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下往事倒有几分像是真的。” “陛下连枕边人都能利用去设局铖王,为夺皇位连皇后都舍得出去,谁知道前面那位是怎么走的,这萧厌要真查出什么来,别说一个国公位,怕是连陛下那皇位……” “咳!!” 身后重重一咳嗽,那人吓了一跳,扭头就见纪王黑沉着脸,一旁桓王似笑非笑。 “王爷…”说话那人脸一白。 纪王沉着眼:“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胡诌?” 那几人连忙噤声。 纪王本就身份高,板着脸时很是吓人:“陛下既然醒了,朝中的事都得捡起来,你们既都是老臣就得多顾着些正事,少学些妇人长舌,没得给自己招来祸端!” 见几人都是讪讪,纪王沉声: “还不赶紧散了,杵这儿干什么?!” 那几个朝臣连忙鸟兽散。 等人走完了,桓王才在旁阴阳怪气:“纪王兄倒是护着皇兄。” 纪王皱眉:“陛下与我们是至亲兄弟,本王自然护着。” “是吗?那纪王兄可真是大度,只是也用不着吓唬谈大人他们,他们也没说错,外头流言可比他们刚才说的厉害的多。” “你也说看那些都是流言,既是流言那便是无稽之谈,他们是朝中大臣,岂能与那些无知妇孺一样?” 桓王嗤笑:“可不止是无知妇孺,现下外面谁不说皇兄德不配位?” “说起来当年太子阿兄去了之后,除却铖王之外便是母族显贵的纪王兄最有希望,可谁能想到皇兄居然异军突起,原以为他才德出众得父皇青眼才会跃居一众兄弟之上,可如今瞧着……” 桓王那胖乎乎的脸上满是不耻,显然对于安帝利用枕边人算计铖王,心甘情愿戴了绿帽子的事鄙夷。 “一个能用枕边人算计兄弟的无耻之徒,也配坐那皇位,还不如纪王兄来坐……” “桓王!” 纪王猛地厉斥出声,下意识朝着左右四顾。 见甬道之上空荡不见旁人,他这才沉怒:“皇位之事,岂容你拿来儿戏,本王从无逾矩之心,你休得胡言!” “这里又没旁人,纪王兄怕什么?” 桓王见他居然这般胆小怕事,忍不住嘲讽:“你应该知道龙庭卫不听皇兄调遣的事吧,虽说那日宫门外具体的事被萧厌遮掩,虞延峰那里三缄其口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但身为太祖传下来的皇室亲卫却不认皇命,伙同一个太监造反,纪王兄就不想知道为什么?” “当年太子阿兄突然火烧东宫,没等细查就被盖棺定了谋逆,旁人不知,难道你还不知道父皇跟太子之间的关系,说他会因为太子阿兄谋逆伤心悲恸之下缠绵病榻以致崩逝,你信吗?” “他从来都看不上谢天永,对他更无倚重,可他突然病逝后那传位圣旨上居然写的是谢天永,纪王兄难道就没有半点怀疑?” 纪王眉心紧紧皱着,因为桓王的话心中不断起伏。 没有怀疑吗? 怎么可能。 就如桓王所说,谢天永当初是他们几个当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哪怕太子身亡之后,他除了多了一个陆氏嫡女为妻,在朝中多了几分底气之外,谁也没有将他当成真正的对手。 无论他还是铖王,亦或是其他皇子,都只是把谢天永当成一个可以拉拢、助他们夺位的兄弟而已,看重的都是他身后的陆家,可谁能想到谢天永居然成了最后的赢家? 纪王心思浮动,袖中的拳心也是握紧,可对着满是挑唆之意的桓王,他却还是沉声说道: “龙庭卫如何自有陛下处置,那尚钦心怀野心谋逆犯上也已处斩,其他的事情不是你我该过问的。” “九弟,陛下待你我不薄,这些年桓王府也是出了名的富贵逍遥,你一向不理朝中事,何必此时来掺和一脚?” 纪王言语间尽是规劝之意:“如今朝中已经够乱了,你守着你的王府好生过日子,别掺和一些不该掺和的事情……” “本王还轮不到你来训诫!” 