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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信过去,还好我之前问过那神医家在何处,也不怕找不着地方,等回头多送些药丸回来,你也不用疼的日日受罪。” 宋瑾修瞧着张滨一心为他着想,心中感动至极,刚想张嘴说只有张滨还惦记着他腿疼的事时,就突然愣了一下。 腿疼? 他伸手摸着几乎已经不剩多少痛感的膝盖,突然就想起另外一个人来。 要说疼的日日受罪,有谁比得上身患头疾的季容卿? 宋瑾修突然问道:“张大哥,这药只能治腿疼,还是也能治其他?” 张滨愣了下:“其他也能吧,那神医说这药本就是用来抑制疼痛的,并非治本之物,滋补身子的效果也极为缓慢,我之前受伤时疼的厉害,他便给我用过这药丸,当时喝了伤口也就不疼了。” 宋瑾修闻言面露欣喜:“太好了!张大哥你就是我的福星!” “啊?” 张滨满脸茫然。 宋瑾修说道:“我今夜来寻你,本是为着你之前说起大魏征调商船运送军需的事情,原是想着这事若是闹到汗王面前,恐怕少不了得让你露面,到时恐会替你惹来麻烦。” “可如今有了这药,倒是不必让你冒险了。” 第755章 张滨像是没太明白,只面露疑惑:“让我露面我倒是明白,可是这药能干什么?” 宋瑾修说道:“能做的事情可大了。” 见他满脸茫然,宋瑾修眼底染着几分莫测:“张大哥,你可知道咱们这北陵皇城里面,谁请医最多?这止疼的神药,谁又最需要?” 张滨愣了下,像是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你是说……” “季容卿!” 宋瑾修满面冷然,他想摆脱夏侯令,想得到北陵汗王看重,想以这次的消息换取更高的地位,但是夏侯令太过阴狠,在北陵王庭也势力太大,他一人对上恐会难以应付。 可如若有人能替他“掠阵”呢? 宋瑾修摩挲着那瓷瓶,眼底流泻出几分冷意。 “季容卿……我也该去会会他了。” 他的这位“故友”。 曾经以为会携手朝堂的挚交,也是时候好生跟他谈谈了。 张滨看着宋瑾修脸上那一闪而逝的阴冷,忍不住开口说道:“你是想要拿这药去换取那个季容卿帮你?可是瑾修,他那头疾出现已久,这药未必对症,况且你不是说你们往日有仇,你这么贸然找上门去行吗?” “我自然不会贸然去寻他。” 宋瑾修见他担忧缓了眉眼与他解释:“季容卿头疾发作,初云公主几乎找遍了整个皇城的大夫,显然他这次症状极为严重,我会让人先把此药送一些进公主府,若是有用,他们自然会来见我。” 送上门的药,哪有他们亲自求来的珍贵,至于他和陆执年的仇怨…… 这世间哪有什么仇怨能抵得过利益,如陆九安能为了谋算大魏皇室杀尽陆家族人,又如陆执年和他能为了活命背叛母国投奔北陵,他们这些世家权贵的子弟惯来都是凉薄,陆执年更甚。 只要有利可图,他自然会愿意与他合作。 张滨听着宋瑾修的话眉心紧拢:“我弄不太明白你们朝堂上的事情,但是人心难测,如果实在事不可为,你干脆直接跟汗王说了大魏的消息,大不了我跟你进王庭一趟就是。” 宋瑾修见他明知道国师府势大,却依旧愿意为了他以身涉险,他脸上越发温和:“我可不愿意让张大哥冒险,此事你别掺和了,我会有办法说服季容卿和初云公主跟我合作的。” 张滨皱眉:“那你一定要当心。” 宋瑾修点点头,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不想让他担心,便问起了别的事情。 “之前都忘记问张大哥,这次魏帝登基大典,可有他国道贺?” “应该没有。”张滨说道:“魏帝得位本就不久,刚上位就忙着镇压藩王,那登基大典据说也定的匆忙,而且眼下跟北陵开战在即,大魏那边恐怕也怕放其他使团进京会趁乱生事。” “我从那边回来的时候,大魏京都已经开始筹备登基大典了,算算时间就在这两日,我一路上也没听说有别国使团入境,不过据说魏帝将典礼办的极为盛大,同一日还将封后……” 他说到“封后”二字猛地停了下来,有些迟疑地看向宋瑾修。 