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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盐池……盐池被洗劫一空了!” 为首的护卫神色一片绝望,完了,这下子彻底完了,小姐被杀、盐池被偷,他要如何向大少爷交代啊? “头儿,如今木已成舟,我们若将此事通禀老爷和大少爷,咱们一众兄弟只有死路一条,不如咱们逃吧。” 为首的护卫沉默不语,一时拿不定主意。 “头儿,咱们出来干活不就是为了一口吃的?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替别人偿命。” “我也是我也是,我家娘子肚子里还揣着崽儿呢,总不能让我那未出世的孩儿一出生就没有爹吧?” 为首的护卫心里的天秤渐渐倾斜,弟兄们说得对,他们出来给人当护院不就是为了多赚点银子养家糊口吗? 如今东家小姐被害,盐池里的盐还丢了,此事若上报给东家,他们怕是都没有活路了,为了活命,眼下也只有逃跑一条路可行。 “走,上山收拾香囊,这破差事咱他娘的不干了!” “头儿英明!” —— 花满楼内今晚热闹非凡,妈妈一身红衣艳丽无比,手中挥舞着团扇满脸堆砌着商业的假笑迎来送往。 一楼大堂内一片嘈杂喧闹,楼宇内的女子身着薄纱长裙,打扮的或明媚艳丽如芍药,或清丽脱俗如白茶花,有人抚弄琴弦,有人在台上舞动着曼妙的身姿,不时引来阵阵掌声,还有人朝台上投掷赏银为博美人一笑的。 在当下这个纷乱的年代,还有闲情逸致出来喝花酒的大多都是富甲一方的乡绅富豪,听闻今天花满楼享誉盛名的花魁娘子要卖初夜,垂涎花魁娘子美貌已久的男人们纷纷闻香而来。 一曲舞弊,妈妈桑扭动着水蛇腰走到台上,满脸堆笑的和众位客官寒暄几句,随即便将花魁娘子请了上来。 花魁娘子身穿一袭飘逸的白色拖地长裙,一袭及腰长发披散在腰间,发髻上同样斜插着一对银质步摇,色调与这一袭白衣争相呼应,为了增加神秘感,花魁娘子脸上带着一张遮掩面容的薄纱,只露出一双媚眼如丝的狐狸眼,在烛光映衬下她怀抱琵琶款款而来,犹如落入凡间的仙子,纵使看不到她的容貌,依旧会被她周身的那股子灵气瞬间吸走了目光。 妈妈桑看向花魁娘子时嘴角的笑容僵了僵。 之前排练时可没说会故意遮挡面容啊,不过看到台下客人们被勾起了极大的兴趣,妈妈桑随即笑的越发灿烂。 这面纱一遮挡顿时将花魁的神秘感拉满了,到是更能勾起男人们的好奇心。 “各位客官,咱们花魁娘子的初夜可是千金难求,想一亲芳泽的客官接下来可要把握住机会了,咱们芍药姑娘的初夜起拍价是一千两!” 一个花魁的初夜竟然叫价一千两? 晏殊着实吃了一惊,感觉这古代花魁的名声还是很有含金量的。 “我出一千一百两!”人群里开始有人竞价。 “一千二百两!” “一千三百两!” …… “两千两!” “两千一百两!” 晏殊朝崔元章和齐王世子所在的那个包厢看去,距离尚远,隐约看到屋内对面而坐着两个人,此时二人都朝台上的她看来。 没错,刚刚她潜入花魁的房间将人敲晕后藏在了床下,而她自己假扮成花魁出现在竞拍现场。 她今晚的目的是引齐王世子将她竞拍下来,这样就有单独和他相处的机会。 二楼雅间内 崔元章的目光扫过身侧的男子,见对方的目光一直盯着台上的花魁,他心领神会的笑了笑。 “五千两!” 听到这个数额,楼下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那几位马上叫破三千两的人也没有再跟价,五千两买一个花魁娘子的初夜着实太贵了些。 拿这么多银子都能买十几个清白人家的姑娘当外室了,对方虽然是花魁,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这些附庸风雅之物只是锦上添花,最终躺在床上脱光了衣裳都是一个样儿。 见众人不再追加价格,妈妈桑敲定了这个价格。 “恭喜春兰阁的这位客官,今晚咱们花魁娘子就归这位客官所有了。” 晏殊暗暗松了一口气,若刚刚齐王世子或崔元章不选她的话,她和江辞就要实施第二个方案——经典的美女救英雄。 崔元章看向一旁的年轻男人。 “恭喜世子抱得美人归。” 齐王世子夜书瑾诧异的看向崔元章:“本世子以为崔二爷相中了这位花魁娘子。” “呵呵,崔某年纪大了,对这些男欢女爱之事有心无力啊,今晚世子您玩的尽兴在下就高兴。” 齐王世子呵呵一笑,这两日留宿这烟花之地,到是与那位芍药姑娘有过两面之缘,的确是一位风姿绰约、容貌绝丽的女子。 之前她总喜欢穿一身艳丽的紫色衣衫,一头朱钗点翠、簪花步摇,美则美已就是缺少了一些纯净灵秀之气。 今日她这般素雅的装扮一出场瞬间吸引了他的目光,尤其是那双眼睛格外动人,让人看一眼就很难再忘记。 这一刻他竟然有了想要将此等美人占为己有的冲动,或许是他刚刚的眼神太过炙热,才被崔元章看出了心思。 第275章 抢人 此时最高兴的莫过于花满楼的妈妈桑,用心栽培了几年的娇花儿今天终于卖出了个好价格,这还只是初夜,今后只要芍药的名声传扬出去,那可就是活脱脱的摇钱树啊。 她已经可以预见白花花的银子在向她招手了。 接下来花魁娘子还有一段才艺表演。 晏殊心里哀叹,原本花魁准备的是一段水袖舞,奈何她没有一点舞蹈功底,还好花魁房间里有一把琵琶,前世被老爷子逼着学了一门才艺,她自选的就是琵琶,这一弹就是十几年,童子功还算扎实,应付今天这些人应该没什么难度。 不过,眼下要弹什么曲子合适? 临时起意,一时脑袋里空空如也,晏殊看似静坐在台上,大脑却在飞速的搜索着曲目。 众人见花魁娘子迟迟没有开始,有些性子急切的客人开始起哄。 “芍药姑娘莫不是一时紧张,忘记怎么弹曲儿了吧?” “之前听闻芍药姑娘最善歌舞,还从未听过她弹奏琵琶呢。” “若说这琵琶也不是两三年就能学有所成的,必须是从小培养才有成色,花满楼里的姑娘多半都是穷苦人家出身,自是比不得教坊司那些官妓,人家那可真是正经八百的官家千金,自是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芍药姑娘今日选择弹奏琵琶并非明智之举啊。” “我看这芍药姑娘迟迟不动怕是技艺生疏,有些怯场了。” “芍药姑娘,你倒是快弹啊,爷可还等着听曲儿呢。” “哈哈哈,莫不是这琵琶才学了没多久?” 台下的妈妈桑一脸担忧,心里暗骂芍药自作主张,明明跳舞才是她的拿手绝技,而琵琶是她最不在行的技艺,她今日抽的哪门子风竟然敢选琵琶? 妈妈桑正想上台缓和两句,一阵急促的曲声突然响起,台下喧闹起哄的客人瞬间安静下来。 曲声刚劲有力、波澜壮阔,时而铿锵、时而犀利,像是战前演习、点将、列阵,贴切的描述出战场的宏伟气魄,营造出大战前剑拔弩张的紧迫氛围。 进入高潮阶段,短兵相接、刀光剑影,曲声多变、节奏越发急促,在场的人仿佛身临其境,被带入战场之中拼搏厮杀,惊天动地。 曲末时,曲调渐渐低沉、凄凉悲切,有一种将军慷慨赴死的悲壮。 曲毕,台下迟迟没有人回应,二楼雅间内,齐王世子眸底闪过一抹震惊之色。 没想到在这烟花柳巷之地的女子,竟然能弹奏出如此悲壮激昂、刀光剑影的曲子。 之前见到这位芍药姑娘,只是觉得她皮相长得不错,对于他这种见惯了各色美人的人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可今日这位芍药姑娘却着实让他刮目相看。 夜书瑾朝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对方径直走上前来。 “去通知那老鸨,让芍药姑娘早些回房歇息。” 这么一位美人儿今晚既然是他的,别的男人就休想觊觎。 “是!” 崔元章也从惊艳中回过神儿来:“真没想到这花满楼里培养出的姑娘竟然比教坊司的头牌更胜一筹。” 夜书瑾端起酒杯道:“本世子还要多谢崔二爷成人之美,我要的那几批货物还望崔二爷尽快准备。” 崔元章咧嘴笑了笑,忙端起酒杯回敬。 “最迟明日一早就能送出洛城,届时世子还在老地方等候便是。” “崔二爷只要一心效忠我父王,待我父王大业已成时自是不会亏待你这位功臣。” 崔元章道:“还请世子回去后禀明王爷,我崔元章必当为王爷鞠躬尽瘁、鞍前马后。” —— 老鸨收到夜书瑾的消息后,笑眯眯走上台前。 “各位客官,今日芍药姑娘的献艺就此结束了,今后若在想听咱们芍药姑娘弹曲儿,可就要排队了。” 