧着至少还留有几分谨慎精明,但剩下那些人一无战事可打,二无沙场可上,早就被安帝这些年源源不断送去的银钱、粮草养得脑满肠肥,失了戒心。 那十余万大军之中除去这次调往鹿城和陇康的,剩下那些能够打仗与人拼杀的顶多也就十之二、三,以有心算无心,急袭之下,萧晋安和沧浪他们带去的那些人足以拿下安帝那支“暗军”,解决所有后患。 棠宁听着萧厌的话只觉高兴,这段时日以来,安帝手中那支不知下落的秘密大军一直是他们心头大患。 萧厌几次三番忍让,一直不敢直接动手,就是顾忌那支军队,他怕与安帝撕破脸后他会铤而走险鱼死网破,大魏内忧外患,南地战事未平,北陵虎视眈眈,若安帝拼死一击,大魏根本扛不住。 萧厌一直想尽办法地命人探查那支军队下落,却因为安帝太过谨慎而难以寻获。 这次却将其找了出来解决了后患,他就再也不用因此顾忌安帝,行事束手束脚,他也不用再因为顾全大局隐忍着遮掩身份。 棠宁忍不住抱了抱萧厌,喃喃出声:“太好了……阿兄……” 旭阳东升,雪落见明。 他盼到了。 第682章 安帝被扔进偏殿里后就心慌至极,虽然没入牢狱之地,但是房中狭小,光线昏暗,哪怕入夜之后也没有半个人掌灯,更无人送饭食茶水过来。 刚开始时安帝还想着萧厌若来质问他时他该怎么回答,该怎么许以利益或是说些什么让他放过他,他甚至都想好了鱼死网破之时将外间藏有私军的事情拿来要挟萧厌。 可是萧厌根本没来。 从被关进这黑漆漆的房中之后,就再无人来过问过他。 安帝强装镇定的心随着夜幕笼罩越来越慌乱,他大声喝骂斥责,厉声喊着让萧厌来见他,可是一直到他声音沙哑也无人理会他半点,房门外层层把守的人丝毫不做理会,仿佛全然没听到他的声音。 安帝明白了,萧厌是真的动了真格了。 生生熬了一夜,等第二天房门被打开时,外间有人涌了进来,安帝尚未来得及说话就被押了出去。 “你们干什么,放开朕!朕是皇帝,放开朕!!” 安帝挣扎着,喝骂着,可无人理会。 等被直接押到御正殿前,望着那往日他高高在上众人匍匐的地方时,安帝才彻底慌乱起来。 他隐隐明白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挣扎愈烈。 “放开朕,让萧厌来见朕!!朕知道错了,朕不该那般对他,你们让他来见朕,只要他来他要什么朕都答应他,让他来见朕……” “陛下。” 一道温和熟悉的声音传来,安帝猛地僵住,一抬头就看到候在殿前的冯来。 冯来半边脸上缠着白布,一路遮掩了左边眼睛,那白布隐隐透着血,而完好的右眼望着人时透着一股子阴戾。 “你!” 安帝脸色惨白,望着冯来惊悸。 冯来:“陛下见到奴才怎是这般模样?是奴才惊着您了?”他笑了笑,语气却森寒:“陛下莫怕,等今日早朝之后,您定会见识比奴才更惨的场面,到时候您就不怕了。” 安帝慌乱:“冯来,你们想干什么,你个狗奴才,你和萧厌勾结朕留你一命,你不知感恩还敢这么对朕……” “啪!” 冯来突然抓着手中拂尘突然就重重打在安帝嘴上,安帝顿时惨叫出声。 冯来摸了摸少了眼珠子的那只眼睛:“陛下对奴才的好,奴才自然铭感五内永记于心,只是陛下现在还是小声些的好。” “您到底还是皇帝,所有宗亲大人们都在殿中听着,您若是连这最后一点儿颜面也不要,奴才是不介意让人拖着您进去的,只是到时您恐怕就是这历朝历代之中最丢人现眼的皇帝。” 安帝陡然安静下来。 冯来笑了声:“请陛下进去。” …… 金銮殿上,龙椅之上空悬着,整个大殿站满了朝臣。 所有人都是抬头看着站在龙椅旁边虽未曾落座,却气势摄人仿佛早已经成为那椅子之主的男人,外间有人将安帝带进来时,所有朝臣都是瞧着身形狼狈的安帝一时寂静。 突然有人出声:“定国公,陛下是大魏天子,你怎能如此折辱?!” 萧厌淡声道:“若不是看在他身上还挂着皇帝之名,他脑袋早就没了,还论什么折辱?” “定国公!” 世家那些朝臣没想到萧厌连往日惯会放在面上的遮掩都没有了,这般直言犯上。 有人厉声道:“陛下不管做了什么,他都是君你是臣,你怎敢如此妄言陛下,况且昨日之事真相如何尚未查清,你如此跋扈于朝堂,是想造反吗?” 梁广义深深看着高台上的人也是出声说道:“定国公,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陛下,他若有错自有宗室来审,陛下可下罪己诏…” 萧厌:“他罪己诏下得还少?” 梁广义一时噎住。 萧厌挥手让人放开安帝之后,居高临下地朝着所有人说道: “谢天永利用生母宣太后,以设宴为名命禁军统领刘童恩下药谋害太子,嫁祸朝臣之女,后又以宣太后性命妄图栽赃我家夫人担负谋害皇族之罪。” “缙云。” 外间缙云与另外一人抬着个箱子进来,“咚”的一声放在殿前。 “这些是昨日在场目睹事情经过之人的口供,除却她们之外,还有刘童恩身边亲信以及寿康宫中宫人供词,诸位大人可以看看。” 下面顿时有人将那些罪状送到为首的梁广义等人手上,厚厚一沓,几乎站在前排的朝臣人手一份。 殿中众人凡是消息稍微灵通一些的,早在昨天夜里就已经知道了寿康宫里的事情,也知道这些口供的存在,但仍旧有一些人并不知情,那些口供传到他们手里时,不少人都是哗然出声,更有甚者直接开口。 “定国公,这些都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诸位可以问一问梁太师他们,这其中有几份口供便是他们府中之人所写,若然还是不信,本督也能让诸位与那些证人亲自对质。” 梁广义脸色僵硬了一瞬,对着那些人目光一言不发。 安帝张嘴急声道:“朕可以解释的,这些都是太后做的,朕什么都不知道……” “那勾结陆九安,派兵围困于我妄图将我置于死地,还派刺客行刺文信侯和尹老将军的事呢?” 萧厌说话间朝下看了一眼,缙云便扬声道:“把人带进来。” 殿外有人压着三人入内,到了殿前之后将人压着跪在地上。 那三人浑身都是有伤,瞧着狼狈至极,甚至有一人跪立不稳落地之后几乎是伏在地上,手上鲜血淋漓显然是被用过重刑。 没等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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