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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这几日,侯爷从不会过来打搅。 “侯爷。” “我要见公主!” 侍卫道:“公主现在不方便见您,等明日公主从佛堂出来了您再过来吧。” 魏显之冷声道:“我有要事找公主商议,一刻都等不及,闪开!” 眼看魏显之要硬闯,两名侍卫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侯爷,您别让属下为难,公主交代过这几日谁都不见。” 魏显之面无表情的朝佛堂看去,偌大的佛堂里传来阵阵佛乐与敲击木鱼的声响。 “公主若有什么责难一切由本侯承担,今日本侯必须见到公主!” 不等两名侍卫说话,魏显之朝身后跟来的暗卫喊道:“拦住他们。” “是!” 两名暗卫立刻飞身上前试图拦住那两名大长公主的护卫,两名护卫皆是大长公主的亲信,公主交代的事情不得不做,可擅闯者却是大长公主的驸马,不能出手太重伤了侯爷,又不得不拦住他的去路,这就让他们很难办了。 魏显之趁着自己的暗卫和看守的护卫交手之际,快步冲入了佛堂里。 大长公主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之所以不出声阻拦,是想看看自己的驸马究竟想做什么。 脚步声逼近,木鱼声戛然而止,大长公主缓缓睁开了眼睛。 魏显之站在门口,目光清冷的盯着她,夫妻二人对视这一眼没有了往日的恩爱情分。 第652章 心生嫌隙 大长公主面带笑意的询问:“侯爷急匆匆闯入佛堂,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魏显之走到大长公主面前冷声质问:“前几日刺杀钊儿的凶手可是你安排的?” 大长公主眸光微闪。 “在侯爷眼里我就是这么容不下继子的毒妇?” 魏显之呵呵冷笑两声:“若换做十八年前我怀疑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到你身上,在文武百官逼我杀子时是你挺身而出,在钊儿危在旦夕时也是你衣不解带的帮我照顾,那时公主在我心里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子。” 大长公主缓缓站起身:“哦?如今在侯爷心里我该是什么样的人?” 魏显之漠然的注视着她,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十八年的夫妻情意,我并不想与公主撕破脸面,这些年我也一直暗中告诉自己钊儿母亲的死只是一场意外,甚至哪怕不是意外,都过去这么久了,逝者已矣要懂得珍惜眼前之人,可钊儿是我唯一的血脉,我绝不允许他有任何闪失!” 大长公主听了魏显之这番话后,表情猛然一僵。 “本宫不知你在胡说什么,来人,侯爷喝醉了,送他回去醒醒酒!” 魏显之一把拽住大长公主的手腕,强行拉着她来到佛像面前。 “公主敢不敢当着佛祖和先皇的面发誓,说你没有派杀手刺杀钊儿?” “魏显之,你疯了不成,放手!” 大长公主愤怒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魏显之满脸嘲讽的盯着她。 “不敢是吗?那批杀手的尸体还放在刑部停尸间里,他们身上都带有黑鹰图案,每个无生门的杀手身上都有这个图案,而无生门背后的主人是谁?公主要作何解释?” 大长公主冷冷盯着魏显之:“无生门是杀手组织,只要有人上门送银子就没有不接的生意,况且这些年我身居后宅不问世事,无生门的事我也鲜少过问,具体是谁要杀害钊儿你大可以去查!魏显之,我身为大隋最尊贵的长公主,甘愿下嫁给你这个鳏夫为妻,这些年收敛锋芒不管朝堂之事,给足了你永安侯的门面,何曾亏欠过你什么?” 魏显之脑海中回想起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一时有些失神。 大长公主趁机抽回自己的手:“这么多年我膝下无所出,身边只收养了魏央一个女儿,家里唯一的嫡子就是魏钊,如我狠心杀了他岂不是要让永安侯断后吗?好歹他也是我亲手带大的孩子,我怎可能做出如此狠辣决绝的事情?” “真的不是你?” 大长公主轻哼一声:“我说了你大可以去查,无生门是杀手组织,只要钱到位没有什么查不出来的。” 魏显之冷静下来:“好,此事我一定会查清楚。” 大长公主漠然转身不想看他。