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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般层层刮去我们的灵魂。每经受一次攻击,我们的灵魂便散落下一些细小的残屑;每跨出一步,我们无视规则的挑衅行为便会引得降临此处的天地规则愈发强大,我们所受的压制也愈发严重。 口中溢出鲜血,身形被压迫得化作最虚幻的血雾,他再也迈不动步伐,再也释放不出内心潜藏的恐惧,被迫单膝跪下,以减缓头顶的浩劫对自身的压迫之力。此时我才接过身体的控制权,顶着几欲将身体彻底压碎的重压,艰难地抬头看向头顶翻涌着的无边无际的厚重云层。 “太狼狈了。”我缓了口气,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没有了他刻意捣乱的杀戮之力,我的耳边再也听不见那些蛊惑人心的杀戮之音,我的体内也几乎不再有那些凝滞邪恶的力量。 所有的怨憎绝望之力,所有的杀戮之力都被他化作引动此方轮回更大的破灭的引子,甚至连先前逃过我们出手合并空间的数个小型空间也被他抽尽力量,轻易便被追击而来的力量毁灭。 “我不想让你活着,就只能出此下策了。”他缩回意识深处,自从接受了自己注定消亡的命运之后,他反倒没了之前那些浓烈的情绪,只淡淡地说道,“千手扉间,这算作我的最后一招,你且接招吧。” “啊。”我手中凝出一柄长剑,随手挽了个剑花。几近透明的剑身上闪过几丝银白色的光芒,只在细微处若隐若现地带了些漆黑与猩红的细丝,那是我的灵魂被驳杂的力量侵蚀的铁证。虽然任由他将这些力量都释放出去,但到底还余了一些在体内,如附骨之疽一般紧紧地与我的灵魂融为一体。 毁灭的力量在剑身上凝结,不是轮回中肆虐着的完整的毁灭规则,是独属于我的,是我在这漫长的经历中领悟的,是我在未来的岁月中将继续追寻的美丽又强大的力量。 长剑轻啸一声,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寂。他似乎被这铿然之声惊醒,一直沉默着的人忽然又出声了:“如果你活了下来,倒也不错。” “此话怎讲?”他忽然转变的态度让我起了兴致,遂搭话道。 “我们走过很多条路。” “好像并不成功。”我想了想他记忆中那些灰蒙蒙的画面,摇头道,“路走得多不代表走对了。” “最初的仙道结局就是那颗破损的道心,最后的魔道结局就如我一般为力量所侵蚀。”他自顾自说道,“所有的一切都毁了,我们怨憎的、我们渴求的,全没了。” “至少我们还活着。” “不过苟延残喘罢了,最终也逃不过一死。本尊死了,仙道死了,魔道将死,只剩下你了。我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本尊散落的一丝魂魄会走上这条毁灭之道,我们因它而死,你却试图与它为伍。” “这是我的选择。”我弹了弹剑身。 “你想彻底化身规则吗?”清醒下来的他无疑是敏锐的,“你从未阻拦我试图将浩劫与大破灭合而为一的举动,你想让最后降临的毁灭规则更盛大一点,对不对?” “猜得一点不错。”我看向天上蓄势待发的浩劫,罕见地露出一个锋锐的笑容,“修道修道,本就是逆天行事,怎能畏畏缩缩,不敢向前?” “我不及你。”他长叹一声,“我记得的东西太多,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我永不敢忘。你的小男友倒是歪打正着抹消了你的记忆,否则,心有挂虑的你绝不会有如今一往无前的心态。”说到此他嗤笑道,“能想出提前合并空间以规避最后的大破灭,如此逃避的心态便已落了下乘。” “他的确助我良多。”我点头应道,“我虽还未恢复先前的记忆,但从你窥探的他的记忆之中也能看出来,他的每一步都阴差阳错地助我离彻底领悟规则更近了一步。