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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娘毁了容,他也依旧愿意迎娶?” 沧浪嘀咕:“对啊,属下也觉着奇怪,那未来的陆家主母总不能是个面若无盐的瘸子吧。” 要是其他陆家子弟也就算了,给一个正室位置换回一个守信的名声,可是陆执年是陆崇远最看好的孙辈,也是陆家这一代最出色的儿郎。 他摆明了将来是要接管陆家的,他的夫人可代表着陆家的脸面。 陆家又非一般权贵人家,以世家的专横,他们断不会为了一个好名声就忍气吞声认下这门婚约。 “萧厌”直接道:“去查查,那宋氏女娘……” 他顿了顿,沧浪在旁连忙道:“叫宋棠宁。” “萧厌”愣了下,棠宁?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恍惚了片刻,下一瞬就恢复了冷漠:“查查那宋棠宁出事时,陆执年在何处,在干什么。” “督主是怀疑,宋家女娘出事和陆家有关?” “萧厌”淡“嗯”了声。 陆、宋两家就算有婚约,但以陆执年的身份也绝不可能迎娶一个毁容之人,陆家大可借口宋棠宁身有残缺推了这门婚事,就算被人说嘴几句陆家也少不了一块肉。 可他们如今却愿意忍气吞声继续婚约,除非是陆家有愧在前,或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那宋棠宁的事情被人拿捏到了短处。 萧厌站在一旁,看着这一世的“他”察觉不对,下令让沧浪去查,心底生出几分期盼来,盼着“他”能察觉到宋家隐瞒,盼“他”能发现棠宁身份,能庇护他的小海棠。 可是沧浪查到了棠宁意外和陆执年、宋瑾修有关,“萧厌”却只是将这事当成了对付陆家和皇后的筹码,借此毁了陆执年、宋瑾修名声,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陆宋家也乱成一团,却丝毫未曾过问棠宁的境况。 那宋家女娘在他眼里不过是个陌生人。 萧厌被困在“他”身旁,看他明明只需多问半句便能发现棠宁,见他每每错过真相满心愤怒,他无数次嘶喊,却始终无人能听得到他的声音。 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世的“萧厌”日渐冷漠,看着“他”在朝中杀伐狠厉与世家争端越发激烈,看着“他”遇见手持龙纹佩的宋姝兰,将人当作恩人之女随口照拂了一句,那外室女便以“他”义妹相称。 宋姝兰贪欲过剩,柔弱外表遮不住眼底野心,她与陆执年苟且之事瞒不住“萧厌”,“萧厌”只与她相处几次便察觉不对冷待了她。 但宋姝兰身上有他所求,他亦察觉宋、陆两家私下勾结且只差一线便能抓住陆家罪证,他不愿横生事端,便放任宋姝兰这个义妹在外招摇,虽不与她熟络,但对于旁人问及也未曾否认。 萧厌看着这一世的自己“放纵”宋姝兰,看着外间人因此对那外室女高看,“他”只顾着对付世家替父王昭雪,只顾筹谋朝中之事。 “他”每离目标靠近一步,萧厌便心中颤抖几分。 直到铖王妃死讯传来,“萧厌”借此发现铖王与陆皇后之事,而宋家突然因为二房嫡女伤重身亡,将与陆家婚事换成了过继到宋二夫人膝下成为嫡出女娘的宋姝兰,事情便朝着预见的结局而去。 宋姝兰成婚这日,这一世的“他”第一次踏足宋国公府。 萧厌跟在自己身旁,看到了盛装打扮的宋姝兰,看到锦衣华服的宋家人,甚至看到了意气风发的陆执年,却唯独不见棠宁。 直到走过垂花门时,一个浑身狼藉披头散发扑出来的女娘被人按在地上,仰着头想要哭喊却被人手忙脚乱地堵了嘴。 “萧厌”回头:“她是?” 