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看到她满眼失望的看着自己,魏显之心口猛然一疼,就像是被一根刺狠狠戳了进去。 难道他真的冤枉了她? 等魏显之离开佛堂后,两名护卫立刻走进佛堂跪在了大长公主面前。 “是属下们看守不力让侯爷硬闯了进来,属下甘愿受罚。” 大长公主沉默了片刻,缓缓转身走到蒲团前坐了下来。 “他想闯进来你们是拦不住的,此次就算了,去查一查魏钊遇刺和无生门之间的关系,调查清楚究竟是谁背后买凶杀人。” “是!” 等护卫走后,大长公主的目光静静看向面前巍峨肃穆的佛像。 无生门是她年少时一手创建的,在嫁给魏显之后不想让皇兄觉得她锋芒太露,无生门就暂时交给了她的亲信打理,这些年无生门暗中没少为她做事,但明面上没有人知道她就是江湖数一数二的杀手组织背后的阁主。 这次若刺杀魏钊的人真的是无生门的人做的,为何尹红那边没有丝毫消息传过来? 又是谁暗中指使无生门的杀手去杀魏钊?在左家满门被杀的节骨眼上派杀手刺杀魏钊,摆明了就是想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想到此,大长公主呵呵冷笑两声。 看来有人将算计打在她头上了。 —— 太极殿 一抹黑影闪身到洪武帝面前。 “参见陛下!” 老皇帝浑浊的眸子缓缓睁开,漠然的朝面前黑影看来。 “有什么消息?” “今日永安侯强闯佛堂与大长公主发生了争吵,看样子二人已经心生嫌隙,另外,崔家老爷子也已经到了京城。” 老皇帝拨弄着熏香炉里的香灰,陷入沉默之中。 黑影站立了一阵儿,抬眸朝老皇帝看去。 “陛下。” “还有事?” “最近几日元安道长时常出入皇后娘娘的凤仪宫,赵家那边暗中与容城镇守的冯云鹤来往甚密,想必接下来那边会有些动静。” “冯晋源受小妾蛊惑与戎狄暗中往来,害的容城百姓死伤近万人,朕念在冯云鹤揭发有功让他接替了冯晋源的位置,他应该感念朕的提拔才对,难不成还想走他父亲的老路?” “毕竟冯云鹤手握镇北军兵符,掌管十万镇北大军,此人不得不防。” 老皇子缓步走回书案前坐了下来:“你说的不错,此子先暗中观察,若找到他与赵家秘密勾结的罪证,朕自是不会轻饶了他。” “是!属下告退!” “等一下,信阳府那边的解元叫什么来着?” 黑影沉思片刻:“好像是姓江单名一个辞字。” 老皇帝微微眯了眯眼睛:“尽快将此人的资料呈上一份给朕。” “是!” 第653章 推翻猜测 深夜 左修被晏殊带回自己的房间,他站在门口朝屋内看了一眼,隐约看到一抹挺拔如玉的身影。 “姝儿姐姐,他是谁?” 江辞听到声音,转身朝屋门口看了过来。 晏殊牵着左修的手步入屋内:“他是我朋友,你亲人的案子他应该能帮上忙,所以等会儿他问什么你只需如实回答就好。” 左修的目光警惕的看向江辞,他虽然年纪还小却也并非完全懵懂无知,祖父、祖母和爹娘叔伯他们被杀害,这背后的凶手肯定不简单,如今京城内四处在找他,目前除了姝儿姐姐之外,他不敢轻易相信任何外人。 可既然这个人是姝儿姐姐带来的,想必不会伤害他。 “嗯。”左修乖巧点了点头。 晏殊拉着他走到江辞面前:“咱们坐下说吧。” 江辞走到椅子前坐下,晏殊牵着左修坐在江辞的对面。 “小左,他姓江,你今后可以喊他一声江哥哥。” 左修很乖巧的看向江辞:“江哥哥好。” 江辞鲜少与五六岁的孩子接触,只冷淡的应了一声。 “关于左府的事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只需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如实说出即可。” “好。” “事发当晚你可看清凶手的长相?” “他们有五个人,为首的那个人看着和我大伯年纪相仿,长得很凶看着让人很害怕。” 江辞沉思片刻继续追问:“你能详细将那人的长相描述出来吗?” 左修点了点头:“我可以试一试。” 江辞看向晏殊:“准备一份文房四宝。” “好。” 晏殊匆匆起身离开房间,见晏殊走了,左修紧张的双手攥成了小拳头,眼神一直盯着门口的方向。 江辞淡然的瞥了他一眼:“不用害怕,你姝儿姐姐一会儿就回来。” 一盏茶的功夫,晏殊端着笔墨纸砚走了回来,江辞起身将宣纸铺在桌上,晏殊帮忙研墨,随即江辞根据左修的描述开始描绘凶手的长相。 “眉毛还要粗一些,好像这边眉尾有个痦子,还有他的嘴唇还要薄一些,眼睛还要细一些。” 江辞根据左修的描述连续画出三张画像,到了第四张时左修方才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张已经七八分像了。” 