若没有他相助,我如今的境况大抵也与你差不多,早就成了被力量控制的傀儡。” “行了,别在这跟我炫耀了。”他不忿道,“千手扉间,成王败寇,我也无心思再与你辩驳些什么。” 好像是他主动找我说话的吧?我心下无奈,却未再接话。 “只一点你要记住。”他的声音骤然沉了下来,严肃的声音因着丝丝缕缕从我身上剥离的血雾愈发飘忽,“我们曾经存在过……恢弘的世界……残酷的命运……被剥离的选择……绝望的挣扎……” 他的声音愈发低了,随着最后一声轻笑声,稀薄的血雾彻底从我的身体中脱离了出来:“我就不奉陪了,先走一步……” “最后倒也有些枭雄的气概。”我看着脱离身体后,须臾间便被卷着湮灭在头顶可怖的毁灭规则云海中的血雾,呢喃道,“最初的本尊好似也没有那么糟糕。” 将这丝感叹抛之脑后,我执剑而立。 细细密密的雨落了下来,积蓄到极致的云层再也承载不住虚无之中不断涌入的星球本源之力,那些具现化的毁灭规则化作最锋锐的雨滴朝着我飞刺而来,伴着滚雷与闪电,此方天地霎时间被翻涌的力量包围。头顶的云层无端开始旋转、收缩,具现化的毁灭规则被进一步压缩、凝结,下落间又进一步化作紫黑色的雷劫朝我兜头劈下。 我腾空而起,直直迎上那道雷劫,手中长剑也在霎时间挥出千万剑…… 作者有话要说: 像不像点文? 答:像。 感谢在2022-07-02 23:47:11~2022-07-03 20:51: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KI-W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修珍 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百九十一章 彻底化身规则是什么感觉? 我不知道, 意识在与已臻至大成的毁灭规则相接的瞬间就被庞大到无可估量的信息冲散。 混沌不知年月。 待到我恢复意识之时,我自奔流不息的河流之中醒来,其间无数灵魂哀嚎着被急流卷向未知的远方。令我感到奇怪的是, 我明明身处河流之中,然而此方由纯粹的力量汇集而成的河流却完全避开了我的身体。我试图伸手掬起一捧河水,却在手指探入河水的瞬间,那些河水便如摩西分海般往两旁褪去。 奇怪。我将五指伸到眼前,看着空无一物的手指, 循着心意抓向身旁被河流卷着冲向远方的灵魂, 却换来凄厉的一声惨嚎。那个灵魂被我触碰的肩膀轻易就被我扯了下来,手中残存的断肢也在须臾间便化作烟雾, 消散在空中。 我好像没用力? 我心下疑惑, 几步从河流中跃出, 试图弯腰捡起河边莹白色的石子。然而那石子也在我触碰的瞬间被无形的力量侵蚀殆尽, 连一丝残屑都未留下, 路边干净地好像从未有过那块石子一般,只有地面隐约可见的凹痕昭示着此处曾有物什压过。 我虽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大抵明了应是我自身携带的力量有异, 这才导致我触碰到的东西在须臾之间便会彻底消融的现状。因而在路上行走时碰到与我一样外表的人时, 我便刻意将身形缩了起来, 还幻化出如路上行色匆匆的人披着的一模一样的斗篷。 数天之后, 我终于弄清楚我身处何方。据说此地乃是黄泉的地界, 世间人死后魂魄由死神接引来此, 经由黄泉洗涤过一身戾气之后, 便能在黄泉国永永远远地居住下来。换句话说, 这里是人死后的世界。 所以我死了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点,我不该待在这里。 长年累月居住于此的灵魂看不出来, 但在我的眼里,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皆由灵魂力量组成。