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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 唐柔的声音隐约从后面传来,染着一丝困意。 是吗? 阿瑟兰在脑海中咀嚼着罗刹海市这几个字,心里涌上奇异的感觉。 罗刹海市,罗刹海市。 听起来为什么这么古怪? 正想着,手肘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声轻微的摩挲声。 阿瑟兰的视线下移,在座椅和过道的缝隙间,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塑料袋。 “这又是什么东西?” 她抬起手,将塑料袋抓了起来。 翻了翻,里面有几个瓶瓶罐罐的东西,“小柔,那个喻清好像有东西没带走。” “什么啊?” 唐柔的声音从后座传来。 “好像是被他藏起来的塑料袋。” 阿瑟兰疑惑地看着那些瓶子,有些不解,“卡在座椅下面,不像是滚进去的,倒像是被塞进去的。” 说着,她又想起来了什么,“他之前就提着这个药袋,那次给你买东西时我还看见了,可他好像不想被别人发现,每次都戴在身上。” “既然是别人的东西就不要打开了,等以后,如果还有机会见到他,就把这些东西还给人家。” “我没打开。” 阿瑟兰翻看着瓶子,从瓶身中间拿到了一张像处方一样的纸,上面写着字。 她小声地读着,““氟西汀一日两次,一次两片,阿戈美拉汀一日……注意会影响肝脏,不能过量。” 唐柔沉默了下来。 她默默地听着阿瑟兰的声音,等她将整张纸读完,才温声问,“阿瑟兰,你能看懂?” “看懂什么?” “文字。” “能啊。”阿瑟兰提着袋子,“好像是药,喻清生病了吗?” 却在下一秒被人扣住了脖子。 阿瑟兰将后背紧紧地靠在座椅上,不明所以地问,“你怎么了?” 冰冷的声线贴着耳畔传来,分明是熟悉的声音,却有种莫名的诡异。 “你不是阿瑟兰,你是谁?” “……我是阿瑟兰啊!” 阿瑟兰的眼皮猛烈地跳动两下,随即换上了疑惑的神色,“你怎么了,为什么说我不是阿瑟兰,你有毛病吧?” 脖颈上的手却没有松开。 唐柔声音很轻,像没有重量的羽毛从皮肤上撩拨而过,激得阿瑟兰头皮发麻。 “那座城市里所有出现过的文字,我们都看不懂的,生活在那座城市的人可以准确无误的读出那些文字,但我们不能,你不懂,我也不懂。” “你是不是悬疑电影看多了!” 阿瑟兰欲哭无泪,“这些字我真的可以看懂,有汉语,还有英文翻译,所有人都能看懂啊!” 唐柔一愣,握住阿瑟兰的手,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塑料袋里的瓶瓶罐罐。 她伸手进去翻找,找出了那张处方。 的确,上面的文字她可以看懂。 唐柔皱眉。 明明……那个城市是一种陌生的全新的文字。 怎么忽然之间,药瓶和处方上面的文字就变成了中文呢? 阿瑟兰搓着自己的脖子,心有余悸,“小柔!你刚刚好吓人!你的手好冰啊!” 看着唐柔愈发严肃的神情,隐隐也有了些不安,“怎么了?你怎么这么严肃?“ 唐柔没有回答,捏着薄薄的纸张,脑海中浮现出了无数个与喻清相处的细枝末节。 那座城市运用的是一种全新的未知的文字,她们看不懂的。 如果这些是英文和汉字无疑,那就证明,这些东西是从外面带进去的。 可她明明听说,上帝之城与外界并不相接。 第348章 “好了,小柔,我看你是神经太敏感了,不管这些药片是不是外面带进来的都不重要。” 阿瑟兰把药放下,情绪很好,“你再休息一会儿,我们可能就到目的地了。” 唐柔心中的不安全却在逐渐扩大。 她拿着小小的药瓶,回忆着阿瑟兰说的,处方单上熟悉的文字。 氟西汀,阿戈美拉汀。 为什么,她感觉这些药的名字似曾相识? 想不通。 唐柔将药瓶放回塑料袋,手指倏然碰到了什么东西。 冰冷的,硬的,摸起来很光滑。 “你看看这是什么。” 她将手伸向前排,寻找到阿瑟兰的手,握住,对方在开车之余回头看了一眼,哦了一声。 “这不是你那天睡醒后拿在手里的那个玻璃皿吗?我一直想问,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带过来的?” 唐柔浑身一僵。 指腹慢慢地摸索着狭长的圆柱形玻璃体,问她,“这个玻璃皿,是你放进袋子里的吗?” “不是啊,它在喻清的袋子里?” 雾不像之前那样浓密,看起来快要散尽了。 阿瑟兰信心满满,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嘴里喃喃自语,“终于出来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在之前那座城市。 