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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身体。 难道我就要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对自己的灵魂动手吗? 我收回视线,垂着眼睫看着面前他白玉似的胸膛,指尖轻轻摩挲着,虽然他现在是灵魂状态,但我仍能感受到他胸膛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连带他的灵魂与身体的联系,我也能够感知到。反过来,想通过他的灵魂去控制诸多分空格身和他封印在其他地方的身体,也不是没有办法。 可在我动手的前一刻,指尖被握住,他有些颓丧的声音重新响起:“千手扉间,你赢了。” 感知到的诸多分空格身倏然消散,只余面前一个能清晰感知到的存在。我满意地颔首:“这还差不多,省得我亲自动手。” “千手扉间……”他疲惫地闭上眼,“你所谓的‘亲自动手’能好到哪去?你只剩下灵魂的力量了。如果我不答应,你是不是就要对自己的灵魂下手了?” “谁让我只剩下这点力量了呢?”我随口道,还不忘再次警告他,“宇智波斑,我现在没有那个精力时时刻刻去关注你做了什么,不要做惹我生气的事情。你改变不了我的决定,就该乖乖接受。我的前路艰险,你的前路迷惘,我们最好别将力量消耗在互相对抗上面。” “我听你的。”他重新睁开的双眼满是温驯。 “很好。”我重新靠回他怀中,阖上眼眸,任由他将我抱得更紧,陷入了深眠之中。 *** 再度醒来之后,身上诸多不适全都消失了,想来是他用医疗忍术治疗过我身上的伤势,如今重新拥有人类之躯的我,自然也需要如同人类那般进食。他原先预备给自己的那些食物和生活用品,如今却反倒便宜了我。 简单洗漱进食之后,我便让他带着我去了那处吸引我的地方。看着他不紧不慢的速度,我抱着他的脖颈蹭了蹭:“放心,不是坏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是什么?”他理了理我蹭歪的帽子,将其整理好后才满意地收回手,只行进的速度仍旧不紧不慢。 “我们先去看看再说。”真相就在眼前,我没必要在这里提出一个又一个靠谱或不靠谱的猜测。 他的脚步停顿了一瞬,随即才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奔去:“现在不能说吗?” “不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道,“你快一点,别拖时间!就算你不借助轮回眼不能在世界之内穿行,你也是个忍者,你的速度不可能这么慢!” “我现在是灵魂状态,忍足于我来说不适用。”他微微侧头,淡定地反驳道。 “你还有瞬步!真央灵术院都教过的!” “没学好。” 我信了他的邪。 “你自己说过的,它们都是你的力量。我不相信你没有将两者融汇贯通,不然你那些灵魂分空格身怎么来的?” “分空格身术是分空格身术,忍足是忍足。” “呵呵。”骗鬼呢?! “累了就睡会吧,一会儿就到了。”他没有说什么我又在心里骂他之类的话,只腾出一只手,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 我想骂人,出发前才睡醒,现在怎么可能睡得着? 不过,很奇怪,在这有规律的一颠一颠的节奏中,伴着他的脚步落在沙地里的细微的沙沙声,我还真的睡着了。 再度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木屋屋顶,还有身侧他闭目养神的脸颊。 木屋屋顶?!我一惊,下意识翻身而起,却被他先一步抱住,没能起身。 在我询问之前,他便道:“放心,没有回去。我们到了,外面就是之前吸引你的那片白色森林。” 我坚持起身,几步跨出木屋,看着天边斜斜一角挂着的弯月:“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也不见他有所动作,那座我们醒来时栖身的木屋便骤然崩毁,与满地白沙融为一体。 “没多久”能没到月亮都滑到天边另一头了?我如此轻易地沉睡过去肯定是他做了手脚,也许是言语间的暗示,也许是那轻轻的一按……以他如今的实力,幻术早已臻至化境,又有道侣契约作掩护,想对如今的我下一点没有威胁的幻术轻而易举。 我回望过去,见他仍旧一派淡定,忍不住用力拍了拍他的胸膛:“想必我的族长大人对面前这片森林已经熟悉得差不多了吧?不如由你来带路?” 即便受到我的警告,没有对这片森林中吸引我的存在动手,但他该探查的却绝不会放过。只有他探查完了,我才能醒来。 