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给他物理阉割了!” “这种强奸犯就该去死!” 污言秽语如同淬了毒的箭矢,一支支射来。 我紧咬牙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警官一个箭步挡在我身前,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现在出去不安全,不如先等等,等晚些人散了,我亲自送你回家。” 我知道他的提议是最稳妥的,可脑海里却闪过上一世爸妈被网暴逼的吞药自杀的画面。 他们被记者围堵、被陌生人辱骂、甚至被人砸窗户跳进家里…… 我越想心里越不安,声音发着抖摇头道: “不行,叔叔,我必须回去。这里已经围了这么多人,我爸妈在家肯定也不好过……” 警官读懂了我的眼神,立即招手唤来一名年轻警员: “小刘,你开车送他回去,确保安全到家!” 他转向我时,目光如炬, “放心,我们会尽快查清真相,还你清白。” 警笛划破夜空,将那些喧嚣和辱骂声被甩在身后,我终于喘了口气,颤抖着掏出手机,拨号的手指几乎不听使唤。 这一次,我一定要赶在悲剧重演前回到家。 可每次都会秒接的爸妈,这次却怎么都联系不上。 手机屏幕上,关于我的热搜已经爆了。 #孟裕淫乱派对# #强奸同学被当场抓获# …… 等话题后面都跟着刺眼的"爆"字。 刺眼的标题下,评论区早已被愤怒淹没。 我当然知道这是张雅做的局。 刚刚那位警官看到警局外的阵仗,想必也明白了真相。 他承诺会给我公正,可此刻,打不通的电话像一根刺,狠狠扎进心脏。 开车的警官从后视镜瞥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猛地踩下油门。 当警车拐进熟悉的小巷时,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曾经安静的小院,此时聚集着黑压压的人群。 腐烂的菜叶和臭鸡蛋不断砸向已经破碎的窗户。 愤怒的叫骂声此起彼伏: “养出这种畜生,真是家门不幸!” “这家子祖坟冒黑烟了,生这种杂种!” “这种人家就该断子绝孙,留着祸害社会!” 我死死攥着手机,爸妈的号码依然无人接听。 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焦躁,我一把拉开车门就要冲进去。 “等等!”警官一把拽住我,压低声音,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你去看看后门有没有人,从那儿进去!先确保你爸妈安全,这里交给我!” 说完,他抄起警用喇叭下车,声音洪亮地喊道: “各位,请冷静!你们的情绪我能理解,但聚众闹事是违法行为!警方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后门果然没人。 我翻墙而入时,听见前门传来警官用扩音器维持秩序的声音。 厨房窗户的碎玻璃划破了我的手,我却感觉不到疼。 屋内一片狼藉,但幸好,没有上一世那股令人窒息的味道。 “小裕?是你吗?” 父亲沙哑的声音从地下室方向传来。 我跌跌撞撞地抱住他们时,才发现母亲的手在不停发抖。 “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爸爸却笑了,紧紧护着怀里的母亲低声哄着我: “你妈拉着我躲到地下室的时候,手机摔在楼梯间了……窗子全碎了,我们不敢去拿……” 我也忍不住破涕而笑。 他们没事。 他们还是选择相信我。 但现在不是松懈的时候。 我冲进房间,打开电脑,把早已准备好的证据一键发送: 张雅的录音、转账记录、民宿监控……所有真相,全部公开。 回到爸妈身边,我紧紧握住他们的手,轻声道: “别怕,好戏……才刚开始。” 外面的人群原本还在和警察争执不休,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嘈杂: “大家快看!网上有人发了新视频!” 这声呼喊像按下暂停键,喧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 无数手机屏幕亮起,映照着一张张表情变化的脸。 “这...这不是那个张雅吗?视频里她正在撕男孩的准考证!” “天哪!还有这段!明明是她主动约人家去家里的,怎么反咬一口说是人家强奸她?” 议论声此起彼伏,我看到有人把手机举到警察面前。 警官接过手机,眉头越皱越紧。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举起喇叭: “各位乡亲!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办案要讲究证据!短短一天就出现反转,说明什么?说明不能轻信一面之词啊!”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洪亮: “我理解大家的正义感,但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办。 现在已经很晚了,大家先回去休息。 我保证,等调查结果出来,一定第一时间公布!”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 “警官说得对...” “咱们在这儿闹确实不解决问题...” “走吧走吧,等官方通报...” 我趴在窗边,看着人群像退潮般渐渐散去。 直到最后一个身影消失在街角,我才长长舒了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那位警官推门而入。 他环顾四周,确认我们一家都安然无恙后,连口水都没喝就准备离开。临走时,他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闪着赞许的光芒: "好小子,有胆识有谋略。放心,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果然,张雅一家拙劣的阴谋在警方专业的侦查下不堪一击。 原本这类案件可以低调处理, 但鉴于张雅多次利用网络煽动舆论,造成恶劣社会影响。 警方特意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将调查结果公之于众: 那天监控视频清晰显示,是张雅主动约我去她家; 酒水检测报告证实,她确实在酒里下了药,药物来源也很快查明,正是出自杜泽之手; 而在张雅老宅的卫生间里也找到了那三个假医生的作案工具。 还有在真相未明的情况下, 张家父母和张雅在网络上肆意发布虚假言论, 铁证如山,张父张母很快被提起公诉。 法庭原本给了张雅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他当众认错就能从轻发落。 但这个执迷不悟的少女,在铁证面前依然矢口否认,甚至公然污蔑警方栽赃。 最终,法庭以诽谤、教唆犯罪等数罪并罚,判处张雅有期徒刑。 学校也随之开除了她的学籍。 张雅说想见我一面,我沉默片刻还是同意去见了她。 探监那天,我见到了剪成碎发穿着狱服的张雅。 曾经明媚张扬的女孩,如今眼神空洞地坐在铁窗后。 看到我的瞬间,她的眼泪突然决堤: “孟裕!你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救我!为什么视而不见!!” 她声嘶力竭地捶打着玻璃, “那天在路边摊,你听到杜泽的计划为什么不阻止我?!” “高考那天夜里,你明明知道杜泽带我去酒店,为什么不告诉我爸妈?!” 我注视着铁窗后那张扭曲的脸庞,她歇斯底里的质问在探视室里回荡。我打断她,声音很轻却格外清晰: “张雅,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你说过杜泽能给你未来是美好的,那么现在,这就是你选择的未来。” 阳光穿过监狱高墙,在探视室的地板上投下一道明亮的分界线。 我转身离开,酷夏的树荫下轻轻刮过一阵风, 裹挟着自由的气息朝我扑面而来。 仰头望去,树梢上的蝉正在尽力的嘶鸣,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重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轻松。 