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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迟疑道。 :“我毕竟是个男人,这样能行吗?” 紧接着一道豪爽的女音说:“哎呦我的大奶奶,您就听我的吧!为了这次宣传,我花了大价钱,要不是实在来不及重新找人,一时半会儿的也没什么好人选了,我怎么敢让您穿这个。不过您放心,我已经吩咐过了,绝对不会让他们拍到您的脸,您只只需要拿着琵琶坐在那儿,让他们给您拍上几张照片就成。” 男人似乎有些无奈:“好。” 贺巡听见这两句对话,迈开腿,饶有兴趣地走了过去,他站在门口,看见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指挥着两个洋人给闻玉书拍照片。 他那位男小娘脱下了沉静秀气的长衫,身穿一身绿底红花儿的修身旗袍,坐在包着一层面料的宽椅中,挺翘的臀撑得旗袍微紧,衬得腰极窄,一串装饰的珍珠项链垂到胸膛,露出来的两条胳膊白生生的,他垂着眼睫,怀中抱着一把琵琶,那身段儿虽不及女子玲珑有致,却别有一番滋味。 刘掌柜美滋滋的看了眼相机,把闻玉书夸了又夸,她为了旗袍卖的好,能吸引来更多夫人小姐,打样子的这几件旗袍改的极修身,但凡有一点儿赘肉都不行,这样上镜才好看,所以那女星不来了,别人穿着就总是差了点儿,不过还好她家大奶奶虽是男人,却有一副好身段儿。 可惜了,这照片看不出颜色,不然大奶奶这一身皮肉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穿着这件旗袍,肯定能吸引大批太太小姐来给她送大洋! 刘掌柜一边财迷的想着,一边把另一套白色蕾丝质地的旗袍给闻玉书,哄着大奶奶去换衣服,这件旗袍是新款式,结合了洋装的蕾丝,就是稍微有点透,不过里面有小衬,应该没什么问题。 闻玉书脾气好,推脱不过去,便拿着衣服,进了卧室。 贺巡一直站在那几个洋人身后,见闻玉书离开,才不紧不慢地从人堆儿里出来,跟了上去。 刘掌柜正跟几个洋人商量着角度,忽然发现了他,刚皱着眉哎了一声,想要阻止他过去,就见对方回过头,露出一场煞星的脸。 她剩下的话瞬间憋了回去,缩了缩脖子,悻悻地开口: “巡……巡小爷。” 别人可能认不出来,但凡是在这北六省商圈混的,谁不知道贺巡呀,那可是一条真正的疯狗,下手又阴又狠,偏偏让人找不到证据,连东洋鬼子都在他手里讨不到好。 贺巡瞥了她一眼,见她若无其事移开眼,便继续往前走,到了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下,丝毫不顾及这是他亲爹和“继母”的卧房,一把推开门。 他这一推开门,入目的便是一片雪白,模样温婉沉静的男人穿着一身蕾丝的白色修身旗袍,坐在椅子上,正低头扯着旗袍短短的小衬,那蕾丝旗袍勾勒出他身体线条,缝隙隐隐透着嫩白皮肉,穿在一个男人身上,说不出的色气,侧面的叉开的太大了,匀称修长的两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能看看白生生的屁股,压着淡黄色的小衬。 他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服,只觉得四处漏风,怎么扯都遮不住屁股,羞得耳垂软肉通红,仿佛能滴血,一双纤细的手尽力遮着自己下面,还以为进来的是小丫鬟,尴尬的头也没好意思抬: “雪柳,你去和刘掌柜说一说,这个叉开的是不是太过了,重新改一改……” 话说才刚到这而,门口便突然响起一声男人的笑声,那是个货真价实的男音。 他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忙地抬起羞红的脸,来的人不是什么丫鬟,而是他的继子,他继子个子很高,懒洋洋地倚着老宅子的木质门框,琥珀色眼眸放肆地打量着他,见他看过来,唇角勾着笑: “小娘,你屁股露出来了。” 快了快了,快能吃到肉了 第36章 二爷背着大哥用鸡巴磨男嫂子的腿(剧情/肉没写完! 