桓王原是想要鼓动纪王搞事,毕竟皇权这东西谁不想要。 如今朝中正乱着,太子和安帝斗的不可开交,萧厌又在旁虎视眈眈,安帝这皇位来路不正,都是姓谢的,谢平嘉那个黄毛小子可以,他们这些叔父自然也行。 可他没想到纪王这般胆小。 第550章 桓王冷笑了声:“你也不用装模作样,你要是没有旁的心思,宫宴那天何必出头讨好萧厌?” “你别以为你现在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皇兄就能忘了你那天夜里说过什么,你替萧厌周全出头为贺家张目,他必定会怀恨在心,待他压制太子重夺大权之后想起今日之事,你也休想好过!” 纪王:“九弟……” “行了,本王好意提醒,你既不听那就由的你,反正将来清算的也不是本王。” 桓王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纪王看着他背影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王爷…” 纪王府的内侍小声上前:“桓王他…” “不用理他。” 桓王这些年本来就不安分,他守着那衡廷阁看似逍遥不理外间事,如同滚刀肉一样肆意粗蛮让安帝都对他毫无戒心,可他暗中那些手脚纪王却是清楚,他不在意桓王是不是重启野心。 可是安帝…… 纪王眼神暗沉,他是真的没有上位之心,当年那些不甘也早就随时间磨尽,可是桓王刚才的话却不得不防。 谢天永心胸狭窄多疑容不得人,对纪王府本就从未放心过。 那天夜里他见形势不对,又因家中蠢货惹事生非得罪了萧厌,才会想着朝着他示好,既有保全安帝和谢家皇室之心,也同样是想要保纪王府上下,可谁能想到那般局势下,萧厌最后居然会收手。 安帝醒来,萧厌甘愿退让为臣。 眼下太子顶在前面,安帝自然无暇来管他们,甚至还需要宗室帮衬才能压得住太子和萧厌,可等事后呢?一旦太子被打压下去,安帝势必会掉过头来清算那夜曾经“倒戈”的朝臣。 而他就是其中头一个! “王爷,您怎么了?”那随侍见纪王脸色难看,忍不住担心出声。 纪王沉声道:“王妃前几日说她身子不适?” 那人点头:“对,说是着了风寒。” “玉妍呢?” “女郎她这几日在外出赴宴……” “混帐东西!” 纪王脸色难看,安帝病了,京中乱成一团,他恨不得循规蹈矩不被人抓住半点马脚,可谢玉妍居然还有心思外出赴宴,她是嫌纪王府不够落人话柄? 想起自家那个惹是生非的女儿,还有一意护着她分不清轻重的糊涂妻子。 纪王心里仅剩不多的那点犹豫瞬间散了个干净:“王妃既然病了,就让她好生养着,府中一应事情全部交给安侧妃打理。” 那随从被纪王的话说的愣住,王爷这是要夺了王妃的管家权? 可还没等他震惊,就听到纪王声音冷沉: “谢玉妍性情跋扈,屡惹是非,不知悔改不说,连生母病重都不曾随侍在旁只知外出玩乐,这等不孝女就该严惩,把她送去灵心观静修思过,命人看管起来,没有本王的吩咐不准她离开半步。” “还有王妃这边,让府医替她好生诊治,来年开春之前,王妃都不必再出府了。” 王爷这是打算圈禁王妃,舍了郡主。 那侍从心中震惊至极,就听纪王继续说道:“让安侧妃备一份厚礼,将本王库中那些孤本、古画都挑拣出来,晚些时候送去积云巷,贺定国公和祥宁郡主大喜。” “是,王爷。” 纪王一边朝外走,一边摩挲着指尖。 他得替纪王府留一条后路…… …… 世家答应“赠书”之后,那些送往书院的藏书自然不需要棠宁操心。 有陆家前车之鉴,几大世家生怕当初棠宁邀着群臣入府,如蝗虫过境的景象出现在自家府里,半点不敢拖延就将要“赠”的书籍早早挑选出来,装箱上车让人送了过去。 至于是不是真有三成…… “阿姊,你说他们会不会虚报?” 