所有的恩怨都已了结,所有的遗憾都已弥补。、 这一次,我终于可以真正地,为自己而活了。 皇兄和孟轲,说我仗势欺辱了他们的救命恩人。 所以为了报复我。 新婚夜当天,孟轲就说我清白被毁,皇兄要我浸猪笼。 我疯了,直接拉着他们一起陪葬! 不曾想,重活一世。 白桑正在用簪子对准自己的脸颊,笑着说:“你说,他们见到我划伤的脸,会怎么对你?” 我冷笑一声,一把抢过簪子,在她的脸上划了数十道! “一个小血点你怎么告状呢?这样血肉模糊的才好看对吧!” 我死在了大婚当天。 洞房时,我的新婚夫婿孟轲只看了我一眼,就走了出去。 他说:“公主新婚夜没有落红,清白早已被毁,这样放 荡不堪之人,本世子无福消受。” 众人闯进我的婚房,对我指指点点。 “这样的荡 妇应该浸猪笼!” “可她是公主啊!”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最后一句话,是我那身为太子的皇兄说的。 在看到被他护在身后的白桑时。 我瞬间疯了,直接将门窗锁死,打翻了烛台,大火蔓延了整个婚房。 再睁眼,我回到了三年前。 白桑桑正拿着我的簪子朝自己的脸上戳了一个血点。 她笑着说道:“你说太子哥哥看了我的脸会怎么想?他恐怕会让你跪下来给我道歉吧。” 眼前的画面愈加清晰,我这才意识到,我重生了。 见我不回应,白桑桑得寸进尺:“如果你将新进贡的螺子黛都给我,说不定我还能让你道歉道的舒服.....” 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我一把夺过簪子,摁住她的脑袋。 在她的惊叫声中,用簪子在她的脸上划了数十道! “一个小血点你怎么告状呢?这样血肉模糊的才好看对吧!” 我残忍的笑出了声,将染血的簪子扔在了地上。 白桑桑崩溃了,她惊恐的大喊道:“快!快喊太医!” 我阴阳怪气的说:“喊什么太医啊,你顶着这张脸才能更好的说我仗势欺人不是吗?” 这可是我的寝宫,周围都是我的人。 我走出了自己的宫殿,回过身将门锁死。 白桑桑面容扭曲的过来抠着门缝,咬着牙威胁我:“你这样对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甚在意:“你不是老喜欢往我的凤鸾殿跑吗?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发烂发臭吧!” 说完,转身离开。 前世身为公主,我大方得体,宽容有度。 包括对待我皇兄带回来的救命恩人,白桑。 可她却屡屡陷害我,说我仗势欺人,容不下她这个小女子。 不管我怎么解释,皇兄就是不信,甚至连我的青梅竹马孟轲都偏向她。 恍惚中我来到了御花园,孟轲正在那里整理衣襟似乎在等什么人。 见我过来,惊诧道:“怎么是你?” 我笑得意味不明:“不是你的桑妹妹,所以你失望了?” 孟轲眼光躲闪,随后失望的看着我:“她是太子的救命恩人,公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前世,我每次怀疑他跟白桑有点什么的时候,他总是这么说。 到最后就把问题抛向了我,指责我是个善妒的。 我也是到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那白桑不止救过我皇兄,还救过孟轲。 也真是难为她了,能在太子和将军公子落难的时候,都能被她捡到。 不过孟轲一直想用我的身份权势,扳倒他哥。 所以才在新婚夜翻脸。 那时候,他已经是将军府的世子了。 我冷笑一声,直接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啊!有外男闯入后宫!” 紧接着,无数的宫女和太监过来直接将孟轲劫持住了。 孟轲僵硬的扯出一点笑脸:“都误会了,我是将军府的嫡次子,是公主召我来的。” 想起前世他在新婚夜污蔑我。 我面无表情的上前。 啪! 直接给了他一个巴掌,打的他措手不及。 他捂着脸,眼底阴沉一瞬,但依旧讨好的笑道:“公主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只管拿臣下撒气好了。” “但是,我是你的未婚夫婿,你不能让我这样难堪才是。”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然后开口:“我们婚约解除吧。” “什...