宋瑾修神色平静:“魏朝新后是棠宁?” 张滨点点头:“我回来时路上听闻,魏帝与魏后相识于微末,几经生死情谊甚笃。” “魏帝独宠那荣家女娘,不仅封她为后,还为她空置六宫从此不再选妃,为此大魏朝堂之上还一度闹的不可开交。” 宋瑾修眼神有些恍惚,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棠宁的消息,也已经很久没有去刻意打听她的事情,他故意回避着关于棠宁的一切,可惟有他自己知道再次提起棠宁时心中颤动。 那个曾经与他最为亲密的小姑娘,那个曾经跟在他身后娇娇唤他“阿兄”的女娘,如今也要嫁人了,嫁那个让他家破人亡,让他历经永生都难以忘却的噩梦,逼他吞食至亲血肉的男人。 胃里一片翻滚,宋瑾修仿佛回到被关在棺木之中满嘴血腥的黑暗。 他脸色陡然苍白,拳心捏紧时青筋浮起。 张滨却仿佛没瞧见他异常,只感慨说道:“说起来这魏帝待那荣家女娘也是真好,那大魏朝堂多少人反对六宫独宠,魏帝却十分强势半步不退,为此还贬黜了好些个官员。” “那荣家女娘对魏帝也是情深意重,听说当初魏帝几次遇险,都多亏荣家女娘替他周旋,那荣家女娘也是出了名的恩怨分明重情重义,为了魏帝甘与天下为敌……” “够了!别说了!”宋瑾修突然低喝,更拂袖打翻了桌上茶盏。 “瑾修?” 张滨吓了一跳。 宋瑾修神色变幻不断,这世上没人比他更清楚棠宁的性情,更没人比他明白她的“恩怨分明”,对上张滨有些吓到的眼神,他深吸口气:“对不起张大哥,我只是想起些不好的事情。” 张滨连忙一拍自己的嘴:“怪我,忘了你与那荣家女娘……”他下意识说了连忙噤声,转了话音说道:“算了,不说他们。” 宋瑾修努力稳着情绪,与张滨又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才拿着张滨送给他的药告辞离开,只是踩着积雪走进夜色中的身形格外萧条。 等出去坐上马车望着外面风雪时,他眼里有恨也有怨,更有说不上来的复杂。 这边宋瑾修离开之后,张滨瞧着他身影彻底消失,这才回头看了眼被宋瑾修打翻的茶盏轻“嗤”了声。 沧浪和杭厉他们从隔间出来,荼白说道:“你拿女郎和主子的事刺激他干什么?” 张滨扬唇:“这白眼狼留着还有用处,可总不能让他忘了他做的那些亏心事情,也得让他知道女郎和主子如今过得有多好。” “无聊。” 荼白啐了声。 张滨不以为意,只扭头看向沧浪:“宋瑾修既然跟我借了懂医术的人,十之八九今夜就会去跟季容卿献药,以初云公主和季容卿对国师府的态度,睦南关的事明日就会在王庭传开。” “我刚才将宋瑾修打发了,但他之前显然是起疑了,而且那个季容卿为人精明狡诈,他恐怕也会追查那药的来源,说不定还会以为宋瑾修身后还有旁人。” “你们不宜在这久留,免得生了事端。” 沧浪也知轻重,点头道:“明儿个城门一开,我们就走。” 第756章 宋瑾修拿到药带人回府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初云公主府,他只是安静在府里等着。 城中喧嚣声消停下来,不久后再次掀起,外面房门被推开。 “大人,公主府那边一直没见消停,方才又有几个大夫被抓了进去,奴才在外面瞧了一会儿,听着里头那兵荒马乱的动静,季驸马的头疾怕是没压住。” 回话的人叫阿吉,是宋瑾修托张滨买回来的死囚,比起府里其他国师府派过来的下人,阿吉对宋瑾修要更忠心些。 房中坐着的中年大夫抬头:“宋大人,我什么时候去公主府?” “吴大夫别急,再等等。” 所谓救命神药,自然要在关键时候才能显示出厉害,也才能拿捏得住季容卿他们,宋瑾修说道:“吴大夫若是困了,就先去歇息,晚些时候我让人叫你。” 