宋瑾修满脸嫌恶:“府里的疯子,惊扰了督主。” “既是疯子,就看管好了。” “萧厌”来宋家是为了探知铖王妃之死,未曾留意那被拖下去的女娘,可是旁边的萧厌却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双眼睛。 哪怕她毁了面容,哪怕她形销骨立,哪怕她被堵了嘴发不出半点声音,身上更是寻不到一丝曾经那娇俏女娘相似的模样。 可是萧厌知道,那是他的小海棠,是他恨不得拿命疼着的小姑娘。 “救她!” “萧厌,救她!!” 他拼命想要拉扯“萧厌”衣领,他红着眼在他耳旁嘶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世的自己转身离开。 “萧厌……” “谢宸安!!!” 萧厌拼命地朝着棠宁被带走的方向挣扎,喊着“萧厌”停下来,求“他”去救他们的小海棠,可是“他”却满是淡漠地越走越远。 看着被拖走的棠宁,萧厌眼中如充血泛红,眼前一切都像是染上了血色,他死死掐着腕上的佛珠身形有一瞬间的挣脱。 “不可!” 耳边有低喝声如雷霆炸响,梵音伴随木鱼声轰隆。 萧厌却只晕厥了一瞬,狠狠一咬牙便挣脱开来,再回神时发现身旁宋瑾修满目惊恐看着他。 “督主,你的眼睛…” 沧浪满目惊愕看着流着血泪的主子,上前想要扶他。 萧厌身形微晃触到实物,才发现自己竟是入了这一世的身子,顾不得浑身刺骨的痛,他转身一把掐住宋瑾修的脖颈:“棠宁呢!” “萧……督主……” “我问你,棠宁呢?!” 他手中力道大的几乎要掐碎宋瑾修的骨头,另外一只手抓着宋瑾修的腕骨就是狠狠一折,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凄厉惨叫。 萧厌如同地狱爬出来的修罗,煞白着脸红着眼一字一顿:“棠宁若是出事,我剐了你宋家满门!” “我…我不知道督主说什么……” “唰!” 萧厌见宋瑾修口中辩言,旋身抽出沧浪腰间长剑,直接朝着宋瑾修劈了过来,剑尖锋芒刺破他脸皮,宋瑾修再也扛不住惊恐尖叫。 “棠宁在柴房,她在后院柴房!” “指路。” 萧厌一把甩开浑身是血的宋瑾修,剑指宋家管事,那人只迟疑一瞬,便被一剑抹了脖子直挺挺倒在地上。 萧厌手中的剑指向另外一个丫鬟。 那丫鬟双腿一软:“奴婢带您去,奴婢带您去!” 耳边那若有若无的念经声越来越大,就连腕间佛珠也变得滚烫起来,萧厌用尽了平生之力,几乎拎着那丫鬟朝着柴房疾驰。 他感觉到浑身上下都在排斥着他,四肢百骸都疼痛不止,可他只想救棠宁。 柴房门被猛地踹开时,外间光照射进来,萧厌看到里面被人死死勒着脖颈软倒的棠宁目眦欲裂。 “小海棠!!” 眼前白光闪烁,萧厌只来得急碰到她身子,就感觉到整个人身子一轻,下一瞬便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第1006章 (前世) 离大闹宋家婚宴已经过去三日,萧厌坐在鹤唳堂里,身旁摆着紫檀木雕刻的灵位。 他眼上蒙着白纱,不能见强光,不能长久视物,就连秦娘子替他诊治之后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督主双眼并无外伤,也查不出其他病症。” 沧浪急声道:“怎么可能,那日督主突然流了血泪,之后便不能视物,而且回来后还昏睡了一整日,也就是今儿个早起才能瞧见东西,可依旧还得遮着不然便会流泪。” 秦娘子紧紧皱眉:“可督主眼睛的确无碍,我也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萧厌见秦娘子低头想要再替他检查眼睛,他挥手挡了开来:“不必看了。” “可是督主……” “无事,若是过几日还不能恢复再说。” 