老鸨心里乐开了花,发财了发财了,怎么之前不知芍药这丫头琵琶弹奏的这么好? 早知道她在琵琶上有如此天赋,之前还天天逼她跳什么舞啊。 这一手琵琶即便是搬去了京城的教坊司,头牌官妓的交椅也是坐稳的。 晏殊心里腹诽,想屁吃呢。 老鸨殷勤的搀扶着晏殊准备离开,一道清朗悦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且慢!” 在场的客人纷纷回头看去。 只见一位身着蓝衣的玉面公子缓步走了进来,他目光含笑的盯着台上的晏殊。 “听说花魁娘子今日开苞宴,本小爷也想来凑个热闹。” 晏殊的目光落在蓝衣公子身上,秀眉微蹙。 刘寒月这时候赶来凑什么热闹? 她不会认出自己了吧? 老鸨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刘寒月一眼,笑眯眯道:“小公子来的不是时候,咱们芍药姑娘已经被二楼的一位贵客拍下了。” 刘寒月径直走到最靠近台前的一张八仙桌前,姿态慵懒的坐了下来。 “哦?对方出价多少,我出双倍!” 老鸨两眼放光:“这……这于理不合啊。” 那可是一万两啊,若这位小公子早来一步就好了。 二楼那位崔二爷可是她得罪不起的人,何况还有那位华服公子身份更是不简单。 “既然是花魁娘子卖自己的初夜,这件事就该由花魁娘子自己做主。” 话音落下,刘寒月飞身落在了晏殊面前。 她笑眯眯俯身凑到晏殊面前,眼睛里携着逗趣的笑意。 “花魁娘子身上好香啊,我曾在一位姐姐身上也嗅到过同样的味道。” 晏殊此时可以确定刘寒月认出了她。 与此同时 二楼雅间内 江辞坐在窗前时刻关注着下面的情况,身旁的幻樱道:“属下按照公子的吩咐故意将今晚来花满楼的事放消息出去,刘寒月果然来了。说来也奇怪,她似乎对晏姑娘很上心,此人心机颇深,也不知她究竟存的什么目的。” 一旁的无明盯着刘寒月看了一阵儿:“若不是提前知晓她是女子,就今日这身男装打扮还真看不出一点女子的身影,倒像是一个粉面玉容的少年郎。” 听了无明的话,江辞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听闻道家有一门“胎息之法”,此乃正宗道家内功心法,需从小练习性命双修,通过特殊的呼吸之法达到畅通人体命脉的经络之气,即可延年益寿还可转换阴阳。” 无明、幻樱二人皆是一惊。 “公子,您怀疑刘寒月并非女子?” 江辞的目光冷冷落在刘寒月身上:“她师出太和道人门下,而太和道人最擅长的内功便是胎息之法,听说修的此内功者可隐藏性别特征,让人很难分辨雌雄,不过此内功为道家密宗内法,需要天赋极高的内门弟子才能修炼。” 无明立刻想到了重点。 “若刘寒月是男子,那他缠着晏姑娘不会是……” 无明悄悄看了江辞一眼,见自家主子神色阴翳,不敢再说下去。 幻樱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难怪主子见到刘寒月时满是戒备,原本该是殿下的未婚妻,如今摇身一变可能成为殿下的情敌,这转换也未免太魔幻了。 还有刘彬那只老狐狸,为何要故意隐瞒刘寒月的性别? 第276章 求财 夜书瑾眼看有人来抢自己的人,顿时坐不住了。 他起身走下二楼,身着一席墨色华服,手中挥动着折扇,一派风流的走向台前。 “这位公子总要讲个先来后到,既然芍药姑娘已经被别人拍下,你再来横插一脚岂不是显得无理取闹?” 刘寒月那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瞥向夜书瑾,心里暗骂对方一声蠢货。 “老鸨,花满楼今晚这场开苞宴,可明确规定何时结束了?” 老鸨摇了摇头:“并未明确规定。” 刘寒月勾了勾唇:“既然未曾明确规定,本小爷现在要买芍药姑娘的初夜,先前多少银子本小爷出双倍就是。” “这……,小公子,您实在让老身为难了。” 晏殊的目光径直看向夜书瑾,福了福身:“妈妈,奴家选这位公子。” 特喵的,本来一切顺理成章的事情,这个刘寒月突然冒出来闹事,害的她还要亲自开口说话,希望不要被老鸨发现自己是个冒牌货。 