总有一种晕晕乎乎的感觉,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唐柔有些恍惚,“做梦?” “对啊,做梦。” 阿瑟兰丝毫没感受到唐柔的异样,搓了搓胳膊,“那个城市的人都不正常,感觉在那里时间长了,我也会变成神经病。 还有什么杀戮日?什么祭祀?感觉呆在那里会陷入集体性恐慌,没毛病的人都会吓出来毛病……” 混乱似乎是那个城市里所有人的底色。 不是浑浑噩噩的活着,就是在酒吧里醉生梦死,又或是像那座城市的绝大多数人,都沉默地躲藏在房间里闭门不出。 唐柔恍惚间回忆起在城市中的点点滴滴。 鬼使神差地回忆起某一日清晨,路过昏暗的街巷,她曾听过一个醉酒的流浪汉,对着墙壁哼着古怪的旋律。 「save…… save our souls,our souls……」 一边回忆,唐柔一边不自觉地模仿着那种旋律,唱出了前半句。 阿瑟兰听到后跟着轻轻哼哼,忽然极其自然的,把后半段唱了出来。 “save our souls that we never lost in the hell……” “你怎么知道这首歌?”在唐柔眼中,这座城市是孤岛,是与世隔绝的地方,拥有自己独立的语言和别人看不懂的文字。 可没想到阿瑟兰,唱出了她无意间听到的歌。 “这是以前的国际求救歌啊。”她一边哼着,一边回答唐柔的问题,“据说在联合体出现之前,各个社会群体的政治地理学形式还以国家划分,每个国家都说不同的语言。” 她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前挡风玻璃,声音越来越低,“为了避免紧急情况向外人求助时语言不通,那些国家将save our souls当作统一的求救信号。” “也就是,曾经的国际摩尔斯电码救难信号,SOS。” 阿瑟兰回头,笑着说,“所以,放在一百年前,save our souls可不是拯救我们的灵魂,而是「救救我」的意思。” 救救我? 一百年前? 救救我…… 车子像一片孤舟,行驶在如永无止境一般没有尽头的高速公路上。 唐柔思绪越来越乱,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想起了同在发现流浪汉的那天,在街道墙壁上凌乱刻着的涂鸦。 「目が覚める」 想起了酒吧里背着双肩包拿着古老手机的人,自称自己刚从电梯里出来的男人。 想起了偶尔眼花时,一秒溃散又一秒融合的城市…… 想起了在诺亚实验室时,隔着十年漫长时空,被奥利推上手术台上的年轻音乐老师,想起他对自己发出的求救信号——“救救我。” 想起了喻清。 车子离开之前,唐柔曾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喻清站在那里,瘦长的身体像一盏未被点亮的路灯,漆黑的眼眸盯着她们的后挡风玻璃。 看见她转头,抬起手,用力挥了挥。 唐柔也挥了挥手,当作道别。 未来的无数个瞬间,唐柔回想起这一天,都会万分后悔,为什么当初她没有调转回去,再拉他一把? 为什么当初会放任这个无法逆转的结果这样出现? 为什么当时没能察觉出喻清的异样? 为什么没能早一点发现,喻清这个懵懂的,新生于世界之上的生命体,究竟是什么身份。 唐柔穷极一生,改变过去和未来,却再也无法改变那个既定的结局,某段既定的命运。 与他交错而过。 而当下的她,只是感受到了一阵心慌,仅此而已。 唐柔皱着眉,不确定地问,“阿瑟兰,氟西汀和阿戈美拉汀,是不是抗抑郁药物?” 阿瑟兰摇头,她不知道。 她不是学医的。 车子在弥漫着稀薄白雾的高速公路上漫无目的地行驶着,始终没有开到目的地。 唐柔的眼睛渐渐可以感光,体温也在逐渐回暖,趋向于人类。 她被毛毯裹着,身旁的白发少年安静乖顺地靠在她肩上,看起来有些精神欠佳,需要补充水分。 唐柔拧开水,倒入海盐,将瓶子放到月手中。 对他柔声说,“喝一点,补充一点能量。” 一会儿到了罗刹海市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月慢吞吞地动了动,张开嘴,纤薄的唇瓣轻轻嗫嚅,做出了熟悉的口型。 ‘听话’ “嗯,听话。”唐柔摸了摸他柔软冰凉的发丝,将瓶口抵在他唇瓣上。 少年如同一只无精打采的猫,仰着头,任由她把水灌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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