他的脸皮愈发厚了,被我戳破此事也一脸淡然,只顺势牵住我的手,就直直步入了面前这片白色森林。 一路上十分安稳,半点虚的影子都没见到,想来即便有虚存在,也被他提前清理掉了。直到我们站在一片如先前经过的森林一般无二的森林面前,他才停住了脚步。 “这个地方不太对劲,景色好像是复制我们先前走过的那片森林。”他随手朝前方掷出一柄苦无,眼见着苦无顺利在树林中穿行,好像一切如常,却在下一秒被无形的存在抹消了一般,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的确是这里。”我附和道,也学着他的样子朝前方掷出一柄苦无,只不过这次携带了一丝我的力量。 随着一声轻微的“咯噔”声响起,眼前的景象瞬间扭曲,面前平静的森林像一副老旧的照片一般褪去了色彩。在其后,一颗散发着淡淡灰色光晕的球体悬浮于其中,其上满布着裂纹,裂纹之处延伸出道道肉眼可见的小型漩涡,在不断吸取着空气中的灵子,却因着那诸多裂隙的关系,又从中溢散。想来,若一直无人发现它,它就会在漫长的岁月中逐渐崩解,最终消失于无形之中。 “这是什么?”他呢喃着,下意识朝前走了一步,却又瞬间惊醒,连忙后退几步,一脸戒备地看着面前的球体。 我反倒直直向前行去,上手直接抓握住那颗球体,任由其上凝实的灵子漩涡将我的手割得鲜血淋漓。 躲开宇智波斑上前试图接过的动作,我淡然地摇头,恍若不觉手上密密麻麻深可见骨的伤痕:“还是我来吧。即便这是我的东西,我想用它也得付出一点代价。” 随着我的话音,我体内的防御阵法感应到我受的伤势终于发动了,凶狠的、比之伤我还要强上十倍、十数倍的力量狠狠地反弹回那颗球体之上,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球体上诸多细小的裂纹陡然连成一片,能够明显看上其上显露出一个明显的缺口,就连其中黑色的核心都透了几分出来。 球体吸取灵子的动作一滞,凝实的漩涡缓缓散去,最终,一颗几欲碎裂的巴掌大小的灰色球体被我的掌心收拢。 第三百四十一章 我将其托在手心细细打量了片刻, 叹息一声,将其随手丢给了宇智波斑:“拿着吧,这是我的道心。虽然破损得不成样子, 但也不算完全无用。你可以把它当做纯粹的能量来吸收。” “你不能用吗?”他下意识接过,皱眉看着手中破碎的球体,神色疑惑,“它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一边吸引着我, 又一边威胁着我。” “因为这是一颗直面了文明毁灭的道心。”我指了指延绵至核心的裂纹, “我的反击不至于让它破损成这个样子,这道裂纹是那场雷劫留下的, 方才被触动的阵法更多的是扰乱它汲取周围灵子的动作。它已经碎裂成这个样子, 只要那早先形成的给它输送力量的通道破碎, 它也无力再吸引周身的灵子, 乃至令它们自发环绕着它旋转。” “也是你抛弃的过去?” “是啊。”我点了点头, “过去的我不自觉地渴求成为人类,自然也有人类修道者都该有的这么一颗不伦不类的道心。这里面有我曾经对力量的感悟,如何运用力量的经验, 诸多力量运用的方法和手段, 虽然现在碎裂得厉害, 但与你借鉴一番倒也不错。” 见我没有收回它的意思, 他盯着手中的道心发了会呆, 终究将其收起:“好。” 这时我才打了个响指, 惊醒了不知在想什么的他, 告诫道:“虽然破损得不成样子, 但总有几分曾经呼风唤雨、毁天灭地的风采,你可别迷失在那虚幻的风景中。” “我会小心的。”他重新背上我, 快速朝森林外行去,口中应和道,“千手扉间,为什么选择将这颗道心给我?你也可以将它作为纯粹的能量。你已然明晰了自我,再度经历过去的幻梦也决不会沉溺于其中。” “你不是想帮我的忙吗?”我淡淡地反问道。 “什么意思?!”他猛然停住身形,回头看着我,惊声道。 “我亲自出手帮你,不好吗?”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继续往外走,整个人都摊在他背上,“宇智波斑,你的力量已足够强大,阴之力再往上便是星球本源,那是你通过参悟规则才能触及的存在。如今的你想继续变强,只能从境界上想办法,我不懂你的因果之道,但高处的风景总有相似的。你差的是与同级别乃至更高级别的存在见面的机缘,我这颗道心能让你开阔眼界,若你能从中悟出一点东西,就极为不错了。” “至于其中种种力量运用的方法和手段,与你在真央灵术院学的诸多鬼道也差不多,你不懂的时候只需学着那些手段便是,待到你发觉那些方法和手段不适合你时,就到了你参悟属于自己的东西的时候了。” “你答应让我和你一起去了?”他神色有些惊喜。 “看你表现了。” 至于什么表现?如果他足够强大,一切都不是问题。 我能察觉到,在我松口之后,他明显高兴了许多,就连步伐都轻快了些许,赶路的速度更往上提了一节。