他们所谓的“于黄泉中洗去一身戾气”,那些被洗去的戾气大抵就是构成黄泉一切的根基。 我在这里。我这种稍一触碰便能毁灭一切的力量,只会站在他们的对立面。更莫说,我还打听到此地还由一个不知深浅的城主镇守。黄泉国便是由他建立的,他虽深居简出,但每次黄泉扩张总能见到他的身影。据此地灵魂所说,黄泉的国度永无止境,自他在此居住的百年来已扩张过数次。而这一切,全由城主一手推动。 这也引得我对这个未曾蒙面的城主异常忌惮。能一手推动广袤的黄泉建立与扩张,绝非凡人。如今的我十分虚弱,贸然与这位城主为敌是十分愚蠢的。 因而我在黄泉停留不久便试图离开,正在我多方探寻该如何离开黄泉之时,恰巧碰上了人间一年一度的中元节。据说这一天也是由城主钦定,可允许黄泉诸多挂念着人间的灵魂回到人间与家人相会。我便混杂在无数挤挤挨挨排着长队的灵魂之中,穿过黄泉与人间的界门,试图去往人间。 只在我穿越界门的时候出了一点意外,原本黑黢黢的界门在我跨入的瞬间便剧烈地震颤起来,连带设立界门的这处地界都在颤动,不远处奔流着的黄泉更无端激起千万重波涛,将站得离河岸稍近的那些灵魂全部卷入其中。 界门之内,我警惕地看着原本凝实的空间通道无端裂出数十条缝隙,隐约可见外面繁复的结界。其上紫光流转,一个接一个的结界亮起,我的力量竟隐隐有被压制之感。我不再迟疑,迅速划破这一方空间通道,连带周围试图反击的结界都一道捣毁,旋即便找了个方向飞速离开。 *** 界门崩毁,结界失灵,黄泉异动,如此异常之事自然也引来了黄泉之国的城主。半空中凭空出现一方空洞,一个浑身被黑雾裹藏的人快步走了出来。只见他伸手朝前方一抹,紫色的微芒洒落,咆哮的黄泉、崩毁的界门、被划开的空间通道便都恢复了原状,就连那些被黄泉卷走吞噬的灵魂都重新站到了岸上。 这宛如神迹一般的手段自然也引得岸上的一众灵魂俯首而拜,然而那城主却径直无视了这些,只信步走到被捣毁的结界旁,淡紫色的幽光覆盖了这一方结界,时光在小范围地倒转,场景变换间,一个身披斗篷的人随手划破这方空间通道的场景自然也映入了城主的眼帘。 他的气息当即便乱了些许,周身黑雾翻腾,指尖又在虚空中点了数下,一根几近透明的因果线便浅浅地浮现在他眼前。这番变故也引得他差点失手毁掉了重新被修复的结界。他随手幻出数只乌鸦,将其送入复又开启的数个空洞之中,随后才迅速地沿着那根若隐若现的因果线追去。 ***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虽然身后并未有追兵,但我总有一种莫名的被窥伺的感觉。难道此番变故引得黄泉中不出世的高手抑或者黄泉国的城主追来了? 我不知道。这紧迫感令我快步朝着感应中的力量汇集的节点行去。交织的力量既强大也脆弱,只消利用得当,离开黄泉并非难事。我不知该去往何处,循着交织而成的力量节点走总能到达另一处天地。 正如我所料,衍化的黄泉国度外围有无数力量节点,它们不断地抽取黄泉的力量,将其具现化成黄泉国度的一切存在。然而有几处却颇为不同,在我如今记忆尽失的现在,我只能隐约判断出这几处是封印的节点,为了截断黄泉的力量流转而设。 心中被窥伺的感觉愈发浓重,我不再迟疑,身形化作虚影转瞬间便没入其中一处封印之中。 衍化的黄泉已经与活人的世界逐渐分隔,在遭遇了短暂的生死之力的交锋之后,我成功地经由封印来到了另一处天地。但那种隐约的危机感仍旧如影随形,想了片刻,我干脆捣毁了身后的力量节点,将此处汇集的力量打散,自然也就无需这维持着力量不外泄的结界了。 彻底遮掩住自己的行踪后,我才有心思打量这处空荡荡的地下室。头顶上有着数道陌生的气息,我无意打草惊蛇,悄然从地下室离开后才发现此地乃是一处神社。我感应到的数道陌生的气息应是此座神社的巫女武士之流。