江辞盯着画像看了几眼,总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他? “你确定?” “嗯,那个人长得就是这个样子。” 江辞盯着画像沉思了一会儿,随即将晾干的画像叠好收了起来。 “当时你还听到些什么?” 左修陷入沉思,回想起那日的场景稚嫩的小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晏殊心疼的握住了他的手。 “别害怕,我们会保护你,今后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左修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沉默了许久方才开口:“我父亲被那个人杀害前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凶手说是上面的旨意,他们只是听命行事,随后就一剑刺入了我父亲的胸口,我吓得大喊了一声,母亲急忙捂住了我的嘴,但我们躲避的地方还是被他们发现了,母亲牵着我的手就往后院的方向跑,那边一处假山后面有个狗洞,她把我从狗洞里推了出去,让我一定要离开京城有多远跑多远,呜呜,我不知道母亲后来怎么样了,当时心里很害怕,脑子里只有母亲让我跑出京城的话,于是我就一直跑一直跑,等天亮的时候躲在一批运送货物的车上逃了出去。” 说到这里左修已经哭的泣不成声:“是我害死了母亲,如果当初我没有引起凶手的注意,母亲就不会死了。” 晏殊伸手轻轻搂住了他:“我相信那一刻你母亲做了她认为最正确的决定,她一定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左修浑身颤抖,嘴里反复说着:“我一定要找到杀害他们的凶手,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江辞默默盯着左修,看着他因仇恨泛起血红的眼睛,不由勾起了儿时最深刻的记忆。 那年,母后被栽赃陷害,绝望之下纵身跳下城墙,那日漫天大雪飞扬,汴京的那场雪格外的冷,母后的尸体就倒在雪地上,鲜血将地面的无暇白雪染红了一大片。 那是他第一次面对死亡,四岁的年纪对生死还是很模糊的概念,可看到母后嘴里不断向外吐血,他能感受到她当下身体的剧烈疼痛,依旧清晰的记得,她在临死之前用尽最后的力气对他说:“祁儿,一定要好好活着,要远离京城。” 江辞看向满眼通红的左修:“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杀害你亲人的真凶。” 左修怔怔的看向江辞,这个看着很冷漠的大哥哥似乎并不是那么可怕。 江辞怀疑,左御医的死也许和他们暗中调查当年谢氏难产有关,于情于理他都该给左家含冤而死的六十几口人一个交代。 随后江辞又仔细询问了关于左家被害当晚的情况,左修这个孩子很聪明,他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对查找真凶非常关键,尽量在组织语言时能说到重点,江辞问什么他就有问必答。 半个时辰后,江辞对于整个事发经过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如他最初在案发现场猜测的一般,凶手是在寅时左右出现在左府的,最先死在凶手剑下的正是左御医。 江辞推测原本凶手的目标只有左御医一人,可左御医在书房与凶手说话时察觉到了情况不对,趁机从书房逃了出来,并且还在院中大喊救命试图将府中的下人都召唤过来,结果左御医低估了凶手的能力,亦或者说没有料想到他并非孤身前来,最终不仅自己丢了性命,连带整个左府上下所有人都被残忍杀害。 江辞回到鸿月楼,连夜派人喊来了魏钊。 魏钊刚从床上爬起来,整个人睡眼惺忪看向江辞。 “深更半夜这么着急叫我过来,难不成是查到凶手的身份了?” 江辞将那张画像交给他。 “这上面的人你可曾见过?” 魏钊好奇的打开那张画卷,仔细盯着上面的男人看了一阵儿。 “没见过。” 第654章 看美男 江辞冷眸看向他:“确定没见过?” 魏钊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这男人长得挺有特点,若见过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这画像上的人是谁?” 江辞道:“这是左家小公子描述的凶手画像,大长公主身边的亲信你应该都见过吧?” 