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轻轻叹了口气,想帮我的忙何其艰难? 就算他仗着世界支柱的身份跟世界唱反调,就算他压得轮回规则毫无反抗之力,但他的岁月太短,欠缺的还太多太多了,尤差那一颗直面规则的心。他到如今还从未见识到规则降下的真正拷问自我的心魔,之前那次犹如过家家般的入魔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我垂下眼睫,沉默地盯着他随着走路一晃一晃的发梢,微微出神。在他走的这条路上,我能帮他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希望在我们回去之前他至少有能够反抗轮回眼的力量。 轻快的步伐逐渐慢了下来,他缓缓回头,冲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我回望着他,也学着他的样子笑了笑。 太聪明就是不好,他又猜到我的打算了。然而此时的他却没戳破这一点,也对,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所有的言语都是苍白的。 那些预先许下的承诺,那些提前交付的信任,那些信誓旦旦的话语……都是一场空…… *** 他没有再背着我做小动作,没有让我陷入沉睡,没有刻意拖延步伐。我早先便说过,忍界修罗的速度哪里是缺了忍足便赶不了路的? 即便路途很远,但不过半日光景,我们便站在了那处封印前,一如我们离开的时候,封印中央的纯常剑看着毫无异状,也没有试图攻击封印,就连幻化出的人形都消散了,只有孤零零的一把剑插在封印中央。 然而,在眼前平静的外表下,真实的封印纹路在一点一滴地被狂暴的力量侵蚀,那把剑的气息在变得越来越强,它已然炼化了过半我的力量,若我们再晚来一段时间,它便能冲破封印了。 “怎么处理它?”他望着封印中的剑,目光悠远,仿佛透过这把剑直面了那个充满杀意的灵魂。 我盘膝坐了下来,指着见我来后便现出身形盯着我充满杀意的心魔,笑叹道,“你看,那些修道者的心魔总是邪恶的,想要引诱修道者堕入魔道。然而我一个魔物的心魔竟然是这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心心念念地想修道,想灭杀我,这真是可笑啊!” “不可笑。”他慢慢地蹲下身,握住我指着心魔的指尖,认真地一字一句道,“千手扉间,这一点也不可笑。人类都有那些纯粹美好的愿望,你自然也可以有。只是,我们走的这条路,让这个愿望只能是愿望罢了!” “啊……”我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怔怔地点了点头,顺着他的力道放下手,也消了自嘲的心思,“你这样说,倒也没错。” 说罢,我冲他笑了笑:“他交给你处理如何?正巧你参悟道心之后,还差一个对手。想来与他一战,应该能让你对那些手段有所领会。能灭杀他就再好不过,杀不掉的话,将他逼到时空乱流中,也是一个法子。” “好。” “宇智波斑,你的时间有限,最好赶在这个封印被破除前将那颗道心完全吸收了。” “好。”他温顺地点了点头,踯躅片刻又问道,“听上去你一点也不担心他破开封印之后离开?” 我指了指自己道:“我在这里,他就不会走。心魔毕竟是心魔,没有人类那些迂回的念头,只要我在这里一日,他拼着自己身死道消也会想方设法冲过来杀了我。” 他摩挲着我的手腕,侧头看着充满杀意地望着我的心魔,周身气势缓缓变得强劲起来:“那我可要好好护着你了。如果连他都应付不了——” 说着他目光流转,回头冲我笑了笑:“那我就更没办法去应付之后的事情了。” *** 之后我们便在封印边上住了下来,除却我每天无聊到开始堆沙子玩,一切看上去都很好。 虚圈天上永远悬着一轮月亮,白色的沙漠起伏不定,随着变幻不定的风而移动的沙丘,白色石英石垒成的枯木,偶尔闯进来的只余本能的虚,沙漠之中格格不入的参天巨木,其上绿植藤叶编织而成的篱墙,还有一个沉浸于参悟道心,时常早出晚归的他。 单看他回来时的状态我便能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一身整洁地回来大抵是去观察封印被破坏的情况,以及加固木屋外面的封印——我不得不夸他一句,跟水户姐学的不错,也许其中有师父不吝啬于教导的成分,但他本身的天分却不可小觑。 单论木屋外勾勒出的遥相呼应的四赤阳阵、金刚封锁、神明门等亟待发动的封印阵法,便可看出他的封印术造诣。即便我想让这些封印顺利交织在一起又不互相冲突都得费一番功夫,但他却做到了。 