么?”孟轲不敢置信,他捂着心口状若痛苦:“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吗?” “谁跟你两情相悦?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我淡定的说道,然后吩咐道:“将军府庶子孟轲,擅闯后宫,冲撞了本公主,赐三十大板。” 孟轲更加难以置信了。 我甚至一直在这里监工,等到孟轲的屁股血肉模糊的时候,才转身离开。 报复了仇人,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直到傍晚,太子皇兄将我叫到了他的东宫。 彼时带着面纱的白桑桑正窝在太子的怀里哭哭啼啼。 旁边是站直了身体不敢坐下的孟轲。 这俩人早在东宫等候我多时了。 我直接无视,笑着朝太子问好:“皇兄叫我来什么事呀,难道又有进贡的珍宝要给我?” 太子楚凌冷着眼看我:“跪下!” “我凭什么要跪?”我收回了假笑。 “无故打罚将军公子,甚至欺凌孤的救命恩人导致她差点毁容,你说你该不该跪?”楚凌的声音猛地提高,似乎要震慑住我。 可我的声音比他还高。 “我身为公主!他们哪一个身份比我高?本公主想欺负他们就欺负他们,需要理由吗?” 我嚣张跋扈的话语,怼得楚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随即,他开始恼羞成怒的要教训我。 “满嘴胡言!你怎么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你划花了桑桑的脸,打了孟轲的板子,那就罚你掌嘴三十吧!动手!” 说着就有宫女上前要制住我。 白桑桑窝在楚凌怀里,挑衅的目光看向我。 孟轲劝说我不要反抗:“公主,你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乖乖的吧。” 可我怎么能任人宰割。 抽出一个小刀,就开始比划着:“谁敢过来!本公主就将她当场赐死!” 见那些宫女踌躇不前。 我嘲讽的对着楚凌说道:“我说你要是喜欢白桑桑就将人收入东宫不行吗?如今你俩无媒无聘,却做着男女之事,不知廉耻的是皇兄才是。” 白桑桑听见立马从楚凌的怀里挣脱出来,哭的梨花带雨: “公主殿下,你不喜欢我,我可以受着,可太子是你的皇兄,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他呢。” 她的脸虽然被我划花了,但是带着面纱,倒也依旧楚楚可人。 孟轲虽是在为我解释,但句句都在指责我。 “我不知道你在闹什么,但你的行为真的很让我失望啊......” 我不以为意:“皇宫里,允许你们放屁了吗?” “楚潇!你还有没有点公主的教养!”楚凌猛地起身,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仔细的瞧见了楚凌眼底一闪而过的嫌恶,自嘲一声。 “俗话说,长兄如父,我的教养不都取决于你吗?” 前世他对我就冷漠至极,只要我犯一点错,就会加倍的罚我。 我以为他就是这样的性格。 只要我守规矩,知礼仪,就会让他满意我这个妹妹。 直到我看见他宠溺的对待白桑时,我才恍然大悟。 什么长兄如父,全都是放屁! 这场谈判最终在于我母后到来的时候才终止。 她一来,白桑桑还想告状:“皇后娘娘......” 但被母后一眼瞥了回去,只是淡淡道:“夜色不早了,你们早些回去歇息吧。” 为此,宫中只有我和楚凌还有母后三人。 母后只是轻声对我们二人说道:“皇上寿辰要到了,别闹的太难堪。” 是啊,她最好面子了,前世我也是如此。 但今生,什么面子里子我都不要了。 所以我仗着公主的身份,欺负白桑桑欺负的更加肆无忌惮。 在深更露重的时候让人把她踹到湖里游泳,都是家常便饭。 又往她的饭菜里放老鼠,最后在女工课上扯下她的面纱肆意嘲笑。 我笑着说:“大家都来看看这个毁容怪!” 白桑桑布满伤痕的面容上充满了泪水,她望着我神色怨毒阴狠。 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从容淡定,但碍于身份,只能跪下来求我。 “公主殿下!