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换明_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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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被数据库系统警告了！” 第110章你暴露了，牧羊人 “什么！” 顾长风在听到工作人员颤抖的音调后，吓的原地起跳。被系统警告？他探头看向平板。只见数据库轮廓闪烁着刺目的红光。中间还有巨大的“！”标志。一段闪烁的文字出现在其中：警告！查询此人需要高级权限！请向国家武管局提交本次查询合理理由，查询备案，查询人员等手续！并接受武管局调查！ “卧槽！” 顾长风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几乎是非常严厉的提示警告文字，感觉软件的另一头，好像有潜伏着一个猛兽正在护食，随时要跳出来咬一口似的。郑局长神色触动，松了松领带，舒缓一口气，回头望了望正在燃烧的房屋，笑着说道：“长风啊。” “局长，我在。” “这火烧的真漂亮。” 顾长风恍然大悟：“啊对对对！” 很快。巡铺局的各个警员押着天启邪教的疯子们归来。虽然跑了不少人，但抓到的人也不少。把伍老板的尸体卷吧卷吧带走。郑局长来到齐传语等人身边，拍拍他们的肩膀：“炸天帮，除了名字嚣张了点，其他还过得去。” 说完便离开了。齐传语等人感觉莫名其妙。顾长风对着他们竖起大拇指，说道：“能和沈北这种怪人处在一起，你们也不是省油的灯。” 齐传语等人：…… “那个……”齐传语试探性的开口问道：“我们的任务完成了么？有奖金吗？” “任务？什么任务？”顾长风半真半假的反问着。 “当然是监视侦查天气邪教嘿！”牛牪犇梗着脖子，点明要点。顾长风指了指警员手中的天启邪教疯子，问道：“有哪个是你们抓到的？” 杜子腾果断接过话茬，指着小院内刚刚被抬走的伍老板尸体：“猎头族的人还是我们搞定的呢。” “是啊。”顾长风摊开双手，承认了，但话锋一转：“你们的任务不是监视天启邪教吗？和猎头族有什么关系？” 三人被顾长风驳的哑口无言，默默无语两行泪。辽中阳双手插入衣袖，蹭蹭鼻子，打了个哈欠：“回学校吧，我困了。” …… “局长，真的不给炸天帮任何奖励么？” 顾长风打开车门，恭恭敬敬的让郑局长上车。郑局长指了指胸口的国徽：“我杀了那么多疯子和刽子手，我有所何求？” “这不一样……”顾长风砸了砸嘴：“炸天帮都是怪胎，尤其是沈北。我与他打过好几次交道，深知其为人做事风格。” 郑局长沉默了一下，指了指后面被自己踩碎的警车：“能卖多少钱，都是炸天帮的。” 顾长风懂了。别看那警车已经报废，丢在报废点，也就价值2000块。但随便找个本地的小混混，也得拿出20万来买。买的不是车，而是平安。但顾长风对郑局长还是有些牙疼：“局长，下次请你出场的方式文明一些，上面对你有些不满，说你是汽车终结者。” “呵。”郑局长满不在乎：“我一个五品武者，还不值区区几个汽车钱？” “这倒不是。”顾长风坐在驾驶室，苦笑一番：“主要是购买警车的经费，都从年度预算中出啊，每次你踩爆一辆，食堂的伙食就下降一分。” …… 夜幕下。沈北发足狂奔。楼群不断倒退，耳边是猎猎呼啸声。他的身影如同捷豹，穿行于都市之中。时速飙升到50！全身血液蒸腾，汗液被蒸发，从脑袋上冒出。远远看去，像是一辆蒸汽机车。咔吧～沈北嗑了一颗气血丹，恢复狂奔损失的体力。渐渐的。他视野不远处，出现一处工厂，工厂是黑漆大门。大门歪歪扭扭。显然受到过剧烈的撞击，然后进行粗糙的修复。沈北吐了一口浊气。停在围墙之外：“雷老虎的玉米加工厂。” 他抬头看向矗立在夜色的三层小楼。没有任何灯光。大门口的门卫处，只有一个打更老头嚼着猪头肉，喝着小酒。沈北脚踏一踏，身轻如燕，落在墙头，翻身而下。推开三层小楼的窗户，翻身而入。来到二楼。沈北拐入左侧通道。来到最里面的房间。沈北依稀记得，当初自己做工之后，来到第二层讨要工钱。雷老虎就是在这个房间。