一身风沙,身上衣物也有破损的时候,大概是去了断界或者世界之外的时空乱流中,熟悉该如何在时空乱流的影响下战斗或者其他什么——比如去察看不知道被他丢到哪去的身体和轮回眼。 虽然他否认了,但我还是怀疑他将自己的身体和眼睛丢到了那里。即便没有直接丢到时空乱流中,但肯定也在极为靠近的地方,不然他为什么频频出去探查?说明他没有能耐长期维持封印,必须时时检查和修补它。 最后,满身杀气、气势磅礴地回来大抵是找那些瓦史托德或者亚丘斯卡的麻烦去了,领悟道心中蕴含的那些力量运用手段总需要实验对象,而战斗就是最好的方法,那些大虚就是他唯一能选择的战斗对象。 一成不变的景色总容易让人忘记时光的流逝,只有木屋边上愈发破损的封印才能让我觉出日子在一天又一天地过去。 我没有去问他关于道心,关于他的身体和轮回眼,关于自身的实力……等等一系列问题。他知道该如何做之后,总能做得很好,这一点,我始终相信着。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千手扉间发现了黑绝的存在,这篇小短篇开了。 感兴趣可以去看看,也是斑扉文~ 不过那篇不能确定是不是日更~ 感谢在2022-05-22 18:22:47~2022-05-22 21:24: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蓝眸罗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百四十二章 虽然很突兀, 但我还是想说,在虚圈的这段日子大抵是我这辈子过的最轻松的时日。前路已定,只消等待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即可;往事已了, 再无需要我插手的余地。这实在再好不过了。 当我玩腻了沙子,开始用为数不多的纸张叠纸玩的时候,他回来了——带着满身风沙。知道我现在新生的皮肤总是经不住沙子的摩擦,他每次回来后都会将身上的沙尘抖净,换一身衣物再靠近我。这次也是如此。 直到他坐在我身边时, 我才放下手中折了一半的纸, 给他倒了杯茶。 “封印要破了。”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才慢慢地开口,随后他将茶杯放了下来, 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杯壁。 “怎么样了?”我又拿起那张折了一半的纸张继续叠着玩, 头也没抬。 “差不多了。”他伸出手, 掌心中赫然是已经被吸收殆尽的道心, 灰黑色的球体早已褪去它原本的色彩, 显露出微微透明的颜色,还有其中遍布的裂纹。 我伸出手微微拨了拨那颗道心,悄无声息间, 它便裂成无数细小的碎片, 像一地散碎的星光, 又在瞬间化作白沙, 从他的手掌缝隙间滑落。 我“啪”地一下用力打了一下他的手, 手掌应声歪斜, 那些细碎的白沙便窸窸窣窣地铺了满桌, 又被我随手拂到地上。 “差不多了就好。”我继续叠着手中那张纸, “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话问出口,却半晌没有人应答。直到我征询似的抬头看着他, 才发现他一直盯着我没说话,我歪了歪头,明显地表示出我的疑惑,疑惑他为何不回答我。 他这才开口:“明天吧。” 说着他伸手将我耳边散落下来的长发别到耳后:“你的头发好像又变长了?” “是啊。”我微微侧头,方便他的动作,嘴上的话语也没停下,“毕竟天天对着曾经的我嘛!我觉得他那一头长发还挺好看的。” 一旦承认了被封印的心魔代表着曾经的我,我的灵魂也在缓缓贴近他的模样,头发在变长,心境也在变化,少了几分忍者的隐忍杀伐,反而多出了几分修道者的漠视红尘,然而我却明明白白地知道,我既非忍者,也非修道者。也许我现在的状态才是最好的,我即是我,无论我曾经历过什么,无论我曾经是什么身份,现在的我才是最真实的自我。 “要我帮你束起来吗?”侧头间另一侧的长发又滑落下来,他索性起身站到我身后,双手拢住那头长发,询问道。 “随你。”我微微点头,任由他在身后慢悠悠地帮我束发。 然而束好的头发却并未像那个心魔那样扎成高高的马尾,反而从脑后开始编成了一根发辫。我随手朝脑后一抓,将半截发辫抓到身前,又看了看他一头毛糙的长发。编成发辫之后的白发看着就更少了,比之他的头发少了数倍,恐怕连他一半的发量也没有。 我只瞄了一眼他的头发,他就知道我在看什么了,将我的发辫重新拨到脑后,冲我笑道:“别看了,只有这么一点头发,这就是平常想太多的后果。” 明明是遗传的!我不信他不知道,但他居然还敢这么说?! 我随手拿起身旁的废纸团丢到他身上,威胁道:“宇智波斑,你再笑我保证你的头发看不到明天的月亮。” “真是厉害的威胁啊!”他半捂着唇,带着笑意道。 