求您饶了民女吧。” “你怕不是在做梦!” 我说着,就给了她一巴掌,让她狰狞的面容上雪上加霜。 本以为她会再次找太子告状,结果一连几天都是相安无事,后来我知道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我坐在凤鸾殿主位上,听着楚凌问:“父皇生辰时,你要送什么礼物?” 前世,我绣了半个月的江山社稷图,祝愿父皇的江山绵延长安。 可惜楚凌要了去,美名其曰是太子也要保江山社稷,不如给他算了。 然后他转手就给了白桑桑。 寿辰上,白桑桑献上绣图,父皇龙颜大悦,给了她个女官当当。 而我呢,因为礼物被要去了,只简单准备了一个珍宝,从此跟父皇离心。 再次为我前世的愚蠢感到痛心。 回过神后我淡定说道:“没有!我就是父皇最好的礼物。” 楚凌被我怼的哑口无言,但也不甘心。 他知道我绣工极好,于是求着我说:“孤最近为国为民伤了神,不如你为孤绣一副江山社稷图吧。” “关我屁事?”我反问。 见我油盐不进,楚凌终于黑了脸。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别后悔!” 寿辰当天,黄昏将至。 我终于知道了他口中的别后悔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赶去赴宴的时候,孟轲拦住了我的去路。 周围的人都被遣散了,我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朝后方跑去,但依然被孟轲拽住。 他温柔的握在我的手腕上。 “别怪我潇潇,你是公主,就算没有绣技也能活下去,但白桑不一样。” “你就让让她吧。” 只听咔嚓一声! 腕骨断开,钻心的疼痛让我脸色泛白,我眼中是止不住的恨意。 顺便,他还抽出了我袖袋中的江山社稷图,将它递给了后赶来的白桑。 没想到,我已经躲着那么多人只在深夜绣的作品,还是被他们知道了。 白桑桑接过,眼底是藏不住的恶意。 “公主又怎么样,你的夫婿不向着你,太子也不向着你,现在你能嚣张,可等太子登基呢?” “到那时,我就是皇后,而你注定只能被我踩在脚下!” 我眼神怨毒的盯着他们这对渣男贱女,咬牙切齿的说道! “贱人!” 我扬起完好无损的左手! 啪! 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面纱落下,白桑桑的脸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看来楚凌没少花心思。 白桑桑捂着脸就当我是在无能狂怒。 “你就在这里待着吧,不知道皇上寿宴,身为长女的你没有参加,不知他会作何感想呢?” 她洋洋得意,给我甩了一句狠话,拿着我的江山社稷图的绣品就去赴宴了。 毕竟白桑桑还等着当她的女官,在宫里耀武扬威呢。 我想去追,但被孟轲拦下。 看着孟轲将白桑桑护在身后,我心中怒气难消。 想起前世,当我的江山社稷图归功于白桑桑时,孟轲是怎么跟我说的。 他说:“桑桑是太子的恩人,你又是太子的胞妹,所以你也应该感谢她,你要是将这件事说出去,不仅桑桑要遭殃,就连你哥也......”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斤斤计较的女孩子。” 于是,我扯着嗓子大吼,丝毫不注意形象。 “你们早就认识了,这个贱人不止救过太子,还救过你对吧!你们合起伙来一起害我,就不怕父皇知道?” 不过白桑桑之前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太子啊,以后可是要做皇帝的! 我眼神暗了下来! 可哪怕白桑桑都在他面前撕下可怜的形象了,孟轲依旧向着她。 可见他早就知道白桑桑是什么性子的人。 “是,她救过我的命,所以你多担待一点好吗,就这一次,这次过后,我会风光的娶你进门的。”孟轲装作深情的朝我解释道。 “所以这次你就别去了,去太医院将手腕骨接上,不然你这手可就是真废了。”孟轲握着我痉挛的手腕。 “至于皇上那边,你也不想自己的亲哥受连累对吧。” 他声音很是温柔缱眷,可手上动作却一点都不吝啬,说出的话,刀刀戳人心窝。 是啊,我手都断了,周围还没有人,一看就是我那‘好’哥哥安排! 他们三合起伙来害我! 