萧厌阻了秦娘子就再未多做解释,因为就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那一日他去宋家时就隐有心悸,原是以为筹谋之事出了差错,可是在宋家时却突然听到一阵念经声,他惊觉不对时已然眼前泛黑,那之后他似乎去到了一处陌生之地,看到了一个苍老至极的诵经僧人。 二人对视时,那僧人满是错愕,似是没想到会看到他一般,再然后一句“你该回去了”,他便清醒过来。 萧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清醒时已经出现在宋家柴房,怀里抱着的是宋家二房断了气的嫡女,身旁还有两个浑身是血已死的宋家下人。 他眼中剧痛,身体也疼得站立不稳,那之后昏睡的一整天里脑海里多了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还有腕间这串沾了血的佛珠。 萧厌低头摸着那串珠子,明明去宋家之前他从未见过此物,可是沧浪将他带回来时这珠子就已经在他手中,哪怕昏睡时也攥紧了不肯放开,还有宋棠宁,那与他缠绵唤着他“阿兄”的小姑娘,那扑入他怀中说着“我心悦你”的欢喜…… 零零碎碎,模糊不清,却全都是不属于他的悸动。 秦娘子提着药箱离开之后,萧厌捏着手里的半枚龙纹佩朝着身旁问:“宋家的事查的如何了?” 缙云低声道:“宋小娘子之前落崖后并未身死,而是一直被囚禁于宋家后院,那枚龙纹佩也并非是宋姝兰所有,当日宋小娘子从䧿山被人送回时,那猎户说玉佩就落在她身侧,他一并交还给了宋国公府,却不知道怎么的落到了宋姝兰手里。” 萧厌握紧龙纹佩:“宋家人呢?” 缙云道:“那日借口宋家谋害宋小娘子和铖王妃,将宋鸿、宋瑾修带进了刑司,宋瑾修招供,说此物是宋小娘子的母亲留给她的遗物,自小便戴在她身上,而宋小娘子的母亲是荣太傅长女。” “属下辗转寻过京中旧人查探,荣娘子在闺中时曾和薛侧妃是密友,后来薛家出事薛侧妃入了东宫,二人表面上才渐渐淡了,但是薛家当年昭雪除了太子殿下外,是有那位宋二爷出力。” 宋国公府和薛家并无关系,更无往来,宋家二爷能够出手相助,只有可能是因为荣娘子的原因。 萧厌放下龙纹佩,伸手覆在桌上牌位:“所以宋二夫人便是当年救我之人?” 缙云沉默着点点头。 萧厌手心收紧,难怪那一日他失了神智时,那占据他身体的“人”会唤宋家棠宁为小海棠。 原来是她。 竟然是她! 萧厌声音微哑:“宋家是如何苛待她的?” 缙云有些迟疑,见自家主子神色冷厉低着头开口:“宋小娘子重伤后,宋家便以医治为名将其囚禁,刚开始有铖王妃闹着,加上宋小娘子的伤宋瑾修和陆执年都有份,他们既惧怕铖王妃撕扯,也怕荣太傅故旧插手,对宋小娘子还不敢过分怠慢。” “可后来随着时间过去,宋小娘子受伤之事被人遗忘,铖王妃又突然有孕身染病体难以照料,宋家就开始明目张胆的苛责宋小娘子,他们骗走了荣太傅留下的东西,偏宠那宋姝兰,任由他与陆执年厮混,暗地里欺辱宋小娘子。” “宋小娘子汤药被换,伤口反复腐烂,数次被宋姝兰设计遭宋家人打骂厌恶之后,连大夫也不再替她请,她面容脸了,腿也腐坏,后来铖王妃突然亡故,宋小娘子便被送进了柴房……” 缙云说着说着只觉宋家丧了良心,他从宋家那些下人口里探听得来的,远比他说的要更为狠毒,那宋小娘子怎么说也是宋家血脉,是二房独女,可宋家待她却还不如最下等的仆人。 少吃短喝是常事,折磨谩骂更是不少,明明是千娇百宠的女娘,却被夺走了所有的一切,当了那外室女的踏脚石,走的时候只剩下一把骨头,全身上下都腐烂发臭。 鹤唳堂里一时安静极了,萧厌呼吸都重了几分,他指尖轻轻擦拭着牌位,眼底满是寒霜。 “继续查。” 小海棠是荣氏血脉,是宋家嫡女,就算有所嫌隙,宋家也断不该对她这般狠毒。 那宋瑾修是个蠢的被外室女哄骗,宋鸿和宋家那老夫人不可能糊涂至此,为着个外室女便做到这般地步,除非有什么缘由盖过了这份血脉亲缘。 “审宋鸿,还有宋家那老夫人,彻查宋家二房夫妇死因。” “还有铖王,上刑去审,给本督撬开他的嘴!” 缙云低头:“可是宫中那边……” 萧厌寒声道:“铖王谋逆,宋家牵扯进东宫旧案,收容逆犯之女,安帝不会容他们。” 缙云想起那外室女的身份,还有安帝对于当年东宫之事的忌惮,他连忙应声:“属下明白。” …… 宋家从不是什么硬骨头的人,况且萧厌亲自下令让人动手,加上宋家所有下人都被抓了个干净,折了骨头扒了皮肉,别说是宋棠宁的事情,就连过往种种也什么都吐了个干净。 荣娘子的死,宋棠宁的“驯化”,还有荣太傅死前的种种,他们与陆家还有皇后之间的勾连,以及牵扯出来当年东宫之事…… 缙云胆战心惊的将口供递给萧厌时,就见他翻看手中纸张时脸上一点点冷下来,浑身上下都弥漫着杀气。 沧浪小声道:“督主,宋家人该如何处置?” 萧厌寒声道:“他们如何对待棠宁,就如何对待他们,寻几口好棺材送给宋家人,好好照顾他们!” 沧浪打了个抖:“是,督主。” 宋家人明面上因谋逆被处死,暗中却是被关入棺材里,活活折磨了月余才断气,而随着宋家人的死去,铖王与陆皇后苟且换子,祸乱皇室血脉,谋害铖王妃的事情也暴露出来,京中乱局彻底到来。 萧厌如同杀疯了,不留余地地抓着陆皇后的事对陆家穷追猛打,而荣氏血脉被残害的事情也让天下文人群起而攻之,世家从最初的鼎盛到一日日败退,等察觉形势不对想要联手对付萧厌时,却不想萧厌突然得了左州顾家的助力。 三年,萧厌以雷霆手段将陆家摧毁,其他几大世家元气大伤,更牵扯出东宫旧事,安帝还没回神准备对付萧厌时,就逢北陵大举南侵,大魏风雨飘摇,萧厌趁势前往西北以龙玉令接管镇安军、龙庭卫,率军与北陵交战。 此一战一打便是近两年,期间萧厌多次遇险,大军更数次险遭围困,更有危难时安帝断西北粮草让落雁关陷入绝境,幸得顾家源源不断银钱支援,朝中武将文臣联手逼迫,安帝不得不妥协命户部筹粮,萧厌才赢了这场大战。 后萧厌率兵归京剑指安帝,以皇长孙谢宸安身份揭开十数年前旧事,替戾太子昭雪夺回皇位。 削除世家,肃清朝堂,萧厌以雷霆手段整肃京中,称颂他明君之人不少,言他暴君者更是比比皆是,但萧厌依旧故我,等京中再次恢复安宁时,已是八年之后,萧厌已入而立。 整个大魏军权、政权尽皆握于他一人之手,朝堂上下对帝王无不顺服,唯一让所有人都不解的是。 新帝登基数年不曾娶妻,不选妃纳妾,整个后宫空无一人。 又经历一次早朝之上,头铁的老臣哭喊着陛下该选妃充盈后宫绵延子嗣,被皇帝削了之后,新皇“不行”的消息不胫而走。 “陛下。” 沧浪已不是当年跳脱,跟在萧厌身旁说道:“宗亲那边近来心思越发活泛了,为着确定您心思才有了今儿个这一出,霍老大人是被他们当了刀使。” 萧厌淡声道:“朕知道。” 早年间他为了替父王昭雪脱皮换骨伤了身子,后来连年征战数次重伤也让他难享常人寿数,他如今已过而立,后宫无嫔妃,膝下无子嗣,自然便有人打起皇位的主意。 朝中暗中流传着他会过继嗣子,身为谢氏宗亲又膝下有子的那些人自然心中火热。 沧浪有些迟疑:“陛下身上虽然有伤,但秦娘子说过于子嗣上并无大碍,您若愿意纳娶定能诞下承继之人,断了那些人心思……” 萧厌看了他一眼,沧浪瞬间收声。 萧厌见他安静下来才摸了摸腕间的佛珠,微垂着眼帘心绪复杂,他并非不近女色,也不是不愿意留下子嗣,他自小便被皇祖父亲自培养,又怎会不明白江山没有承继之人的后果。 可是当年宋家那一次意外之后,他便时常会梦到那个软声叫他阿兄的小姑娘。 她灿若海棠,艳若骄阳。 她倚在他怀中诉说情丝,一遍遍地说着她对他的心悦欢喜。 萧厌知道那并非他的记忆,梦里与她缠绵悱恻诉说情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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