吴大夫摇摇头:“老爷吩咐了今夜之事要紧,让我来帮着宋大人。” 宋瑾修眉目温软下来:“阿吉,去给吴大夫准备些吃的。” 二人坐在房中,外间夜色浓郁如墨,一直过了五更时,外间大雪已经在院中覆上厚厚一层,阿吉顶着一身寒意再次从外面回来,说是初云公主雷霆大怒又打死了几个药奴,整个公主府更是乌云笼罩人心惶惶时。 宋瑾修才抬头道:“吴大夫,麻烦你了。” 阿吉驾车送人去了公主府,因着无人能够医治季容卿而满是震怒的乌娅听说有人上门献药,眼底阴云遍布。 “你们不是说这城里所有的大夫都已经在府里了,哪来的大夫?” “回公主,他说他是宋大人府中家奴。” 乌娅眉心一沉。 宋大人? 这整个王庭能被叫做大人,又姓宋的,只有宋瑾修一人,他居然让人来献药? “把人带进来。” 吴大夫被人领进来时,瞧见乌娅便直接行礼。 乌娅看着他寒声道:“宋瑾修让你来干什么?” 吴大夫说道:“回公主,我家大人听闻季驸马头疾发作,公主心有焦急,特意命小人前来献药。” 他跪在地上时手中捧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锦盒,打开之后里面放着的药丸只有小小三粒,余下的早已被宋瑾修另外收了起来。 “此药乃是我家大人无意间寻得,对于各种疼痛极为有效,能够医治季驸马的头疾。” 乌娅垂头看着那药丸冷笑出声:“本公主寻遍天下名医,都不曾治好驸马头疾,宋瑾修那丧家犬能从何处得来此等神药?况且他对驸马多番骚扰,他能有这般好心让人献药?” 吴大夫不恼:“我家大人之前是误将驸马认作旧友,才会行事冒犯,但他对驸马绝无加害之心,公主今夜遍寻城中大夫,想来驸马是头疾发作厉害,若他们都难以让驸马安好,公主何妨试试此药?” 乌娅满脸阴沉地看着他刚想说话,外面就匆匆有人跑了进来,快步走到乌娅身旁朝着她耳语了两句。 乌娅脸色一变猛的起身:“刚才不是压制住了吗?” “是压制住了一会儿,可只片刻就又疼了起来,里面人压不住驸马,他弄伤了自己……” “废物!” 乌娅厉声骂了一句,抬脚就朝外走去,只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一把拿过吴大夫手中的锦盒,朝着他寒声说道: “这药若是有效能让驸马安好便也罢了,要是你敢戏耍于我,本公主定会让你和那宋瑾修后悔来到这世上。” 说完朝着一旁道: “把他看管起来,不准任何人靠近!” 吴大夫被人看管了起来,那些人虎视眈眈盯着他,倒是乌娅拿着那药径直去了季容卿那边,等进了房中绕过特意为季容卿寻来的乌檀屏风之后,就看到里面撞破了额头,被人压在床上疼的浑身痉挛的季容卿。 “公主!” 公主府的下人见她进来都是害怕:“驸马他……” 乌娅挥手止了那婢女的话,径直走到一旁跪在地上的那群胡医面前,那些人见她过来都是害怕至极。 这初云公主手段极狠,脾气更是暴烈,偏偏又对季驸马看重异常,季容卿的头疾已有许久,往日前来府里替他诊治的人没少因为医术不行被公主打杀的,偏偏那季驸马头疾又是顽症。 见乌娅到了近前,有那胆小的直接吓的脸惨白:“公主饶命,季驸马的病症非是我等无能,实在是找不到病由,驸马身子虽有些虚弱却根基未伤,颅内康健也不见任何外伤,脉象更无异常。” “我等虽是大夫,却只能医治有状之症,驸马这般情况我等都是闻所未闻。” “我们已经尽力想要压制疼痛,可是往日所习之法对季驸马都是无效,我们……我们已经尽力了……求公主饶命……” 乌娅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话了,她沉声道:“行了,你先闭嘴!” 她让人拿着那锦盒递给地上众人, “你们看看这药,对驸马可有害。” 一众大夫闻言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一名胡医伸手接过,他低头嗅了嗅后,又将那药传给旁人。 