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只觉得这片被森林包围的神社异常地熟悉,连带森林之中的诸多封印都有着浓浓的既视感。 在我试探性地循着冥冥之中的感应毫发无伤地走出了这片森林之后,我心中的疑惑更深。身体本能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我从未来过这里,但却对这里的封印一清二楚,甚至连那些深埋于地下的,从表面上绝对看不出来的防御性结界都了熟于心。这不正常,我肯定与这座神社有联系。 我将疑惑深埋心底,直到远远离开神社之后,才寻了一处密林开始试探我身上携带的力量与此方天地之间的是否有冲突。我试探着将手搭在树干之上,见到树干完好无损时,才略微放松紧紧绷着的心神,看来我能在这方天地中生存下去。 之后数天,我悄然随着路过之人的装扮改换衣物。这里的一切——不论是路上遇到过的那些荒村密林,还是遍布着风化岩石的戈壁,都令我隐隐有些熟悉。以至于我甚至未曾找居住于此的村民问过路,便能循着心中冥冥的感应往鬼之国的边境行去。 我并未着急出鬼之国,反而开始测试自己与此地居民有何分别,在数天的观察之后,我发现食物、睡眠于我而言都可有可无。只要遮掩好这两点,我便能毫无异常地融入人类族群之中。 与此同时,在我刻意生活在密林的期间,一只乌鸦也找上了我。泛着金属光泽的漆黑羽毛,与我的小臂一般长的身体,黝黑的眼眸,尖锐略有些弯曲的鸟喙,怎么看都是一只普通的乌鸦。 可,普通的乌鸦会为我带来食物吗?在发现这只乌鸦的第一天,它便拖着与自己的体型丝毫不相符的野兔丢到我的面前。从死去的兔子空洞的眼眶可以看出,这只兔子死于脑干被啄食。乌鸦会捕食兔子吗?我不知道,我从未见过这只乌鸦吃东西,然而当我将那只野兔剥皮抽筋之后给它喂食时,它却也来者不拒。 更甚者,它会学着我的样子从野兔的身体上撕下肉条喂到我的嘴边,在我无声地摇头之后,又能瞬间领会我的意思,转而自己享用那只野兔。 它身上的力量很奇怪,有着隐晦的……按照这里的人的说法,应该算作“查克拉”?有着隐晦的查克拉的波动。最初我以为它是人变的,然而看着它对我喂到嘴边的昆虫生肉来者不拒时,我又有些不确定了。 每当我觉得它有人类的智商时,它总会以生食牲畜虫蛇的方式告诉我,它并非人类;但当我将它当做纯粹的鸟类时,它又会敏锐地察觉到我对那些生肉的不喜,以至于会直直飞到村民的家中为我搜罗食物等物。如此聪慧且通人性,这让我一时间拿捏不定它究竟是何种生物了。我唯一能确定的一点便是:它肯定不是一只普通的乌鸦。 我伸出小臂,无声地示意乌鸦停在我的臂膀上,它便乖觉地从树枝上飞了下来,甚至还歪着头盯了我一会儿,随后才扭过头自顾自地梳理身上的羽毛。普通的乌鸦没有它这么高的智商,更不会毫无芥蒂地落到我的手臂上。 虽说我的力量并不会引得此方世界中的事物消融,但被本能支配着的动物,有着敏锐的危机感的动物,见到我总会逃得远远的,也只有这只乌鸦能够完全无视我身上的异常,无视我举手投足间偶尔散发出的压迫感。 不知为何,看着淡定地梳理羽毛的乌鸦,我总有一种熟悉的既视感,好像我在什么地方见过它一样。自从苏醒以来,随着我经历的事情变多,我脑海中也逐渐勾勒出未曾失忆的我曾去过的轨迹。我既对这些地方都十分熟悉,那先前的我肯定也来过此地。如若我走过的地方再多一点,那我说不定便能从人类记述的历史中筛选出我曾经扮演的角色。 在鬼之国耽搁一段时日之后,我最终决定离开这偏居一隅的小国。当然,最直接的原因还是鬼之国以神社为尊,神社又以巫女为尊。鬼之国的巫女下令于数日之后封闭鬼之国的边境,用的理由却是新一轮的修补封印的时日到了。 在那之前,想离开鬼之国的村民须得在边境封闭之前离开,否则一旦时日已到,笼罩着整个鬼之国的结界便会再度开启,到了那时再想外出便晚了。 可鬼之国的封印已经不存在了,巫女又为何要对外如此宣称呢?