沈北还瞧了一眼，里面的布置和装潢就是一个生活起居室。换而言之，这个房间就是雷老虎的住所。现在沈北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找到雷老虎的手机。沈北可是记得，当初和雷老虎桌子上有两部手机。一部是智能机，一部是武基亚的黑白手机。那时自己进屋之后，雷老虎正在将武基亚手机锁进保险柜。可见是一部重要的手机。而雷老虎死了之后，是顾长风等人收拾的残局。估计智能机已经不在了。但那部武基亚手机应该还在保险柜中。巡铺局再怎么调查，也不会翻箱倒柜，搜查雷老虎其他东西。毕竟，那时的雷老虎只不过是个劣迹斑斑的社会武者。即便是现在，知道雷老虎是猎头族成员的，也只有沈北一人。所以，沈北敢肯定，大概率那部武基亚手机还在。此时的沈北低头看了一眼门把手，上面还有巡铺局的封条。一层灰尘覆盖其上。沈北扭动把手，没有扭动。也不客气，直接一拳轰烂门锁。哪有时间找工具撬锁，况且也不会啊。直接干就完了！锁具在沈北面前如同纸糊一般，直接被撕裂。一脚踹门而入。直奔保险柜而去。还是锁！这个锁处理起来就有些麻烦了。根本没有锁眼，也没有钥匙，是指纹加密码。暴力开启！轰轰！！沈北拳头上泛着金刚亮光，一拳一拳砸下去。极厚的钢板渐渐扭曲变形，撕裂。当沈北双手撕开保险柜门，一眼就看见躺在其中的武基亚手机。刚刚拿出来。门外响起脚步声，打更老头闯了进来。不得不说，这老家伙还是有职业素养的，拎着棍棒比比划划：“谁！跑这里来偷东西！” 沈北懒得搭理他，一脚劈碎实木座椅，只是说了一个字：“滚！” 老头脖子一缩，自然知道招惹不起，同时心生诡异：现在的武者这么难混么？前段时间有武者打零工，这会又有武者当小偷！没出息！干啥不好？还不如少走四十年弯路，当保安呢。报警！必须报警！老头站在门口，开始报警，吱吱哇哇一顿诉说。听的电话那头正在值班的顾长风耳根子嗡嗡响。此时的沈北还不忘提醒一句：“告诉警官，我叫沈北。” 老头觉得这就是挑衅了！还敢报上大名？好好好！老头直接转达过去：“小偷叫沈北！” 顾长风直回复：“滚！”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老头一脸错愕，啥意思？这是啥意思？这小偷奉旨行窃不成？巡铺局都不管了？ …… 此时。沈北面前是两部手机。一部是伍老板的智能机，一部是雷老虎的黑白机。黑白机还有满格电量，这耗电量真是简直让智能机无地自容。雷老虎这部手机解锁方式非常简单。按照顺序按下两个按键就能解锁了。沈北开始仔细对比两部电话的通话记录。很快。就发现相同的一个电话号码。 “这就应该是牧羊人的电话号码了。” 沈北深吸一口气，刚想拨打出去，只要听到对方的声音，沈北就有信心在武大众多教师中，将牧羊人揪出来！然而，沈北的手指突然停下来。而且，额头惊出冷汗。他猛然发现，这个电话号码无论是雷老虎还是伍老板，通话方式全部一样！先是响铃五秒，然后挂断。对面拨打回来，响铃三秒，再挂断。在拨打回去，直到无人接听。对面在拔打回来，无人接听。在拔打回去，才是正常的听话。 “玩套娃呢！” 沈北眼角跳了跳，如果不是有了这个发现，贸然拨打牧羊人的电话，五秒之后，就是暴露之时！怕是牧羊人会果断放弃这个电话号码，丢进马桶冲走。沈北拿起伍老板的电话，开始按照规律拨打。这个时间，牧羊人应该不知道伍老板已经死了。嘟嘟嘟～～五秒之后，挂断。果然，牧羊人开始回拨电话，三秒后挂断。一番对暗号似的拨打挂断之后。沈北屏住呼吸将手机放在耳边。对面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蜜獾，什么事？” 啪！沈北直接挂断电话。是他！沈北瞳孔猛然一缩！第111章狭路相逢沈北对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太熟悉了！竟然是当初在分班之时，要收自己为跟班学生的殷洪！沈北对殷洪倒是没有多少印象，只记得他的双手皆是白骨，没有任何血肉筋皮。看着还挺渗人惊悚。不过，他的跟班学生辽中阳曾经说过，这个殷洪老师还不错，教学相当认真，有问必答，有难必解。