崔家藏书阁里,薛茹一边翻着手中的书,一边瞧着外头崔家人抬出去的箱子小声问道:“他们府里藏书多少只有他们自己清楚,给咱们的册子也未必完整,说是取三成,谁知道会不会少了?” 棠宁手中执笔抄录,见崔家两个年轻女娘目不转睛看着她们,她轻笑了声:“少了也没办法,总不能当真一家一家的去搜他们到底有多少藏书,就算真数,他们提前藏起来,谁能知道?” “可是……”薛茹撅了噘嘴,“那咱们不是亏了吗?” “吃亏是难免的。” 棠宁手中不停,嘴里轻声解释:“阿兄能逼他们退让已是不易,这些藏书是他们立世根本,能让他们吐出来一些已经很好了,况且虽然不知道各家藏书具体多少,但终归有个大概,他们就算真动手脚也不敢太过分。” “我与阿兄退让,只要其中三成,他们就算脸皮再厚也最多藏个半成左右,若堂堂百年世家三成藏书只有万八千册,连几个箱子都装不满,那想来阿兄会很乐意跟他们好好聊聊的。” 棠宁说话声音不高,却没避着旁人。 “除却梁家,陆家,还有以儒学起家的范家之外,其他几家藏书应该相差不大,他们总不至于不要脸的商量好了各自要藏多少,回头比照比照,就能知道谁家脸皮最厚。” 崔家那两个小女娘想起先前抬出去空了一半的箱子,顿时脸色一白,其中一人转身匆匆出去。 棠宁见状笑了声,拍拍薛茹的脑袋:“好了,不是想看书吗,快看吧。” 薛茹见外头原本已经停下来的崔家人又匆匆进来,不过片刻就抬着几个装得满满腾腾的新箱子出去,她抿唇朝着棠宁偷笑了声,就收敛心思低头快速翻看起手里的书来。 棠宁和薛茹在崔家待了两个多时辰,从藏书的地方出去时,就见外面院子里那些装书的箱子已经被人送走。 崔家大少夫人迎了出来:“郡主看完书了?” 棠宁浅笑:“今日天色不早了,不好继续叨扰。” “什么叨扰不叨扰的,既然答应二位入府,自然随你们方便。” 崔家大少夫人笑得和气,仿佛半点都不在意自家公公先前因萧厌入狱的事情,她笑着说道:“郡主看书这么久想来也疲惫了,我让人准备了些茶水点心,郡主和薛娘子一起用些?” 薛茹有些诧异眨眨眼。 她们跟崔家之前可是闹的厉害,那崔林入狱之后遭了好一顿磋磨。 之前来时崔家其他人看她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位大少夫人虽还算和气,但也只是表面应酬而已,可此时怎么好像突然热情起来? 第551章 棠宁也是察觉不对,不动声色:“我和阿茹过府已是麻烦,怎好再劳烦大少夫人。” 对面的人连忙道:“怎能说是麻烦,我与郡主虽然相识不久,可早就听闻你的事迹。” “无论是你以荣家家底创建荣晟书院,还是对那些寒门学子帮扶庇护之心,哪一样都是让人钦佩,我早就想要邀郡主过府饮茶,只是怕贸然上前会有唐突,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了,不知郡主是否愿意赏光?” 崔家大少夫人将姿态放的极低,言语之间对棠宁更满是推崇。 棠宁闻言心中疑惑更甚,崔林出狱归府不久,按理崔家与他们只有仇没有交情,这位崔少夫人故意亲近到底想做什么?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抹浅笑:“既然少夫人盛情,我若推拒倒是不识趣了。” 崔少夫人连忙堆出笑意:“郡主,薛娘子,这边请。” 崔家宅邸极为繁复,四处可见园林盛景,不似京中其他那些官员府邸,崔家的宅子占地极广,内里曲径幽深,百年积攒下来的底蕴让得每一处亭台楼阁都透着一股雅气和韵味。 崔少夫人领着棠宁二人自游廊而过,等入了一处花厅,入目可见皆是盛放的各色菊花,厅外桂树还未谢尽,那香味顺着窗边飘散在整个花厅之中。 