我想不通。但我又并未再感知到被窥伺的感觉,也未曾察觉到黄泉的追兵降临,因而我便将这丝异常抛之脑后,转而混在离开鬼之国的人流中,与他们一道离开鬼之国。 从他们的话语中得知,曾经的四国在数年前就被火之国彻底覆灭,大陆上只余数个偏安一隅的小国,天底下再无能与火之国抗衡的存在。也因此他们此去多半是去火之国的国都藤原京抑或者火之国的副京木叶,在那里有着通往天下大部分繁华地区的传送阵,他们预备经由木叶再转而到大陆各处。 距离我们这一行人最近的传送阵便在鬼之国的边境之外,据说是先前火之国与四国大战时修建的,在战争终结之后木叶方面也没有将其拆除,反而保留了下来以便于周围的居民与木叶往来。 但想到生出异动的界门,遍布结界的空间通道,我对这类传送阵十分警惕。于是我在越过鬼之国的边境之后,便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脱离了这些结伴前往木叶的村民队伍。 当然,那只乌鸦也尾随我而来。我从未管过它,但它一路上却能紧跟着我,丝毫不曾掉队,就连我脱离村民的大部队,一个人找了处附近的密林待着也没有逃过它的眼睛。 一如先前,我抬手示意它落在我的小臂上,看着它十分小心地落到我的小臂上,尖锐的利爪丝毫没有划伤我的皮肤,反观那些被它随意停留的树木,上面深深的爪痕无可遮掩。真的会有这么聪明的鸟吗?我面上不显,仍旧慢条斯理地为其梳理毛发,然而指尖的力量却蓄势待发。 只消我动动手指,这只乌鸦便会彻底消失在天地间。它的死亡也能向我揭示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然而在它恍若不觉地梳理着羽毛,其后还歪头亲昵地蹭了蹭我的指尖时,我默默地盯了它一会儿,还是将这丝杀意按捺住了。 毕竟它现在还没有显出任何威胁性,如此通人性的鸟就这么死了倒也可惜。我这样想着,指尖的力量悄然收回,继续帮它梳理着羽毛。 却在此时,一小队忍者突然出现在我的感知范围之内,且目标明确地朝我身处的方向急速赶来。 我的脸色一沉,虽然与他们从未有过交集,但我却有种奇怪的预感:他们是来找我的!我在此世从未惹出过什么事端,唯一做过的一件事便是毁掉了鬼之国神社下面的封印,但这一点无人察觉,否则鬼之国的巫女早该下令追捕我了。所以他们为何而来?难道他们与黄泉之事有关?我想不通。 在我沉思期间,密林一片沉寂,间或的鸟叫虫鸣皆为这股可怖的气息所慑,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只有停在我小臂之上的乌鸦突兀地发出“嘎嘎”的声音。这声音也为远处急速奔赴而来的忍者指了路,不消片刻,一队忍者便迅速出现在我的面前。 为首的是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人,其后跟着十数名带着面具,一身紧身黑色衣物的青壮。他们身上的气息都不弱,身着白色长袍的人的生命力更是旺盛。我冷眼评估着他们的实力,抚着乌鸦羽毛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埋在漆黑的羽毛中的手早已蓄势待发。 这一队人虽然很强,但那也只是拿我在此世遇到的人来作对比,于我而言,并不是什么不能对付的存在。只不过为首的白袍男子可能会稍微有些棘手,他的生命力太旺盛了,让我有种即便搅碎他的心脏抑或者捏碎他的咽喉,他也仍旧能够存活下来的感觉。 然而我所有的戒备都在白袍男子见到我之后展露出的兴奋到极致的神情,还有他瞬间出现在我面前试图抱住我,以及他喜不自禁的声音中消失了。 “扉间!” 直到白袍男子瞬间出现在我面前后,他身后跟随着的一队黑衣忍者才将将感到树下,旋即便是他们单膝跪地整齐划一的声音:“恭迎扉间大人!” 