又一个纸团被我砸到他身上,他这才渐渐收敛了笑意,只唇仍旧半捂着,一看就是心里还在偷笑的模样。 我瞥了他一眼,没有继续开口,反而将手中正在折的纸张收了个尾。忽略我身边积了一小堆的废纸团,我的成果还是很不错的——凭着模糊的记忆摸索着叠了只纸鹤出来。 “叠这种小玩意做什么?”宇智波的护短是出了名的,即便在这里我们带的纸不多,他也无视了我随手丢弃一堆废纸团的动作,只指着我手中那只纸鹤问道。 我倾身上前将那只纸鹤别在他脖颈那根丝带上,退身打量片刻,又上前调整了一下纸鹤的位置,确保不会卡到他的脖颈,这才开口:“一个小法术,算作我的眼睛。让你们打架的时候,我能在边上看着。” 他伸手碰了碰丝带上别着的纸鹤,了然地点头:“你的神识现在探不远了,所以才需要动用这些小手段吧。我会小心的。” “不用。”我否认道,“战斗最重要,纸鹤毁了就毁了吧。我能看到最好,看不到也罢,若因为一只纸鹤让你打得束手束脚就不好了。” “好。”仍旧是十分和缓的声音。 “对明天的战斗没信心吗?” “不。”他缓缓摇头,“封印中的心魔虽然强大,但我也能感知到他的强弱,还不到我无法应付的地步。” “那怎么这副样子?让我想想你之前是怎么说的?”我托腮看着他,回响着他曾经在战场上的样子,微微眯起眼睛,扬了扬下巴,学着他的语气道,“‘杂碎,你也想起舞吗’?” “如何?”我笑了两声,恢复到平时的样子调侃道,“我学的还算相似吧?” “一点也不像。”他脸上带了点笑意,也支着下颌懒洋洋道,“我的对手可不是什么杂碎砂砾之流,我与他的战斗更不能用起舞这种玩闹似的词语来形容。” “诶?你和大哥不是挺喜欢在战斗的时候放狠话吗?”想到他们战斗时候的光景,我嫌弃道,“打架之前还要啰啰嗦嗦说一堆话,打架的时候恨不得当场写一篇八百字的小作文,用什么招式都还得喊出来,打完架了还得互相吹捧几句。” “你也说了,我和柱间之间只是打架而已。”即便我当面吐槽他和大哥打架,他也没有生气,反而包容地笑了笑,“打架跟战斗怎么能一样呢?面对真正的战斗,我可没有心思说那些话啊。” 他变了,之前我在他面前将他与大哥之间的战斗说成打架,他可是十分激动地反驳了我。 “怎么就没心思了?”我开门见山道,“你在畏惧自己的失败?还是在担心我会被杀死?” “……”他脸上的笑意消失了,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倾身过来捏了捏我的脸,带着些许泄愤的意味道,“千手扉间,有些事情你猜到了就别说出来,让一个男人亲口承认自己极有可能没有能力保护好心上人,可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 “可是你畏惧和担心的事情都不存在。”我拍掉他的手,擦了擦脸颊,“宇智波斑,失败没什么好怕的,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只要我在这里,他就不会离开。你有充足的时间,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战斗打败他。你打不过他,还不能逃跑吗?” “那你呢?”他没有被我安慰道,神色冰冷下来,原本被我拍开的手重新覆上我的脸颊,从力道能感受到,他这时真的有些动怒了,“千手扉间,你是不是又要说,一切有你?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对付他,但你自己又会好到哪去?” “但我不会死。”我的神色分毫未变,只平静地吐出这句话,“宇智波斑,我足够强。我亲自出手,是我们最后的选择。所以你畏惧和担心的事情都不存在,你该将心神全部放在这场战斗上,而不是去担心一些根本没必要担心的事情。” 我本想说“无关紧要之事”,但又想到他先前强烈反驳我说什么“与我有关之事就不能算作‘无关紧要之事’”,遂才作罢,转而换成“根本没必要担心的事情”这种轻飘飘的词语。 下颌感受到的力道猛然变大,随即又在主人的控制下着意放松,他的气息乱了一瞬,随之而来的便是周身愈发压抑的气势。 “你想揍我也没用,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试着掰了掰他的手,没掰开,只维持着这种下颌被钳制的别扭姿势火上浇油道。 看的出来,他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但气势爆发了刹那又瞬间收起,根本没让我感到不适,只有面前悄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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