引着棠宁二人落座,便有下人陆续送了茶水点心进来。 崔少夫人与棠宁坐在上手,薛茹则是在一旁侧下的地方。 崔少夫人指着案几上摆着的点心笑着说道:“这些桂花甜糕和金菊蜜盏都是取的今年的最好的丹桂和菊蕊,做点心的也是御膳房里退下来的老人,手艺堪称一绝,郡主和薛小娘子尝尝?” 薛茹没先应声,只是等着棠宁伸手取了点心之后,这才也跟着取了一块。 棠宁轻咬了一口:“味道不错,阿茹你也尝尝。” 薛茹脸上露出小巧酒窝,也吃了一点儿。 “怎么样?”棠宁笑问。 薛茹点头:“好吃。” 对面崔少夫人一直留意着对面姊妹二人,见薛茹一直乖乖巧巧,容貌虽不如棠宁艳丽,却也算是小家碧玉清秀有余,最重要的是她言行举止十分规矩懂礼,并不像是早前传言中那个被宋家养废了的怯弱胆小庶女模样。 崔少夫人笑着道:“郡主与薛小娘子感情倒好。” 棠宁回道:“阿茹是我妹妹,我们感情自然要好,倒是少夫人今日特意留下我们,又遣走厅内伺候的下人,应该不只是为了让我们姊妹二人品尝贵府这些点心吧?” 崔少夫人没想到棠宁会直接点破,她也没否认:“我的确有两件事情想要与郡主商议。” 棠宁拿着点心没说话,只做洗耳恭听状。 崔少夫人说道:“先前父亲构陷萧督主的事情,我与夫君乃至府中其他人都不知道,父亲下狱走了一遭,心中已有悔悟,而且回府之后也丢了尚书的差事,如今更是病弱在床。” “我与夫君商议,觉着终究要亲口与你们道个歉,哪怕此事我们并不知晓,但因父亲动手在前崔家并不无辜,可萧督主繁忙又不好上门叨扰,所以今日留郡主是想要借你的口,跟萧督主说一声抱歉。” 棠宁闻言浅笑:“崔家的事情我不太清楚,阿兄也甚少跟我提及朝中事,但我想崔尚书既然能够从狱中归来,想必那夜的事情已经处置妥当,少夫人不必忧心。” 崔少夫人正色道:“父亲能够回来是萧督主大人大量,但他与宣秦氏的事情实在过分,崔家与其他几家一起赔偿了萧督主一些东西,但那些本就是他们欠贺家的,与这次的赔礼无关。” “我和夫君商议之后,觉得不足以表示我们歉意,所以我们夫妻单独准备了一份赔罪礼,还望郡主和萧督主能够收下。” 棠宁脸上笑容淡了几分,她没想到崔少夫人留她饮茶居然是为了“送礼”,她不信他们不知道之前崔家给了足足二十余万金来“赎”崔林的事情,崔家是几家之中被掏的最厉害的。 其他几家只是扒了皮出出血,可崔家却是实实在在连骨头都敲碎了才凑齐那么多金子。 如今崔家居然还要再送,棠宁下意识就觉得这礼收不得。 眼见着崔少夫人倾身将锦盒放在案上,棠宁刚想拒绝,就听崔少夫人说道: “府中现银几乎全兑了金子,父亲当家做主,我与夫君也说不上什么话,不过我娘家所在的鸢州盛产铜、铁,也是罕有拿到朝廷准允开矿文书,能够与朝中交易的门户。” 棠宁到了嘴边的话突然断掉,似乎意识到那锦盒里是什么。 崔少夫人将锦盒打开朝前推了推:“这里面是鸢州城外一处铁矿的转让文书,我和夫君愿将此物送给萧督主。” 棠宁呼吸一窒。 薛茹也是瞪圆了眼。 居然是铁矿?! 别说一知半解的薛茹震惊,就连棠宁也是险些坐不住。 铜铁金银向来都是朝廷专有,各处就算开采出来那也是朝中禁物,除了极少数的人家能够跟朝廷交易,其他人决不允许染指,暗中更不允许流通,若有查出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当初漕粮一案之所以越闹越大,将陆家搅得不可开交,安帝一改往日温吞对世家步步紧逼给了萧厌离间机会,就是因为牵扯到了盐铁私运,可没想到这位崔少夫人出手居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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