我的身影在瞬间化作黑雾,又于远处更高一阶的树干上现身,原先那些评估战力试图杀戮的心思早在白袍男子那突如其来的未曾得逞的拥抱中灰飞烟灭了。我心中再度充斥着的只有满满的无奈和嫌弃,总觉得看到白袍男子这副蠢样就手痒,以及——完全不想理他。 “扉间——”远处的白袍男子再度瞬间出现在我面前,只不过这一次他学乖了,没有贸贸然靠近我,只小心地与我隔着半个身体的距离,一脸控诉道,“你已经把大哥忘了吗?” 我什么时候有个大哥了?就算真的有……这种蠢样的大哥跟没有有什么区别。我心中腹诽,表现在面上便是仍旧冷淡地盯着他,没有丝毫回话的意思。 白袍男子也丝毫不觉自己的独角戏唱得十分尴尬,脸上的神情愈发沮丧,甚至还有要哭出来的趋势:“怎么这样?大哥都好多年没有见到扉间了,现在一见面扉间你居然这么冷淡。”说着整个人神情都颓丧下来,他周围的树干上更在霎时间长满了蘑菇。 这种仅凭心思波动之时逸散的查克拉便能催生一片植物的模样,让我对他的生命力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也因而我心中愈发忌惮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百九十二章 见我始终没有回应, 白袍男子整个人都瘫在了树上:“扉间,你真的真的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大哥了吗?”若不是地形不允许,我强烈怀疑他会直接在地上打滚。 我不想理他, 只招手唤回在我化作黑雾的时候就嘶鸣一声高高飞起的乌鸦。然而待到这只乌鸦再度落到我小臂上时,撒泼打滚的白袍男子神色却变得有些古怪。他原本控诉的神情一僵,眼神也不自觉往那只乌鸦身上瞟去,却又极力按捺住自己探寻的心思,将视线强硬地转了回来。 真是有趣, 果然这只乌鸦不一般, 还极可能跟他有关系。我也循着他的视线看向那只乌鸦,却直直对上了那只乌鸦黝黑的眼眸。这种隐晦的打量评估的眼神……什么时候变的?我竟然丝毫未曾察觉! 如此看来, 这只乌鸦应该是某些人施术的媒介, 以往的聪慧不过是因着它本就是人类所化, 茹毛饮血的习性也只是因为主人的意识未曾降临。我眯了眯眼睛, 忽然出手向着乌鸦的脖颈折去。 “嘎——”一声嘶哑的鸦鸣响起, 乌鸦的身影转瞬间化作万千虚影从我的小臂上飞出,又于稍远处的枝丫汇集。 我的蓄势一击不出意外扑了个空,那些虚影真实又虚幻, 在变幻的瞬间便躲进重叠的空间之中, 让我措手不及之下根本来不及将它们拦截。 再度凝出身形的乌鸦身上气势陡然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一双黝黑的眼眸也变作紫色, 它的身上还夹杂着浓浓的死亡气息, 那是黄泉的生物所特有的。换句话说, 这只乌鸦, 白袍男子, 都与黄泉那一方势力有关。 “黄泉的追兵?”我向后跃出几步,远离了身旁因着我突然发难而一脸呆滞的白袍男子, 紧紧盯着远处的乌鸦问道。 他好像想杀了我。沉寂压抑的气势从乌鸦身上压迫而来,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黑雾腾起间便掌控了我所在这半片天地。力量激荡,狂风骤起,密林中的树木在风中摇摆,草叶被卷着飘向天际。树下单膝跪地的一行人夹杂在这无形气势的交锋之中,开始止不住地咳血,又在白袍男子一个手势之下迅速退远。 “那个,扉间啊——”男子身上的白袍被风刮得猎猎作响,甚至还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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