老鸨此时正想着那一万两银子,再加上晏殊的声音故意模仿了花魁娘子的柔媚娇软,到是没有听出什么问题。 刘寒月如玉的面容上依旧带着浅浅笑意,探究的盯着晏殊看了一眼。 “既然芍药姑娘做了决定,本小爷绝非强人所难之人,那就恭贺这位公子抱得美人归了。” 话落,他转身飞落台下,坐在八仙桌前,神态慵懒恣意的盯着晏殊看。 夜书瑾目光柔情的朝晏殊看了一眼,对身旁的老鸨冷声道:“请芍药姑娘回房歇息。” 老鸨不敢怠慢,急忙搀扶着晏殊朝楼梯口走去。 晏殊离开后,其她妓子继续登台献艺,大堂内再次恢复了往常的喧闹。 江辞目送晏殊离开,对身后的幻樱、无明吩咐道:“一会儿你们拦住刘寒月。” “是!” 夜书瑾径直上了二楼,目光朝刘寒月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吩咐身旁的护卫道:“去查一下那个少年的身份。” 看那少年的气度不像是一般家庭出身,洛城毕竟是永定侯的地盘,在这里遇人遇事必须小心谨慎才是。 “属下遵命!” 侍卫领命而去,夜书瑾则径直去了芍药的房间。 “吱呀!” 房门应声打开。 晏殊径直朝门口看去,便见一身墨色锦袍的男子径直步入房间,男子进门后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了一眼。 “芍药姑娘。” 晏殊走上前微微俯身:“奴家见过公子,刚刚多谢公子替奴家解围。” “呵呵,今晚既然是在下买了姑娘,姑娘便是在下的人,自是不能让他人肖想。” 说话间,夜书瑾踱步走到晏殊面前,他身材高挑,目光如炬的落在晏殊的脸上。 借着屋内的烛光欣赏着眼前的美人:“芍药姑娘在屋内还要带着面纱?” 晏殊柔声一笑。 “先不急,奴家先敬公子一杯酒。” 晏殊转身时夜书瑾伸手想去抓她,一抹黑影如鬼魅般出现,下一秒,一把闪着寒气的软剑抵在了他的咽喉处。 夜书瑾震惊的盯着面前的黑衣男子,房间里有人他竟然没察觉到? 他暗暗使用内力,一阵麻木酸软袭来,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 “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晏殊笑着看向他:“一点软筋散而已。” 夜书瑾死死盯着眼前的黑衣人,对方的面容用黑色面巾遮掩,只能看到一双清冷的目光。 心里一阵惊慌,这次的行动十分隐秘,他到达洛城甚至一直待在花满楼未曾露过面,这两个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难道是永定侯的人? 江辞道:“世子爷不必紧张,我家主子知道您来了洛城,便派我二人前来尽一尽地主之谊,我们不会杀你,只为求一点小财罢了。” 夜书瑾大惊失色,他们的主子不仅知道他的身份和行踪,还能在他刚到达洛城就派人赶了过来。 地主之谊?这洛城就是永定侯的地盘,他们果真是永定侯的人。 夜书瑾冷哼一声:“我身上带了几千两银票,都给你们就是了。” 晏殊呵呵笑了一声:“世子爷大老远从潼州来到洛城,身上只带几千两如何购买粮草和崔家私盐?” 夜书瑾深吸了一口冷气,心中赫然,他们竟然连他此行的目的都摸得一清二楚? 江辞冷声道:“世子可想清楚了,是要钱还是要命。” 夜书瑾不敢在犹豫:“放我离开,那些钱都给你们。” “钱在哪儿?” “在花满楼隔壁那处院子的仓库里。” 见江辞冷冷盯着自己,夜书瑾焦急道:“我没有骗你们,钱真的在那里。” 晏殊朝江辞看了一眼,江辞抬手将夜书瑾敲晕,随即拎起他的后衣领拖到了床底下,花魁娘子此时也待在下面,晏殊给她下了迷魂香,没有两三个时辰根本醒不来。 安全起见,晏殊又给夜书瑾下了迷药。 二人正准备离开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叩叩!” “主子,属下有事禀报!” 江辞朝门口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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