章节编号:725831y 贺巡腔调儿戏谑极了,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随后,他就看着那男小娘蓦然臊红了脸,用手紧紧扯着旗袍里面淡黄色小衬,见他目光落在那白生生的腿上,十分难堪地往旗袍里缩了缩,纵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生气地呵斥着他: “出去!” 只是可惜这调子绵软的要命,让人怎么也没法儿生气。 贺巡笑了一下:“小娘,你这是在生气呢,还是在跟我撒娇呢?” 他非但没离开,反而起身,迈着步走进房间,高大的身躯站在闻玉书前面,压迫感让闻玉书鸦色眼睫微颤,不适应地往里缩了缩,他慢悠悠地弯下腰,一只腕子上带着手表的骨骼分明的大手,碰上遮不住雪臀的黄色小衬,不紧不慢地替他往下扯了扯,琥珀色眼眸弯弯: “遮不住?我帮小娘扯一扯。” 门外就有贺家铺子的人,亲眼看着他进了自己小娘的屋子,他太大胆了,太肆意妄为,谁也不放在眼里,把自己的小娘困在民国风的软包椅宽椅中,扯着他的旗袍小衬,给他遮着露出来的屁股,骨骼分明的手时不时地触碰到侧面微凉且细腻地白屁股,那双琥珀色的眸沾了蜜,带着好奇: “不过……我还没见过喜欢男人的男人,不如小娘让我见识见识,你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他一边好奇的说着,一边松开了那怎么扯也扯不下来的小衬,将大手伸进了他的白色蕾丝旗袍底下,落在他大腿根上,摸到了一手的滑腻,继子掌心的燥热叫让闻玉书颤了颤,他受不住屈辱似的红着眼眶。贺巡真十分好奇地低下头,准备探寻一下。他咬紧牙关,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微凉的手落在那欠扇的俊美脸庞上,把贺巡头都打的偏了过去,他楞楞地偏着脸半晌,脸色瞬间黑的难看,巡小爷从小到大都是混世魔王,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人敢扇他巴掌。 他下颚线瞬间紧绷,阴沉着脸抬起头,刚要说什么,就对上了一双含着泪花的黑色眼眸。 民国风的软包烫花宽椅透着浮夸的奢华,闻玉书被继子困在里面,他身上穿着那件薄薄的蕾丝旗袍,领口的盘扣系的规规矩矩,只看上面还挺符合他温柔沉静的性子,可下面的叉又直接从小腿开到大腿根,甚至能看见白边白生生的屁股,嫩滑细腻的牛奶似的泛着光泽,这份温柔就变得充满了引诱,他正红着眼眶羞怒地蹬着他,黑而干净的眸中浮现着一抹水光,仿佛一眨便能滴落。 巡小爷纵是有滔天的怒火,也被这一眼生生泼灭了,他帅气的脸印着巴掌痕迹,哑巴了似的张了张嘴,呆头呆脑的看着小娘哭。 一个大男人,哭就算了,还他娘哭的悄无声息的,一个声也不肯出,只有一点细微的呼吸声,哆哆嗦嗦的令人心疼。 贺巡心里还没转过那个弯,在他眼中,就算闻玉书是他爹的妻子,他的“继母”,可他也是个和自己一样长了把儿的男人,他有的自己一样也不少,澡堂子里光溜溜的多了去了,大家都坦诚相见,看一眼又少不了一块肉,大不了自己也让他看不就成了,可没想到竟然把人弄哭了。 这江南来的小娘跟他们是不一样,娇气,爱哭。 贺巡蹲了下来,仰着那张被扇了的脸,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子,吸了一口凉气,好声好气地: “……小娘把我脸打红了,一会儿我还怎么见人?” 闻玉书没说话,依旧拿着那双微红的,含着泪水的黑眸蹬着这混蛋继子,眼角眉梢得几分羞意还没来得及褪去,好半天才哑着嗓子道。 “滚出去。” 贺巡倒是不生气了,他小娘嗓子好听,骂起人也是好听的: “行,这就滚,小娘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等他走了,门被关上,闻玉书脸上那羞怒的模样才渐渐消失,他擦了一把眼泪,嘀咕。 “摸自己小娘的腿,啧,小流氓。” …… 贺巡就这么顶着被扇了一巴掌的脸回去了,门口的丫鬟叫了一声“小爷”,替他掀开门帘,随后忍不住惊讶地瞧着他,视线落在他脸上,他招摇过市的进了门。 主桌的菜已经热过一次,几人等的不太耐烦了,听到丫鬟的声音,便抬头看了过去。 贺老太太一看他这脸,顿时哎呀了一声。 “这是怎么弄得?我怎么瞧着像被谁打了?是不是闻玉书?他竟敢打你?!” 虽然这小混账在他爹和那女人离婚的时候跟了他娘,但他到底是大儿子唯一的孩子,他们家的香火,老太太心疼着呢。 季凡柔也担心地瞧着他:“天哪,怎么能打人呢,巡哥哥脸都红了。” 