我忍着疼痛,笑出了声:“真是可笑啊,这个女人是救过我吗?你们两人欠下的债,却要我感恩?” “更何况。谁稀罕你娶我进门,我堂堂公主是没人要了吗?非要嫁给你这个庶子!” 仇恨让我的眼眶发红,我阴狠的喊道: “一群贱货!给本公主去死吧!” 我用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拔下脑袋上的簪子就朝孟轲的眼睛刺了过去! 他躲闪不及,凄厉的惨叫声传出,捂着眼睛连连后退!用另一只完好的眼球震惊的盯着我。 仔细看眼底深处还有深深的怨怼。 “你再不去太医院,眼睛就要瞎了。”我收回疯狂地情绪,漠然的说道。 鲜血顺着孟轲的手指缝流出,他阴沉的说道:“楚潇,你好狠的心啊!” “我狠心,那你堵在这里不让我去参加寿宴呢?你又何曾想过我的后果?” 我直白的说出了他的目的,又道:“不过,你要继续堵在这里,你的眼睛恐怕就永远都治不好了。” “那我们一起去太医院。”孟轲认准了心不放我走。 我冷笑一声,举起簪子就要戳瞎他另一只眼睛,这次孟轲知道躲了。 见他后怕的神情,我淡定的说道:“像你说的,我的手废了就废了,可我依旧是公主,但是你呢,瞎了眼睛的庶子,有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选你做夫婿。” “更何况,还是得罪了当朝公主的。” 孟轲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我也是趁着这一瞬间的犹豫,直接朝寿宴的方向跑。 也活该是他瞎了眼,我断了手,所以跑路的时候,他跌到了多次。 我停在寿宴入口,看向身后紧追不舍的孟轲,嘲讽一笑。 也是够执着的。 寿宴在乾清宫举行,声势浩荡。 此时里面正式贺寿环节,官家宗室献礼的时候,还要等一会才会轮到王孙贵女以及皇上亲子。 不过白桑桑虽是太子的救命恩人,但身份到底尊卑,自然是不能压轴出场。 所以楚凌便让她第一个贺寿,也算是给皇上开一个好头。 而这个好头,就是用我那江山社稷图换的。 一副壮阔山河,足可见国之强盛。 更何况还是一针一线勾勒出来的,栩栩如生,皇上看了果然龙颜大悦。 当即就要赏,白桑桑欣喜的跪下谢恩。 可是我闯了进去! “父皇!这是儿臣的绣品!”我满腔怒火的走了过去,还顺便踹了白桑桑一脚! 她跌坐在地上,一脸错愕。 突入起来的变故,让场内鸦雀无声。 我指着黑沉着脸的楚凌,满嘴都是控诉:“身为我的长兄,他为了自己的心上人居然抢夺亲妹妹的东西!” “这幅江山社稷图,可是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绣好的,我手指上的茧子就是证据!甚至我还能在规定的时间在完成一幅来!” “可她白桑桑能吗?她不能,她不过就是仗着太子的宠爱盗取别人成果的小偷!” 场上一片沉寂,全部都是我的控诉声。 我知道我这样子并不好看,可我现在根本顾不得这些! 因为我知道父皇是个明君,不然也不会将我大夏国管理的繁荣昌盛。 让这些愚蠢之人,在这里只能跟我玩心眼子! “你这身行头是怎么回事?”父皇先注意到这点。 我深吸一口气,又有的说了。 然后我指着孟老将军,说:“还不是他教的好儿子!将我堵在必经之路,让我不能参加父皇的寿宴,甚至为了那个白桑桑,还折断了我的腕骨!” 我的手痉挛的颤动着,确实不像是装的,而且手腕处都红肿了,甚至还突出了一块。 甚是瘆人,包括我准备的衣装,由于奔跑,倒是有些凌乱,但无伤大雅。 “什么!你说孟轲折断了你的腕骨!”孟老将军一拍桌子,瞪着两大眼珠子瞅我。 然后直接往后一倒,被身后的侍卫扶住,他像是刚缓过气。 “反了!反了!那个逆子!”他将茶杯狠狠的拽在桌上,然后走到大殿跪下:“皇上!是臣管教不严,只要公主能解恨,怎么惩罚那逆子都行!” 父皇抚了抚额,神情有些疲惫。 母后坐在上座神色不虞的看向我,我知她不喜自己丢了面子。 更何况,我还指证了她的亲儿子,一边是女儿一边是儿子,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得如此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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