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师。沈北想到这里，不免讥笑一声。这就是在巡捕局挂名的好老师？手上沾染几十条人命啊！沈北掏出自己的手机，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拨打顾长风的电话。形势不容耽搁。牧羊人殷洪必须及早解决掉，否则在殷洪听闻伍老板死亡后，又会发现自己在现场附近。这种巧合出现的次数多了，殷洪绝对会提前对自己不利。电话很快拨通。但见对面的顾长风打着哈欠，语气相当不耐烦：“瞧瞧几点了，你要干嘛啊，不睡觉的么？有什么事明天说。” “等不了明天，我发现牧羊人了！” “还烤羊腿呢，你可真是——等等！” 顾长风猛然一个激灵，扣扣自己的耳朵，看看电话，带着万分迷惑的问道：“谁？” “牧羊人啊！” “你发现了牧羊人？” “没错！快点行动，把郑局长带着，一旦去晚了，人可能就跑了！” “窝草！你是怎么发现的？” 顾长风打破脑袋也想不通。巡捕局挖空心思寻找十多年的牧羊人，未曾得到任何有效线索。甚至根本没有线索。怎么到沈北这里，牧羊人突然就暴露了？哎呀我去，我们巡捕局这么多人，这多个脑袋，都比不上沈北一个人？ “路上说，岭南市武大！速度！” 沈北直接挂断电话，跃出工厂围墙，直奔武大。 …… 顾长风放下电话，脑子嗡嗡炸响。沈北竟然说牧羊人在武大！武大老师？这也太吓人了！一个猎头族的人，在武大教育学生，这不是从根源就开始污染国家的未来武者群体么！ “草！” 顾长风火急火燎，离开值班室。穿行在走廊之中，来到对面一个房间。也不敲门，直接推开。 “郑局长！” 此时的郑局长刚刚铺床，打算休息睡觉。他回头看着一脸兴奋和紧张的顾长风，歪歪头：“什么事？” “沈北说发现牧羊人了！” 郑局长豁然睁大眼睛，忽而眼中神光剧烈动荡一下，他缓缓的抬起头来，目光幽幽。沉默坚毅的脸庞，竖立而起汗毛，和充斥着森森杀机的眼神直视着顾长风： “如果你敢和我开玩笑，你的职业生涯结束了！” “那是沈北调戏我。”顾长风咽咽口水。郑局长一把抓起西服，系好领带：“人呢。” “武大！” 郑局长脖子僵硬一下。武大这个名字一出，一股耻辱之心不由得在心中肆意蔓延。虽然郑局长不是教育口的人员。但岭南市武大老师队伍中，竟然有猎头族的人。这无疑是脸面扫地，丢人丢到家了！郑局长深吸一口气，摆摆手：“走。” 顾长风跟着后面问道：“不调集其他人手么？” “十多年前的牧羊人就是三品武者，现在你猜是几品？” 郑局长走路虎虎生风，继续说道：“其他人去了也是送死，想要擒获牧羊人，必须用最强的矛，对抗最强硬的盾！” “人不在多，而在精。” 闻言之后的顾长风停下脚步，若有所思。郑局长回望一眼：“走啊。” “我才二品，去了也没用啊。”顾长风摊开双手。 “谁给老子开车？”郑局长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顾长风：…… …… 岭南市武大。教师宿舍楼。殷洪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一脸困惑，这蜜獾喝大了吧？电话暗号正确，打过来还不出声。 “神经病。” 蜜獾喝大玩嗨的情况不是没有。甚至还有一次突然上门，将殷洪吓一跳。幸好当时是放假事情，整个教师宿舍楼都没有人。否则后患无穷。而蜜獾第二天酒醒之后，完全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所以殷洪才骂蜜獾是个神经病，不着调。殷洪放下手机，坐在桌边，上面叠放着不少学生资料。每个学生的学习进度，学习成果，每天的表现如何，都一一记录在案。看起来是一个位极度负责的老师。大有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即视感。但随着殷洪翻开每一个学生档案的最后一页。他嘴角勾起阴森森的弧度。这一页，是殷洪记录与每个学生交心谈话的过程和对其心理影响的评估。 “刘家辉……” 殷洪轻轻抚摸这个学生名字，宛如欣赏一件艺术品，目光中皆是畸变：“通过几次思想碰撞，他已经被我无形之中灌输思想成为一个愤青，一颗种子已经在他的心中发芽。” “日后，一旦遭遇什么挫折和不顺心之事，只要招揽，就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加入猎头族。” “真是完美的教育。” 不得不说，殷洪在教育学生之中，可是只字未提猎头族。他只是从老师的角度，陪着刘家辉一起愤世嫉俗，吐槽这个世界，崇拜着武者至上，杀戮至高。无形之中，刘家辉的思想开始发生扭曲，一颗充满邪恶暴力的种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他开始崇拜肆无忌惮，对于国家各种限制规定开始厌恶。刘家辉似乎知道，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猎头族才能百无禁忌，横行不法。所以，在殷洪的眼中，这是一个非常成功的“教育” 殷洪白骨手指，不断在档案上摩擦着。最后翻到辽中阳的档案。殷洪揉揉太阳穴，脑壳有些疼。 “这家伙……” 殷洪表示从来未曾见过这种油盐不进的学生。其他学生在自己的影响下，多多少少有些愤青了。但就这个辽中阳，你教他武技，学的贼快。一聊起社会问题和国家对武者上的枷锁，辽中阳双眼迷离，昏昏欲睡。似乎在辽中阳的脑子中，除了学习，对社会上任何事都不关心，不参与，不过问。 “茅坑里的石头！” 殷洪暗暗低骂一句。这简直就是他职业生涯中的耻辱。身为猎头族在岭南市的发展成员首领，什么人没见过？唯独辽中阳，傻了吧唧的聪明。就在此时。殷洪的电话响起。他没有搭理。响铃过后，才开始对暗号。电话接通。殷洪手指点着桌面，咔咔作响，姿态惬意而轻松：“追马，什么事？” “蜜獾死了。” “嗯？”殷洪猛然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小时前。” 殷洪脑子轰然一炸，脸色瞬间扭曲起来。他急忙查看通话记录，蜜獾刚刚那电话打来的时间是…… 10分钟之前！而蜜獾一个小时前就已经死了！ “坏了，我暴露了！”殷洪语气有些慌张的说着。追马那边的语调拔高：“什么？你暴露了？怎么可能？” “10分钟前，蜜獾给我打过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追马沉默三秒，当即说道：“销毁一切该销毁的，马上撤退，我距离你很近，我去接你，速度！” 殷洪挂断电话，凶戾的瞳孔中，一抹猩红若隐若现，狰狞骇人，自言自语：“我怎么会暴露？怎么会……” 想不通，殷洪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蜜獾死了，自己就暴露了？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殷洪甩甩头，已经来不及多想。当即收拾重要东西，然后将学生档案丢入火盆中，点燃一把火，看也不看。直接下楼。 …… 此时此刻。沈北已经站立在教师公寓。小区中央只有一盏橘黄色的路灯，洒下清冷的灯光。灯光的两边，是无尽的黑暗。踏踏…… 踏，踏…… 灯光边缘界限的两侧，同时出现两个人，破开黑暗，踏入灯光之中。一个是沈北。另一个是……殷洪！他们四目相对。空气仿佛都凝聚起来…… 第112章你还想和我对抗？死立！此时此刻。灯光下。殷洪迎头撞上沈北。殷洪脸色明显一愣。 “这么晚了，还去找顾新柔老师请教问题啊？” 殷洪脸上挤着笑。沈北摇摇头：“我来找你。” 这四个字一出，饶是一头猪都明白怎么回事了！殷洪顿时脸色顿时变得暴戾森然，心中怒极，一字一顿道：“给，我，打，电，话，的，是，你！” “没错。”沈北大大方方承认，没有掩饰和辩解。殷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小心翼翼隐藏在岭南市武大，从源头污染学生武者，不断发展猎头族成员。最后竟然折在沈北手里！ “你是怎么发现的？”殷洪眯着眼睛，脸色铁青而冰冷骇人。沈北平淡的一字一句说道：“这些对你而言，还有什么意义么？” “呵。” 殷洪白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