贺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脊背向后一靠,不着调儿的开了口:“在门口碰见相好的了,吵了几句,不是小娘打的。哦对了,小娘说他不来了,让咱们先吃。” 贺承嗣一听就皱起了眉,不悦地板着脸:“不像话。” 贺巡撇了撇嘴,冷笑着心想哪儿有你不像话,男人都玩。 他去叫人的时间太长,这么一说,其他人想了想,倒是没怀疑,毕竟闻玉书嫁过来这么久,即使老太太再不喜欢他,也清楚他的性子,而贺巡,向来是个不着调的,这混世魔王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老太太开口发话:“行了,先吃饭吧。” 其他人动了筷子,贺巡碰了一下发烫的脸,走神的不知道想什么,半晌才夹着个花生。 他那些话能骗过贺老太太,却骗不过贺雪风,贺雪风坐在他左面夹着菜,笑了一声问。 “做什么事了?挨了人家的打?” 贺巡咧了咧嘴,没说话,将那花生嚼着吃了,牵扯着脸颊疼了一下,心里嘀咕着手劲儿还挺大。 …… 女主还是个学生,每天都要去上课,贺承嗣厌恶他男性的身体,自然不会和他呆在一起,闻玉书也乐得自在,除了贺老太太总是大早上的叫他去立规矩,引得他痛苦不堪,无数次纳了闷儿的心想是他给老太爷烧的纸人不够多吗,这人……啊不对,这鬼怎么光收钱不办事呢,没事儿多来看看老太太啊! 他从主院出来,唉声叹气的坐着车出门,去酒楼安排老太太大寿宴请宾客的菜,忙到下午从酒楼回来,正巧和刚从军部回来的贺雪风撞上。 贺雪风个子很高,肩宽窄腰的,浅褐色军装穿在他身上,格外硬挺威风,他从车里出来,伸手抬了一下军帽的帽檐,一双黑若寒潭的眸鹰似的盯上了从车里下来的男人,唇角勾着笑,散漫道: “呦,嫂子这是去哪了。” 闻玉书回头瞧了他一眼,对他低了低头,算是问好,像是故意拉开距离似的没叫那声“二爷”,说话也很简短: “老太太快大寿了,今个儿去酒楼试试菜。” 他低垂着秀气的眉眼,调子绵软:“要是无事,我便先告辞了。” 贺雪风伸手拦住他的去路,眯了一下眸:“嫂子这是……躲着我呢?” 今天天气不好,天空阴沉沉的,闻玉书穿了件单薄的长衫,被他拦住后怔了一下,忍不住看了看四周,这可是在贺家大门口,下人们都瞧着呢,他是怕了小叔子会和继子一样肆意妄为,可还不等说些什么,豆大的雨滴便砸在地上,噼里啪啦地将干燥的地面洇湿,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他忙道:“先回吧,等下要淋雨了。” 贺雪风好说话得很:“好啊,嫂子叫我一声二爷,我就不拦着你了。” 两位主子谈事儿,下人们不敢靠近,只能看见二爷拦着大奶奶,听不见二人在说些什么,天上掉着豆大的雨滴,将地面洇的深深浅浅,眼看着越下越急,小叔子却把嫂子拦在门口,不让他走。 闻玉书在心里嘀咕一声老流氓,你们叔侄俩可真是没一个正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贺巡那小流氓是你亲生呢的。他抿着红润的唇,一想到对方调戏他的那句话,便不想叫,可豆大的雨滴越来越急地落了下来,他只好轻声唤道。 “二爷,下雨了,回吧。” 听到这一声,贺雪风心里舒服了,信守承诺的侧了侧身,不过这时雨也开始噼里啪啦地往下落,一行人连忙往里走,可还是来不及,大雨倾盆下的几乎冒了烟儿,将几人浇了个透心凉。 一个小厮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喊道:“二爷,大奶奶——,下的太大了,去假山躲躲雨再走吧!” 贺雪风早解了自己的披风给闻玉书围上,闻言应下。 “行。” 贺家的宅子很大,老太爷附庸风雅,叫人修了一座石洞大假山,一行人乌泱泱跑了过去,分散开进洞,而贺雪风也拉着闻玉书的手腕进了其中一个不大的石洞。 石洞侧面有一处口子,透进来柔柔天光,驱散了黑暗。 闻玉书头发湿透了,第一水珠从发梢滚落,划过白皙湿润的侧脸,他单薄的长衫几乎被洇湿,后背贴着冰冷粗糙的墙,也不愿意挨着贺雪风,可这石洞就这么大点儿,对方身上的热源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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