等其他人都看过传回来之后,那胡医才瞧着十分精巧的三小粒药丸低声道:“公主可否让我试试这药?” 得了同意,他才取了一些放进嘴里,细细感应了片刻之后才开口:“这药十分精妙,所用药材有几味是我未曾见过的,但无一不是滋补之物,又被人用特殊的手法炼制成药丸,对身体无害。” 乌娅闻言看向其他人,见他们也纷纷附和,这才取了药丸走到床边。 季容卿疼到神智迷糊,脑海之中全是断断续续的画面,那所有画面之中都有一个女子,或是娇娇唤他陆哥哥,或羞红了脸拉着他衣袖,可最后都变成了面如恶鬼,被困在黑漆漆的房中,一遍又一遍的凄厉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季容卿身形痉挛,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乌娅伸手将人扶起来,想要替他喂药,可季容卿却是死死咬着牙关。 她只能将药放在嘴里,伸手抓着他下颚靠近之后强行撬开他牙关将药渡了过去,再退开时,季容卿神智模糊,满是鲜血的嘴唇开合间低低呢喃了一句“阿宁……” 乌娅愣了下:“容卿,你说什么?” 季容卿躺在床上没再开口。 乌娅扭头:“驸马刚才说了什么?” 旁边宫婢低头:“奴没听清,兴许是驸马疼的厉害随口呓语。” 乌娅却是脸色阴沉,季容卿声音太小,她也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可是能那么叫的却像是个人名。 那人名,不是她。 第757章 季容卿再醒来时,已是半个多时辰之后,脑中那剧疼像是被压了下来,身子却因为之前折腾显得格外虚弱。 他朝着一旁扭头,就看到光影中坐在不远处榻边的女子。 “公主…” 嘶哑声音响起,桌边的人下意识起身。 “你醒了。” 乌娅倒了杯水快步走到床边,扶着季容卿起身之后,将水放在他唇边,一边低声道:“你可知道你刚才差点吓死我了,往日你头疾发作时也没这般厉害,怎的这次与以往不同,我寻了满城的大夫无论怎么用药都压制不住。” 季容卿低头喝了些水,才觉喉间舒服了些,他脸色苍白说道:“惊着公主了。” 乌娅扶着他坐起来:“你这头疾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大夫都说寻不到病因,你身子脉象也瞧不出病状,像是来的毫无缘由,而且你方才疼晕过去时还喃喃叫着旁人名字……” 季容卿心头一紧:“我叫了什么?” 乌娅看着他:“像是女子名讳。” 季容卿下意识拳心紧握,脑海之中第一时间浮现的就是棠宁的身影,他只以为自己昏迷前说错了什么,可抬眼对上乌娅浅棕色的眼眸里状似试探的神色,季容卿压下心头猜疑,作势挪了挪身子虚虚扬出一抹浅笑。 “公主说笑了,我自幼身子孱弱甚少出门,家中没有亲戚姊妹,除了我阿娘之外也没亲近过别的女娘,又怎会唤其他女子名讳?” 乌娅见他面色苍白,说话时眼眸微弯笑容温和,她心头放松下来。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你之前疼得迷迷糊糊的,说的也不清楚。” 季容卿拢在袖中的指节松开:“往日家中没出事时,身边有仆从伺候,之前疼的厉害时以为回到了过去,兴许是叫的他们。” 他仿若随口说了一句,抬眼时眸色温柔: “我这头疾已是顽症,寻医问药许久也不见效果,今夜劳累公主寻人替我医治。” 乌娅最爱的就是他这副温柔低语的模样,她收了对着旁人时的浑身利刺,说话时忍不住放轻了语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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