魏钊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将手里的画像放在灯光下又仔细看了一番。 “大长公主身边那些亲信我都认识,确定没有这个男人,不过大长公主暗处养的杀手就不一定了,那帮无生门的人神出鬼没,他们出现时脸上都蒙着面纱,很难有机会看清他们的相貌。” 江辞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分析整个命案的经过。 “从左家小公子那里可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江辞停下,转身朝魏钊看去。 “我觉得有些事不太对劲。” “哦?” 江辞走到魏钊对面坐了下来:“长公主做事向来谨慎,她明明可以有多种办法让左太医悄无声息的死亡,为何会选择深入左府去杀人,还闹出灭了满门的惊天大案?再者,她与永安侯夫妻和睦,膝下又无所出,没道理对你赶尽杀绝。” 魏钊沉思片刻:“若她担心当年的事情败露呢?杀了我就没有人再继续调查当年的事情了。” 江辞沉静的目光落在魏钊脸上:“你是永安侯的独子,若你有事永安侯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无生门本就是大长公主一手扶持起来的,只要顺着那批刺客往上查找迟早会查到大长公主的头上,也许此刻永安侯就因此事找长公主对峙过了。” 魏钊一双漆黑的眸子倏然圆睁,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老七,你不会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吧?” 江辞冷冷瞪了他一眼:“安插在你身边纯属浪费。” “那你怎么知道我爹找长公主对峙去了?还真被你猜中了,今日他们两口子刚为了我的事大吵一架,据说还是在佛堂内争吵的。” 虽然魏钊心里恨魏显之被大长公主迷惑,可母亲早逝,他这个当爹的对自己这个儿子还是挑不出错来的。 江辞饶有兴致的问道:“那长公主有何反应?” 魏钊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她自然是打死不肯承认派刺客暗杀我的事。” 江辞道:“也许这次的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锁定刺客来自无生门,但暗中指使的人未必就是长公主。” “除了她还会有谁?” “只要弄清这个凶手的身份就能知道背后的主谋是谁,听那孩子说在他父亲临死之前曾问过此人为何要杀他们,凶手说是奉旨行事,左家父子既然都认识此人,那这个人就不可能是杀手出身,在皇城内寻找他的踪迹,宿卫营、羽林卫以及大长公主的铁骑营斥候军都不要放过。” 魏钊点头应下:“好,此事交给我去办。” 二人交谈一阵,眼看天色实在不早了,魏钊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今日我就在隔壁住下了,明日你一早就要去贡院参加春闱,小爷亲自送你过去。” 江辞走到书桌前坐下,提笔书写着什么,沉声道:“不必了,有人送我。” 魏钊挑眉一笑:“吆,莫不是咱那天仙儿似的小嫂嫂……” “砰!” 魏钊嘴里的话还未说完,江辞手中的银叶子便飞射而来,魏钊一个侧转后昂避开了暗器的袭击,那银叶子径直没入了魏钊身后的木门上。 “你还来真的?” 江辞冷冷瞥了他一眼:“若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个称呼,下次就会彻底封住你这张嘴!” “嘿嘿,开个玩笑嘛,我看你这辈子要被她吃的死死的。” 江辞:“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滚!” 魏钊耸了耸肩:“得嘞!我这就滚去隔壁睡觉了。” 等魏钊离开后,江辞朝暗处看了一眼。 “出来。” 一抹黑影瞬间闪身到屋子中央,朝江辞恭敬的行了一礼。 “主子有何吩咐?” “将这封书信送去苏府,亲自交到苏纪手中。” “是!” —— 会试三年举行一次,因设在农历三月,故又称为“春闱”,历来都是由礼部主持。 会试与乡试一样,考试时间为九天,三天为一场,一场结束后可以回家修整一晚,考试的主要内容与乡试也类似,主要以四书五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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